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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野山的呼唤-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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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其他女人不合群,全村的人都恨她,把她看成灾星,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西大殿的那些女人恨不得咬死她。

    所以,茂源叔让她一个人住进了北大殿,有狗蛋来照顾。

    走进北大殿,我要摸狗蛋的女人了。

    狗蛋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得嘴叉子从一只耳朵咧到另一只耳朵。

    “初九,你来了?坐,快坐。”

    我説:“不坐了,时间紧任务重,小丽姐,解衣服呗。”

    狗蛋乐得屁颠屁颠的,赶紧过来帮着小丽解衣服。

    那知道小丽却生气了,一下子推开了他,冲我怒道:“杨初九!你干的好事!”

    我问:“咋了?”

    她说:“谁让你多管闲事,帮着那些人治病的?你吃饱了撑的吧?咋那么贱!”

    心里一愣,赶紧问:“我哪儿贱了?”

    “你就是贱,天下一等一的贱人!那些人都该死,把你姐祸害成这样,你不帮着姐报仇,反而救他们的命,还不贱?”

    “你……?”我无语了。

    也难怪她生气,没错,是仙台山人对不起她,如果不是那些男人欺负她,她也不会染上暗病。

    如果不是她染上暗病,也不会万念俱灰,破罐子破摔,去传村子里其他男人。

    她在报复,为自己失洁的身体讨回公道。必须让那些欺负她的男人跟嘲笑她的女人付出代价。

    可我杨初九却违背了她的意思,将那些人治好了。

    我说:“小丽姐,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这样折腾,是要遭到报应的。”

    小丽冷眉一挑:“你放屁!真正应该遭报应的是他们,而且他们正在遭报应!杨初九,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你咋一直跟我对着干?”

    我说:“姐,就算一两个男人欺负过你,不是所有男人都欺负过你吧?那些可怜的女人跟你没仇吧?那她们又该跟谁讨回公道?

    冤有头债有主,你放心,我会把那几个流氓帮你找出来,移交法办。但是那些无辜的人,决不能受到伤害。”

    小丽又冷笑了,咬牙切齿:“杨初九,瞧你多仗义?瞧你多伟大?你们仙台山就没有好人!老娘在这里发誓,就是死,也要拉他们这些人垫背。不让我的日子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我要诅咒你们,一个个恶病缠身,肠穿肚烂,不得好死!!这辈子不能报仇,下辈子变成恶鬼,也要缠死他们!咱们走着瞧!”

    小丽的话让我的后背冷风直冒,想不到女人会发出如此怨毒的诅咒。

    他诅咒仙台人不得好死,诅咒所有人恶病缠身,听起来都让人恐怖。

    我说:“姐,你何必呢?咱别闹了成不成?你快点解衣服,我好为你治病。”

    “不需要你这么好心!你给我滚!滚!!”小丽抬手一指庙门,看样子想往外轰我。

    狗蛋发现不妙,赶紧过来劝:“小丽,冷静,别冲动,初九是为你好,为大家好。你不能这样对他。亲爱的,听话。亲一个……啵啵啵。”

    为了安慰女人的情绪,狗蛋使出了看家的法宝,抱着小丽接连亲了好几口。

    这一招还挺惯用,目前也只有狗蛋可以制服她了。

    女人都是很贱的,跟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把自己的命化在了男人的命里。

    这女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她的命跟他的命已经融合在一起了。

    何况不止肌肤之亲,很多女人还为男人生一大窝崽子!她不承认把命给了他也没用。

    那是她自己哄自己哩!

    小丽一边躲闪一边嚎叫:“让他走,不需要他这么好心!杨初九,你是俺这辈子的克星啊……。”

    狗蛋继续亲,一边亲一边说:“小丽,听话,初九想治好你,你不想跟我一起成亲了?咱俩还要一起生娃,一起过大把的好日子呢,一起快活十年,二十年,一百年。

    不治好病怎么过日子?怎么生娃?怎么快活?别逞强啊!”

    小丽一个劲地挣扎,我实在受不了拉,只好飞扑而上,抬手给了她一针。

    一针下去,刺在了她的麻穴上,小丽就不动弹了,整个人僵住。

    我说:“狗蛋,别理她,解衣服,快!”

