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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下堂王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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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两个月的相处,乔彦的勤学善研,吃苦耐劳大家有目共睹。同时,亦发现她所学甚杂,除妇人科外,几乎已涵盖了各个术科,尤擅骨科与针灸。
  难怪当初季秋离要她挑选术科时,她会说出那番看似狂妄实则无知的话。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年轻稚嫩,说话直接导至,绝非有意卖弄逞强。
  暗中观察下来,他对她倒是颇有些欣赏,如果善加引导调教,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再加上,她在朝中上有贤王提拨,下有靖边王和平西将军相助,与她打好关系,不说有所助益,至少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一来乔彦缺乏官场经验。每日只知埋头苦干,早走晚归,下值之后从来也不与众同僚有任何的私下往来,让人靠近无门。
  二则,太医院众同僚对她仍然心存排斥,他不好拂逆众意与她交好。
  第…,他比她年长甚多,在太医院中资格老,威望重,总不能主动向一个晚辈后进示好,折节攀交吧?
  今日她在朝阳宫遭景妃训斥,却是一个极好的契机。他大可以长辈之姿旁敲侧击,予以提醒点拨,教她些官场存亡之道。
  既不损他的身份,又能令她心存感激,更不会着了痕迹。
  “景妃胎动,晚辈悬脉二次,竟然不察,险些酿了大祸,实在惭愧之极。”如玉又愧又羞,低下头,差点坠下泪来。
  最近诸事缠身,几至心力交猝,精神屡屡不能集中,却不料出现如此重大失误,险些误人误己。
  钱铮友微微一笑:“看来,乔大人已看过老朽给景妃开的药方了?”
  “是~”如玉臊得满面通红,声音低不可闻。
  “依乔大人之见,景妃的脉象如何呢?”钱铮友问。
  如玉越发尴尬,头低得几乎抵到胸部:“晚辈愚钝,竟未看出有何异常。”
  “那么,依乔大人所见,老朽这张方子可还妥当?”钱铮友再问。
  “景妃不慎滑到,损伤气血,牵累任冲,钱大人这张方子补血养气,养治兼备,双管齐下,确实高明,晚辈叹服。”如玉由衷地道。
  她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竟然连一丝异常也察不出来呢?
  钱铮友捋了捋额下白须:“除了养治兼备,难道就没有别的么?”
  “还有别的?”如玉怔了一下,愣住。
  “比如,用量什么的?”钱铮友神秘一笑。
  如玉拧眉细思,忽地省起,那张方子里,治外伤,下血行气之药都下得极轻,用量还不到平常的十分之一,而调养安神之药份量却是正常。
  她虽注意到了,却并未往心里去——毕竟,这是给孕妇服用,而这孕妇又贵为皇妃,为怕损及龙子,用药格外谨慎也是不错的。
  难道,这中间还藏着什么猫腻不成?
  她蓦地抬头,张大了眼睛瞪着钱铮友。
  钱铮友却不肯再谈,伸了个懒腰:“人老了,不中用了。先去内堂小憩片刻,这当值应诊,就要劳烦乔大人多多费心了。”
  听说秦侍郎私收贿赂,引得御史弹赅,皇上在朝堂之上多次当众斥责,并已责令大理寺调查核实;景妃与秦昭仪素有罅隙,却在如此敏感时刻,邀她一同赏梅,又刚巧不慎跌倒,造成胎动不安,不能不说机缘巧合。
  太医的职司是治病救人,原本与政治并无任何关联。但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但既然已经是身在朝堂,偶尔也免不了要随波逐流。水至清则无鱼,若一味端正恭谨,独善其身,又如何在波谲翻涌的后宫中生存下去?
  所以,乔彦的诊断并没有错,错的只是消息不灵,不擅揣度上意,不懂变通逢迎尔!
  他的提点,只能到这里,至于能不能领悟,就全靠她自己了!
  钱铮友今晚的态度和语气都颇为奇怪,似乎暗藏玄机,偏又有所顾忌,不肯言明,究竟他想说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景妃诈病?
  可钱太医医术高明,德高望重,又怎会伙同景妃,行此卑劣之事?
