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总裁先生等等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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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掉!”
是换掉,而不是脱掉,是不是要感谢他口下留情呢?
“云先生,我没有可换的衣服,我先走了!”
“可以,一步一百万!”
颜熙欲走,身后,男人的声音斩钉截铁,冷冽无情。
一步一百万?
昨天发的签约金在一张云漠给她的vip黑卡里,那卡自然在他的控制之下,一步一百万,是不是要从卡里扣呢?
好吧,这么昂贵的步子,她还是不要迈了。
“怎么,不走了?”男人的声音依然清冽无情,颜熙抿紧了唇,不语。
静默中,颜熙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很响。
终于,男人抬手,示意站在一旁的高护,带颜熙去换衣服。
“带她去休息室!”
休息室?
当颜熙带着疑惑来到休息室时,高护小贾打开衣柜,颜熙眼前一亮,看呆了——
满满一衣柜的衣服,以白色、米色、黑色为主,裙装居多,这里面有些是云裳店里的同款,价格都在十万元以上,而更多的认不出品牌的时装裙,做工精细,款式新颖,想必更是价值不菲……
难道,早晨云漠让保镖提醒她来休息室,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吗?
漂亮的柳眉渐拢,明亮的双眸凝神,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颜熙上前,瞄了一眼衣服的尺码——7
第四十六章 我吻了你,我们的关系怎么算?
竟然都是她的尺码!
不仅裙子,还有鞋子……内。衣……
“云先生,您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vip病房内,换过衣服的颜熙惴惴地问着男人。
白色的裙装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精致,大气,气质无形中提升了许多。铂金的手链,三叶草的设计,镶嵌了闪亮的钻石,衬得一截玉腕更显晶莹。
云漠深邃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修长的手指抬起,示意颜熙过去。
新鞋子很合脚,但是,颜熙走到云漠身边,却用了很久。他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对她的身体这么了解,难不成,他看她的时候,都是在目测她的尺码吗?
“云先生,您真厉害,为我准备的衣服……”
“坐这!”
云漠垂眸,指了指他手边的位置。
颜熙起初很紧张,旋而灿然一笑,缓缓坐下,自然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云先生,您为我准备的衣服这么合适,真是神奇,看来……唔!”
话音未落,男人忽然箍紧了她的腰,温热的手臂结实有力,似要把她揉碎。
“云先生,您就是这样量……呃!”
惊愕间,他那绝美的俊颜忽如而至,殷红的唇攫取了她的唇。瓣,温柔辗压,夺走了她全部的思想。
呯呯的心跳声让她害怕,她想挣开,却被男人更紧密地索取……
“啊!”
炽热的吻,似要把彼此点燃,虽然是第一次,感觉却十分熟悉;在不得不分开的瞬间,心,竟然无限荒凉。
……
倚在云漠的肩头,颜熙大脑一片空白。
云漠吻她了?
她还没有能躲过?
唇齿间他清冽的味道弥漫,让她慌乱又羞臊。
“云先生,您的太太可是刚来过……呃!”
颜熙的话刚出口,结果就被他箍得更紧,似是惩罚。
“没有根据的话乱说,要重罚!”
男人的声音忽而沙哑,似在极力克制。颜熙无从去想他复杂的感情,只是一听到重罚,就想到那张卡上的钱会被云漠扣掉,心里自然不平。
“云先生,我哪句话没有根据?”
男人温柔地扳过她的头,原本平静的墨眸,似海上起了风浪,焦燥,不宁。
“说她是我太太就没有根据……”
男人的话,没有力度,却有深度,有热度,莫名地,颜熙已经被他的灼热融化了一半,脸红红地回道,“云先生,我可没乱说……”
“怎么就不是乱说?你看到我吻她了?还是看到我们上。床了?”
呃!
颜熙的鼻尖上渗出了薄汗。
云漠说的这些事,自然是夫妻间避人才做的事,她怎么就看到了?
颜熙正发怔,男人忽然鼻尖相抵,摩着她,晕开了微汗,两个人的鼻尖上都有了淡淡的水汽。
大脑再次空了!
