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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爱妻如墨-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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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酥酥的眼睛落在轩韬烈的手臂上,心中一颤,素手一拉,看着手臂上依旧触目惊心,越发狰狞的伤口,略带埋怨问道:“昨夜里我给你的清虚丹怎的不用,还是伤势太重,没有效果?”

    手指上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让轩韬烈心神一荡,暖暖一笑,从怀中郑而重之地拿出瓶子,放在酥酥的手中,轻声道:“这里面仅剩下一颗丹药,男人有些许皮外伤不甚重要,就算留下疤痕也不值一提。只是女人不一样,你胸口处的匕伤,若无清虚丹,就流云匕的材质和原本渗入的毒液,定会留下疤痕。这丹药,还是留给你用。”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似乎理应如此,没有丝毫讨好矫情做作,却让酥酥顷刻间胸腔出涌起一抹酸涩。

    酥酥把瓶子塞回轩韬烈的手中,嗔骂了一句:“傻瓜,我既然给你了就肯定是做了打算的。我这还有一颗。早知道你这榆木疙瘩的脑袋,昨夜我就该跟你说清楚。别再耽搁了,这样的伤势若拖延了,药效就要大打折扣,到时可就当真浪费了这颗丹药。”

    柔柔腻腻的嗔骂一声“傻瓜”,却让轩韬烈的心弦再度颤了颤。练功走了岔路时师傅会笑着称呼他一声:“傻孩子”,这一声称呼却让他对恩师多了一份浓浓的孺慕之情。酥酥嗔骂一声“傻瓜“,听在他耳里,却比那百官朝拜时高呼千岁还要叫他心潮涌动。

    有时候轩韬烈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习惯了遭罪的命,偏生对酥酥一声声在别人听来大逆不道的称呼甘之如饴还暗暗心喜。

    心中感慨,言语中还是中规中矩地道了一句:“那便多谢了。”

    看着酥酥浅笑一声,扯了扯自己早已狼狈的衣裳微微蹙眉,轩韬烈不禁笑道:“这身衣裳早已弄脏了,离洞穴之外不到百米处便有一个清潭,你到那梳洗一番,我擒下元兽,搭起架子烤些肉也好充饥。折腾了一个晚上,想必你也累极饿极了。”

    两人边说着,边缓缓走到洞外。

    听着轩韬烈的话,酥酥哑然失笑,随即便点点头,道:“你只管将元兽去皮剔骨,余下做饭的事情便由我梳洗之后回来再弄吧。”眨眨眼,“记得当初你可是颇为觊觎我做的饭。今日不同往时,就咱两患难与共的关系,定要让你吃个尽兴尽情才行。”

    轩韬烈唇角的弧度微微向上,“如此,今日轩某可就有口福了!”

    鹏王一直在洞外冷眼旁观,看着轩韬烈一脸满足的笑意,不由地歪着鸟嘴,哼哼唧唧道:“一颗丹药,一顿饭就把你收买得服服帖帖,就差拱着屁股弯着腰给人舔脚趾。本大王怎么就找了你这样一个没骨气没节操没坚持的家伙。”

    听着鹏王那轻佻粗俗的话,轩韬烈难得俊脸一红,低吼了一声:“你又胡说什么?”

    鹏王转开鸟头,哼了一声,毫不在意。

    平时听惯了软软污言秽语的酥酥,却比轩韬烈更为落落大方。轻步走过去缓缓蹲在鹏王的跟前,声音中带了一丝揶揄道:“看来鹏王大人心坚志定,不轻易听谗言,收好处,”轻叹一声,“唉,原本为了感谢鹏王出手襄助,酥酥还特地为鹏王大人准备了不成敬意的小小礼物。”

    鹏王眼睛一翻,气劲十足地哼了一声:“礼物,哼,本大王雄霸洪荒多少年,什么稀世珍宝没看过,眼界高着呢。你的东西,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还未说完,摇头晃脑的鹏王身子猛地一顿,眼睛全集中在酥酥掏出的一个玉瓶上。

    “这,这是什么?”鹏王的声音中竟然多了一丝激动的颤抖。

    酥酥咦了一声,“鹏王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这是凝魄丹哪。凝魄丹对于我们修炼灵力之人,大有裨益。”酥酥轻叹了一声,略带惋惜地道:‘酥酥还想着鹏王大人如今仅是灵魄之体,定是需要这些东西。唉,是酥酥失礼唐突了,鹏王大人身为洪荒五兽之一,怎会在乎这区区的凝魄丹。当真是献丑了。”

