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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下堂王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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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兰哇地一声,一跤跌坐在地板上,哭得声嘶力竭:“你走,正好给她去收尸”
  “你说什么?”楚临风去而复返,神色严厉地瞪着她。
  “我说如玉死了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她也不可能回来了”如兰不顾一切地嚷。
  “她是你姐,你怎么可以咒她死?”楚临风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如兰睁大了眼睛,机械地道:“不是我狠心,是她不要脸她早就该死了为什么要活在世上害人害己?”
  楚临风预感不妙,蹲下去捉住她的肩将她拎起来:“什么叫不是你狠心?是不是你对如玉做了什么事?快说,快说呀”
  如兰被动地仰望着他,脸上爬满泪痕,尖锐地问:“你害怕了?”
  “说”楚临风焦躁地喝叱。
  如兰看着他,忽然“哧哧”地笑出声来:“放心好了,如玉的命硬得很,她不会死的被人**没事,与花满城有染也没事,勾搭你和孙将军没事,再多加一个司马炀又能出什么事?她不会在乎,没有人会在乎”
  所有人都觉得如玉可怜,没有人同情她,没有人替她考虑她没有办法,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如玉抢走她拥有的一切楚临风心直沉到谷底,阴沉着脸,问:“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如玉怎会跟司马炀扯到一起?”
  如兰眼里慢慢渗出绝望的泪:“还不明白?我送了两封信,一封给如玉,一封给司马炀。现在,他们肯定在一起翻云覆雨了……”
  她不想的,不想做得这么绝只要他不来,不出现在雅茗轩,一切本来是可以挽回的是他,是他逼得她走投无路楚临风惊骇莫名:“在哪,在哪?你把她骗去哪了?”
  如兰哧哧地笑,眼里闪着倔强的泪光:“我不会告诉你,死也不会”
  楚临风握紧了拳,收了又放,放了又收,忽地一掌掴了上去,啪地一声又狠又重:“贱人”
  如兰象只纸鳶,轻飘飘地倒飞出数丈远,怦地一声撞在墙上,再掉下来,软软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近似于呜咽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立刻调集所有人手,全城搜索,一定要把司马炀找出来”楚临风发着抖,眼里只有濒死一样的绝望。
  不能再来一次,这种肮脏污秽的事,如玉不可能再承受第二次他必需要在悲剧不可挽回之前,找到她“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如兰哧哧地笑着,眼神呆滞,一遍一遍地呢喃。
  贤武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所措。
  “愣着做什么,快呀”楚临风断喝一声,从窗户跃下去,直接落在马背上,转眼绝尘而去。
  “是~”贤武看一眼如兰,紧跟着从窗户一跃而下,疾驰而去 
                  第196章 奸险小人
  买定离手”七狼巡视全桌,见所有人都下完注,于是熟练地捧起色蛊摇晃几下,定在赌桌之上。
  “大,大,大”司马炀两眼瞪得象铜铃,一只脚踏在凳上,扯着嗓子狂吼。
  富贵在一旁,声嘶力竭地帮着助威:“连开了十一把小,不可能再小了”
  色蛊揭开,二二三,居然又是小。
  “他**的~”司马炀一脚踹翻长凳,气得两眼通红:“真邪了门了”
  赌场里唉声一片,十狼喜气洋洋把满桌的元宝尽收囊中,继续嚷:“开了,开了,要买的下注了……”
  “富贵,下注”司马炀输红了眼,把袖子捋到肩头:“老子就不信,这把还开大?”
  “少爷~”富贵哭丧着脸道:“没了,都输光了。”
  “这么快?三千两银子全没了?”
  富贵耷拉着肩膀,不敢吭声。
  “滚”司马炀一脚将富贵踹翻,转过身来一拳砸在桌上:“先赊一把,五千两继续押大”
  七狼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他:“赌场规矩,一律现银,概不赊欠。”
  “**,不知道老子是谁吗?”司马炀把眼睛一瞪。
  “我不管你是谁,进了我的场子,天王老子也得付现银。”七狼懒洋洋地道。
  司马炀咽了咽口水,想起江湖上有关恶狼赌场的种种传说,终究有些发悚。
  所谓狂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再横终归是个少爷,哪能跟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江湖人比横?犯不着为几千两银子,把命搭在赌坊里。
  “少爷,走吧。”富贵做好做歹,把他拖出了赌坊:“今儿手风不顺,明天再玩。”
  “呸”司马炀一口气正好发在他身上,迎面一拳将他打得跌了出去:“叫你触少爷霉头”
  富贵一嗗噜爬起来,陪着笑脸:“是,是,奴才该死。”
  底下奴仆把马牵过来,司马炀翻身上马,一路横冲直撞地回了尚书府。
  “少爷,你的信……”守门的侍卫见了他,赶紧追出来,他早跑得没了影子。
  约摸盏茶过后,富贵并四五个家丁上气不接下气地陆续回来,侍卫把信递过去:“富贵,少爷的信。”
  “信?”富贵拿着信,左瞧右看,一脸诧异地嘀咕:“这可奇了,居然有人给少爷写信?”
