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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萌夫掉线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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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皇子的个性都被赵夫子摸了个透,夫子曾找三皇子龙若璃谈过话。“你不用掩藏自己的实力,奋力一搏才会让人对你刮目相看,难道你一辈子都愿意活在两个哥哥的阴影之下吗?”

    可是夫子也说,“这一生,你与皇位无缘,却可以做一个名垂青史的将军,助你皇兄保家卫国。大熤需要你们一起来建设。”

    那个人轻易的点出他的隐忍,又轻易的说他这一生无缘皇位。

    那个位置谁不想要,他既然有继承的权利,就绝不会放弃。那个时候的璃王相信,隐藏实力的狮子,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最后一击。

    一切都是未知,不争得头破血流,谁又知道最后的结局会如何,谁又是笑到最后的人。

    可是变故来的太快,宋氏受太子旨意兵变,一夜被屠尽全族,而太子与淑妃自杀于千禧殿,大火烧毁了整个宫殿,殿中只有被烧得炭黑了的两具尸骨。一具淑妃,一具太子。

    绝色倾城之人就此殒命,皇家明珠就此消失。与他争夺力度最大的太子就这样突然死去,龙若璃突然感觉到了皇后和大皇兄的可怕。

    手心不断捏紧,可是这场扳倒太子,历时一年的计划,他功不可没!

    皇后枕边风蛊惑,皇子不断的呈上一个又一个惊人的证据。树大招风,群起而攻之。

    要怪,就怪他太过耀眼,耀眼到连父皇都忌惮的地步。

    听说,淑妃跪于正大光明殿前,三天三夜,不休不止的含冤。可是一纸诏书,屠尽全族。整个宋府成为一片血海,怨声连天。

    听说那个名动京城的女子,一生只哭过两次,嫁入皇家之时,全族被屠之刻。她几乎哭瞎了一双眼,官兵来捉拿太子,她以死相逼,将那些人赶出千禧殿。那些官兵竟然真的被唬住了,因为皇帝的旨意,不得伤害他的爱妃。

    哈哈哈,真是可笑,荒诞至极。

    传闻说,淑妃与太子自杀之际,淑妃曾问太子,“孩儿怕否”

    太子睁着一双眼,眸中泪光点点“有母妃在,孩儿便什么都不怕。宋家已经为大熤做出了太多的牺牲,如此也算解脱,但太过惨烈。我们不欠大熤,我们不欠任何人,与族人团聚亦是我的心愿。但是云生怎么办,我们都走了,云生要怎么办,她会被他们欺负啊。”

    淑妃似乎几天之间苍老了十岁,“是啊,我的云生怎么办,我的孩子该怎么办?”

    那一夜,淑妃亲自烧毁了这座她住了十年的宫殿,亭台楼阁,往昔过往,全部烧尽。

    浅笑倩影,一夕尽殁。

    传闻,淑妃临死时,念着几句词。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便是没有答应你的请求,一起私奔,为了家族嫁入了这吃人的帝王家。如今,家没了,人亡了,我也该去谢罪了。

    对不起……

    我们这一生,终究只能错过。

    红颜叹惋,长恨无歌。

    随后一月,太子的势力彻底被瓦解,而赵夫子也不懂声响的离开了京城,那些传闻便是他一点一滴的传播而出。

    他形影不定,先帝死之前一直都未找到这个处处散播谣言,污蔑他名声的人。

    可是是不是谣言,谁知道。只知道大厦已倾,尸骨已寒。

 第五十一章,天下为棋

    (全本小说网,HTTPS://。)

    “南笙觉得这个故事如何?”璃王转过头来,对上南笙的眼睛。

    南笙听到自己开口,“先太子和淑妃真的是你们害死的吗?”

    “是。”

    “为什么,你为何要参与其中,他们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他偏过头,遥望远方苍穹,低叹,“要怪便怪同是生错了帝王家。”

    落叶徐徐飘落,还在面前打了个转。南笙突然觉得所有的人都无比的陌生,她不敢相信这个温文尔雅的人竟然也参与了那场血案。

    那场夺去了溟玄一的亲人,夺去了云生母妃,从此改变他们整个生命轨迹的浩劫。

    眼角不自觉的又有些酸涩,南笙极力的忍住,声音却还是有些哽咽,“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不怕她去告诉魔宗的人吗,不怕她去告诉溟玄一吗?

