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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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少拍马屁!初九哥放过你,不等于警方放过你,你小子把屁股洗干净,等着坐牢吧。”
哪知道顺子呵呵笑了,说:“有你在,没人抓的走我。”
我问:“为啥?”
”你是我姐夫啊,跟我姐睡觉了,忍心看着小舅子被抓?”
“你放屁!!还有脸说?老子不承认!是你把我灌醉,陷害你姐的。”
顺子说:“我不管,反正你是我姐夫,你得救我,要不然,我就站大街上喊,说你强了俺姐。”
“你……王八蛋!还讹上老子了?”
“我就讹你……嘿嘿,吃干抹净想不认账,没门!!改天公安找来,你帮俺想办法。”
他还真讹上我了,抓了我一辈子的把柄。
我倒是不在乎,关键是陶花,谣言真的散布出去,陶花咋做人?以后还要不要嫁人?
我说:“行!算你小子狠,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别管谁问,都说这段时间在桃花村,根本没出过门。对公家的人这样说,对村里人也要这样说,咬定这个不放,听到了吗?”
顺子说:“听到了。”
“只要你咬定不放,我跟翠花死不承认,公安就没理由抓你,那些劫匪的口供就是个屁!我能救你一次,不能救你两次,以后好自为之!”
顺子乐了,屁颠颠说:“知道了知道了,谢谢姐夫。”
“再乱叫,我打断你的腿!以后只能叫初九哥。”
“知道了初九哥,你是我亲哥。”
这件事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公安那边第二天早上派人来的,准备抓顺子走。
是我跟香菱把他们拦住的,那些公安还不乐意,说:“杨董,那小子害惨你了,你还护着他?z市那边我们没法交代啊,省里都知道了,把这次案件当做典型来抓。”
我说:“典型个毛!别人我不认识,顺子还不认识啊?那个人根本不是小顺子,我跟他交过手,特别厉害。
顺子是我带大的,他敢打自己亲爹也不敢跟我动手,天下长得像的人很多很多,我用性命保证,那个蒙面人不是他。”
香菱也说:“俺可以作证,当初俺往z市走的时候,顺子还在家,帮俺锄地嘞,仙台山到z市,一千五百里,他飞毛腿也跑不了那么快。”
我们两口子这么一白嚯,公安那边傻眼了。既然人家受害人都不追究,咱还追究个毛?
撒丫子扯呼呗。就这样,他们开车又走了。
打发走那些公安,我就去了工厂,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大半年没有回办公室了,里面依然很干净,陶花天天打扫。
女孩今天显得格外高兴,关上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说:“初九哥,谢谢你,救了顺子一命,也救俺一命。”
我赶紧往外推她,说:“天热,别靠那么近,万一有人闯进来,会误会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陶花跟磁铁一样,又吸了过来,把我黏得更紧,说:“哥,俺不是放当的女人,只有在你的面前才随便,不仅仅俺,全家的命都是你给的,咋着报答你啊?”
我说:“你以为我这样,是期望你报答?”
“那是为了啥?”
“是我对你爹的承诺,是你爹对我的信任,是大明叔临死前那两滴恋恋不舍的眼泪,还有他对我的嘱托……。”
陶花又抽泣一声:“可你对俺那么好,俺真的不能再受你的恩惠了,哥,你疼妹子一下呗,算是俺对你的补偿。
俺不会破坏你跟香菱嫂的感情,就是想付出,真的啥也拿不出手,只有俺的身体。
从前,俺闺女的身子被你拿走了,可惜那次没有尝出啥滋味。你让俺真正做一回女人吧……。”
陶花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我衣服里面,同时抓着我的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夏天,俩人的衣服都不多,女人鼓胀温热的感觉一下从手臂上传遍身体,直冲脑海。
门栓早被陶花上了,我的办公室十天半个月也没人来。
看着她俊美的大眼,嫩白的脸蛋,红兔兔的嘴唇,还有从身体上传来的香气,跟手掌上香酥软玉的感觉,我的心就荡漾了一下。
女人的手就那么伸向了我的腰带……。
第567章 作孽了
我是喜欢陶花的,但不能把仙台山所有的嫩草全撸自己嘴巴里。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平心而论,真有点无法控制,好想将她抱怀里好好疼一下,她也渴盼着我来疼。
可疼过以后呢?咋办?……必将是无奈的懊悔,生活将会变得越来越乱。
旁边就是真皮沙发,那张沙发很大,躺两个人不是问题,在上面打滚也不是问题。
瞅瞅沙发床,又瞅瞅女孩鼓胀发育成熟的身体,最终怯弱了,还是一个劲地向外推她。
“花儿,别,千万别……。”
陶花的眼神迷离,声音嘤嘤咛咛,好像蚊子叫,蜜蜂嗡,摔碗叉,打茶盅:“初九哥,疼一下,就疼俺一下……好不好?”
