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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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仅仅勾勒起唇角,但那邪魅的笑,却直叫秋日的阳光都黯淡了下去。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4)
眼中划过一丝锐利,耸耸肩,何菱纱抱起双臂,转头,“云儿,还记不记得那个醉汉的摸样?”
轻轻颌首,沈云儿刚要开口,段柳晏突然下了命令。
“守株待兔即可。菱纱,全力治好纹惜。”
星眸微眯,何菱纱笑得好似慵懒的猫儿,“南家,汉王?”
“需要大费周章去调查吗。”
段柳晏的口吻是肯定。
无论是谁,在单纹惜身上动用这种毒,不过是想牟取利益,或者让人听命于自己。
那么,与其大费周章地去查,不如等对方送上门来。
狭长的眼一闪而过嗜血杀气。
无论是谁,敢伤他的人,段柳晏定要他付出代价。
月上柳梢,夜凉如水。
汉王府书房被杀气笼罩,无一人敢接近。
手中的茶杯已经被捏成碎片,朱高熙铁牙紧咬,满脸冰霜。
下方单膝跪地的蓝衣人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站在下方。
一旁的谋士合上信件,拱手道:“主上。”
虎目调转,朱高熙冷冷看着他,浑身杀气犹如实质。
谋士打了个寒颤,行礼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三条路可走。”
“说。”一声冷喝,震得人耳膜发痛。
“秘密暗杀所有参与的官员,让宁远王查无可查。或是,釜底抽薪,将那办案的宁远王与上官谨枫。”说到这,谋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朱高熙面色沉了沉,不语。
那谋士又行礼道:“此二路最快,却也最危 3ǔωω。cōm险,万一不成,被他们反咬一口,主上的危 3ǔωω。cōm险,可想而知。而这第三条路,虽慢了些,却也保险。这信上说,宁远王最近与那单家小姐走得很近。依卑职看,可从此方面入手。”
“继续。”
“单家从商,要想钳制她……”
谋士的话被朱高熙举手打断。
虎目微眯,一闪而过危 3ǔωω。cōm险之色。
他从未看轻段柳晏,也从未有人看透这个人。
朝中想依附或收拢段柳晏者不在少数,却从没人达成目的。
这人可谓是水火不侵软硬不吃,怎么突然与这单家小姐……
思量至此,朱高熙突然道:“这所谓单家小姐个性如何?”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5)
那谋士立刻将单纹惜的情况诉说一遍。
听罢,朱高熙冷酷嗜血地一笑,原来,如此女子才得你喜欢……
起身走到窗前,朱高熙沉声道:“灵玉公主到哪了?”
“回主上……”
深秋之末,这夜里已有些初冬的冷意。
月宫西落,金乌东升。
天高风清,白云无相。
单纹惜闹着说家里太闷,要出来玩。
上官谨枫忙着十五日内找出证据。
沈云儿的通缉身份尚在民间流传,不便出来。
而汪玉扇则被上官谨枫扣留,美其名曰帮忙看账册。
如此一来,只有何菱纱和段柳晏陪单纹惜逛街。
单纹惜一开始哭闹着要妈妈,后来也被出游的大好心情盖了过去。
让何菱纱和段柳晏更加确定,现在的单纹惜,就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孩儿。
虽然说跟小孩子不要计较过多,可只有一件事,让何菱纱憋笑憋得很辛苦,让段柳晏敢怒不敢言——
“晏叔叔,这是什么?”单纹惜仔细研究着手里的糖人,皱着眉询问。
除去汪玉扇,她对所有人都是哥哥姐姐的喊,唯独叫段柳晏为叔叔。
这十数日以来,某人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何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当日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单纹惜是不是在开玩笑,哪晓得……
段柳晏是从未有过的无语问苍天。
何菱纱竭力忍着笑,走过去给单纹惜解答,顺便买下三个糖人。
“喏!”
看着何菱纱递过来的糖人,段柳晏扬眉,再扬眉。
“晏叔叔,这个很好吃的!”见他迟迟不接,单纹惜舔着糖人,嘟嘴叫了一声。
段柳晏的眉,微微地,扭曲了。
何菱纱好整以暇地看着,拼命忍住不笑。
对持半饷,段柳晏无声地叹了口气,接过糖人,来到单纹惜面前,递出。
“给我吃?”眨巴眨巴大眼睛,单纹惜立刻笑了,吧唧一声亲在段柳晏脸颊。
“晏叔叔最好了!”
