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宦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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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天不成功?”阿兰是知根知底的,她提出了这个最有可能的猜想。
她想了下,觉得也不是这个原因,摇头道:“算了,男人嘛,总爱无缘无故发现小脾气,等过段时间就好了。”她对付府上的那些男宠,都是用这招的。过不了多久,男宠们都会忍不住,主动送上门来。
再说了,从臭妖孽的眼神来看,她真的很放心吧。偶尔冷一冷,没有什么坏处。
何况现在还有件事值得她注意:“阿宣这几天怎么没来了?”那家伙不是以看他皇兄取乐的吗?
“奴婢也不知道。”
“会不会有什么事?”
阿兰忙笑道:“怎么可能?长公主别多心了。”
她点点头,却难掩心事。
果然,在第二天的时候,和她想的一样,不好的事来了。
府中管家说:“长公主,陛下往这里来了。”
“什么!”阿兰首先叫了出来。盛皇和长公主之间的恩怨,阿兰最清楚了,她很担心,那一幕会再次上演。
君妩定了定心:“那我们准备迎驾吧。”
“可是。。。。。”
“他是一国之君,我们现在就在盛国,他岂有不知的道理?走吧,再晚些出去就是我们失礼了。”
“是。”
当君妩见到盛皇时,有些暗暗吃惊。一别五年不见,想不到他竟然老成这个样子了。不过走了几步路,都需要人搀扶了。
“父皇你先坐。”盛宣搀着他坐下。
“陛下。”她行礼道。
“起来吧。”
她抬头时,见盛宣朝她投来一记歉意的眼神。她顿时了然了。盛宣是不会向盛皇透露他们在这里的消息的,能办法这事的,估摸着是盛宣的如妃了。
“想不到朕还能再见到你。”盛皇无限感慨。
“是。”她表情淡淡的。就和臣子见皇帝一样。
“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怨朕吧?其实朕。。。。。咳咳。”他还想说什么,就猛烈地咳嗽起来。
不远处,有人叽叽喳喳地在说什么。
“爹爹快点,娘亲会等不及的。”
“要走你先走!我暂时不想见她!”傲气十足的。
“可是爹爹不是和我说,你挺想娘亲的吗?”
“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花翎突然说不出话了,因为他见到了一个与他容貌相似的老人。
盛皇在盛宣的搀扶下哆哆嗦嗦地起来,他望着花翎,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小九。。。。。。”
“你是。。。。。”
“皇兄,这是父皇啊。”盛宣道。
花翎念了一遍,显然觉得这字眼陌生得很:“父皇?”
“爹爹的父皇?”包子从花翎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好奇地问,“那不就是我爷爷了?”
“他。。。。。。”盛皇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盛宣轻轻一笑:“父皇,他是皇兄的孩子。”
“好孩子,过来,让皇爷爷瞧瞧。”盛皇张开了手臂。
包子犹豫地看了君妩一眼。她微微颔首:“去吧。”到底是祖孙,亲情是拆不开的。
包子点点头,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他也不认生,乌溜溜的眼珠看着盛皇:“你就是我爷爷?”
“是。”
“爷爷!”包子软乎乎地扑了上去,甜甜地叫着。
盛皇抱着包子坐到他腿上,老泪纵横。
“爷爷你别哭呀。”包子最擅长哄人了,忙抽出帕子,小手软软地帮他擦去眼泪。
“是,皇爷爷不哭。皇爷爷只是见到你,太开心了。”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爷爷。原来爷爷这样年轻啊。”
君妩在旁边笑了:“小马屁精!”
盛皇乐得嘴巴都合不拢:“孩子,告诉皇爷爷,你们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包子毫不犹豫地说:“嗯!不过有时候。。。。。”
“怎么?”
“有时候会想爹爹。”
盛宣唏嘘不已。
盛宣劝道:“父皇,也别太伤心了,现在皇兄都已经回来了,该给皇兄好好看看才是。”
盛皇点头道:“是,朕都忘了。”他低头,对包子说,“孩子,我们先给你爹爹治病好吗?”
“嗯!”
一直看着他们祖孙情浓的花翎,面无表情地说:“我没病!”
盛宣看着一群进来的御医尴尬地站在原地,他很无奈,把花翎拉了进去:“皇兄难道你不想恢复记忆吗?”
