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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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她怀孕了!”
厉老太太:“……”
“我不想让她自己洗衣服,也不放心拿去洗衣店里会加了什么化学试剂残留在衣料里,就拿回来自己洗。”
这次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自己儿子的说辞和解释,厉老太太听怔忡了几秒以后,咧开嘴,笑了。
“儿啊,那你早说啊,这要是你的女朋友怀孕了,别说是你替她洗衣服,就算是让我这个做婆婆的洗,也不为过啊!”
厉老太太笑的眉开眼笑,刚刚的愤怒之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减的笑意。
自己二儿子交的女朋友怀孕了,等同于说自己要做奶奶了,这样的好事儿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老太太心里真的是乐开了花。
厉祎铭冷眼看着自己的母亲,眉波淡淡的。
虽然她很清楚自己母亲是怎样性格的一个人,但是这变脸速度比翻书都快,也算是实力派了,自己的母亲这算是没有拍戏,不然,就是老戏骨,而且是能获得终身成就奖的老戏骨。
“儿啊,既然你的女朋友这怀孕,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媳妇和儿子领回家给我和你爸爸看看了啊?”
厉老太太一改之前恨铁不成钢的姿态,对厉祎铭亲切的展颜讪笑,恨不得把自己整张脸都笑出了褶子。
厉祎铭垂眸,见自己母亲挽着自己的胳膊,用商量的口吻和自己说话,他动作缓慢的掀了掀眼皮。
无视自己母亲在自己耳边的絮絮叨叨,用软硬兼施的办法儿和自己说要看看舒蔓和孩子,半晌,他才蠕动薄唇,淡淡道:“等孩子出生再说!”
厉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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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太太一听说厉祎铭女朋友怀了孕的事情,忘了和他说关于韩佳佳的事情,也不再絮叨,说他没有出息的替他女朋友洗衣服的事情,一颗心都想着让厉祎铭把舒蔓领回家去。
不过厉祎铭态度坚定,坚决不肯。
且不说现在还不是领舒蔓回去的时候,这会儿自己不过是换兵之策,用了撒谎的方式敷衍自己的母亲,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怎么可能带着根本就没有怀孕的舒蔓回家见她和他父亲。
厉老太太见厉祎铭不肯带舒蔓来见自己,憋着气。
“你这个混…犊…子,都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还不打算对人家负责吗?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活在我们那个年代就是耍流…mang,是要蹲监狱的!”
任由自己母亲如何怒骂自己,厉祎铭都三缄其口。
到最后,他懒得搭理她,回卧室拿了浴袍。
待他拿着浴袍再出来,走到厉老太太的身边,简单交代几句——
“妈,时候不早了,爸还等您回去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您了!”
说着话,厉祎铭给枕头使了一个眼色。
“枕头,送你奶奶回去!”
枕头和厉祎铭在一起久了,他传递给它的讯息,枕头都能秒懂。
之前闯了祸,把厉家的“太后”给放了进来,这回儿是自己将功补过的机会,枕头明白了厉祎铭的话的意思以后,去了玄关那里,把门打开,然后又跑回到厉老太太的身边,扯着老太太的裤脚。
厉老太太因为厉祎铭对自己不肯说关于舒蔓的事情就来火,这会儿枕头配合厉祎铭撵自己走,厉老太太又开始和枕头撒气。
“你这个狗…腿子,亏得我对你这么好!”
用脚去踢枕头,枕头见状,闪到了一边,成功的避开了厉老太太踢自己。
枕头白眼狼的背叛自己,帮助自己的儿子就足够让厉老太太窝火,自己还没有能踢到它泄气,厉老太太更是虎下来了脸。
气不过自己的儿子,和狗都欺负自己,厉老太太气鼓鼓的往玄关那里走去。
刚准备出门的时候,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枕头,老太太忽的顿住步子,转过头。
“既然你不准备把你的女朋友给我和你爸瞧瞧,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你也是成年人了,做事儿有自己的分寸,别给我们厉家丢脸就行。”
厉老太太像那么回事儿的把话说完以后,目光落在枕头的身上。
“既然你女朋友怀孕了,家里养着个狗也不方便,这样,这狗,我领回家,我替你养着,等你女朋友生完孩子了,我在把狗还给你!”
