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第5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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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气的不行,想到舒蔓竟然“大逆不道”的把她身上还有伤的母亲推到在地,他就恨不得好好的说教她一番。
盯着舒蔓湛清又无辜的乌眸,厉祎铭定定的盯了好一会儿,眼中浮动的愠怒火焰,竟然不自觉的消弭了开。
再重新沉着眸盯着舒蔓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低沉的嗓音,缠绕着沙哑。
“你和你母亲又怎么了?”
自己把她载回来城南这边的时候,还好好的,他就不信了,自己去陪舒泽买变形金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闹得她们母女二人“大打出手”。
舒蔓心里其实挺委屈的,自己把自己的母亲当成是自己的母亲来看待,她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她的女儿来看待。
想到自己母亲把自己当成是商品一样不断的在恃强凌弱的情况下“变卖”,她心里就浮动着苦涩的酸水。
尤其是这会儿被厉祎铭质问着,她的眼眶,竟然莫名的泛酸起来。
不敢再去对视厉祎铭的目光,舒蔓生怕自己在厉祎铭目光的迫使下流下眼泪,她赶忙把眸,往别处看去。
然后梗着脖子,哑着嗓音,继续负气姿态。
“我不想说!”
当着厉祎铭这个当事人的面儿,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自己母亲让自己和他好,然后让他帮自己处理自己家里全部棘手的事情。
她是要面子的人,而且还是自尊心极强的人,她不愿意把这些事情说给他听,更不觉得自己有把这些事儿说给他的必要。
能听得出舒蔓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委屈,厉祎铭见她这个样子,一时间竟然心软的皱起眉来。
“那你为什么对你母亲动手?”
“我没有对她动手。”
舒蔓情绪有些激动的反驳出声,然后隐隐自己眼眶中有泪水在打旋,闷闷的开腔解释。
“我没有想对她动手,不过是我和她拉扯的时候,不小心手误,推到她罢了。”
舒蔓真的没有想过要推到自己的母亲,她不过是想挣脱开她,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一个顺牟足劲儿,就把她给推倒了。
刚刚厉祎铭看到舒蔓和姚文莉争执的角度不同,从他的那个角度看去,根本就看不出来舒蔓有手误的痕迹,理所当然的,他觉得舒蔓是为了摆脱姚文莉,才用足了力气的推倒她。
舒蔓解释的话听在厉祎铭的耳朵里,他的愠怒,少了一大半。
再深呼吸一口气以后,他压制自己的嗓音,尽力做到不让自己的嗓音里有过多的情绪浮动。
“你母亲前几天因为被那几个讨债债主殴打过的关系,肋骨和耻骨都有骨折,你可能不是故意要推倒她,但是不可否认,你的行为会恶化你母亲的病情。”
“什么?”
舒蔓拧眉,不可置信的出声。
她不知道,她昨天回去市中心以后,厉祎铭有找了城南这边的朋友去给姚文莉看伤,拍了x光以后,他朋友很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姚文莉的伤势挺严重,全身多处骨骼骨折,脸上还有伤,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但是处理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以后的调养,如果调养不好,或者调养的途中再发生什么事儿,可能会造成骨骼粉碎性骨折,到时候指不定要把骨骼取出来。
厉祎铭没有做声回答舒蔓,但是他默不作声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舒蔓看厉祎铭不说话,眉头蹙的更紧。
她不知道她母亲身上有这么严重的伤势,她昨天回来的时候,看她还能做饭做菜,就误以为她没有什么事儿了,真的不知道她全身多处骨折。
心里突然自责的不行,舒蔓这一刻,完全忘了姚文莉拿她当成交易的商品一样来对待,她满心都是难言的愧疚和抱歉,就像是疯狂滋长的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她,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涩、困难起来。
不敢再继续再耽搁时间,舒蔓挣脱开厉祎铭的手,目光错愕的忘记了流转,本能的迈开步,往自己家那里折回。