春光还没来得及灿烂,额上顿时黑线满布。
段柳晏十分无奈地看着她好一阵,在心里叹了口气,牵过单纹惜,“带你去游湖。”
“好嗳好嗳!”
待那二人走远,绯影一闪,何菱纱来到一僻静处,捧腹大笑。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6)
阳光明媚笼万物,白云浮动卷无相。
好一个天。
“咦,菱纱姐姐哪去了?”
快要上船时,单纹惜突然发现一直在身后的何菱纱不见了,顿时咦了一声。
“纹惜,坐好。不然会掉下水的。”
段柳晏突然沉声的威胁很是受用。
单纹惜立刻不敢再乱动,在船尾坐好。乖宝宝一般缩进段柳晏怀里,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眼里闪着恐惧的光。
段柳晏乐得其所,抚摸着她的黑发,不自觉间,嘴角勾勒起浅浅的笑容。
清风帘卷,西湖涟漪轻泛。湖面鸳鸯成双戏水游,湖内鱼儿结伴无拘无束。
“晏叔叔,那是什么鸟啊?”
“鸳鸯。”
“好漂亮啊,还是一对一对的!哈哈,你看,它们在互相抓痒痒呢!是好朋友吧。”
“晏叔叔,小鱼好漂亮呢!”
“晏叔叔……”
“晏叔叔——”
随着那一声声甜美天真的话,段柳晏额上的黑线以一种非常可观的速度增长着。
某人深刻地意识到,再放任下去,自己真的会折寿。
“纹惜。”轻唤一声,他扳过她的脸使其正对着自己,露出人畜无害童叟无欺的绝世微笑,“前些日子,我听说叔叔还有一种更顺口的喊法,纹惜要不要学?”
“好嗳好嗳!是什么啊?”杏眸顿时蒙上兴奋的光泽。
“夫君。”
“夫君?”黑珍珠一转,单纹惜满脸好奇,“这是什么意思啊?”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口吻云淡风轻,段柳晏笑得绝对无污染无公害,“不过,没几个人知道。所以,纹惜只可以对我喊,对别人喊的话,人家不明白的。知道吗?”
“嗯!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夫君!”
这一句听得段柳晏顿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错不错。就知道我们纹惜最聪明了。”
“嘿嘿……”单纹惜搂住他的脖颈,吧唧一口亲在锋利的唇边,甜甜地喊:“夫君。”
“嗳。”
妖魅的笑容直叫这西湖美景都失了色。
段柳晏垂首,一吻落在光洁的额上。
凤眼中的柔情蜜意,浓郁得化不开。
清风拂过,卷着这厢浓情,直上九霄。
鸳鸯浴(1)
月上柳梢时,段柳晏才抱着吃饱喝足在他怀里睡着的单纹惜回府。
许是被子冷,刚被放到床上,单纹惜就醒了。
“唔,妈妈呢?”
“好好睡。洗澡之后,我会陪你。”
“夫君。”单纹惜甜甜地叫了一声,拉开被子,扑在他身上。
唇边勾勒起温柔的笑,段柳晏抱着人坐在床沿,“怎么?”
“我也想洗澡。玩了一天,出汗了,很不舒服。夫君带我去洗澡好不好?”
如果单纹惜现在没失忆,段柳晏绝对会邪笑一声,抱起人就走。
可是,现在……
见他迟迟不回答,单纹惜嘟起嘴,眼巴巴地又问道:“不行吗?”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段柳晏一个不答应,她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
片刻之后,段柳晏抱着人来到温泉池。
汉白玉铸成的台阶简约而华美,洁白的水雾氤氲缭绕其上。
一水墨屏风矗立在旁,将浴池围了半圈。
简约中透着掩不住的华美。
段柳晏能想得出,没失忆前的单纹惜进入这里定是要气鼓鼓的调侃一番。
譬如屋如主人之类的。
竟然,有些怀念那杀人于无形的伶牙俐齿呢……
垂首看向怀里满面纯真的可人儿,薄唇边缓缓勾勒起落寞的苦笑。
“夫君?”微微偏头,单纹惜疑惑地眨眨眼。
唇边的弧度深了些,段柳晏眼中蕴含一丝戏谑。
这样单纯天然的她,似乎……自己也很喜欢呢。
将人放下,段柳晏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眸中带着疼惜。
“夫君,洗澡不?”
