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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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遇之恩,无以为报,为了谢谢你,再干一杯。”
本来不想喝,可瞅着她泪眼汪汪的样子,于心不忍,只好喝了第二杯。
杏儿又把酒杯倒满,端起来说:“初九哥,杏儿命苦,身边所有的一切,包括这条命,都是你给的。
没有你,俺就饿死了,是你给了俺地,帮着俺赚钱,盖起了新房,有了几十万的存款。
没有你,俺就过不上这有滋有味的日子,没有你,杏儿早就变成了一把黄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一杯,妹子敬你。”
没等我端起酒杯,杏儿又喝了。
女人一番感慨,说得我的心里也酸溜溜的。
知遇之恩喝了,救命之恩就更应该喝,所以脖子一扬,我同样喝个底朝天。
放下酒杯,我说:“杏儿,你也别难过,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还年轻地很,还有大把的好日子,以后碰到合适的,再成个家。”
三杯酒下肚,女人的脸红扑扑的,十分娇媚。她说:“没机会了,真的没机会了,谁敢娶个伯虎星回家?俺命中注定孤独终老。”
“胡说!狗屁伯虎星,都是迷信!别听那些老娘们乱嚼舌根子,他们就见不得别的女人好,别哭!初九哥帮你物色,好男人有的是。”
哪知道女人的抽泣声更大了,说:“初九哥,俺又找人算过命了,还是上次那个瞎子。
他帮着俺批了八字,说整个仙台山,只有一个男人跟俺的八字合,俺能克死全天下的人,却独独克不死他。
那个人的命硬得很,俺属伯虎,他属青龙,青龙跟伯虎是绝配,俺只有把身子交给他,才能破解伯虎的命运。”
听杏儿这么说,我觉得很有兴趣。
天下还有这样的人?能破解杏儿的伯虎命?那小子是谁?命真好。
我问:“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告诉我,我帮着你俩撮合。”
“可俺不知道,这个人乐意不乐意跟俺上炕?敢不敢碰俺的身子?”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只要这人能破解你的命格,他不要,老子按着他脖子,逼着他要你!”
杏儿说:“那个人就是你!初九哥,瞎先生说了,你是仙台山唯一的青龙命,俺只有跟你上炕,才能改变命格。”
“啥?”我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明白了,杏儿这次是有预谋的,把我诳来,转来转去,还是离不开一个字……炕!
我说:“那怎么能行?算命的话你也信?扯淡!”
杏儿说:“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那个算命的话是真的,真的能改变俺的命格,就等于你又救俺一次,也救了全村人的命……初九哥,你就救救人家嘛。”
卧槽!杏儿竟然把上炕……上升为人命的高度。
那意思,不跟她上炕,她就活不成了,全村人都会跟着遭殃。
如果算命瞎子的话是真的,那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炕是非上不可。
上一次炕,可以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救全村群众脱离水火,那老子天天跟女人上炕,岂不是学雷锋做好事?
累死也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做人,就应该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可杏儿的话骗不了我,就算那算命的瞎子真这么算过,在我的心里也是放屁扯淡!
因为老子根本不相信这种荒唐的屁话!
这酒是不能喝了,再喝下去非出事不可。
所以我酒杯一放,赶紧站起来说:“天晚了,今天就到这儿,有事咱们明天再说,我该走了!”
