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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道人传-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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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不起来,竟像是我多年未见的姐姐……仙子莫怪,在下不善自制,又是哭哭啼啼又是胡言乱语,让仙子笑话了……”

女子却笑道:“我们却真有姐弟情分的,你叫我一声姐姐,也错不了……”

大袀心中一热,立时觉得更亲近了几分,更是心中振奋,眼中也有了生气。女子见了又道:“我知有人追杀你,你也是走投无路才心生悲切。”

大袀立时露出求救之意,女子又悠悠地道:“我身上也无法宝助你,更不会替你出手,不过你已有混元道法在身,又有五行之力,其实也不必怕他,这样吧,我教你一样运用法门,敢叫那人伤不得你。”

说着,女子就凑到大袀耳边,低低地说了法门,又道:“咱们道家有阴阳法诀,可化生生不息,无穷无尽之力,足可保身降敌,你且试试。”

大袀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一手运起天火极阳之力,一手运起极寒冰焰极阴之力,两手慢慢在胸前一划,运起混元道法牵引极阴极阳,就见大袀这么一划,极阴极阳互相追逐,竟成一个圆形图案,在大袀身前转动不已。大袀再一看,自己所画的却正是太极图。

这时就听女子道:“我已传你太极图,不可再轻易传人。”

大袀急忙散去法力,转身施礼,再抬头一看,就见眼前空空荡荡,已不见女子身影。大袀呆立片刻,只自怨道:“竟忘了问问是哪位大圣贤,我真是蠢笨。”

这时天依然阴沉,淅淅沥沥地落着细雨,大袀在雨中立了好一会儿,只觉太极图已在心中运用自如,这时眉毛一挑,震落一身雨水,大步踏水疾行,不一会儿就出了这城池。

出了城,祭出灵光宝杖,腾起身行,就见一人斜下追来,拦住去路,冷笑不已,那人正是虚阳子,嘲弄道:“亏你有自知之明,到底还是出来了,我已请动了几个道友前来帮我拿你,竟是多此一举了。”

大袀暗暗运功,默不作声,只待虚阳子靠近过来,大袀立时手指连弹,立时弹出三股火焰,这三股火焰正是天火,极寒冰焰,幽灵鬼火,莫不是天上地下最厉害之物。

虚阳子见了立时一惊,急忙躲闪,更暗暗手一抖,射出一道暗光,大袀早已运了法力,双手一划,身前立时显出太极图来,那暗光末入太极图,只被化得干干净净。

虚阳子心中大惊,却见大袀手指连连勾动,那三股火焰本已被虚阳子躲过,又绕了一圈,向虚阳子围去,这时大袀又从背后取下凤凰琴,用力一划,只听一声轻响,白光一闪而没。

第二百三十七章 定字真言

虚阳子虽有惊骇之意,却忽然手一翻,已多了一面铜镜,轻轻一拍,铜镜发出一道青光,这道青光照处,凤凰琴射出的十几枚银针俱被收了去,再转向四周,各收了天火,极寒冰焰和幽灵鬼火。

等虚阳子举目再看,却见大袀已踏着灵光宝杖远远逃去,虚阳子这时擦擦额头冷汗,却犹豫了片刻,不敢再追,只随手祭出传讯仙符,念诵几句,放出几道火光四下遁走。

大袀自是不知虚阳子胆怯,一个劲急急飞遁,过了一会儿,回头见虚阳子并未追来,这时才忽然想到自己得了太极图,并无畏惧他之处,刚才就该与他拼命,杀了他为两个师侄报仇雪恨。

只是这时再回头去找,恐怕再生是非,大袀略一思量,只得作罢。

他再全力赶路,又行得片刻,忽然却又连连打起喷嚏,脸色大变,却是一连有数人都在掐算他的行踪。

大袀暗暗心惊,打起小心,一边赶路,一边察看四周动静。再走一会儿,果然就见身后有人影追来,那人遁术极快,一转眼就到了大袀身后,更缓缓喝道:“前面的道友请驻足留步。”

眼见那人一闪就到了身前,拦住去路,大袀只道:“咱们素不相识,我有急事赶路,恕不奉陪。”

说着就要绕过那人,那人一抖拂尘,说道:“慢着,我且问你,你可是那个祸乱天宫的大袀道人。”

耳听这老道说自己是祸乱天宫,大袀只道:“你认错人了吧,你去别处找吧。”

老道伸拂尘拦住大袀,皱眉道:“说谎,我早见过你画影图形,也感知过你的法力,你休想骗我。”

大袀怒道:“你既然认识我,你还装腔作势地问什么?你到底有事没有,没事我可走了。”

老道脸色一红,急忙拦住大袀,说道:“有事,有事。”

大袀皱眉道:“到底何事?”