  “不知道,”侍卫提醒:“晌午就送过来了,你赶紧送去吧,误了事又得挨揍。”
  “少爷,有你的信。”富贵把信拿进去,司马炀正歪在锦榻上,两个妙龄丫头跪在身旁捶肩的捶肩,捏腿的捏腿。
  “念~”
  “酉时三刻,锦画堂。”
  “没了?”司马炀眨巴着眼睛。
  “没了。”
  “**,哪个乌龟王八蛋耍老子玩呢?”司马炀大怒,抄起茶蛊扔在门框上。
  丫头吓得一个激灵,停了手。富贵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滚”
  “是~”富贵轻手轻脚往外走。
  “等等,”司马炀忽地记起一事,眯起眼睛想了一下,叫住他:“锦画堂是什么地方?”
  “楚临风的别院,在城北郊外。”
  “上次那个小娘们,真的是楚临风的婆娘?”司马炀捏着下巴,问。
  “千真万确。”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司马炀突地来了精神。
  “戌时正。”富贵略略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蠢货”司马炀跳起来往外冲:“备马,出城”
  五匹马狂奔出府,泼刺刺地涌出京城,不到半个时辰,已到了锦画堂。
  月色如银,勾勒出远山和建筑的轮廓,安静而从容,象女人沉睡的胴/体。
  “停~”司马炀扬起手,五个人落马,把马拴在门外。
  “你们找谁?”看门的杂役过来问,却被司马炀带来的家丁打翻在地,五花大绑捆起来扔在门房。
  一行五人,大摇大摆地顺着青石路面往主屋走去,司马炀一边走,嘴里一边念叨:“**,那小子不知还在不在?”
  然后,他看到了,乔彦负着手站在花厅里,正欣赏着墙上挂的字画,桌上的茶早已没了热气——显然,她已等了很久。
  “少爷~”富贵一脸激动,急吼吼地道:“天赐良机,赶紧上吧。”
  “慢着~”盯着如玉俊美的侧颜,司马炀眼珠一转,脸上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长夜漫漫,何必急在一时?”
  富贵的一脸痴愣在司马炀递给他一包粉末时变成了阴邪的笑:“小的明白,少爷放心,包在奴才身上。”
  他带了两个家丁,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很快挑了两只炭盆,端着一壶热茶,径直进了花厅。
  听到脚步声,如玉转过身来,看到富贵时眼里明显流露出失望。
  “乔大人,”富贵谄媚地笑着,把桌上冷掉的茶水拿走,殷勤地道:“喝口热茶暖暖身。”
  “不必客气。”如玉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略有些忧心地问:“王妃大概还有多久才来?”
  时候不早,再耽搁下去,只怕要关城门了。
  富贵笑道:“奴才昨儿接到通知,说是王妃和王爷今晚要来。具体的时间倒是不太清楚,想必是王爷有事,耽搁了。你再等等,应该快了。”
  一听楚临风也来,如玉顿时显得极不自在:“太晚了,要不,我下次再来吧?”