花翎微微愣了,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君妩,他神色有些动容。
包子捧着他的大腿说:“爹爹,去嘛去嘛。”
花翎有了台阶下,他嗯哼一声,臭屁十足地离开。
盛皇一直在看,他乐呵呵的,好似年轻了许多。他在小太监的搀扶下起身:“你陪朕走走吧。”
“是。”
走了一会儿,他挥退了小太监,他坐在亭子里,气息有些急促:“朕想,带孩子进宫去住几天,你以为如何?”
君妩的眸光瞬间警惕了起来。
他苦笑:“你放心,朕不是要软禁他。他是朕的皇孙,朕不会那么做的。何况当年的事,朕也很后悔。不然,也不会这些年都见不到他,这都是朕的报应啊。”
“陛下。。。。。”
“让朕说完。现在小九也回来了,朕也不作他想了,朕也知道,你不久会带着孩子离开,朕想在这段时间内,和他好好相处。”他苍老的面容上,流露出了祈求的神色。
君妩微微一叹,点头道:“好。”
盛皇眼泪闪着泪光:“好好好,朕会好好待他的。对了,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提到这里,君妩心里不胜悲伤:“叫花花,是当年他取的名字。”
盛宣沉默了片刻,说:“到底也是小九的孩子,名字可不能马虎了。不如朕为他取名,就取名为希,如何?”
“希?”
“是朕的希望,也是所有人的希望。”
“盛希。”她轻轻呢喃着这名字,目光朝着远处的房间望去,她心底泛起了阵阵酸涩。
☆、第110章 招驸马
趁着包子去宫里;君妩做了一件事——带着花翎去太子府。
当她和阿兰说起这事的时候;阿兰唏嘘不已。她知道;花翎失忆;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何况是她呢?她只道:“阿兰,本宫有本宫的打算。”
她站在铺满鹅卵石的小道上,眼眸微垂,轻轻笑着说:“这条小道;是在你生病之后,我命人铺的。每天早上;我都会扶着你出来走上一走。可是你太懒;怎么都不肯,非得我哄着你说,走九十九步,就能活到九十九岁,你才肯高抬贵脚。”
她脱去鞋子,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脚心有些疼,她嗤了一声:“真的疼,难怪你怎么都不愿意走,还抱怨我是只母老虎。”
“当时的你身子已经很虚弱了,走几步都累得不行,但是谷阳子说过,若是不走,那你就一点也没有机会见到我们的孩子了。我只好狠下心,逼着你每天都走。有几次,你累得只能靠在我肩上,轻声地和我说,你会坚持,会坚持到我们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花翎站在一旁,沉默不言。他眼底闪动什么,他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动动唇,什么都没有出口。
“可惜没有那一天了。。。。。。”她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转身,眼底是浓烈的哀伤,“那天,你吐血,危在旦夕,我没有办法,只得服用了催产药生下孩子,只为让见到他。只可惜,当我生下他时,却听到你已经过世的消息。”
“我抱着孩子来到你的房间,你已气息不在。”她从衣领中掏出一个护身符,“当时的你,紧紧地抓着这个。”
花翎浑身微微颤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在山洞里,她见到他的护身符时,神情会那样动容。
想她一个女子,刚生下孩子,身子还孱弱不堪,拼命地抱着孩子来到他床前,见到的却是他的冰冷尸体。她有多绝望?
他只觉心口有个地方好似漏了一个洞,一阵阵地抽疼。为什么,他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殿下一定觉得本宫很烦吧?”君妩突然换了称呼,客气了起来。
花翎有些不适应地皱眉。她继续说:“等小希从宫中回来,本宫就带他回家。”
“小希?”
“是。你父皇取的。盛希。”她点头笑道。
他缓缓地抬头,眼眸直直地盯着她,有些不敢相信。那些字眼,仿佛一字一句从他唇齿间迸出:“你要走?”
“是啊。这次来盛国,本就是来看殿下的,现在殿下一切都好,本宫自然无需担心。更何况。。。。。。”她轻飘飘地说道,“殿下不是也忘记了本宫吗?”
