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私宠:男神手到擒来-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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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宇面无表情看着她,心里冷笑不已,他倒想看看她这场戏还要演多久。
见始宇不替自己出头,吕子妗心都凉了。
程清璇听到吕子妗这话,刚消下去的怒火又一次冒了起来。“行啊!年纪不大,你搬弄是非的本事倒是不小!果然是老司机啊,乱给自己孩子认父亲也就算了,到处给自己男朋友带绿帽子也就算了,你还不忘给唯一抹黑。”
“行,看来你还没学会该怎么做人!”
程清璇说完,又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我可怜的小唯一打的!叫你装病卖同情!”
又是一巴掌扇下去,程清璇提着吕子妗病号服衣领子,说:“这第二巴掌,是替全天下女人打的!叫你犯贱觊觎有女朋友的男人!”
然后,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打的!可怜他们竟教出你这样一个垃圾!”
“好了小羽!”幽居见再这样打下去就要出事了,才将程清璇拉起来。
程清璇心里的怒火自然还没有消,倒是一旁听到她这席话的始宇动了动眉梢。始宇脸色很憔悴,但看着吕子妗的目光却那么的锐利凌厉。“装病?”
吕子妗听到始宇的问话,浑身一怔,她第一时间猛摇头,替自己辩解,“小宇,你别听这女人的!我没有骗你,真的!”吕子妗满脸心虚,始宇再眼拙,也看出来她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心里忽然一阵苦涩。
他错待了人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被吕子妗这样戏耍。
心里对施唯一的愧疚,以及这些年被吕子妗戏耍得团团转的怨气一股脑冲上天灵感,始宇气得不轻,张嘴朝吕子妗劈头盖脸一阵骂:
“吕子妗!你利用我这么多年,骗我是你孩子的父亲,让我误以为你就是当年被我害了的女孩,给我戴绿帽子,杀人分尸了又跑回来找我当避难所,都这样还不够吗?明知道我有了喜欢的人,你还不肯放过我吗?还要装病!”
始宇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奈何头重脚轻,竟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幽居松开程清璇,又跑去将始宇扶起来,始宇的身体还烫得厉害,他趴在幽居肩头,满是绝望地望着地上俏脸白如蜡烛的吕子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咆哮:“吕子妗!你真是厉害!你这么厉害,那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去向唯一赎罪!”
“啊!你告诉我啊!”额头的青筋毕显,像是要跳出肌肤。始宇气得浑身都在抖,那一刻,幽居有一种错觉,他以为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一块烙铁,烫的吓死人。
吕子妗看到他撕心裂肺咆哮的样子,被吓得呆呆坐在地上,地板很凉,她全然没了知觉。
听始宇这番话,他是知晓了当年的真相了。
心里的慌乱与耻辱折磨了吕子妗几秒,很快,她想到了什么似的,用手扯了把头发,突然痴痴笑了起来,那笑声刺得始宇耳蜗生疼。
“你笑什么!”始宇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吕子妗缓缓抬头看向摇摇欲坠的青年,嘴角笑意越发的残忍,“始宇,你知道前些天,听你说起你当年是如何找到我,如何认定我就是被你强要了的女孩时,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始宇凝视着她,嘴皮子碰了碰,疲惫得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我知道你现在的女朋友就是当年跟我一同参加拉丁舞比赛的施唯一时,我心里又在想什么吗?”吕子妗的笑,吕子妗的话,刀刀凌迟着始宇的肉身。
“我在想,始宇,你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笑话!”
“哈哈哈!多可笑,你错把我当做施唯一宠爱,你眼睁睁看着我在你面前演戏,你一边要应付我,一边还得哄着真正的受害者。我简直要高兴死了!你知道吗,昨天我故意亲你,我看着施唯一撞见这一幕,掉头就跑的那一刻,心里有多开心吗?”那一刻,她该是心碎坏了吧…
吕子妗扶着墙站起来,她走向始宇,痴痴望着始宇病态的脸,吕子妗笑容倏然收起。“始宇,你此刻心里有多痛苦,我就有多开心!你尽情的痛苦吧,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始宇被她三言两语堵得哑口无言。
这段时日他一直应付在两个女孩之间,他给吕子妗的同情有多少,给施唯一的委屈伤害就有多浓。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态度够明朗了,以为自己给了施唯一够多的安全感来,现在想来,从吕子妗回来,施唯一就没有一刻真的安心过。她一个人在游乐场等他到两点,他失约了。她被吕子妗派人在学校里宣传丑闻,她一个人承受着,一个人去报复那些女孩子。那一刻,他在哪儿?