她的声音是祈求,也是渴盼,手臂跟我手臂推过来搅过去,白的好像九月的萝卜八月的葱。
她的身体跟我的身体紧紧相贴,成熟少女的香气弄得我晕头转向,甚至歪脑袋在她身上瞅了一眼。
如今的陶花终于长大了,哪儿都大,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
今天她故意穿一件低胸衬衫,脖子跟颈下都是雪一样白,光亮柔滑,半遮半掩一对圆,将衬衫鼓鼓顶起。
小腰还是跟马蜂一样,缠身上挺舒服。
裙子也比从前短多了,没穿袜子光俩腿,天然的粉白,裙子太短了,将两条腿衬托得又长又亮,跟z市的韩苗苗有一拼。
她今天就是故意在勾我,吸引我,从耳,舌,鼻,眼各种感官上吸引。
脑子立刻被她搅得混浆浆的,身体也被她引得麻酥酥的。
最终,还是咬咬牙将她推开了,说:“陶花!你老实点!再不然我把你调走了,再也不准回仙台山!”
可能力气太大,一下将她推在了沙发上,女孩就像一只抛出去的猫,发出凄楚的呜叫。
接下来陶花又哭了,抽抽搭搭:“初九哥,你装个啥?还是嫌俺长嘞丑,没香菱嫂好看。”
我说:“你不丑,哪儿都好看,可我是有家的,你还是姑娘呢,将来还要嫁人,应该注意自己的名节。”
陶花说:“屁名节!俺早就不是姑娘了,五年前就不是了!你忘了在y市酒店那一次?顺子把你灌醉,拉俺炕上,俺那时候是清醒的……。”
她的声音忽然提得很高,极力强调被顺子灌醉那一次,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姑娘,姑娘的身子早被我拿走了。
我说:“外人不知道,你就还是姑娘,早晚要嫁人,还是找个疼你的人,嫁了吧……。”
“俺不嫁!就不嫁!死也要缠着你,活着更缠着你,下辈子也缠着你,缠你一千年,一万年,下辈子你做船,俺就做纤,你做树,俺就做藤!”
我说:“陶花,你何苦呢?我啥也给不了你?”
女孩说:“鬼扯!你啥都能给俺,就是不乐意给,就是装……13。”
“你看我像装13吗?如果我早生个七八年,一定追你,可错过了,啥都错过了……你嫂子会不乐意的。”
“那不是理由!俺又没想打扰你的生活,就是想你疼……一下。”
我咬咬牙:“你是不是逼着我……把你调走?那好,你走吧,明天到l市去,帮红霞管理肉联厂,或者到z市去,帮翠花管理服装厂,再也别回来了!”