只是她脚下发虚的刚迈开几步,眼皮就蓦地一沉。
手扶着额,舒蔓尽可能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因为突然的头昏脑涨而倒下。
只是,她越是这般,越是抵抗不住眼皮的发沉和头脑的不清明。
脚下又飘轻的移开一步后,舒蔓终究没有承受住头脑昏昏沉沉的席卷,整个人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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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嗅到鼻息间飘着消毒水的味道,她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鼻子顺了气,头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扯动着小手去碰额头,手背上蓦地传来一痛,她敛眸看去,看到了手背上扎着药瓶的滴管,她身体实在是发虚的拿下了手,没有再去探自己额头温度的力气。
头重新跌回到枕头上,舒蔓刚闭上眼,病房的门,被“吱——”的一声推开。
一抹颀长挺括的躯干,穿着挽到小臂处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身姿出众的出现在了病房门口那里。
随着厉祎铭往病房里走进,冷峻的五官,在越发清晰的头顶灯光的呈现下,深刻的彰显着脸部线条的倨傲。
刚刚抱舒蔓来医院的路上,真的是吓坏厉祎铭了。
坐上车,舒蔓失去意识一样直接歪着小脑袋枕在车座的靠背上。
厉祎铭看到舒蔓红得发紫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指尖修长的抚了抚。
番②《医不小心嫁冤家》第22章:厉祎铭亲力亲为
刚刚抱舒蔓来医院的路上,真的是吓坏厉祎铭了。
坐上车,舒蔓失去意识一样直接歪着小脑袋枕在车座的靠背上。
厉祎铭看到舒蔓红得发紫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指尖修长的抚了抚。
滚烫到连他指尖儿也划过熨帖的烫,他下意识的蹙紧了眉。
到医院给舒蔓量了体温以后,看着399度的高温,他真的觉得惊心极了。
他不清楚舒蔓怎么突然发了高烧,之前他在公司碰到她那会儿,还不知道她生了病。
这会儿生了病,还这么措不及防,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悬了起来。
不过好在自己来医院来得及时,没有让舒蔓病情酿成太大的问题。
舒蔓见厉祎铭向自己走来,轻动朱唇,想要开口说话。
只是,她的喉咙干…涩的厉害。
滑动了好几下,也没有如愿的发声。
倒是厉祎铭见舒蔓想说话,还说不出来,走上前,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出声。
“你身子这会儿脱水,不方便开口说话,放心,你母亲没事儿。”
厉祎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达到了和舒蔓心有灵犀的地步,她动着唇想要说话,自己就了然她要说话的内容。
听到厉祎铭说自己母亲没有事儿,舒蔓悬着的心脏,沉稳了下来。
厉祎铭拉了一个椅子在病chuang边,坐下,而后,好整以暇的盯着眼前舒蔓。
被沟壑似的眼,目光炯烁又深邃的凝视着,舒蔓挑了下眉。
本能的,她抬起自己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脸,是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吗?
“嗯……”
抬手的瞬间,针头在血管里一动,舒蔓一痛,发出锥心般痛的声音。
听到舒蔓一声轻柔的呼痛,厉祎铭定定盯着舒蔓的眉眼,微拧了起来。
“别动!”
他拉下她的手,没有太用力,但是温柔的动作,让舒蔓失神,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手背上这会儿传来的痛。
“吊完这瓶输液后,还有一瓶,今天晚上留院观察,等你彻底好了,再回去。”
厉祎铭的目光,从舒蔓的手背上上移,落在了她微微怔愣的脸上,淡淡的语气,平铺直叙道。
舒蔓对于厉祎铭的话没有什么意见,就默默地点头儿,应允了下来。
“我让人买了粥,一会儿就送来。”
厉祎铭正说着,有人叩门的声音传来,跟着,一个穿着医护服的医护人员,拿着从外面买回来的紫米粥,走了过来。
“厉主任,你要的紫米粥。”
医护人员将手上的餐盒送上前去,目光不经意间一扫,正巧看到了厉祎铭手握着舒蔓小手的动作。
不由得,目光一滞。
厉主任……和这个女患者是情侣关系?