她来找吕子妗讨公道,他看到后不分青红皂白斥责她,那一刻,他可曾给过施唯一一分半点的信任跟拥护?
她折回病房,看到自己跟吕子妗那个样子,她心里又有多痛?
直到现在,施唯一都不知道当年的真相。
她若是知道了,心里又会有多痛?
会恨他吗?会怨他吗?会再也不理他吗?
始宇面色如蜡,憔悴不堪,很是吓人。吕子妗望着他的脸一寸寸变白,心里病态的感到开心死了。大家统统都不好过吧!这样世界就公平了。
怀中的青年突然失去所有力气,又一次晕了过去,幽居赶紧将始宇放到床上,他回过头冷冷看着吕子妗,只说一句:“如果不想我马上把你送去法国,就立刻给我滚!”
吕子妗笑容猛地一僵。
她神色畏惧望着幽居,一时半会儿参不透他这话的可信度。
“还不滚?等着被我揍?”程清璇朝吕子妗送去一个狠眼,吕子妗心里一怵,她被程清璇打得现在脑子还疼着呢,心里怕极了程清璇。吕子妗深一脚浅一脚走向病房,她打开房门,一抬头,看到呆呆站在门外的沉梦璃时。
吕子妗一慌,眼里第一次露出懊恼紧张来。
“梦璃,你听我解释…”
沉梦璃一把将手中水果扔到吕子妗身上,看着她的目光首次失去了温度,取代的是数不尽的失望。“吕子妗,你怎么这么可怕!你利用他们也就算了,你还利用我们之间的友情!我真不该拜托我舅舅给你弄什么脑癌病单。”沉梦璃最后看了吕子妗一眼,丢下一句:“吕子妗,咱们友尽了!”她转身就走了,吕子妗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水果,满嘴苦涩。
沉梦璃站在电梯里,电梯徐徐下降,她想不通,为什么高中时期那么单纯的吕子妗,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人。她内心如此丑陋,却长得那么可人,这世上,还有真正的纯洁人吗?
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叛利用,沉梦璃心里堵着一口气,她忽然觉得恶心,她想吐。她怎么会傻到要帮吕子妗去争取始宇,还派人在学校大肆发放施唯一的堕胎记录。
想到自己间接毁了一个女孩的清白,沉梦璃就更难受了。
吕子妗神色怔然看着满地的水果,刚还趾高气昂的气势,顿时变得哀伤起来。她失去了避难所,被众人撕开了单纯的外表,现在就连唯一的朋友也弃她而去了…
吕子妗捡起地上的苹果,放进嘴里啃了一口,是甜的。就像沉梦璃,她真心待她,甜的就像手中的苹果,她却利用了她。
“是甜的啊…”
不知是想到高中时的自己,还是想到了那时纯洁的友谊,又或是高三那一年始宇宠溺的笑,吕子妗突然整个人蹲在病房门口,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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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勤快,竟然一万一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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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宇的身体是真的拖垮了。
这次晕倒,整整睡了二十几个小时才醒来,醒来问的第一句就是:“小唯一有没有来过?”
程清璇张张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实情。幽居拍了拍程清璇的肩膀,冲她摇头,“还是我来说吧。”
程清璇点点头。
始宇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二人,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是这副反应,这是怎么了。幽居站起来,走到始宇面前,他吁了口气,才说:“始宇,施叔叔前天晚上去世了。”
始宇眼瞳猛地放大,眼神变得错愕起来,“怎么回事?”始宇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慌忙找拖鞋,边说:“小唯一需要我,我得去陪她!”