她故作轻松地说:“这样最好了,不是吗?我们也能各自过自己的生活。若是殿下日后想小希了,可以来荣国,本宫会盛情招待。”
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时候不早了,本宫也该出发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直至她出了府门,见花翎还站在那里,目光紧盯着那些鹅卵石,一动也不动,神情落寞得很。
阿兰不忍道:“殿下真可怜。”
君妩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好了,戏演完了,我们该进行下一阶段的计划了。”
知情人阿兰无奈地点点头,还有些担忧:“长公主,我们这样回去成吗?”
“放心吧。那家伙现在虽然失忆了,但不可否认,他对本宫是有那么点意思的。只不过他失忆后,人变得扭捏起来,一点也不可爱了,本宫要是不激激他,恐怕我们这辈子就这样了。”君妩了若指掌地说。
起先她提起这个计划时,阿兰还很震惊,以为她真的要放弃花翎了。开玩笑!臭妖孽是她的,她怎么可能放弃?他既然还活着,那她就不会放任他逃出她的五指山!
所以才有了刚才那充满悲情回忆的一幕。
阿兰很佩服:“长公主你真厉害!”
君妩毫不客气地把赞美统统收入囊中:“那是。阿兰你记住,男人啊,本性那都是犯贱的,不能一味地对他好,否则他会腻的。”她抛了个媚眼,“也不能管得太紧了,偶尔松一松,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哦。阿兰,你还年轻,多学着点吧。”
“是!”阿兰诚心诚意地膜拜,“长公主,那我们回去。。。。。。”
“招驸马!”她缓缓勾起一抹唇角。
当君妩回到荣国,和皇帝夫妇提起这事时,他们齐齐喷了口茶。
君妩把这评价为:“真是夫妻同心啊。”
皇帝夫妇面面相觑,都以为他们的皇姐傻了。
陛下犹豫了下,慢吞吞地开口:“皇姐怎么突然想起要招驸马了?”
难道是皇姐寡居多年,实在忍不住了。有可能啊有可能啊,他就说嘛,皇姐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她五年不碰男人,的确是很有挑战的。
“陛下你是不是想说,本宫放荡不羁,憋了五年,本性总算暴露了?”她淡淡地饮了口茶,道。
陛下讪讪地笑了:“皇姐你说哪儿的话啊,只要皇姐想,朕可以立刻下旨!只是。。。。。朕以为皇姐对盛国太子的心。。。。。额。。。。。”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关于她和花翎的那点事,陛下是了解的
照陛下的理解,他们的感情轰轰烈烈的,照理,她应该一辈子为花翎守寡才是。其实这也没错,但是陛下不知道花翎死灰复燃的事情。
这是她故意为之的,因为这样才好玩嘛。
于是她找了个很通俗的想招驸马的借口:“哎,现在小希也长大了,本宫也可以放下重担,寻找自己的幸福了。皇弟,你不会不祝福本宫吧?”
陛下面皮一抖,干巴巴地说:“怎么会呢?朕即刻下旨,即刻下旨!”
圣旨一下,京城百姓顿时炸开了锅。街头巷尾都在讨论,长公主要招第五任驸马的事情。
出门不谈点这个,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据阿兰汇报,大多是分成几派。
一派是卫道士为首的保守派,他们采取抨击的方式,大骂长公主一女嫁五夫的光辉事迹:“这女人真是不要脸!安分了那么多年,又开始闹腾了!都生了孩子了,孩子的爹搞不清楚也就算了,现在还想再招驸马!简直无耻!陛下怎么能纵容呢?照理,应该把长公主浸猪笼!浸猪笼!”
一派是京城美男子为首的忧心忡忡派,他们很担心,长公主已经恢复了当年的‘雄风’,万一招驸马的同时,再顺手枪几个良家民男,那可怎么办啊?这些天,京城家境贫寒的、自认为稍有姿色的男人都闭门不出,他们说的最多的话是:“老天啊?你为什么要把我生得这样美呢?太美也是种错误啊!我家还等着我光宗耀祖呢,我绝对不能做男宠啊!”
还有一派是京城风流公子为首的欢心喜地派。他们很开心,那个风情妩媚的长公主终于回来了。他们说的最多的话是:“太好了!京城总算有个像样的女人了!什么?她有孩子?没关系,女人生了孩子以后,风韵更盛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