说完话,厉老太太也不顾厉祎铭愿意与否,更不管枕头愿不愿意跟着她这个老太太,厉老太太直接四两拔千斤,把枕头给抱了起来。
枕头在厉祎铭这边吃喝不愁,长得很是壮硕,厉老太太抱它有些费劲,但就是这样,厉老太太也不怕自己闪了腰。
厉祎铭见状,本能的上前准备阻碍,只是得到的却是厉老太太把他公寓的门给合上,然后阻隔了他和自己讨要枕头的机会。
一出门,厉老太太就把瞬间蔫了下来的枕头,放到地上。
叉着个腰,厉老太太呼吸有些不匀,但还是冲枕头,一副雷厉风行的架势。
“你这个小白眼狼,我让你帮着他,这会儿你落在我的手里,看我不虐待你的!”
枕头:“……”
太后,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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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出门去追枕头,但是厉老太太好说歹说就是不肯依,说什么“你做医生的,不知道孕妇要远离猫狗这些chong物吗?除非没有怀孕,才不怕和这些猫狗接触。”
拗不过自己母亲上来的那股劲儿,厉祎铭只得看着枕头,就像是奔赴屠宰厂一样失魂落魄的离开。
厉祎铭回了公寓里,洗了澡,然后简单煮了面条给自己吃了以后,就准备休息。
其实今天一整天,他都挺累的。
先是白伊颂来烦自己,然后又是舒蔓折腾自己,再到自己母亲来自己公寓这边闹,他一听又是要应付病人,应付病历,还要应付这三个没有一个是消停女人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搞大了。
回了房间里,闭了灯,一贯没有睡前还玩手机习惯的厉祎铭,莫名的想到了舒蔓,然后就开了chuang头柜上面的一盏台灯,拿出手机,翻开自己的短信和微信,看看舒蔓有没有发消息给自己。
只是自己的短信,微信,除了一些对自己有爱慕之心的仰慕者发了消息给自己之外,并没有任何一条消息是来自舒蔓的。
不明所以,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就好像原本在自己心里存在的什么东西,突然被挖了出去一般,让自己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些烦这种感觉,要知道,自命清高的他,在这之前,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拗不过这样的感觉,他点开微信里舒蔓的界面,竟然毫无意识的把两个人之前的聊天记录,都看了一遍。
待到近二百条的聊天记录都看完,他心里暂且才松缓开那样的空落落感。
一再确定自己的手机没有关机,并且为舒蔓设置了特别手机铃声以后,他才重新闭了灯,进ru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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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再接到舒蔓打来的电话时,正值凌晨一点钟。
舒蔓因为厉祎铭离开,自己一时气急,腹部绞痛般的难受,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样,就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打了这通电话给厉祎铭。
本来,舒蔓是打算自己咬牙坚持一下,毕竟厉祎铭那么狠心的离开,自己要是主动找他,还打电话给他,实在是没有面子,她就寻思自己强撑着,然后挺一挺就好。
哪成想,自己腹部疼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忍受。
就好像是肚子里有一台在工作的机器一样,不住的绞着她,让她翻江倒海的难受着,而且疼的最厉害那会儿,她都吐了,把没有消化的饭菜,都恶寒的吐了出来。
闹得实在是凶,她连自己亲自泡姜汁红糖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的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只得没有出息的打了电话给厉祎铭,让他赶紧来看看自己。
厉祎铭忙了一整天的关系,睡得有些沉,舒蔓的电话打来,听着电话里她有气无力的嗓音,再也顾不上其他,随意捞起被自己丢在地板上面的白衬衫和西裤穿上,拿着皮夹和车钥匙就出了门。
赶上午夜时分,路上的车不多,再加上厉祎铭因为焦急,开车的速度格外的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舒蔓所在的公寓。
