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妈咪向后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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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侵入私地的异物弄疼了早已意乱情迷的女人,她的意识有一瞬间清醒。她想反抗,但他滚烫灼热的身体好像要将自己也焚毁了,烧得她无法思考。她觉得中了药的不止有身上的男人,还有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反抗不了,反而有所期待呢?
进去后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上所有的不痛快都凝聚于这一处,被她接纳和包容。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不过她好紧!紧到他在里面寸步难行!双重的折磨使他头上冒出了汗水,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但体内的恶魔却逼着他有所动作,好在她也慢慢适应了他。
小小的包间里,传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
古宛星端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开水回来时,却不见了文天朗的踪影。四周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问现场的侍者,才得知他已经离开了。
他身上的药还没解,这种情况下能去哪里呢?
她本打算找那个女人问问看,却发现她也不见了。
古宛星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们两个人不会已经……滚在一起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古宛星气得牙痒痒,美眸里怨毒的光似要将一切毁灭。
简书行久等桑树不回来,以为她是不想面对自己先回去了,不由得黯然神伤,也早早地离了场。
而包间内,酣战的两人已然忘我。过了许久,直到男人将滚烫的种子尽数播洒在女人体内,这场身体的盛宴才暂时告一段落,好久之后两人的气息才慢慢平复下来。
对于文天朗来说,时隔五年之久的这场欢爱让他觉得酣畅淋漓,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舒坦得直想尖叫。
而对于桑树,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她的思想和理智是排斥的,但是身体和行为却背叛了她。或许人类最原始的**和本能,对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吧!
这个过程中她竟然也是愉悦的、享受的,然而现在却全身酸痛,累得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想就此睡过去。
大概是被压得有些难受,桑树扭动着身子想要甩掉身上的重物,然后寻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他们此刻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彼此亲密无间。
她这一动,让身上的文天朗刚刚释放过的某物迅速膨胀变硬,将她的紧致柔软再次充盈。
桑树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真切身上男人的表情,但他一下比一下急切粗重的呼吸却感受得很清楚。
就这样他还敢说自己不举?这样的话说出去,话恐怕会让那些真正不举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你给我出去!”桑树攒了全身的力气对着身上又开始动手动脚的男人喊道,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推开他了。
“出去?你确定你要跟我这样出去让大家看活春宫吗?”文天朗邪邪一笑。
“你……”桑树已经找不到话来骂这个无耻的男人了,“我让你从我身体里出去!”
“不可能,我要把我这五年来没有享受到的性福补回来!”文天朗说得斩钉截铁。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桑树气得直诅咒他。
精尽人亡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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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在正常状态下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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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的诅咒吧,如果你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的话!”文天朗一边肆意揉捏着她的双峰,一边在她耳畔吐出滚烫的气息
桑树浑身一阵颤栗,脑袋又要短路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用力咬着下唇,桑树让自己保持清醒。
守寡?他可真会想啊!
“你不是说过只要帮你消除阴影就放过我吗?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们以后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又哪里来的守寡一说?”桑树有些嘲讽地开了口。
她都决定这辈子不结婚了,那么即使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守寡队伍中也不会有她的身影。
这个女人,才让她享受了,就想和他撇清关系么?
“可咱们这是在非正常状态下做的,有药物的作用,不能算数。”文天朗暂时停下在她身上的动作,颇为认真地回答道。
食髓知味,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你什么意思?”桑树立马警惕地问,她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什么意思?”文天朗看似不满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好心”地解释,“当然是要在正常状态下再做一次,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心理阴影了。”
“什么?你……无耻!”桑树又羞又愤,这不是明摆着耍她吗?或许什么心理阴影的说法也是他编的鬼话吧?
可是他究竟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骗财,人家富可敌国,会在乎自己这点儿小子儿?骗色,比她有脸蛋有胸有屁股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根本都排不上号,也不可能……
“你错了,我有齿。”桑树还在神游,听得文天朗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呃?什么?”桑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俊脸,有些不明所以。
“你看”,文天朗咧嘴露出两排齐整整的大白牙,还“咔咔”地碰了两下,“不仅有,还好得很呢!”说完又附在桑树耳边,“吃什么都香,尤其是……”
吃狗屎也是香的吗?桑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腹诽道。
“……吃你!”文天朗已经脑补出了桑树那一记白眼的内容,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看着文天朗没个正行的样子,桑树都有些被打败了。不过她可不能败,她还得想着怎么摆脱这个讨厌的男人呢!
桑树突然想到了古宛星,那个女人不是喜欢他吗?
“喂,我已经履行承诺了,而且你也举起来了,要是你还想在正常状态下做一次的话,你找……!”她已经想好了,不能再上他的当,于是坚定地说道。
“找谁?她们没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文天朗打断桑树的话,声音已经冷了几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不待见他吗?有一丁点机会就想逃离他。
那种深深的挫败感又来了!
“当然是找今天晚上和你跳舞的那个女孩啊!她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桑树自动忽略他的后半句话,而后又有些好奇,“诶,平时你看到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身体都没有反应吗?”
这个女人,她还好意思问!