老道这时脸色一板,拿腔作势地喝道:“我乃东华帝君座下首徒,道号虚明子,我奉师命前来铲除你这恶徒,你可知罪。”

听这人也是东华帝君派来,大袀不由得又惊又怒,却又有几许好笑,心想这人大概脑子坏掉了,杀人之前还这么多废话,大袀不假思索,只一本正经地道:“道友,你可是听信了何人谗言,我大袀善名远播,无人不知,就连山野村夫也管我叫一声活神仙,你怎么称我恶徒,还突然跑来杀我,真奇怪哀哉。”

虚明子微微一愣,说道:“这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说的,更亲口叫你为恶徒,难道东华帝君也冤枉了好人 ?'…'”

原来这人只是有些迂腐,却不蠢笨,大袀大为失望,又道:“东华帝君他老人家我也是敬仰的,可只怕有人骗了他老人家,我看定是如此,所以我看你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来找我不迟,告辞。”

虚明子:“慢!站住!此事是天宫来人说的清清楚楚,我们师兄弟几人都听得真真切切,你休想推脱罪责。”

大袀哼了一声,就道:“那你且说说,我到底哪里有错,若说不上来,你就赶紧让路。”

虚明子就道:“好,你听清楚了,那日佑圣真君带领雷部诸神前来,说你往事恶行,只一样,你用道术打穿镇妖塔,放走无数妖精祸害天下可是有的,再有后来又打穿天宫浮空云盾,弄得后来无数邪魔歪道时时滋扰天宫,你又如何解释。”

大袀立时语塞,只道:“胡说八道,何曾有的事,我看那什么佑圣真君只怕是被人弄坏了脑子,才糊里糊涂地把罪名乱扣在我头上,若真有其实,速速让他来与我对质。”

虚明子脸色微变,只道了声无上天尊,怒道:“奸诈恶徒,狡辩也是枉然,还不速速认罪伏诛。”

大袀冷哼一声,只道:“你是何人,竟敢定我的罪,我无罪,也无须狡辩,若要杀人只管动手就是,咱们就来个你死我活。”

虚明子脸色微变,还要争辩,就听有人叫道:“大师兄何必与他多说,动手就是,小弟虚玄子来帮你。”

眼见又来了个年轻道人,大袀身子一晃,连连施展移形换影,越过虚明子,乘了灵光宝杖就跑。

这时虚明子运起遁术,几下就追上大袀,喝道:“恶徒,有我在此,看你往何处跑。”

大袀心中一暗,忽然又听有人冷冷地怒哼一声,喝道:“大袀道友莫怕,老朽来迟也,看谁还敢动你。”

就见人影一闪已到了大袀身边,大袀¨;; ;x;u;a;n; ;s;h;ū; ;w;a;n;g;¨定睛一看,却是三言木老。

三言木老站到大袀身前,只对虚明子两人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两个无名小辈,也敢替人出头做恶。”

虚明子和后来的虚玄子两人急忙站了,抱拳问道:“敢问道友何人 ?'…'”

三言木老只道:“我就是人称三言断事的木道人,回去告诉你们师父东王公,若想替人出手就自己来,再派徒弟出来枉死在外面,别说老道不打招呼。”

虚明子听了,只诺诺地应了。不料那虚玄子却不声不吭,忽然手一扬,就见赫然显出一把血红黑剪刀,化作数丈大小,拦腰就朝大袀两人剪来。

大袀见了,急忙躲避,不知为何,只觉得这剪刀剪来,却避无可避,无论怎么躲避,都在刀口之中。

这时却见三言木老双手掐诀,只冷冷喝一声:“定!”

这一声法诀喷出,只万物俱寂,天地间再无其他声息,只剩这声定字。再看那黑剪刀已定在空中,虚明子和虚玄子两人更被定住身形,一动不动,那虚玄子依旧举手过头,就连衣角也纹丝不动。

三言木老脚踏临空,缓缓大步飞腾,先收了黑剪刀,再一挥手,打出一道剑光,赫然斩下那虚玄子头颅收入囊中,才回转到原位。

待三言木老回到原位,大袀这时才听得见声响,也能动弹身子,就见虚玄子尸身才喷出鲜血,更立时栽下云头,虚明子才大叫一声:“师弟!”