    狗蛋的手还挺麻利,看来解开小丽衣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轻车熟路。

    眨眼的时间,小丽被我俩剥光了,逮小猪子一样,将她按在了神龛上。

    二话不说,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按压起来。

    小丽仇恨地盯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恼怒,有感激,有凄楚,也有无奈。

    她全身根本不听使唤,只有任凭我摆布。

    将她的全身按摩一遍,然后开始扎针。

    扎针完毕,然后又扣火罐,最后强制给她灌了一碗药汤子进去,这才虚口气,感觉浑身湿透了。

    这两天的确累得不行,走路就打晃,甚至比当初跟红霞一起喊炕还累。

    为了整个仙台山,我真的尽力了,无怨无悔。

    按摩秘术有催眠作用,看着小丽睡熟,打算背着药箱子离开。

    必须回家休息,真的顶不住了,狗蛋将我送出了奶奶庙的门外。

    他说:“初九,你别跟小丽一般见识,她的心里有股子恶气,现在出不来,难受。”

    我说:“知道,你是她男人,她是我姐,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呢?帮我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干傻事儿。”

    狗蛋说:“放心,她不会干傻事儿的,现在她不是为自己一个人活,为了我狗蛋,她也不会干傻事儿。”

    我说:“那行,哥们走了,狗头白。”

    刚刚扭转身,狗蛋又喊了一声:“初九,你先别走。”

    我身子又扭了回来,问:“干啥?”

    他问:“你说小丽是你姐?”

    “对。”

    “那哥们是小丽的男人,岂不是你姐夫?叫声姐夫我听听。”

    卧槽,想不到这孙子要占便宜,老子曰你个仙人板板。

    不由抬手打他一拳:“又不是亲姐,还给你脸了?马不知道自己脸长,牛不知道自己角弯,瞧瞧你那猴子样儿,那点像我姐夫?”

    狗蛋不说话了,咯咯咯地笑。

    就这样,我离开了奶奶庙。

    第二天是大年初五,终于可以虚口气了。

    过年就这样,没啥活儿,老人也不让干活,除非孩子掉井里才去捞。

    山民们勤苦劳作一年,只有过年的这几天可以清闲一下。

    年初一磕头拜年,年初二小两口走亲戚,到娘家去走动。做丈人丈母的,要在家摆宴席招待闺女女婿。

    初三早上起来上坟祭祖,最多初四闲暇一天,不到破五,就有人熬不住了,擦亮锄头往地里跑。

    年前就打春了,地里的青草开始崭露头角,麦苗也蠢蠢欲动,开始返青。

    麦地要浇头遍水,还要把那些杂草清理出来,要不然杂草会跟麦苗夺养分哩。

    初五的下午,我就到地里去了,看着那五十亩菜地发呆。

    五十亩菜地的白菜卖完了,收获了七八万,这还不是最理想的收成。

    如果不是因为大暗病,将山路封闭,剩下的几亩菜走不出大山,贡献给大队作为暗病患者过冬的口粮,我能卖十万。

    对于一般的普通山民来说,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可今年咋办?菜是种还是不种?

    种吧,万一暗病过不去,继续封山咋办?岂不是全部要烂在地里头?

    可不种,耽搁一季的收成,谁来弥补,也不能看着地闲着啊?

    真是让人十分纠结,十分头疼。

    这狗曰的暗病到底啥时候能过去?望眼欲穿啊……。

    正在哪儿发呆呢,忽然,不远处风风火火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气喘吁吁,一边跑一边喊:“初九!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竟然是赵二哥,赵二的鞋子都跑掉了,也顾不得回头去捡。

    我问:“二哥你咋了?慌张个啥?俺嫂子生娃了?”

    他说:“不是,初九啊,你嫂子……暗病……又复发了,她身上的红疙瘩又起来了,人也发烧了。”

    “你说啥?”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赵二哥忽然生气了,上来揪住了我的脖领子,怒道:“杨初九,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摸我媳妇的时候,摸得不够细心?你到底咋摸的?”