刚刚站起来,杏儿就慌了,飞身扑向房门,咔嚓!上了门栓,后背也靠在了房门上。
她堵住了我的去路。
“初九哥,今天来,你就别想走了,不跟俺上炕俺就喊,说你欺负俺,扯俺的衣服,亲俺的嘴,还摸俺的……乃。”
我差点吓蒙,说:“杏儿,你这不是讹人嘛。从前那么善良,现在咋变成了这样?简直是个小无赖。”
杏儿说:“俺就乐意跟你耍无赖,别人面前俺还不耍呢。总之,你不能走,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好,破解俺的命格也好,说俺占你便宜也好,今天……俺的身子就是你的,不要也由不得你……。”
女人轻轻一拉,外面的鸭绒小袄开了,下面的扣子也开了,所有衣服从身体上滑落而下。
我的眼前就白光光一片。
第363章 夜不归宿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杏儿的全身。(全本小说网,https://。)
从前没看过,当初的大暗病没她的名字,她没感染,所以没摸过她。
三年前,她从山外回来,帮她补房顶那次,女人曾经解下过自己的衣服。
可那次只是看过她上半身,没看过下半身,因为她的下半身隐藏在棉被里。
今天,下半身也完全展现。
瞅清楚了,果然是个伯虎星……。
跟从前不一样的是,她白了,全身的肌肤白嫩如雪。
从前的杏儿可是一匹斑马,手臂跟两腿都是宁黄的,只有中间位置是白的。可能是常年下地,风吹日晒的结果。
最近一年,作为村子里的领导干部,女人免受了风吹日晒,所以恢复了仙台山女人特有的嫩白。
不可否认杏儿是个美女,曲线玲珑有致,四肢比例绝佳,脖颈柔滑,小腰细得跟茶杯一样。
该凹的地方很凹,该鼓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而且晶莹剔透,一根毛孔都看不到。
我见过很多女人的身体,香菱的,翠花的,陶二姐的,小丽的,陶寡妇的,孙桂兰的……。
当初大暗病,全村上百个女人被我摸个遍,像杏儿这样玲珑有致的身体,还真是人间少有。
赶紧后退一步说:“你干啥?衣服穿上,别人看到就糟了!”
杏儿噗嗤一笑:“这儿没别人,只有俺和你,初九哥,俺的身材美不美?比香菱咋样?”
我赶紧扭过脸说:“你美不美跟我没关系,赶紧穿衣服,不穿我就不客气了!”
杏儿说:“那个要你客气?想干啥,你就做吧,今晚俺是你的,你可以随便……。”
猛然,女人扑过来,勾了我的脖子,缠了我的腰,差点把我勒死。
如果说心里没激动,那是扯淡。说实话,真想扑上去占有她,是她主动的,哥们完全是被动。
就算把杏儿那个啥了,谁也不会说啥,而且女人会为我保密,她不会让香菱跟翠花知道,更不会破坏我的生活。
心里跟猫爪一样,两只手也不听使唤,光想转过身,把她按炕上,心跳急促,呼吸急促,额头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根本承受不住。
可还是咬着牙忍啊忍,奋力将她甩开了。
女人的身体砸在了沙发上,凄楚了一声:“哎呀……。”
我说:“你干嘛?我可不是啥好人,万一冲动,你就完了!”
杏儿说:“完了就完了,俺都这样了,还有啥完不完的?初九哥,你就真的不动心?”
我说:“不是我不动心,其实我也很激动,架不住挑逗的,如果你再撩一下,我就真的……。”
杏儿说:“那俺就再撩一下……。”
说完,她从沙发上跳起,真打算过来接着撩。
没等她跳起,我就扑向了房门,伸手拉开门栓,嗖地跳进了院子。
杏儿挑开了门帘子,说:“初九哥,你咋恁不识趣呢?俺又不讹你……跑个啥?”
我赶紧说:“不跑不行啊,你吓死我!外面冷,你千万别出来,小心感冒。”
“你进来啊,俺还有话说呢。”
“不穿衣服说个毛?有啥事儿,明天厂子里去说。”
就这样,我抹头跑了。
“喂,初九哥,别走啊……。”
别管她咋着叫,我也懒得搭理了。
怕自己忍不住,真进去,也就真控制不住了,非出事儿不可。
走出杏儿的家门老远,我还在想,可惜啊,到手的鸟儿,飞了。
真他娘傻,装个毛正人君子?其实跟杏儿咔嚓一次,也没啥的。
老子是董事长,大权在握,那个公司没个办公室恋情?谁敢放个屁?
再说杏儿那么俊,那么白,那么滑,还香喷喷的,就这样走,暴殄天物啊。
命中注定我是个好人。
好人跟坏蛋的区别,就是坏蛋下手了,好人只是想,没下手。
哎,还是回家抱自己老婆吧……安心。
天气不怎么好,又下雪了,雪花漫天飞舞,所以我铁定杏儿不敢追出来。
因为她没穿衣服。
天已经晚了,大概九点。
刚刚走出杏儿的家门没多远,忽然跟一个人撞个满怀。
“呀!”那人惊叫一声,仔细一瞅,认识,是瓜妹子。
我又吓一跳,奶奶的,掉寡妇窝里了,怎么出门就撞寡妇?