  如玉呆坐了半晌,未有所获,起身复取出钱太医写的景妃的医案研究了半天,始终没能想通其中关窍,越发抑郁不乐。
  “笃笃笃”南窗上忽地传来数下敲击之声。
  如玉从沉思中惊醒,扭过头去,孙擎苍站在窗外,冲她微微而笑。
   
                  第142章 挟怒出手
  第142章挟怒出手
  钱铮友在内堂休息,如玉怕说话惊扰了他,悄悄地开门出来:“孙老伯,可是头痛又发作了?”
  “托你的福,这陈年旧疾已十去其八。”孙擎苍微微一笑。
  这话当然有些夸张,不过有她针灸,调理,确实较往年轻松许多。
  “那就好,”如玉悄然松一口气,又提醒道:“这病全靠保养,老伯莫要以为病势轻了就随意对待,开给你的药方可还每日在服吗?”
  “有小友盯着,哪敢稍有懈怠?”孙擎苍开她玩笑。
  如玉一阵脸热,讪讪地道:“我是不是太罗嗦了一些?”
  孙擎苍笑而不答,瞥她一眼,装做不经意地道:“倒是小友,今日仿佛闷闷不乐,似有不舒心之事?”
  “呃~”如玉微感尴尬:“老伯也听说了?”
  都说宫中人多嘴杂,巴掌大的事转眼就能传得沸沸扬扬,果然不是虚妄。
  “呵呵~”孙擎苍也不否认:“妇人之见,你不必往心里去。”
  其实不必打听,他也能猜出事情的原委。
  深宫寂廖,女人们为了争宠,耍些小手段,原也无可厚非,只要无伤大雅,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装糊涂。
  如玉心中憋屈,也没人可诉,这时忍不住将事情始末,包括心中疑惑,原原本本地向他说了一遍,末了问道:“老伯,你说钱大人究竟什么意思?”
  “呵呵~”孙擎苍一听就明白了:“他不过是发发牢骚,你听过也就算了。”
  钱铮友这是在教她一些官场的立身之道,暗示她做事要圆滑融通,懂得识人眼色,见风转舵。
  这原本没什么不好,只是官场那套虚与伪蛇,尔虞我诈的招术,若是套在她身上,似乎不伦不类,极不相衬。
  所以,这些个东西,她不学也罢!
  “发牢骚?”如玉偏头,一脸困惑:“我看不象啊~”
  有人那样发牢骚的吗?
  “总之,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孙擎苍拍拍她的肩,淡淡地语气,却含着不容置疑地坚定:“这不是你的错,相信自己的判断,做自己该做的事,这就行了。”
  如玉想了想,释然而笑:“你说得对,是我庸人自扰了。”
  如果医术低劣,那便努力学习就是,她还年轻,既便犯了些错,也是正常的,改了也就是了,何必耿耿于怀呢?
  “对了,”孙擎苍这才放心地起来:“时间不早,你回去休息吧。”
  如玉后知后觉,诧异地看着他:“老伯,你是特地来开解我的?”
  “呵呵,去吧~”孙擎苍笑了笑,袖手于身后,慢慢地离去。
  如玉默默望着他的背影,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
  “别再看了,再看要化了~”冰冷地嘲讽突兀地响起。
  如玉蓦地回头,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可是皇宫,入夜之后绝不许男子出入,私闯就是死罪!
  “哼,”花满城两眼一翻,傲然道:“脚生在我身上,我爱上哪上哪,你管得着吗?”
  “嘘~”如玉拼命压低了声音:“你不要命了?赶快回去,被侍卫捉到谁也救不了你!”
  “这世上,能要花某性命的人还没有出生。”花满城冷眼斜觑着她,大刺刺地站着,竟连藏起身形都懒。
  如玉跺脚咒道:“你要死也远一点,不要连累了我~”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花满城冷冷地抬起下巴,冲孙擎苍离去的方向一指:“看背影,也不象是太监。”
  远远看着,只觉两个人神态亲昵,如玉对他竟是全不设防,心里自然百般不是滋味。
  “他是谁,你管不着!”如玉着恼,转身就走。
  “你不说,我就站在这里不走~”花满城也不在乎,懒洋洋地抱着双臂靠到树干上,似乎打定了主意赖定了她:“就算被巡逻的侍卫抓住砍了头也不走。”
  “我管你去死~”如玉恨恨地低咒。
  话虽如此,如玉终是狠不下心,走没多远,掉头瞪他。
  “呵呵~”他逸出得意地低笑:“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若不打算跟我犟一晚,劝你还是早说实话的好~”
  “偶然认识的一位忘年交。”如玉无奈,只得低低地吐实。
  忘年交?