  “别呀~”富贵一听急了,张开双臂挡着如玉的去路:“你走了不要紧,王爷过来扑了空,怪罪下来,小的担待不起呀。”
  如玉心软,转念一想,楚临风和如兰同来也好,三人当面把话说清,也省得以后如兰再胡乱猜忌。
  “那,我就再等等。”如玉无奈,只得点头。
  “屋里冷吧,我给你又拿了两只炭盆过来。”富贵说着话,手一挥。
  “不用了,已经够暖和了。”如玉推辞。
  两名家丁挑了两只炭盆过来,不由分说置于房中,又往炭盆里又添了好些竹炭进去,把火拨旺了。
  “你坐,我去门口看看。”富贵诡计得逞,立刻脚底抹油。
  “多谢。”如玉不疑有他,一脸感激。
  房中燃着四盆炭火,如玉只略坐了一会,已觉口干舌燥,额上更是微微有些见汗。她极自然地走过去,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慢慢啜饮。
  窗外,司马炀见她喝下加料的茶水,早已是喜不自胜,眼睛盯着如玉,见她颊上渐渐泛出桃红,越发地色如春花,娇艳动人,哪里还忍耐得住,豁地推开门闯了进去:“小美人,别来无恙”
   
                  第197章 天罗地网
  第197章天罗地网
  月影斜横,投下黑色的阴影象一副泼墨山水画。风过树梢,偶尔有碎雪飘下来,纷纷扬扬,似三月的杨花。
  花满城铀着手站在院中,看似悠闲,实则满心浮躁,一身冷凝。
  根据五狼打探的结果,如玉申时刚过就离开了太医院,现在已至亥时,一墙之隔的乔府却安静得没有半点人迹——显然,如玉还没回家。
  初时他还能强持镇定,如玉不是孩子,表面的身份又是朝廷命官,普通人不会胡乱找她的麻烦。最大的可能,是听到那些流言,心烦意乱,到外面溜达去了。
  偏偏今儿是十七,元宵灯会的最后一晚,满街都是人,谁知道她跑哪里去了?
  五狼本提议要去找,被他否决了。
  事实上,他的确有些恼火。
  为什么每次遇到麻烦,遇到困难,她想到的从来也是不他?
  他明明近在咫尺,明明很乐意为她效劳,她却一次也不曾主动向他求援过这使得一心想要弥补过失,挽回她的他举止变得很可笑,在下属面前威信荡然无存,同时亦令他的立场变得很尴尬,相对的,自尊很受伤。
  既然她那么喜欢坚强,那么喜欢独立,不妨让她去外面闯。等吃了亏,她自然就会知道一个女人离开了男人(尤其是颜如玉离开了他花满城),想在这个世界生存,有多么的艰难?
  他甚至有些坏心地希望她在灯市上听到更多,更难听的流言蜚语——这样,她才会知道冒冒然惹恼他的下场是什么?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这份笃定,这份不甘和隐隐的愤懑却渐渐地被担忧所替代。
  这个傻妮子,听到那些难听的话,该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傻事来吧?
  可惜,早些时候否决五狼的建议时他的态度太过严厉,太过绝决,这时想要找个台阶,收回成命,派人出去找她都没了可能。
  于是,他只能倔强地吹着风,直挺挺象根柱子一样站在院子里干等。他不知道是跟谁较劲——究竟是一根筋的如玉,还是自己的自尊?
  子时初,七狼和十狼勾肩搭背,一路笑闹着进了胡同。
  “三哥~”十狼眼尖,看到三狼站在门外,兴高彩烈地扔下七狼跑了上去,当胸给他一拳:“干嘛这么客气,还特地出来接?”
  “嘘~”三狼立刻示意他噤声。
  “嘿嘿,”十狼声音虽然低了下来,依旧兴奋得手舞足蹈:“猜猜我们今天遇到谁了?”不等三狼出声,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是司马炀那王八蛋龟儿子瞎了眼,跑咱们场子里赌钱,哥几个瞧见了还能让他好过?嘿嘿,七哥连开十二把小,把那小子输得只差没脱裤子”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兴奋地大笑了起来,曲肘撞了撞身后的七狼:“对吧,七哥?”
  七狼却感到气氛不对,先探头往隔壁瞟了一眼,瞧不出异样:“出啥事了,三哥?”
  “哎,”三狼低低一叹,伸出手做势在颈上一划:“那边那位,到现在还没回家。爷气得不轻,你们两个,都给我仔细些,把皮崩紧了”
  “还没回?”十狼的笑声嘎然而止,随即诧异地嚷:“这女人胆上长毛了?明知咱爷在等着,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游荡,找死啊?”
  “嘘~”三狼赶紧去捂他的嘴:“小声点,爷就在院子里杵着呢,全听到了”
  七狼比他冷静:“在这里等有啥用,赶紧出去找哇”
  十狼听风就是雨,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转身就跑:“哦,我去找。”
  三狼低叱一声:“瞎起个啥劲,回来爷不让找。”
  “为啥?”七狼和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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