“唯一消失了!”
幽居闪身挡在始宇身前方,他低着头,清晰看到始宇搭在双腿上的手抖了抖。始宇勾着头没有动静,好一会儿后,他才抬起无力的脑袋,难以置信看着幽居。“你你说什么?”
幽居粉唇动了动,又一次重述自己说过的话:“唯一消失了,清璇找过了,找不到。”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始宇猛地一把握住幽居的双臂用力摇,“她的家就在这里,学校也在这里,我也在这里,她能消失到哪里去?”
幽居垂下眼见,墨眸里闪过不忍。
他望着始宇越发病态白的好看脸蛋,内心有不忍。
“唯一退学了,她家别墅也抵押卖出去了,她身边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都进了监狱。她给我发了条短信之后人就不见了,手机打不通,人也不见了,她应该不在这个城市了。”这话,是程清璇说的。
始宇听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声。
幽居见他不说话,担忧问他,“始宇,你还好吗?”
好吗?
怎么会好。
始宇摇摇头,他很平静地躺回病床,对幽居说了句:“我饿了,想吃东西。”
幽居一愣,他这反应不对劲。程清璇也皱起眉头来,但她到底没说什么。程清璇起身,丢下一句:“我去给你们买饭。”就出去了。幽居走到凳子边坐下,时不时看始宇一眼,目光如炬,带了抹深思。
那之后,始宇每天都有好好吃饭,好好看病,配合医生的所有嘱咐,在医院休养了一周才被允许出院。
第二天,幽居去学校,却没见到始宇的身影。他以为始宇只是暂时在家休息,虽有些担忧,但却没放在心上。第三天,始宇依旧没去学校。意识到出问题了,幽居给始宇打电话,他的电话打不通。
时间一晃一周过去了,始宇还是没有来学校。
施唯一从学校退学了,始宇也从他们的生活里消失了,谁也不知道这二人去了哪里。
一个月后。
监狱。
阿纲被狱警一左一右看护着走出监狱,来到探访室的时候,还有些惊讶。监狱规定,只有直系亲属可以探监,他早就没有家人了,还有谁会来看他?难道是小姐?
当他看到前来探监的人是一个青年的时候,彻底疑惑了。
阿纲拿着话筒,第一句问的就是:“怎么是你?”才多久没见,青年竟然消瘦至此,跟他上次见到差距太大了。
才一个多月时间,始宇竟然瘦了好几斤,他看着阿纲,问:“他们没为难你吧?”
阿纲抖抖肩膀,一脸无所谓,“没事为难我做什么?放心,没有,我下定决心洗心革面,好好改造,不会有事。”
“那就好。”
阿纲看着始宇,猜不透他来找自己的原因。
“阿纲,你的审判结果下来了吗?”
阿纲点点头,“下来了,比我们想的时间要短。本以为要在这监狱里蹲上个半辈子,结果竟然只背叛了八年。其他兄弟更短些。”说起这事,阿纲都觉得奇怪。按理说,他们罪行大,应该在监狱里蹲个几十年的。
始宇一听,也蹙起眉头来,他的心里,隐约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阿纲,跟我说说你们与狼会之间的恩怨吧。”
“说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
阿纲沉默看着眼前这个青年,犹豫了很久,才将施景云的童年,以及狼会组织的真实性质跟始宇讲了一遍。听完,始宇心里的猜测越发明朗起来。“唯一不见了。”
阿纲面色微变,忙问道:“怎么回事!”
“你们被带走的当天,唯一就不见了。”始宇捋了把头发,才说:“这一个月,我把唯一可能去过的地方都找遍了,可我找不到她。阿纲,你觉得,唯一会去把四爷还没做完的事,继续做下去吗?”
阿纲瘫坐在椅子上,呼吸有些重,他没有回答始宇的问题,倒是指责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跟她说那些了。”
始宇摇头,“这不怪你。”
“阿纲,在里面好好表现,争取最大程度减刑,早些出来。我相信唯一迟早会回z市的,希望她回来的时候,你们全都重新做人了。”始宇揉了把沉重的眼皮,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