    我说:“就那么摸的啊,东边摸摸,西边摸摸,一切按照按摩术里来的。”

    他问:“那别人咋没事?偏偏俺家桂兰就复发了?一定是你小子没有摸彻底。”

    我赶紧举起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二哥,我杨初九跟你保证,绝不会厚此薄彼。向来是一视同仁,怎么摸别人媳妇的,也是怎么摸你媳妇的。”

    赵二说:“不行!一定是漏了哪儿没摸,告诉你小子,少给我耍心眼?你是不是故意治不好她,以后想多摸几次?”

    我说:“二哥,冤枉啊,没有漏掉哪儿没摸啊?该摸的,不该摸的,我都摸了,除了那些地方……。”

    赵二哥急得不行,抬腿给我一脚:“那你还不赶紧回去?只要能治好桂兰的病,摸哪儿都没问题,去啊!随便摸,使劲摸!”

 第96章 旧病又复发

    人啊,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全本小说网,https://。)

    三天前,我给孙桂兰按摩的时候,赵二哥不乐意,还抽老子一巴掌。

    今天反而哭着喊着求我摸,而且让我随便摸,使劲摸。

    看那样子,如果不摸,他还要跟我拼命。

    慌慌张张赶回奶奶庙,冲进西大殿一看,果然,孙桂兰又病倒了。

    女人跟只得了鸡瘟的母鸡一样,躺在炕上只哼哼,浑身哆嗦不止。

    她身上的水红疙瘩又起来了,密密麻麻。脸上好几个,脖子上好几个,手臂上两腿上也是一团一团的。

    揭开她的棉衣,发现肚子上后背上同样红呼呼的。

    那些萎缩的疙瘩开始发红发亮,重新鼓起了明泡,女人也发烧了,脸蛋通红。

    而且她浑身瘙痒,双手在身上乱抓乱挠,不少的疙瘩被抓破了,黄亮亮的,还伴随着滴滴血迹。

    发现我用手揭开她的衣服,孙桂兰一下子抓上我的手,苦苦哀求:“初九,救命,救命啊,好痒……好痛……帮嫂子挠挠,快呀,挠挠……。”

    他抓着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乱划拉,让我帮她抓。

    我挠个鸡毛?这东西根本不能抓好不好?越抓越严重。

    赶紧将手抽出来,按上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可女人还是一个劲地挣扎,一个劲地嚎叫:“痒啊,救命,救命!!”

    她痛苦万分,恨不得一头跳开水锅里去。

    四周的那些女人傻了眼,一个个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咋办,赵二哥也在旁边直跺脚。

    桂兰嫂的声音又把东大殿的男人引过来不少,那些男人瞅着屋子里的情况,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同样一个个愁容满面。

    桂兰嫂的病情复发,证明一个问题。按摩针灸技术不是万能的,只能止住暂时的痛痒,不是长久之计。

    接下来该咋办?是寻找新的办法,还是大家相互看着一个个等死?

    赵二哥哭了,一个劲地安慰女人:“桂兰,挺住,挺住啊!初九会想办法的。”

    女人不能自制喊街骂娘:“狗曰的说得轻巧,你挺一个试试?真的好痒啊……,”

    二哥眼泪汪汪看着我,眼神里净是祈求:“初九,咋办啊?到底咋办?”

    我说:“先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再说,不能让她乱抓,要不然不病死,也会引起皮肤溃烂感染。”

    “真的要捆?”

    “废话!让你拿你就拿。”

    门外有好心的人,已经将绳子递了过来。

    我毫不客气,三两下将桂兰嫂捆了个结结实实。

    还能咋办?帮她继续按摩继续扎针呗,没有别的办法。

    就这样,我跟赵二哥一起用力,又将孙桂兰的衣服剥光了。

    还是先帮她按摩,然后是扎针,最后拔火罐。

    这一次比上次扎得针还要多,女人后背上密密麻麻,顷刻间变成了一头豪猪。

    看得二哥只心疼,他问:“初九,这样搞行不行?好好的女人,你别给扎漏水了。”

    我说:“老子就这点本事,能耐用尽了,要不然你来?”

    他说:“我不行。”

    “不行就给我闭嘴!”

    心理十分窝火,窝火的原因有三个。

    第一,针灸按摩只能暂缓一时,那意思就是说,以后的日子里,我就有的忙活了。

    每天要给这些女人还有村子里的臭男人按摩扎针,啥活也别干了,净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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