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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磨刀霍霍向新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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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三:看不到对方的时候会时常思念。
    苏灵琳这段时间和沈瑄朝夕相对,还没有试过分开,只好情境想象了一下,沈瑄如果回到了丞相府做他的二少爷,自己回到镖局的话……
    好像是会有一点不舍得?
    不妙,感觉条件一个一个在符合!
    苏灵琳心头一跳,立刻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魂不附体,该死的臭板砖,从哪里搞这么个无聊的小测试来给她做!
    这一定不准的。苏灵琳想要撕纸,却又停住。
    不然……再看看下一条?
    下一条也是最后一条。
    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四:失去对方的时候会伤心欲绝,想要永远和这个人在一起。
    苏灵琳转怒为喜了。
    沈瑄要是走了,她才不会伤心欲绝,只会万事大吉哩!和沈瑄永远在一起?做牛做马做奴婢的日子谁愿意过一辈子啊,她又不是受虐狂。
    苏灵琳自己得证自己没有喜欢沈瑄,心头没来由一阵轻松愉快,笑眯眯地把纸头收起,跑到床边给沈瑄掖好被子,乐滋滋地推门出去了。
    苏灵琳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也不明白人的情感往往在面临危机的时候,才会真正爆发和崩溃。
    命运的风暴就这样在她毫无预见的情况下奔袭而来。 


42束缚(上)



     晚上沈瑄起夜,经过客栈一间房,那房里没有点灯,只听里面有人窸窸窣窣说话的声音,沈瑄正要走过,忽然耳朵里钻进一句话:
    “是一男一女,还带个小和尚。”
    沈瑄的步子顿住,凑到窗户口听墙根。
    “武功如何?”
    “女的有两下子,男的不会,那小和尚就是个杂碎。”
    “哼,老夫早就听说苏家人世代习武,想来那小闺女也差不到哪里去。”
    “老前辈,这是订金,只要你能把苏天意的女儿抓到,我们马帮……”
    “嘘!”
    里面忽然没了声音,沈瑄猜想自己可能偷听暴露,正想要撤,不料窗户大开,里面冲出一道劲风,夹杂着浊黄色的气体,沈瑄眼前一眩,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一早,原本约好了要一起赶路,苏灵琳和板砖找来找去不见沈瑄,心里都很疑惑。
    “板砖,沈瑄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去哪里?”
    “没有,师娘昨天什么也没说。”
    “奇怪了,行李盘缠都没带,能去哪里呢。”苏灵琳托着腮,沈瑄该不是又给她恶作剧吧。
    板砖仔细地检查沈瑄的床铺,斩钉截铁地下结论:
    “师娘一定是给师父你气跑的。”
    “唉?”苏灵琳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惹他生气了?”
    要气也该是沈瑄气她吧。
    板砖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气:
    “就是因为师父你这个不开窍的样子,师娘才会被气跑的。”
    “喂喂,小光头,你说谁不开窍呢。”苏灵琳伸手揪过板砖的小耳朵,板砖嗷嗷直叫:
    “真的是因为师父你太迟钝,师娘暗恋了你这么久都没结果,一定是灰心丧气跑掉了。”
    苏灵琳一愣,松了手。
    “暗恋?”
    “唉!”板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做得很到位,“师父你到底是有多迟钝啊,如果师娘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老是缠着你,吃东西的时候把最好的留给你,你高兴的时候他也高兴,你危险的时候他着急……一看师娘他的吃穿用度就知道出身非富即贵,凭什么处处要关心照顾让着师父你啊,这还不是喜欢,那真是出了鬼了!我要是师娘,我也被气跑了。”
    苏灵琳顿时被他一番话说得心烦意乱,嘴里强辩着:
    “你小孩子怎么会懂这么多,比我这个师父还要多。”
    说罢她又往沈瑄床铺上瞟去,忽地发现沈瑄的外衣还挂在床边不曾带走。不禁迟疑。
    如果是有计划的出走,为什么不把衣服穿整齐再走呢,以那家伙的个性,应该会很重视仪表的啊。
    “本少爷的衣服从来没过重样的。”脑海里浮现这句话。
    这么在意外观的家伙,会衣衫不整只穿禅衣就夜奔出去了吗?