    酥酥说罢,佯装将瓶子揣入怀中,岂料鹏王的速度可谓天下无双,双翅一展一收,已经将酥酥的玉瓶捧在了怀中。小小的鸟头一探,随即便仰天长叹了一声,极为满足赞叹:“本大王横行无忌这么多年,从未看过如此纯粹难得的凝魄丹。”

    凝魄丹,当日酥酥与元皇兰泽图对峙受伤之时,兰泽图便不惜动用了凝魄丹为酥酥修复灵力,当时云兰若众弟子都艳羡不已,那可是由纯粹的元皇精神力所压缩凝练出来的。

    酥酥瓶中的三颗凝魄丹,是墨言抽取自己的精神力凝制的,为的就是以备酥酥不时之需。元神大圆满境界凝练的凝魄丹,正如鹏王所言,平生仅见。这份厚礼酥酥二话不说便赠与鹏王,可见对昨夜鹏王和轩韬烈施加的援手,酥酥当真是铭记于心,滴水之恩,愿涌泉相报。

    鹏王虽然心中欣喜溢于言表,但接到轩韬烈那欲杀人的凶狠目光,还是叹了一声,道:“这东西说实话,连本大王都觉得稀罕,正如你所言,也正是本大王迫切所需的。唉,这凝魄丹定是岁月久远之物,”鹏王看着酥酥的眼神多了一分善意,“千百年来,早已无元神问世。小姑娘,这东西,弥足珍贵哪。你的这份情,本大王领了。”

    鹏王的话让酥酥略微讶异,只是她自然不会点破这凝魄丹便是自家夫君墨言所凝练。

    鹏王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酥酥,道:“这丹药,本大王就留下一颗,你的灵力因疗伤已经全部耗尽,也急需凝魄丹凝练灵力。本大王可拉不下老脸白占你这丫头这么大一个便宜。”鹏王努努嘴,心中叹道要不是轩韬烈那吃人的眼神,说什么这三颗凝魄丹它都要据为己有。什么老脸不老脸的,本大王脸上全长毛了,谁看得清。

    看着鹏王那依依不舍的表情,酥酥噗嗤一笑,并未接过玉瓶,而是柔声道:“鹏王大人,小女子送出的礼岂还有收回的道理。我家夫君说了,修炼之途,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更重要的是若心有所悟,但凡能坚持,便万莫倚仗外物。所谓水滴石穿,积沙成塔,虽然进程缓慢,但所立下的根基却牢不可破。而且一点一滴感悟于心,却非丹药之效可以比拟。”

    酥酥皱皱鼻头,“当然,小女子无法与鹏王相提并论,鹏王根基稳固又有千百年的锤炼。丹药对鹏王也说,就是锦上添花的事情,还请鹏王笑纳。”

    酥酥一番话虽说得调皮,却谦恭有礼,又言语诚挚,既道出了修炼的感悟,又适当地拍了鹏王一个鸟屁,倒让金翅鹏王,开始正视起眼前娇颜软语的女子来。

    酥酥之言,让它着实震撼不小。修炼之途,本就艰辛万分,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能够说出这番感悟,并真正付诸行动,确实难能可贵。原本对酥酥的印象,就是一个万中无一的天赋之身,如今看来,果真是有灵气的女子,当真没有暴殄天物,浪费了纯灵之体这上天的厚赠。必成大器,必成大器哪。

    鹏王这么一想,不自觉地又瞄向了轩韬烈的方向,传言过去:“这样的女人,连打滚风尘无数年的本大王都被吸引了,你当真不动心?男子在世,为心中所爱之人,所爱之物拼一拼,又有何妨,莫待以后,扼腕叹息,后悔莫及哪。”

    看着鹏王一脸复杂的沉思表情,酥酥亦不再多言,起身拍拍裙子,朝轩韬烈之前所指的方向奔跑而去,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轩韬烈,干活了,等我回来给你做饭。”

    “等我回来给你做饭!”一句话,较之鹏王方才的苦口婆心,让轩韬烈走出洞穴依旧不甚平静的心湖,再度投入了一块巨石,荡起了万千涟漪,久久不散。

    他曾经不确定他是否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这一个晚上他想过他可以做她人生途中的一棵树,驻足在她必经的路上,看她微笑,再目送她离开,他也想过他可以做一把伞,在风雨骤来她孤身一人的时候为她遮挡所有,等暖阳再升之际便偏安一隅,任雨雪缓缓流尽风干,再度不染尘埃。

    可为什么他偏偏没有想过做她身侧堂堂正正的那个人,与她相拥每个日出黄昏。

    是不配想,不愿想,还是不敢想?

