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妈咪向后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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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叔叔~~~”可能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吵到在后座睡觉的慎慎了,他梦呓似的喊了一句。
两人即刻噤声。
桑树轻轻拍了拍慎慎,小家伙转了下脑袋又睡着了。
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桑树心里却更加狂躁了。
这孩子才见了文天朗一面,怎么就这么黏他了?文天朗又拿‘乔桑’威胁她,逼她做不愿意的事情。以后他和孩子们接触就无法避免了,这要她怎么办嘛?!
面对这似乎怎么也走不出去的困境,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鼻头发酸,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她赶紧抬头望着车厢顶部。
可是它们来得太过汹涌,任她怎么忍也没能忍住,还是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文天朗见状,剑眉拧在了一起。
不就是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吗?这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她却抗拒到如此地步!他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文天朗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他心里突然就烦躁起来,伸手松了松领带。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她说得对,他文天朗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还非她不可了呢?
她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又不是最美的。那些脸蛋漂亮身材火辣的女人他能一招一大把,何必跟她这种倔强的女人纠缠呢?简直是自降身价!
这么想着,文天朗突然一打方向盘,车靠到路边之后又猛地一踩刹车停了下来。
“下车!”他面色阴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让人不寒而栗。
桑树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扑去,头撞在前面的椅背上。但她来不及处理自己,赶紧用双手护住两个孩子,避免他们掉到椅子下。
“你疯了吗?孩子们还在车上!”桑树被吓得一阵后怕,带泪的双眸愤怒地瞪着文天朗。
文天朗也才想到这一点,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可是他却不愿意向她低头,“在又怎么样?他们跟我有关系吗?”
他知道桑树一直不愿意让他跟孩子们接触,也许就是怕他知道真相。但是他想听她亲口承认孩子们和他的关系,于是故意这么问。他以为桑树情急之下会说出来,可是……
“文天朗,你知道就好!我的孩子,跟你一分钱关系也没有!”桑树听到他这么说,突然觉得一直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搬走了,松了一口气。
“你……”文天朗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大的动静,孩子们自然被惊醒了,都坐起来茫然地看着两人。
桑树赶紧擦掉眼泪,搂着他们说:“宝贝们,咱们下车!”
下家伙们望了望周围,并不是自己家的小区,异口同声地说:“可是还没有到家啊!”
“叔叔有事,不能送我们了!乖,咱们下车吧!”桑树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柔声对孩子们说。
宝贝们似乎也被车厢里诡异的氛围吓住了,乖乖地点了点头,跟着桑树下了车。
“帅叔叔,再见!”临关上车门前,慎慎有些不舍地跟文天朗告别。
文天朗在他澄澈的目光注视下,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胡乱地点了点头,待他们一下车就飞一般地窜了出去。
看着在后视镜里越缩越小的三人,文天朗的心更加烦躁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四月份的夜晚还有些微的凉意。孩子们穿得不多,又刚从温暖的车里下来,所以都跟着打了两个喷嚏。
桑树怕他们感冒了,赶紧到路边拦出租车。本来她可以给简书行打电话的,说不定他们还在后面。但是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今天的车不好打,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辆车停在他们面前。
桑树把两个孩子抱进去,自己也做到了后面。车子在她报了小区名字后缓缓启动。
道路两旁的路灯已经亮起来了,商店招牌上的霓虹灯也开始闪烁了。
这是她从小生长的城市,本应该感到亲切的,可是此刻,她只有逃离的冲动。
这一切都是因为文天朗那个恶魔、混蛋!
而此时的文天朗正在车道上狂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忘却心里的狂躁和愤怒。
狂飙的结果就是他很快就到地方了。
这里是c市最有名的酒吧——绝对魅惑。
此时的城市夜生活正如火如荼,酒吧里的气氛很热烈。各种灵魂在这里停留,想要找寻什么。
一进来,他就吸引了不少目光,热烈奔放的,大胆直接的,含羞带笑的……他却视而不见。
来到其中一处沙发,李子木已经左拥右抱地等候在那里了。这样子的他,谁能和那个手术时严肃的心脏科权威医生联系在一起?
文天朗把自己重重地甩在了一侧的沙发上。李子木好奇地问:“文大总裁从来不到这里来的吧?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文天朗抬手不耐烦挥退想要坐到身边的性感美女,没理会他的调侃,拿起桌上的酒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哟,这是受什么气了?还来借酒浇愁?”李子木继续继续调侃。真是难得见到文大狐狸这副样子啊!
“废什么话?陪我喝酒!”文天朗说着又是一大杯酒下肚。
不对!今天的文天朗真的是太反常了!以往从来没见他这样过。看来是遇到什么事了!
“美女们,你们先去一边玩儿,一会儿哥哥找你们去!”李子木支开了身边的女人。
“哥们儿,怎么啦?”李子木挪到文天朗身边坐着,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拍着文天朗的肩膀问道。
文天朗又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
李子木越听嘴张得越大,到最后差点下巴脱臼。
“你那是什么鬼表情?”文天朗说完就看到李子木张大嘴合不拢的样子,十分不爽地问道。
李子木夸张地用手把下巴推上去,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异常地问:“你是说你已经恢复正常了但又不太确定?”