“我没吻她,你就说她是我太太,如今,我吻了你,我们的关系怎么算?”
怎么算?
他俯头时,长长的睫毛刮在她的脸上,麻簌簌的感觉,似是过了电,她怎么也算不出来了!
“云先生,我……我这大脑好像不管用了,我早晨只喝了两口粥,现在,我又饿又晕,我一定是在做梦,您是梦里的人……唔!”
下一秒,他的吻凌厉而来,她无法阻挡。
怎么办,好像绮丽的梦还在继续!
颜熙头晕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这个梦好美啊,他呼啸而来,却极致缠。绵……细致又温柔,疯狂又持久,她的心似沸腾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炸开了一朵朵五彩的花……
“吃饱了?”7
第四十七章 你站那么远,我怎么说?
“饱……了!”
上好的燕窝粥,细腻香润,汤清味甘,实在养人脾胃。
精致的小点心,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颜熙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美味,吃得十分有滋味,吃完之后,灵活的小舌头,不自觉地勾抹着唇瓣——她这样的小动作,虽然违背了男人优雅进餐的作风,却着实可爱,着实让人喜欢。
云漠抬抬手,示意站在一旁的护理师把盘盏拿走。
“门锁上,我跟金助理有重要的事要谈!”
哐!
听到云总裁这样的吩咐,护理师手一抖,托盘里的勺子叮当作响,吓得她大气不敢出,迅速地开门,锁门,离开。
吃过饭之后,颜熙似有了精神,娇俏的小脸有了光彩。
想到云漠可能有重要的事交待,她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冲淡了刚才被云漠强吻的尴尬和不自在。
“云先生,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虽然她没有学历,没有特殊技能,但是,并不妨碍她做一个好助理。
“你站那么远,我怎么说?”
那么远?
颜熙目测了一下自已和云漠之间的距离,大约也就一米多,这样的距离算远吗?
一双美目揣摩着望去,男人倚在床头,俊颜清冷,似有所待——难道,他的话十分重要,要耳语吗?
颜熙只好走到了腿碰到床边的位置,躬下身,贴心地低声问道,“云先生,您说!”
“刚才那件衣服,不是自已买的吧!”
云漠幽幽地眼神望过来,手指忽然挑起,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厚,贴紧她的手腕时,手心绵绵的热力像一道绳索,似要密密地缠住她……
心悸的感觉悄然而起,颜熙努力地撑出自然的笑意。
“云先生,您果然厉害!那件衣服确实不是我自已买的,是……是我男朋友送的!”
或许,宣布自已有了男朋友就可以免去被缠绕的麻烦,为什么不这样说呢?
男人深幽的墨眸闪过一丝不屑,手反而握得愈紧。
“依我看,你那男朋友,就像他买的衣服一样不适合你,以后,你不许再见他了!”
一句“不许”,挟裹着气势而来,像是在表明他占有她的决心。
颜熙微怔,眼前似有烟花闪过。
他真地喜欢上她了?
这怎么可能?
不要说他们云泥之别的身份难以逾越,就是她早已经不是纯洁之身这个事实,也注定了……他们谁也不会成为谁的谁!
……
坚定了心意之后,颜熙一边尝试着抽回自已的手,一边娇嗔地反驳道,“云先生,您说得太简单了,我和我男朋友已经认识十多年了,相爱的人该做的事,我们都做了,我的身心早就交给了他,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
今天早晨,颜熙就是用这样的话,打消了秦铮追逐她的念头。
现在,她理所当然地以为,只要她把这样的话说给云漠听,云漠一定会对她嗤之以鼻!
呃!
没想到,男人忽然使了力,霸道地把她拉倒在床。上,俯身欺下……
颜熙错愕地仰望,心里不止是惊讶,更多的是欣赏和感叹——难怪门外的保镖对云漠无比敬畏,就这豹子一样的速度和身手,根本不是常人能比!7
第四十八章 他是一个温柔浪漫的人
嘣!