    他为一国皇子,甚至将冲击天下一统的无上宝座,有何不配?

    他心中有她,为她一颦一笑而时喜时忧,他岂会不愿?

    至于不敢,墨家之势,墨言之威,我若试剑天下,岂能不敢与君慷慨一战,看谁坐拥江山美人!

    敢!如何不敢!

    我若退一步,今生我心,便定有缺口,心境失缺,我还如何攀登武道极巅!

    轩韬烈的气势几乎一涌而起,冲天而上,又猛地全数没入体中。只是此时的他与方才相比,少了一份收敛平和,多了属于洪荒金翅鹏王的桀骜不恭,无法无天!

    鹏王的小眼睛里暗彩连连,这才是它鹏王选中的人,就当翱翔于天际,俯视人间沧桑。该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我的,只要我想,也必然会是我的。

    轩韬烈几乎带着一脸的笑意,手脚麻利地将擒来的元兽处理得干干净净。

    停手一歇,却突然听到酥酥一声惊呼。

    轩韬烈面具一戴,几乎一个眨眼的瞬间,已经出现在酥酥洗浴的潭边。

    侧目一看酥酥已经起身,发犹带水,穿好了内衫,外衫披于身上,未曾穿戴整齐。

    而水潭对面,一个白衣男子,丰神如玉,正一脸惊讶欣喜地看着酥酥。

    两个男人第一刻便相互望去,戴面具的,没戴面具的,几乎瞬间便冷下了脸。

    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两人竟然不约而同一掌挥去,随着便响起异口同声的怒喝。

    “你竟然敢使计掳走酥酥!”

    “你竟然敢偷看她洗浴!”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俺竟然突然有点倒戈向韬烈的冲动,赶紧停,咳,晚上冥想墨老大三个钟头,再码墨老大的处境和接下来所有人集中的场景。

    谢谢静夜姑娘的补分,辛苦了,爬榜的人拱手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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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额,俺又爷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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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七十六

    酥酥瞠目结舌中,两人就这样怒喝一声,挥掌而出。

    异口同声的两句话,听在酥酥的耳中颇为怪异。酥酥的脑海中自然而然想起若是墨言此刻在此,定然同样掠身而起,大喝一声:“我家娘子,与你们两个又有何干系。”随后自然自家夫君完胜,一掌拍飞一个。

    这番想着,酥酥噗嗤一下,便笑出声来。

    轩韬烈和耀北辰两人同时驻足而立,本来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倒让酥酥一笑缓了缓。

    轩韬了转过头来,“酥酥?”虽然只一声呼唤,但眼神和言语中的关切却让酥酥明白他是在问她是否无恙。

    酥酥缓缓套上外衫,落落大方地道:“金兄莫要误会了。他来时我已经着上衣裳。”酥酥脸微红,朝耀北辰投去嗔怪的一眼,“只是这厮出现时笼罩着一团黑雾,阴森可怖,一时吓了我一跳。”说到这,酥酥倒有些羞赧。自己如今好歹也算是一方高手,只是寻常日子里有墨言一直事无大小地关照着,女子那种天生的胆小单纯还未曾尽数褪尽。

    墨言对她的照顾和宠护俨然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而这习惯,似乎由来已久。他不愿她见到血腥,不愿她面对厮杀,若不是玄皇龙一直提醒着他她需要历练,需要成长,墨言怕是希望将天下所有的丑陋不堪都在她目之所及处遮掩住。

    她依旧记得每次她抗议墨言的过度紧张和保护,墨言总会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迷惘的回忆,随后便柔声道:“即使你不曾习武,亦无妨,一切有我。为夫者,定要竭尽所能,照顾妻子一世无忧。能守护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

    她不知,他亦不知,前世因为她天生无法习武,这番话,他说了无数次,她听了无数回。当年的江湖,甚至因为墨言和酥酥的伉俪情深兴起了一生只娶一妻的做法,因为天罚墨言,那一世天下最接近神的存在,完美诠释了一个志坚,情专,武无极的男人。

    一时间对墨言的思念如青草般疯长起来,他现在在哪,可还好么,为何还未曾寻来?

    原本以为耀北辰偷看了酥酥洗浴而杀气腾腾的轩韬烈,听了酥酥的解释,气势虽稍有缓和,但眼神依旧十分不善地看着耀北辰。

    相较之下,耀北辰此刻的神色就更加的阴晴不定,尤其是听到酥酥未曾称呼金先生而以亲昵的金兄相唤时更是略带酸意地道:“酥酥,你何时与他走得这般近了?此人带着面具,神神秘秘,藏首藏尾,你可莫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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