文天朗斜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又喝下了一杯酒。
“这好说!一会我帮你安排,保证让你……嗯~~~”李子木马上冲他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
“桑桑,怎么这么久还没到家?”果果扯了扯桑树的衣袖,待她低下头来附在她耳边问。
呃……她一陷入沉思就会忘记时间,听果果这么一说又看了看表,好像确实很久了。
文天朗放他们下来的地方离家已经不太远了,坐车最多也只用二十多分钟就行,绝对不可能用这么久的。
桑树抬头看了眼前面的司机,才发现他戴着长檐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睛。
桑树心里一惊,莫非遇到抢劫的了?
再看看车窗外,这一带的景物似乎有点熟悉,好像是……c大附近。
桑树更加疑惑了,只好强自镇定地对司机说:“师傅,我们要去的是丽水嘉园,你似乎走错路了?”
“桑小姐,你不要害怕,我们老大想见见你,不会伤害你们的!”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沙哑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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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关于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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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最终在c大著名的人工湖旁停了下来
“桑小姐,老大在湖边等你!”鸭舌帽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孩子们就在车里吧,我会照顾好的!”
桑树在车子开进这一带的时候,心里隐约就知道是谁要见她了。看着熟悉无比的一草一木,她的思绪飘出了好远。
听了鸭舌帽的话,桑树回过神来,本能地将两个小宝贝挡在身侧,警惕地说:“要么让他来车里见我,要么我领着孩子们去见他!”
“这……”鸭舌帽有点为难,但桑树的态度坚决,他只好掏出手机向对方请示,得到肯定后,他才让桑树带着孩子们下了车,而他也跟着下来了。
一路引导着他们到了地方,鸭舌帽识相地退到了几十步以外,既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又能确保老大的安全。
这个时候正是学生们上晚课的时间,所以湖边人不多,只有几对小情侣在卿卿我我。
呵!多么熟悉的画面!
湖水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丝丝涟漪,灯光洒在上面,细碎成点点繁星。
面湖而站的男人穿着卡其色的风衣,将他的身材衬得更加挺拔。他一手抱臂,另一手夹着一根香烟,眼睛看向不知名的某一点。湖对岸的路灯光打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看起来由于而孤寂。
桑树一手牵着果果,一手牵着慎慎,就那么站在他身后。
“哇!好萌的双胞胎啊!”有经过的女学生轻呼。
沉思中的男人面带喜色地转过身来,却在看到两个孩子的时候眸光一暗,不过转瞬即逝。
桑树却没有错过他的这一眼神,本能地就想带着孩子们离开,可是他却在这时候开口了:“桑桑别走!我们谈谈!”
桑树顿住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桑桑!”男人快步过去挡在桑树前面,不让她继续迈步。
“先生,请你不要吓到我的孩子!”桑树生气地说,他刚才差点撞到果果。
听到“我的孩子”几个字时,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快到让人以为这不过是受不了吹来的凉风而打的一个哆嗦。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当年的一时屈服,让他错失了她整整五年!
“你是谁呀?不许你欺负桑桑!”稚嫩的童音响起,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两双乌溜溜的眼睛正望着自己,那里面尽是戒备。
这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时刻在提醒着他,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他的桑桑了!可是,天知道他有多么地不甘心!
他凄然一笑,蹲下来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声音里满是受伤,“小宝贝们,我不会欺负她,永远也不会了!因为我已经欺负过她一次了,就是这一次,让我追悔莫及。”
这个时候的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需要人安慰。
可是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是她桑树!对这个男人,她现在只有恨!
“这位先生!请不要在我的孩子面前说些奇怪的话!”桑树再次冷声开口。
男人抬起头来,却没有感受到桑树的目光,只有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面孔。
他知道她恨自己,可是恨到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还是让他的心又抽痛了一下。
“桑桑,我们能好好谈谈么?”男人近乎于哀求地开口,“有些事情,我想向你解释清楚!无论你原不原谅我!”
“先生,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么?”桑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脸的平静,“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没什么需要向我解释!”
男人觉得这一定是他的报应!五年前她苦苦哀求自己给她个解释,他却什么也不说,就那么转身决绝地离开了。现在,他终于体会她当时的心情了。
来见她之前他就想到了这种情况,可当亲身经历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现在的桑桑,早已没有了当年在他面前的活泼乖巧,她平静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让他觉得他们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先生,请你让开,我们要回去了!”桑树再度开口,脸上的平静裂纹,出现了一丝丝不耐烦。
“桑桑,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跟你见面。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当年的事!也许这次见了面,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男人说到后面,声音变得低沉而落寞。
听到这话,桑树的心一颤。毕竟曾经相爱过接近四年的时光,哪是她说没关系就没有关系的?他说再也不会见面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当年他跟自己分手真的有隐情?
桑树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他当年的不解释,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她带着对他的恨过了五年,不想再这样过五十年。
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开了口:
“我的家庭有点特殊,类似于影视剧里面的黑/社会。我的父亲是我们这个帮派的老大,我从小就被定为帮派未来的接班人。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为此接受了许多严苛的学习和训练,我没有玩伴,只有需要不断战胜的对手。
“我讨厌这样的日子,我也不喜欢我的身份,我百般抗争,终于争取到上c大的机会。
“这是我最快乐最自由的日子,并不是因为学到了多少东西,而是因为我走入了普通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