我问:“瓜嫂,咋是你?三更半夜,不在家,你出来嘚瑟啥?”
瓜妹子瞅到是我,噗嗤笑了,说:“你不也一样,三更半夜出来嘚瑟?”
“我出来有事儿。”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就许你有事儿,不准俺有事儿?”
“你去干啥?”
瓜妹子说:“找你,上你家去了,香菱说你到杏儿这儿来了,所以俺过来招呼你。”
“你找我啥事儿?”
瓜妹子说:“到俺家去啊?俺也搬新房里去了,帮俺设计一下,家具该咋着摆。”
瓜妹子也住新房了,房子12月盖起来的,刚棚顶,门窗都安装好了,还没抹墙。
仙台山的房子一般都春天盖,初夏抹墙。
就是在屋里墙壁上抹一层白灰。
这样的房子盖好,不但洁白,干净,还消毒杀菌。
可惜是冬天,外墙全部勾缝了,里面的白灰还没抹。因为担心墙太湿,冬天容易把墙壁冻了。
所以瓜妹子决定,春天再抹墙,目前不影响住人。
我是懒得去的,知道瓜妹子跟杏儿一样,没安好心。
很多寡妇都说有事,把老子拽家里,紧接着就解衣服。
倒不是说梨花村男人死绝了,谁让我杨初九是人中之龙?
四条街的所有女人,那个不想跟董事长套近乎?
身为仙台山的庄主,我可是大权独揽,最简单的,弄个好工作不是问题。
稍加提拔,就可以弄个组长啊,主管啊,经理啥的。
所以,那些女人瞅到本帅哥,一个个跟大马蜂瞅到蜂蜜那样,嗡嗡的往上扑。
烦死个人!
我说:“瓜嫂,你看,天太晚了,有啥事儿,咱明天说中不?”
瓜妹子说:“不中!俺买家具了,你到家帮着俺参谋一下,看咋着摆放合适。”
我说:“我对家具不懂,再说房子都没装修,你买个毛家具?有钱没地方花了?”
瓜嫂说:“反正要买,干脆趁着过年,买回来算了,初九,俺就相信你的眼光,帮着嫂子瞧瞧呗。”
我说:“不瞧,摆放家具,你去找江百岸,那小子懂。”
瓜妹子说:“瞧你嘚瑟嘞?当个破董事长,还不认人了,请还请不动了,涨能耐了?不认嫂子了?”
被她这么一通数落,我没词了,就怕有人说我嘚瑟。
“好好好,帮你瞅瞅还不行吗?那么多话?”没办法,只好跟着瓜妹子进了她的家。
瓜妹子的家距离杏儿的家并不很远,最多五十米。这片宅基地,是大队特批的。
瓜妹子自从来到仙台山,把户口也下到了这儿。作为梨花村的村民,当然可以享受宅基地的分配权利。
反正山里的宅基地便宜,几百块一片,只要大队许可,随便盖。
瓜妹子有钱,三年的时间,也存几十万。
这不,房子已经盖起来了,同样是五间瓦房,窗明几净。
一场大地震过去,将四个村子抹平,山村的房舍趁着这个机会,进行了规划。
经过规划的山村,出现了街道,虽然高低不平,这儿一个疙瘩,哪儿一个土沟,可还是显出了街道的雏形。
这次规划,奠定了山村以后的原貌,房子也都很整齐。
走进院子,瓜妹子家的院墙还没垒砌,门台也很高。
女人拿钥匙,通开门,抬手一拉,屋子里的电灯亮了。
果然,满屋子家具,新衣柜,新沙发,新床,哪儿都乱七八糟。
里间盘了土炕,土炕的一侧是煤火台,煤火里炉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挑着青蓝色的火焰。
因为墙壁没抹白灰,屋子里的光线很暗。
最让我感到担心的事儿发生了,果然,刚进屋子,瓜嫂就开始解衣服,三两下把自己解个精光。
然后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