嘣!
男人修长的手臂抬起,扯开了病衣的钮扣,结实健美的肌肉赫然在目。
颜熙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男人的身体,偏又是这样夺人魂魄的体型,她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口中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跟我在一起一日,抵过十年无意义的相守……”
男人的声音低沉却清冽的十分好听,像他张扬的胸肌。
他一点点逼近,颜熙以手相抵,却在指尖碰触到他瓷器一样细实的肌肤时,火烫一样缩回来。
玲珑的唇角扬起,未笑,脸已经绯红,“云先生,您真是太自信了!我和他,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怎么是无意义地在一起呢?您拆不散我们!”
云漠并不理会她的托词,身形忽然压近,俊美的容颜透出无比的狂热来。
四年前,沧海孤岛,他破了戒,尝到了女人的甜美,夜夜与她纠。缠,直至她怀孕才戛然而止。四年来,虽然找到她,就像打开尘封的抽屉一样容易,他却什么都没有做……本以为,杨铄一死,他万念俱灰,没想到,与她再遇,竟是如此地贪恋和渴望拥有……
俯首,殷红的唇肆意地在她耳边撩拨,声音带着狂傲和不。羁。
“金颜熙,你跟我做一次,胜过跟他做一万次,可愿一试?”
呃!
做一万次?
颜熙的头脑还算清醒——云漠不会以为她小小年纪就已经和男人做过……一万次了吧?
如果一天做一次的话,一万次,也要做三十多年才够,可她才二十一岁!
他是不是疯了?
颜熙被这“一万次”弄得面红耳赤。
头稍稍别开,她强抑着心悸,继续表明自己的“心迹”——
“云先生,我……不必试了,我相信……您在这方面能力非凡,只是,我和我男朋友是不能分开的,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我……”
“金颜熙,你说,你的第一次给了他?”男人的唇从她滚烫的耳垂处移开,幽深的眸子忽而凝重。
“是啊,云先生!”颜熙努力地朝后移了移身体,想躲他远一点儿。
云漠审视的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终于明白她撒了谎!
四年前,她的第一次分明是给了他,不要说在他们交易之前,杨铄已经做了查验,只那一夜她的青涩和疼痛他亦是亲身体味,次日仆人换下的白床单上,已经转为暗红的犹如冬日红梅一样凄美血渍更不容置疑……
莫名地,心底忽然放松,人亦偎在女人身旁,俯看着她,若无其事地问,“金颜熙,想必你的第一次很难忘吧?”
颜熙微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云先生,那是当然!”
云漠以手指捻着她细白的脸蛋儿,墨眸似直直地看到她心底,“可否告诉我,你们的第一次,在哪做的?”
在哪做的?
颜熙还没有编好自己的故事,只好从四年前的事里截取了一段。
“云先生,我男朋友他是一个温柔浪漫的人,我们的第一次,是在一个美丽的小岛上,棕榈树,蓝天,白云,细沙,海鸟……我和他……”
说到最后,颜熙哽咽了,她编不下去了,忽地用了一股子蛮力,翻身从床。上起来。
人,背对着云漠,脸上,却是止不住的泪水。7
第四十九章 一想起来,就疼得想哭
悲伤的情绪一波一波袭来,几乎把颜熙打倒。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结实的手臂环腰而至,她的人堪堪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清洌好闻的气息热腾腾地包裹着她,让人贪恋。
“怎么,第一次太过美好,激动得哭了?”
男人的声音幽远深沉,忽而勾起了颜熙更大的悲伤。她好似被带回了四年前羞辱的漩涡里,沧海孤岛,猩红的帐幔内,她在男人激情纵欲里挣扎、起浮,身体像被火灼一样滚烫,在冰与火的边缘战栗,呼喊……
她的口里喊不出,音调也变了样儿,艰涩,苦楚——
“不,不是美好,是疼,很疼、很疼……一想起来,就疼得想哭!”
这句话,从内心深处发出,无边的痛楚亦在四肢百骸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