我不得不用杀手锏,她这么吸引人,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再做出啥丢人现眼的事儿来。
我这人啥都不怕,就怕引诱,一般情况下都会上钩。女人禁不住寂寞,男人禁不住诱、惑。
当初没有控制住红霞的引诱,没控制住香菱的引诱,更没经得住翠花的引诱。
再被陶花引诱一下,后面的日子就没法活了。
完全可以把她调走,这是我董事长的权利。
陶花害怕了,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再次拉了我的手,苦苦哀求:“别,初九哥别调走俺,就让俺在你身边吧,天天守着你,看着你。离开仙台山就再也看不到你了,那还不如杀了俺……。”
我竭力忍耐着内心的悸动,说:“那你以后别这样了,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把你调国外去。”
“不了,俺再也不了,哥,妹子……错了。”陶花的眼泪下来了,眼睛红红的。
我也有点不忍,咋能把她调走呢?调外面去,以后也不能照顾她了。
她的要求不高,就是想距离我近一点,再近一点,天天看着我。
其实我也想天天看着她,养眼啊。两个人一起在办公室,你看我,我瞅你,就那么王八看绿豆,瞪着玩吧。
也就心里想想,脑子里激动一下,越轨的事儿,真的不能再干了。
我把她搀扶起来,帮她擦干了眼泪,说:“花儿,哥不是不喜欢你,是真的喜欢,知道吗?可这辈子咱俩没缘分了,只能做兄妹,以后我就是你哥,亲哥……。”
陶花说:“有你这句话,知足了……俺这辈子就没白活。”
“年龄不小了,赶紧谈个恋爱吧,要不然哥帮你介绍一个。”
陶花说:“别!俺这辈子不嫁人,就这样守着你。”
我苦苦一笑:“不行!那你会很苦的,我会有罪孽感。”
陶花说:“不苦,在初九哥的身边怎么会苦?你是俺的保护伞,是俺的长期饭票,俺以后就做你秘书,一辈子的秘书。”
对于陶花,我真的无可奈何,终于尝到了鸡肋是啥滋味。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撸嘴巴里,明知道不是自己的,还要付出代价。真把她嫁出去,又于心不忍。
每次脑海里想到她找男朋友,嫁给别人,跟别的男人在炕上鼓捣,将来还要生孩子,心就跟刀子拉一样疼。
你说我是不是贱?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陶花不闹了,赶紧整理衣服,慢慢拉开门栓,继续收拾东西,还帮着我倒了一杯茶。
我也赶紧转移话题,问:“顺子的工作找到了吗?”
花儿说:“没,正在找。”
我说:“还找个屁啊?仙台山那么多职位,哪儿还塞不下他?”
“顺子说了,不想跟着你干,他想自己闯一番天下。”
“自主创业?”
“是。”
“那儿那么容易,他年纪小,很容易误入歧途,你立刻给他打电话,马上到z市去,现在就走,到翠花哪儿报导,韩苗苗跟翠花还缺少一个主管,回头我再给翠花打个电话。”
“哥……你对俺,对顺子真好。”
“别说那么多见外的话,你是我妹,顺子当然我是弟,让他先磨练一下,以后有合适的工作,我绝不拦着他!”
就这样,我把顺子调到了z市,电话打过去,小顺子当即收拾行李就走了。
只所以把他又调回到z市,是想翠花看着他。
在仙台山,除了我杨初九,只有一个人可以驾驭顺子,那个人就是翠花。
顺子最听翠花的话,在翠花面前乖巧地很,小猫儿似得。
下午下班的时候,陶花的情绪还是没稳定过来,女孩子不苟言笑,精神昏昏屯屯。
再一次的引诱失败,让她陷入了新的纠结。
晚上回到家,她的精神依然不好。顺子一走,那个家就更空了,哪儿都冷冷静静。
陶花习惯了这种冷静,早冷静十多年了。
从父亲陶大明当初坐牢被抓走,这个家就冷静到现在。
进门她把包包丢在沙发上,人也瘫倒在沙发上。
工作不累,主要是心累,懒得做饭,不吃也不饿,不喝也不渴,一个人吃不吃的都不打紧。
再说饭做了给谁吃?好吃难吃,也没人跟她分享,干脆就不做了。
女孩依然那么憔悴,慢慢爬上了炕,拉个枕头,拉条被子盖在了身上。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俺为啥不晚生几年?这样的话,初九哥就不会被红霞抢走了,也不会被香菱跟翠花抢走。
晚了,啥都晚,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份?
无尽的眼泪再一次流出,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毛巾被也在颤抖。
夏天,不用盖恁厚,衣服又少,毛巾被很薄,薄薄的被单子将她的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
脑子里想着初九哥,女孩的身体就燥热起来……。
她伸手打开旁边的衣柜,一拉,柜子里珍藏的宝贝就被从衣柜里拽出来。
那是一个布娃娃,一个花儿用巧手精心缝制出来的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