  花满城心中略略好过一点,嘴里哧笑:“就凭你那死拧的性子,到哪,也就只能讨好老男人~”
  对这种污辱的言词,如玉已然免疫,垂眸,权当没有听到。
  “身份呢?”如此含糊的答案,花满城显然并不满意。
  “六品带刀侍卫。”
  “他身上穿的可不是侍卫的服饰。”而且,腰间也没有佩刀!
  想到这里,花满城蓦地站直了身子,眸中射出寒光。
  如玉愣了一下,偏头想想,不以为然:“可能他今天不当值?”
  是哦,他说自己是六品带刀侍卫,她却一次也没见过他着侍卫服的模样?
  花满城冷笑:不当值的侍卫怎么可能进入后宫?
  这傻女人,分明是被别人骗了而不自知!
  这后宫中有几个老男人?闭着眼睛都想得出来,那人的身份是谁!
  然而,那个人是何等身份,每日要处理的事情堆成山,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处心积虑地接近一个小小的太医?
  除非……他无意间识破了她的女儿身?
  一念及此,花满城豁然心惊,三步并做两步跨到她身前,用力捏住她的肩头,低吼:“说!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他这下挟怒出手,如玉的肩胛骨几乎被他捏碎,哪里抵受得住?
  若不是他捉着肩,早踉跄着跌倒在地,当下面如金纸,疼得眼泪汪汪,直吸冷气。
  花满城眼神骤变,察觉盛怒中竟失了分寸,只怕是伤到了她,忙松了些力道,一手去捋她的衣袖:“抱歉,一时失手,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滚开~”如玉缓了口气,奋力挥开他来扶她的手,含泪嚷道:“我不管你又在发什么疯,离我远点,不要再来烦我!”
  这一句,她含恨低嚷,忘了身在何处,声音在静谧御花园里传得很远。
  几乎是立刻,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跑来:“什么人?”
  “是我~”花满城不慌不忙地答。
   
                  第143章 探问籍贯
  第143章探问籍贯
  “是我~”花满城不慌不忙地答。
  侍卫定睛一瞧,已认出是花满城:“王爷,你怎么跑这来了?御书房在南边,你走错道了~”
  “没错~”花满城淡淡地道:“本王感了些风寒,特地绕道公所,找乔太医把脉来了。”
  如玉原本替他捏着一把汗,听两人一对话,才知又被花满城摆了一道。
  他竟是奉召入宫,偏偏在她面前装成闯宫越禁的模样!
  “乔大人,”花满城装模做样地道:“雪景也赏完了,现在可以回公所替本王把脉了吧?”
  如玉忍住气,冷冷地道:“下官职责所在,王爷,请。”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公所,钱铮友听见动静迎了出来,见是花满城,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官场的客套。
  如玉索性直接入了里间,随手从架子上抽了本医书翻阅,打定主意不论他玩什么花样,坚决再不出门,将他晾在一边。
  听得外边两人有说有话,未几悉簌之声渐起,钱铮友已送了花满城回来,笑道:“乔大人好大架子,王爷来了也不理。”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
  乔彦曾是楚临风的随队军医,花满城在未降齐之前,杀了多少大齐将士,彼此心中都有数。
  以乔彦那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了他又怎会有好脸色?
  他倒有些佩服他的不畏强权。
  他本是无心之语,如玉的脸却轰地一下热了,生怕被他看穿什么:“钱大人休得取笑,晚辈并非目中无人,实在是那厮……”
  “好了,”钱铮友捋下颌下几络长髯,微微一笑:“老夫随口一句玩笑,乔贤侄莫要当真。”
  “是~”如玉这才松了口气。
  “乔贤侄为人刚正,不阿权贵,这原本是件好事。”钱铮友忍不住还是点醒她一句:“不过,咱们既然已是身在庙堂,有时遇事也该稍加变通,不可一味逞强。要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以免过刚易折。”
  这几句话确是发自肺腑有感而发,如玉心怀感激,拱手长揖一礼:“多谢大人提点,晚辈铭记在心。”
  “呵呵~”钱铮友目光一瞥,已瞧见她手里拿着的是本妇科旨要》心知她对今日之事尚未完全释怀,微微一笑,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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