兴奋的小摸样明白地表现着,这小丫头已经迫不及待想下水。
莞尔一笑,段柳晏吻在她额头,“自己洗吧。别怕,我不会走远,有事就喊。”
“好吧。”
小丫头很失望,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嘟起嘴,开始脱衣服。
段柳晏很高兴,转身来到屏风外面。
屏风这一方未置烛火。
黑暗里,他站定在窗边。
月华洒了满身,周身镶上一层银白,高贵妖冶得令人不敢逼视。
窗外偶尔响起风吹树叶的簌簌声。
沉寂。
美好的沉静。
“噗通、噗通……”
水声突然带着危 3ǔωω。cōm险的气息刺入耳中
鸳鸯浴(2)
人影一闪,段柳晏急忙转身到屏风后,入眼便是水花四溅,单纹惜正在池子中央不断地挣扎。
瞬间,那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大惊失色。
只听噗通一声,段柳晏下水将人拖了出来。
“你做什么!”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绝对铁怒,吼声一出,单纹惜全身一抖。
“我、我……布掉进水、水里,我……”她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我个不停,恐惧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随着咚的一声轻响,段柳晏整个人没入水里,再浮上来时,手里抓着一条布巾。
“就是够不到它,让你差点淹死?”
“是。”声音发颤。
在她惧怕的目光中,段柳晏的怒气慢慢消弭。
白嫩柔滑的肌肤上挂满了水珠,精致的面容被水蒸得红扑扑。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成熟的女子身体娇嫩欲滴。玲珑曲线藏在水中,朦朦胧胧却更显撩人。
段柳晏正将人禁锢在双臂之间,白玉台阶上,抱着双臂的单纹惜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就那么怯生生毫无防备地暴露。
水汽缭绕的浴室内,顿时升腾起暧昧。
丹凤眼缓缓眯起,他压低身子,额头抵上她的额,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声音沙哑地轻唤:“纹惜。”
欲望,在他眼里燎原。
想要她……
虽然初见时,她就是如此一丝不挂的出浴姿态。
但是,心不一样。
眨巴眨巴眼睛,单纹惜愣愣地应了一声,“嗯?”
阖眼,低头,薄唇轻轻地吮吸朱唇。彷佛她是上好的香茗,一点点地吸着,品着。
温泉水湿透了他的黑发衣服,紧紧贴在精壮的身躯上,魅惑异常。
情色之息满布浴室之内。
“夫君?”单纹惜呆呆地看着他,大大的杏眼闪烁疑惑的光泽。
段柳晏没有回答,舌尖将那嫣红欲滴的朱唇舔了一圈,额头贴上她的额头,柔声循循善诱:“纹惜,这时候要闭上眼睛。”
“唔。”她立刻乖乖阖眼。
惹得段柳晏好生开怀。
一吻落在她额头。双臂收紧,将她揽进怀里。
“别动,”
抚摸着湿湿的黑发,他眼里的温柔浓郁得似要溢出来。
“让我抱一会儿。”
话音刚落,单纹惜顿时全身一颤。
鸳鸯浴(3)
“怎么?”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垂首看着她苍白的脸。
“头疼,头好疼!啊……”抱着头,单纹惜痛苦地低叫,“不要……不要——”
眉端微蹙,段柳晏分开她的手,温柔地揉着她的头,压着太阳穴,沉声道:“停止思考。来,吸气,呼气。吸,呼……”
窗外,秋风卷云遮掩了明月。
过了片刻,单纹惜方才平静,柔软的身子靠在段柳晏胸膛,有气无力地道:“好像,有人跟我说过同样的话,可是,我一想,头就好疼。”
眼中一闪而过愠怒杀气,段柳晏搂着她,安慰的声音轻柔至极。
“没事,纹惜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不要勉强自己。”
“可是,对方,好像是很重要的人。”
“嗯?怎么说?”
“纹惜这里好闷,闷得想哭。”她撅着嘴抬起头,手指指着自己胸口,满脸的困惑和气馁,“我想记起那是谁,可是,头好痛,就是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怎么会呢。我……”看着单纹惜的眼,段柳晏顿住了。
要告诉她,那是自己曾经说的话吗……
现在的她,只有六岁的记忆吗……
过了半饷,薄唇轻启,内容却变成了——
“我想,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怪纹惜的。”
“可是,我还是想记起来。”嘟着嘴,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夫君认识那个人吗?”
凤眸中明暗几番,他将湿透的衣服脱下,甩手扔到一旁的衣架上,“一起洗澡。”
喜悦的光芒顿时在她眼里绽开,“好啊!”
夜风微凉,轻轻吹动。
月上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