    苏灵琳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沈瑄一连三日未归,苏灵琳急了。
    最糟糕的就是,还不能报官,本身他们就是通缉犯。
    “师父你别着急,我以前混丐帮的时候认识了不少兄弟,我去找找常州的丐帮分舵,让兄弟们帮我打听打听师娘的下落。”
    板砖说着出门去了。苏灵琳仍然坐在沈瑄床边沉思。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该不会被他老爹家的四大高手给捉回去了吧?
    如果是这样,她和沈瑄都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事情都会平息,她也不用在外面做逃犯了,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可是为什么心情这么沉重。
    苏灵琳看一眼自己的行装,心想,是不是现在应该立刻回京城?
    那家伙走了一句话都没留,是不是应该追上去道个别?
    苏灵琳眉头一皱,哼了一声,可恶的家伙,好歹我扮演劫匪劫持伺候你这么久,临走也不说一声,真是彻头彻尾没良心。走走走,我才不去追你道别,等回到京城,就算在街上打了照面儿,也别想我跟你说半句话。
    ************************************************************
    苏瑞和上官云在荒野里对峙。
    “你走吧。”
    “我不走。”
    如此单调的对话不知重复了第几次。苏瑞失去了耐心,扭头便走,上官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不放。
    此刻天空中已经乌云密布,雨水由小到大打在两人身上。
    苏瑞甩手,上官云跌倒在泥水里,顿时愣了一愣,随即不再说话。苏瑞知道自己手重了,回头瞧她一眼,只见上官云木然睁着眼睛,眼光虚茫茫地一片,像是傻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温柔的苏瑞会这样狠狠地推她一把。
    “我送你回驿站,让你爹派人来接。”
    苏瑞伸手拉上官云,上官云一动不动。
    “上官小姐,闹情绪是没用的。”
    苏瑞铁了心要甩掉她,无论她生气或哭泣,悲伤或失落,任何一种神情都无法打动他。苏瑞懒得再劝说,直接把上官云拎起来,往腋下一夹,跟夹小猫小狗似的走去了。
    上官云如梦初醒,又踢又蹬,叫道:
    “你放开我,我不走,我要跟着你!”
    “哭完了所以开始闹么?没用的。”
    苏瑞无动于衷地走着,雨越下越大,两个人都被打得透湿。
    上官云还想在说什么,一行雨水滑入口中,呛得她咳嗽好几声。
    苏瑞找到个山洞避雨,一进山洞,便把上官云往地上一丢。动作之粗鲁和平日他的温柔有天壤之别。
    “苏瑞,我知道你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不会逼你说,我也不会把秘密泄露给任何人,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不管前路有多艰险……我都可以陪着你生生死死,我……你相信我!”
    上官云这番话,已经是说得十分明白,鼓足了勇气,抛开所有大小姐的矜持。
    苏瑞听到耳中也是一窒,脸上一抹悲伤飞掠而过,随即化为冷笑。笑声越来越大,上官云愣怔地看着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
    “你,你笑什么,我不相信我说的话么。”
    苏瑞抱着双臂,笑到双肩耸动,眼神凄冷地盯着她:
    “上官小姐,你到底是喜欢我哪里呢。”
    “你……你是个……”
    “正人君子,你这么想是吧?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
    “我说了我不是。”
    苏瑞斩钉截铁地说着,一面朝她逼近,在她面前蹲下身,单膝蜷曲着,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他指尖的触感冰凉,上官云不禁向后缩紧了身子。
    “上官家的人都这样么,黑白不明,是非不分。”
    上官云疑惑地回望他,身体却猛然被对钳制住。苏瑞一手摁住她的胸口,一手骤然撕扯着她的湿衣。
    上官云大惊失色:
    “苏瑞,你这是干什么?”
    “这真碍事。”
    苏瑞如同剥花瓣地将她衣衫层层褪去,阴暗的山洞里光线缺乏,但上官云却感到自己头一次展露在男子面前的身体格外刺眼,她羞耻地闭上眼睛不去看。
    “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今天让你得偿所愿不好么。”
    “苏瑞,你不能,我是有尊严的人!”