额心处隐隐挂着汗丝的进了舒蔓的公寓,一路上,厉祎铭胆战心惊,尤其是舒蔓在电话里的声音,让他把控方向盘的手指,骨节都泛白起来。
入了公寓,开着公寓里的灯都开着,他直奔舒蔓的卧室。
在舒蔓卧室里,他看到了缩成一团的舒蔓,像是一个小蚕蛹似的穿着单薄的睡裙,紧紧的抱着被子。
她真的是被厉祎铭给气到了,她不想自己因为厉祎铭受了影响,偏偏自己实在是不争气,吃了几口饭就都吐了出去,然后整个人像是要死了一样,在垂死的边沿挣扎,竭力找办法儿让自己不至于闹得腹部疼。
只是,她想了很多的办法儿都解决不了自己的腹痛。
看到舒蔓,厉祎铭大惊,皱着眉走上前。
舒蔓的小脸惨白一片,如同清晨的天际被漂洗了一般泛着纸一样的白,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可言,尤其是唇瓣,颤抖而发白,可见,她真的被痛经折磨的十分难受。
舒蔓脸色如此不好,身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为腹痛,闹得她不住的在chuang上滚,这会儿,下面有发生了侧漏,血,已经透过她的睡裙,沾染到了薄料上,chuang单上,隐约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蔓蔓!”
厉祎铭颤抖着声音唤着舒蔓,他没想到舒蔓会闹得这么厉害,他当时是不让她明天去工作,她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说她没有事儿,还拿出来一副自己多管闲事的样子。
如果一早知道这个小女人是在逞能,故意拿出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离开。
疼痛中的舒蔓,听到了隐约有颤抖声线的声音在唤着自己,她贝齿紧咬泛白的唇,竭力支开不住泛沉的眼皮,试图支开一道缝,看看眼前的男人是谁。
瞧见自己眼里出现的人是厉祎铭,舒蔓一时间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伴随着她喃喃无力的啜泣声,她动着已经快要说不出话的唇瓣。
“……华佗,你……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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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担心的不行,准备把舒蔓送去医院,只是舒蔓不可依,说自己因为痛经住院实在是太羞了。
“别担心,我替你做检查,给你吊水,别担心别人会笑话你。”
厉祎铭暂且安抚好舒蔓,然后去她的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裤,还有一件外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抱着她羸弱的身子,下了楼。
厉祎铭亲自给舒蔓做得全身检查,最后自己确定舒蔓是因为动气伤了血循环组织,闹得子…宫膜大量脱落,影响了血液的正常代谢,发生了血液结块,才会使得她疼的都无法呼吸了。
想不到舒蔓到底是因为什么动了这么大的气?
会是因为自己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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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舒蔓吊了生理盐水和营养液,厉祎铭屈舒蔓所在的病房时,还拿了活血化瘀的药给她。
吊了水,舒蔓的气色好了很多,但还是泛着隐隐的苍白。
打开药盒,厉祎铭掰出来两片分散片,就着温水,一并递给舒蔓。
舒蔓用没有吊水的右手接过了水和药,吞了分散片,就着水,咽了下去。
厉祎铭再拿过水杯,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刚刚,他有让值班护…士买了舒蔓爱吃的荔枝,厉祎铭看到桌上放着荔枝,他耐着心思的替舒蔓剥着荔枝。
这会儿腹部绞痛好了很多的舒蔓,回想起厉祎铭离她而去,这会儿不免有些别扭,以至于厉祎铭递上来晶莹的果肉,她排斥的别开头,不去看他。
见状,厉祎铭皱了下眉毛。
原来,她真的是和自己生气!
舒蔓不想吃自己剥的荔枝,厉祎铭就把剥好的荔枝重新放回到了小箩筐里。
用纸巾擦了自己的手,他舔舐了下唇,淡淡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