厉祎铭在医院是出了名的男神级医生,年轻有为,英俊丰朗,无数女性医护人员,芳心暗许,对他歆慕有佳。
现如今,他对一个女患者如此关系,还让自己买了紫米粥给她,怎么看,都会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不由得,医护人员脑海中竟然杜撰出来了两个人之间可能存在的某种关系。
礼貌,但隐隐疏离的对医护人员说了一句“谢谢!”,厉祎铭暂时放开了舒蔓的小手,用双手接过医护人员送上了的餐盒。
待医护人员离开以后,厉祎铭打开了餐盒,跟着,用修长好看,骨骼雅致的手指取过勺子,舀了一勺紫米粥给舒蔓,送到她的嘴边。
舒蔓睨看到自己眼前的勺子,目光沿着厉祎铭的手,落在了他精雕细琢的五官上。
滑动了几下较刚刚而言没有那么干…涩的喉咙,“不用你,我自己来。”
自己和厉祎铭这两天的接触而言,虽然关系好的可以,但是还没有到自己要被他喂食的地步。
而且,他舀紫米粥喂自己,怎么看都有几分男女朋友之间才会有的暧…昧不清感觉在。
实在是不想和厉祎铭搞出来什么不该有的关系,而且想到自己母亲说的话,她本能的拒绝。
“你吊水呢。”
厉祎铭淡淡的说,嗓音因为舒蔓的拒绝,丝毫掀不起波澜,但是他举着勺子的动作,坚持的眼神,还是让舒蔓清楚的认知到他非喂自己不可。
“那也不用你。”
舒蔓有些小骄纵起来,再怎么说,她还没有断手断脚,还不至于到要让他喂自己东西的地步,
“你放桌上吧,我吊完水再吃。”
厉祎铭见舒蔓不识好歹的坚持,他也懒得热脸贴人的冷pi股,自讨没趣,就悻悻的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餐盒到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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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接到厉老太太打来的电话,和舒蔓支会一声,让她先喝粥,出了病房。
刚刚厉祎铭忙舒蔓事情的时候,厉老太太就有打电话过来,只不过那会儿他一心都在舒蔓的事情上忙,顾不上去管自己母亲接二连三的打电话给自己。
厉祎铭刚接电话,厉老太太叽叽喳喳的声音便传来。
“儿啊,你这怎么才接电话啊?真是急死我这个做妈的了啊!”
边说着,厉老太太还煞有其事的要哭了似的,大有一副担心厉祎铭担心到食难下咽的地步。
厉祎铭隐忍额角被磨得阵阵作痛,淡淡的扯动嘴角。
“刚刚有患者,抽不开身。”
“啊?你不是下班了吗?”
每次,厉老太太找不到厉祎铭的时候,都会给白伊颂打电话。
白伊颂是厉祎铭学妹的同时,也是厉老太太大学同学家小女儿,厉老太太实在是信得过她,有关于厉祎铭的任何事情都会来找白伊颂,从她的口中了解到一二。
就像昨天厉老太太知道自己的儿子对一个女患者照顾有佳的事情,她就是听白伊颂说的。
这次也是一样,厉老太太没有联系上行厉祎铭,就打了电话给白伊颂,当时白伊颂告诉她说厉祎铭早就下班了,为此,厉老太太还特意带着韩佳佳去了厉祎铭住的单身公寓折腾了一趟。
只是结果是厉祎铭的单身公寓敲门没有人开,自己打他电话也没有人接,索性,到最后,厉老太太失了耐性,讪讪然的回了家。
回了家以后,老太太也不忘继续打电话给厉祎铭,十几通电话拨过去,只有这通电话接通了。
厉老太太的回答,让厉祎铭惊觉了下。
自己母亲竟然知道自己的工作时间安排?他记得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自己什么时候上白班,什么时候上…夜…班!
不经意的一瞬间,他拧起眉头,有些怀疑自己母亲是不是在医院安插了内线!
沉吟了下,他依旧淡淡的,不论是嗓音,还是情绪,都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临时有个患者,医院这边让我处理一下棘手的问题。”
厉祎铭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自己的母亲是什么心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