    苏瑞微微一笑,脸色如同腊月的寒冰,无穷冷酷。
    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探索,雨水打在胴|体上分外冰凉,她战栗着身体,如惊弓之鸟。
    “苏瑞……你疯了,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放开我。”
    她伸手护住胸前一对雪峰,却被苏瑞强行钳住双手扳过头顶,苏瑞俯下脸,舌尖在那雪峰上轻轻一扫,湿软的触感顿时过电般流过上官云前身,她惊呼一声,眼睛也不觉睁开。
    她简直震惊得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如果你真的有尊严,早就该在我叫你走的时候走了,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缠着我?”
    苏瑞平日温文尔雅的笑容,此刻看来,竟然是如此恶毒和残酷。
    因害怕和悲伤流出的眼泪与雨水混在一起,她抖战着,哆嗦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瑞的手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体各个角落摩擦游走,肆意玩弄着她的敏感部位,他以欣赏的表情歪着头凝视她的反应,脸上挂着欣赏艺术品一般的微笑:
    “当年若不是你们上官家与皇后勾结,预谋在我母后生产后杀掉我,我又怎会流落至今。若不是你爹,我现在早就登上帝位。我原本早就心灰意冷决意一世隐居,你们偏偏不肯放过,千方百计地追杀到此,我唯一的朋友和家人,眼看便要遭到祸连,你身为上官仪的女儿,竟然还敢用这种无辜的表情跟我说尊严,你们父女视我的尊严为何物呢。”
    他的手指拨开花瓣,侮辱性地亵|玩着,她害怕地缩紧身体,泪水夺眶而出:
    “不可能……我爹爹他不是那种人。”
    他不容反驳地说道:
    “你们父女都是同一种人。”
    咕嘟,水声的闷响,手指滑入一处温软缝隙。她吃痛地哭出声音。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和你爹一样,不得到我誓不罢休,你爹一心一意想要杀了太子,你却想要俘虏我,把我变成你的奴隶,”苏瑞冷笑道,“嗳,你说如果你爹知道我就是太子,他会不会很惊讶,很懊悔,很不甘心自己的女儿被一个将死之人毁掉清白?”
    身体深处传来一种羞耻和痛苦混合的感觉,她紧咬住嘴唇。
    苏瑞的手指向内又探入一寸,她痛苦地呼叫出声。他恶意地在她身体里搅动着,弄大水声,故意要让她听见:
    “你看,这么淫|荡,你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自己吧。呵呵,真像发了情的牲畜呢。”
    她再也忍受不住如此羞辱,出声哭泣。她的哭声像是烦躁的虫鸣,细微不绝,苏瑞厌恶烦乱地打断,盖过他的声音:
    “上官云,这是你选的,既然你自投罗网,就一辈子别再想逃出我的掌心,就用你的身体替你的父辈赎罪吧。”
    说罢,他解开自己身下的束缚,在她花口之外轻轻摩擦,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口气贯入。
    身体内部像是有火药炸开,冲击性的剧痛几乎把她击溃。她紧紧咬住嘴唇,握紧双拳急速迸出汗水。
    “怎么不出声?”
    他像是要把她玩坏似的,长进长出,疯狂地律动着腰部,面部仍然挂着冷酷扭曲的微笑。
    她不是刻意不出声,而是因为痛得无法自制,呼吸都会带来疼痛,她唯有屏住才能减缓。
    “别咬得这么紧,这样是不行的。”
    他故意在她耳边说着猥|亵的话语,男人呼出的灼热气体扑在她脸上,雨水都仿佛跟着升温,她的身体像被他点燃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伴随着灼痛产生。
    她闭起眼睛缓缓吐气。
    他咒语般在她耳边响起: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俘虏,你的身体和心全部归属于我,永生永世离不开我。我会一辈子束缚着你,让你无处可逃。
    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此刻苏瑞脸上正挂着那惯有的微笑。
    那种残酷的微笑。
    比刺穿她身体还要尖锐疼痛的微笑。 

43 束缚(下)  
    
    意识渐渐去而复返,上官云模模糊糊地醒来,身上披盖着苏瑞的银狐麾子,雨水和汗水在她身上急速降温,她无意识地侧转身体蜷起双腿,打了个寒战。
    一切都像是梦,然而身体深处传来的闷痛却真实地表明,这不是梦。
    苏瑞在她身边靠着山洞石壁而坐,目光空洞地凝望着飘入洞中的雨丝。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呼吸也未平静,水珠从他的发梢滑落,一滴一滴溅在敞开衣衫后裸|露的胸口。
    她挪动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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