    他见过的,那一天她与溟玄一站在一起。除非,他不知道溟玄一是宋家的遗子。

    片片枫红在两人面前零落,叶落归根。可是南笙,连家都回不去了。这天地如此之大,却没有她可以安身的地方。

    眼前的人用那副好听的嗓子,平静的说出,“我只是想告诉南笙,在这个世界里,除了你自己,谁都不可以信。”

    温柔的声音,破碎的话语,于一汪平潭顿起惊澜。南笙想他定是发现了溟玄一的,他定是发现自己与魔教中人在一起才说这些的!

    不能阻止,便让她不相信这世间的一切吗?那么她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她到底为何会落入这里?

    这一切,都似乎越来越荒谬。

    可是不是早就知道,皇家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不是吗?璃王若是那么简单,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毕竟连太子都被斗了下去,他又……

    “那赵夫子呢,他不是形影不定,又为何在这里?”

    “他的行踪是我一直包庇的,是以才未被父皇找到过。他是个人才,可却再也不愿意为人所用。”璃王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黯淡。“南笙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请到他,并不容易。”

    南笙不知道自己内心是什么感觉了,一边于细贴体微之处帮助她,为她着想,可是另一边又告诉自己那样残酷的事实。

    孰是孰非,孰好孰坏,南笙已经快要分不清了。

    只知道自己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怎么都理不清。

    璃王将南笙送到她的住处去,离别时又看了一眼那院子。

    对不起,你虽劫后余生,好好醒来,与之前判若两人,可是却还是一样的单纯。

    而眼前的路,又是那样难走,我必须逼着你去成长。

    我曾以为做你躲避的大树,好好护着你就行,可是最后却发现自己错了。

    这世间,终究有太多身不由己。

    而我,护不了你一辈子。你终将要成长,终将飞出这片桎梏。你之所以选择跳湖,到底是不想嫁给皇兄,还是因为接受不了最真实的我呢?

    可是这个答案不会有人告诉他了,因为连南笙自己都忘了。手指蜷曲起来,越来越紧,渐渐泛白,当年的那一步终究是他错了吗?

    舍得,舍与得,他到底是得到还是失去了

    璃王负手而去,南笙趴在窗子上,眸中一片迷茫。她若是告诉溟玄一,凭溟玄一的本领与脾气,那么璃王一定会没命。她若是不告诉溟玄一,那是不是又太不公平。

    璃王虽然不是主谋,可又确确实实的参与了,间接的催发了宋氏一族的毁灭。

    其罪,不可灭。

    可是,莫名生出一股力量让南笙做不到。不想去,伤害璃王。

    是因为那个游戏设定吗?还是因为这副身体自己的记忆,本能的抗拒着,去伤害那个人?

    南笙捂住头,想不透,想不通,那便什么也不想了。从现在一刻起,她要做自己,完完全全的自己,不让别人来干涉自己的人生。

    用自己的这双眼,去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一番纠结,挣扎再挣扎之后,南笙决定先压在心里,等弄清整个真相之后再做决断。

    也许溟玄一早就知道他的仇人是谁,他曾说过没等他长大,那人便死了。可是,大皇子和璃王都还活得好好的。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溟玄一不可能弄错自己的敌人,那真相又到底是什么?

    还是所有人都被下进了一局棋?

    南笙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惊,若天下为棋,那么这执棋人该是多么可怕。

    至今为止,自己所接触的一切又是不是都是谎言?

    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弱女子竟然就那样轻巧的逃出了迎亲队伍,可是之后便是全灭,只有璃王逃出,却也是重伤。

    而自己又在荒林碰到了溟玄一,时机是那样的吻合。怪不得连溟玄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间谍。

    此般想来,的确是太巧合了,南笙突然觉得凉飕飕的,自己不会掉进什么阴谋中去了吧。自己要財没財,要色没色,委实没有道理盯上她啊。

    可是南笙很快就惊恐的发现,这股凉飕飕还来自于自己的背后,“诶……赵夫子好,夫子好……”

    南笙急忙点头哈腰的向夫子行礼,心里却在打鼓,这老头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真是……尽职尽责!