最开始每当看见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而自己又吃不到的时候,他就觉得特憋屈,也就无比想把害他产生阴影的女人碎尸万段!后来干脆视而不见,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身不乱。
文天朗想想就来气,不过现在已经吃到嘴了,气也就小点了。
“有没有反应你还不知道吗?”他邪邪一笑,还故意在她身体里面冲撞了好几下。
“啊!”桑树猝不及防,叫出了声,“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现在哪里还有心好奇,被文天朗这么一撞,心里瞬间被恐惧填满。
听着她哀求的语气,文天朗有一瞬间心软了。不过想到他这五年来过的“清贫”日子,那点心软一下子就让位于愤怒了。
“想不要,晚了!你加诸于我身上的阴影,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文天朗冷着声说完,便不再理会桑树的挣扎捶打,动作在药效的作用下愈发快了起来……
桑树是被窗外的阳光惊醒的。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恐怖的梦,梦里她被重型机械反反复复地碾压。她刚逃开,又被追上,重复被碾压的命运。她很好奇的是自己怎么没有粉身碎骨?只是……
痛!全身都好酸痛!难道自己真的被重型机械碾压过?
艰难地撑坐起来,桑树手扶着僵硬的脖子转动了几下。
咦?这是自己的卧室吗?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自己的卧室是蓝白的伊斯兰风格色调,而这屋子则堪称金碧辉煌。难道自己梦游到了土豪窝?
又打量了一会儿,桑树终于确定这真的不是自己家。
那这是哪儿?自己怎么又会在这里的?
“醒了?”正疑惑不解之际,身侧传来一道慵懒性感的声音,带着未完全清醒的困意。
桑树低头一看,“妈呀!”地大叫了一声。
这个男人,他……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再一看,自己和文天朗竟然都是一丝不挂,而他正双手枕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桑树本能地扯起薄被遮住眼前的春光,又在本能的驱使下飞起一脚,踹在了男人光裸的肚子上。
于是,正闲等着桑树反应而毫无防备的某人被踹下床,华丽丽地来了个……狗啃屎!
文天朗蜷缩起身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握拳狠狠地捶在了铺着厚地毯的地上。
靠之!又遭了这个女人的暴力!早知道昨晚做完就直接把她扔在那个破包间好了!干嘛还要好心地把她背到房里来,以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桑树也震惊了!自己的身体在这样酸痛的情况下都能有如此完美的爆发力,她简直太佩服自己了。
只是刚刚那一脚也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痛,来自下体的撕裂般的痛。这痛也让她慢慢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和文天朗参加宴会,跟喜欢文天朗的那个女人合伙算计他,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找上了自己,然后……然后就……
啊!!!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他做了那种事?真要命!
趁着他还没有爬起来,桑树赶紧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但是因为全身酸痛,这个过程并不怎么顺利。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却不经意间发现身上到处都是清晰可见的红草莓。
去!这个该死的男人,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桑树忿忿地咒骂着,看到正要爬起来的文天朗,走过去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踹,文天朗再次趴下。
shit!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
文天朗暗骂一声,顾不得疼痛,一个翻身利落地站了起来,伸手迅速地抓住了桑树的胳膊。似乎刚才那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他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他此时浑身还光溜溜的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完美的身材令人浮想联翩,只是桑树根本没工夫欣赏。
“你放手!”桑树被突然站起来抓住自己的文天朗吓了一跳,大叫着挣扎。
“放手?那岂不是让你白踹啦!”文天朗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抓住她胳膊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啊!你个流氓!干什么不穿衣服啊?!”桑树继续挣扎着,却忽然发现了文天朗竟然是一丝不挂,吓得她赶紧别过脸,再次大叫起来。
虽然被她高分贝的音量震得耳膜生疼,但文天朗还是看见桑树两颊那两抹可疑的红晕。
呵!还知道害羞呢!
“怎么?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用也用过了,现在倒不好意思看了?”看她这模样,文天朗对她的怒气转化为打趣。
“你……”桑树闻言,脸上的红晕悄然扩大,但又不想这么轻易就被人调侃了去,“长得那么丑陋,有什么好看的!”说完还轻蔑地瞟了一眼小天朗,一脸嫌弃样。
文天朗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黑比锅底了!他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抱有任何期望!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历史重演了。五年前,她也是这么评价他的小天朗的。
好!好得很!
文天朗不再说话,一把扯过桑树,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开始狼吻起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让你嫌弃它!我让你嫌弃它!一会儿非得让你求它的!文天朗恨恨地想。
桑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被文天朗紧紧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等他终于吻够了停下来的时候,桑树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了。
终于又可以呼吸了,桑树除了拼命地吸气,同时也觉得十分委屈,忍不住鼻头发酸双眸发红了。
这个霸道又莫名其妙的男人,除了会威胁她、欺负她之外,还会什么?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过,桑树抬头定定地瞪着文天朗:“我已经帮你消除心理阴影了,你究竟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看着她双眸带泪却依然倔强的小眼神,文天朗的心没来由地一软,语气也温柔了不少:“只要你肯乖乖的,别像只炸毛的刺猬一样,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不会为难我,但是也不会放过我,对吗?”桑树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尖锐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