虚明子已是一脸惊惧,口不能言,三言木老只对虚明子道:“回去吧,告诉东王公,我的两个徒弟也被他的徒弟杀了,是非恩怨,无处评说。”

说完这话,虚明子却不动步,三言木老微微一愣,却又一惊,只道:“不好,你先走,速回山找弘天真人。”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太极炼化之火

说话间,只见老道虚明子身形竟然扭曲起来,发出一圈圈暗光,四周景物也有了波动,三言木老只道:“来不及了,东王公用的是转身之法,我送你一程。”

三言木老说着手中掐出一道道法诀,最后口吐真言,道了声:“者!”

大袀只觉得自己身子似乎散去,猛地眼前一黑,似乎进入无边黑暗,接着又觉得身子慢慢聚合,眼前一亮,就见四周景物变化,自己已站在乡村田野之中,三言木老和虚明子都已不见。

大袀知道是三言木老用了大法力,把自己转移到了别处,大袀这时略一定神,急急腾云赶路。

果然走了没多远,又有数人不时掐算大袀行踪,再过片刻,就见前面飘来一大片祥云,隐约就见无数天兵天将踏云而来,正朝自己这边,大袀心知不好,转念间也不敢再回头,又见下面是个颇繁华的小镇,就急忙落了云头,变化了容貌,向前面小镇走去。

这小镇也有几条街巷,数百户人家,正值黄昏,却没有多少行人。大袀进到街里,躲进街角,抬头望去,就见一大片祥云已到了头顶,随后就不动了。

大袀心知天兵天将中有人掌握了自己行踪,看来一会儿就会派人下来。这时就有个老妇人走过来,言道:“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这天要下雨,你走不了了,那边有悦来客栈,不如住下的好,东边周明公家最是好客,也可去借宿一晚。”

大袀只道了声谢,转过街角趁无人注意,又变化了装束,只做个行脚僧人的打扮,又隐匿法力,就顺着街道,向小镇东面走去。

眼见就要出了小镇,果然就见一家府邸,写明就是周府,大袀却不想在此处停留,就要抬腿走过去,这时却有人招呼道:“那和尚,天色已晚,不如在我家借宿一晚吧。”

大袀扭头看去,就见一个妩媚女子正朝自己招手,大袀见那女子一脸妩媚之意,分明是在勾引自己,就冷哼一声,也不理睬。不料那女子竟跑过来,拿手中锦帕朝大袀一抖,娇声道:“就跟我来么。”

这一声出口,呢声细语,更有一股香气直冲口鼻,大袀立时觉得有些头昏,更腹中一热,差点就动了男女之意。

大袀心中一惊,知道不对劲,立时大喝一声,再伸手一指打出金铰剑,那女子立时惨叫一声,躺地一滚竟然不见了。大袀这时急忙念诵大悲心经,默默几遍过后,除去心中杂念,静下心来,凝住心神。

只是这时再迈步前行,就见前面不知为何却已没了道路,大袀心中一惊,记得自己正走在出镇的路上,这时再四下一看,自己却已站在了一个大宅院中。

大袀紧走几步,就见四周景物时有变化,再往远处看去,只是迷迷茫茫雾气。大袀知道自己已落入阵中,多半是八卦阴阳大阵之类的阵法,而自己被困阵中,绝不可妄动。

想到此,大袀又念诵大悲心经,只让心神越来越安定,就凝聚心神,干脆闭了双眼,慢慢行去。

闭了双眼,反倒不被阵法迷惑,竟也能辨别了路径,走了好一会儿,足走了几百步,感觉自己仍在阵中,大袀这时睁眼一看,就见自己已走到一间房舍旁,大袀心念转动,干脆收敛了法力,进了房舍。

刚刚躲进房舍中,眼前的东西竟都扭曲起来,有凄厉的飓风打着卷从四周吹来,风中似有厉鬼哭嚎,沁人心魄,接着又有无名火焰从地下喷涌,再有落石当头砸下。

大袀心知有人不仅布下八卦阴阳阵,更布下五行大阵,这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大袀立在原地,心中冷笑一声,单手掐了个临字法诀,凝住心神,运起明王护体神功,任凭风吹火烧,岿然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这大阵更不见减弱之象,大袀忽然双手一划,一手运起极阳的天火,一手运起极阴的极寒冰焰,更运出体内种种五行之力,这双手划动之中,立时显出太极图来,就在大袀身周转动。

大袀曾在天宫镇魂塔中炼化多少五行之力,这些年道行精进,五行法力变化已俱在心中,这时使出太极图来,立时搅动大阵中的五行法力,再近不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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