    也不知道他站在门口多久了,南笙使劲的回想,刚刚自己有没有自言自语,说漏什么?

    却见夫子劈头盖脸的就扔了一堆书,要她熟读直至背诵。

    南笙一看,大学,中庸,论语……

    等等一系列的经典名著,她竟然凭感觉认出了这些经典名著,南笙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但是依旧恬不知耻的道,“夫子,不好意思啊,我不认字。”

    “什么?”

    夫子八字胡一抖,一脸的不可置信,堂堂将军之女!

    但是赵夫子很快便被南笙打败了,胡子都气得直了,这真是他此生天资最差,最是愚笨的弟子。夫子仰天长叹,求南笙,出去后,一定不要说我教过你。

    夫子严重觉得,这个面子会丢得很大发,大到他以后都不敢说他是教书先生了。

 第五十二章,女上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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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笙觉得自己像从悠闲的大学回到了紧张高三那段苦逼的日子,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夫子看她如此勤快,心情一好,今天便只抄书五遍吧。

    南笙……

    石化,石化,再石化。五遍,五遍,表示她的手已经废了!夫子,你怎么可以对女孩子这么残忍?

    夫子前脚一走,南笙转头就在洁白的宣纸上画了只大乌龟,嘿,千年老王八。自南笙身上,不断的发散着怨念。南笙根本不叫拿笔,而是把整只毛笔全拽在手心,发泄似的抄着书。

    “啧啧。”

    南笙谨慎的向四周张望,“谁?”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人,奇怪,难道是她幻听了?

    低下头,继续写字,又猛地一回头。南笙彻底迷茫了,“真的没有人,是我想多了?”

    用手指敲了敲脑袋,自己还真是,难道是最近接受的东西有点多,就变成了这样吗?

    杯弓蛇影,草木寸兵……

    摆了摆头,把那些都抛开。不想了,不想了,想的脑袋疼。复又去抄书,啊咧,奇怪,她刚刚抄的呢?

    只见桌子上只剩下洁白的,未写一字的宣纸,连她刚刚画了大乌龟的那张纸也不见了。

    “这字还真是丑的惊天地,动鬼神,唯有这只王八还算画的不错。”冷冽的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那人斜眸一挑,风流至极,一身的邪气挡也挡不住。

    南笙竟微微有些发愣,“还,还给我,丑你就别看啊,我又没说要给你看。”

    一把过去抢,可是身高没他高,占尽了劣势。跳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还差点把宣纸弄烂。

    “溟玄一,你个无赖。”南笙往左跳,溟玄一便往右边举,还用内力使宣纸往天上竖直,也不往下垂,南笙每每只差一点就能拿到。这样左右来回几回合,南笙已经气的脸都涨红了。

    “啧啧,真是易怒。”

    “你,你还给我。”南笙卯足了劲,一个大起跳,终于够到了宣纸的边边。一把抓住,“哈哈,我拿回来了。”

    但是得意过头的结果就是,刚刚用力过大,现在重心不稳,稳稳的就往前摔去。

    “呀,溟玄一你快躲。”

    南笙闭上眼,不敢看自己马上就要摔个狗吃屎的模样。

    一个天旋地转,脑子都有些晕晕的,撞的生疼。不对啊,这软绵绵的触感不像是地板,一睁眼,南笙彻底……

    眼前无限放大着溟玄一那邪魅的眉眼,那么近,那么近,近到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刚刚她头撞到的是溟玄一的下颌,手放的感觉没那么硬,有些软绵绵的地方是他的胸膛与自己胸前……,刚刚那一撞挤压后合成的感觉。此刻,她趴在他身上,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脸瞬间烧红了,从耳后根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红了整张脸,还有往脖子去的趋势。

    “啧啧,没想到你这么重。”他低估了,这丫看起来还蛮瘦的,可是刚刚竟然让他没定住身型。

    南笙……

    “那你刚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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