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娶哑妃-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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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火。
“怎么,没话说了?”
太叔流辰默,该说的能说的,都让您给说了,他还能说什么?这说与不说都要挨骂受罚,那他还说个毛线,不如省点儿口水来得痛快。
“来,你们都给本族长解释解释,进入地道的明明就是两个人,怎么就被你们抓了一条狗出来,来,你们都给本族长好好的说说。”当太叔流辰灰头土脸的领着人,牵着一条狗从地道中出来向他复命,晁东树气得要死,当即就一脚将那狗给活活踹死了。
别以为他傻,等他假意的醒完酒回去,鎏金堂大厅里坐着的‘温小姐’和‘南公子’早就都已经换了人,这一点他也早就料想到了,压根就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在他的计划中,他们要是还老老实实的坐在宴会厅里,那才奇怪好么?
他布下的局,想要抓住的可不就是宓妃跟南宫雪朗,结果他们两个人,他没有抓到不说,还该死的只抓到一条狗。
那条狗留在那里是来嘲笑讽刺他的吗?
“难道你们就是想要告诉本族长,那活生生的两个人,就那么神奇的变成了一条狗吗?你们怎么不还找一条狗来,告诉本族长他们变成了两条狗?”
若非时间场合皆不对,此时怕是绝大部分的人都要喷笑出声,他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他的族长还有如此搞笑的幽默天赋。
人怎么可能变成狗呢?
看来没有抓到人,他们的族长已经气得发疯了,说话都口不择言了。
“是属下失职,请族长责罚。”除此之外,太叔流辰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这个时候,只要不是把那个姓温的跟姓南的带到族长的面前任由族长发落,他这个总护卫长说什么都是错的。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凑上去将麻烦往自己的身上揽,他又不是傻的。
“混账,废物,除了说这句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
“该死的,说话啊,你在无视本族长的存在吗?”
“属下不敢。”
“哼!”晁东树冷哼一声,想想仍是觉得不解气,伸出脚想要踢吧,结果受伤的太叔流辰跪下的地方距离他有点儿远,特么的很不顺脚好不。
于是,目光凶光,恼怒至极的又抓起一只茶壶,抬手就朝着太叔流辰扔了过去,瞄准的地方就是他的头。
啪——
一只崭新的茶壶砸在太叔流辰的前额,发出一声闷响,再顺势反弹出去掉在地上,‘啪’的一声彻底的碎成渣。
鲜血顺着太叔流辰的额头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流,明明可以避开那只茶壶的他,就跟晁东树要踢他的时候一样,乖乖的站在原地,一点儿都没有要躲,要避的意思。
若说刚才他嘴角流下的血,还不足以浇灭晁东树心中的熊熊怒火,那么此刻他都已经脑门开花了,再大的火气也都应该消了吧!
“混账,你是傻的吗,为什么不躲。”只一小会儿的功夫,太叔流辰的整张脸都是血,那被茶壶砸出来的伤口外翻着,看起来格外的吓人,也把晁东树给唬了一跳。
他咽了咽口水,心里憋着的那股子火,仿佛就这么奇迹般的消散了,果然太叔流辰对他的了解不是假的。
你若越是护着自己,结果就越是糟糕。
以他现在的这个模样,那顿罚大概也要免了,这些血倒是没有白流。
“是属下让族长这般不痛快的,若是挨这顿打可以让族长把心里窝着的火都发泄出来,那是属下的荣幸。”好话谁都爱听,像晁东树这样的人就更喜欢听,太叔流辰捂着脑门上的伤,先是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然后再夸了晁东树一番,算是彻底躲过这一劫了。
“哼,你小子倒是会尽捡好听的说。”
“属下不敢。”
太叔流辰脑门上的伤口看着吓人,虽说不是很大,但也架不住一直流血,让他的头开始变得越来越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高大宽厚的身体也渐渐虚晃起来,有种随时都会倒下去的可能。
饶是如此,太叔流辰也只能咬牙硬挺着,在晁东树没有开口叫他下去包扎伤口之前,他绝对不能主动开口。
然而,他心中有数却不代表司徒志仪心中也有数啊,看到他就将因失血过多而昏倒,竟是硬着头皮对晁东树道:“族长,总护卫长他流了很多的血,不如…不如先让他下去包扎一下伤口,等处理好伤口再来……”
一见司徒志仪张口的时候,太叔流辰就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闭嘴什么都不要说,结果架不住某人根本不懂他的担心,还自动脑补成太叔流辰是在向他求救,原因就是再不去清理包扎伤口,他就要支持不住了。
后来当太叔流辰知道了当时司徒志仪心里的想法,整个人险些没被一口血给噎死。
“司徒志仪。”晁东树的目光从太叔流辰的身上移开,如利箭般落到司徒志仪的身上,那粗哑的嗓音更是如雷一般响亮,震得人耳膜生疼。
“属下在。”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
“属下……”
“闭嘴,否则休怪本族长现在就一剑了结了你。”废物,两个都是废物,一个不中用,另外一个也是不中用,他交待下去的事情,竟然一件都没有给他办成。
只要想到宓妃跟南宫雪朗此时或许就在嘲笑他的无能,晁东树就气得抓狂暴走。
司徒志仪:“……”
冰冷的长剑距离他的鼻尖不过一寸,惊得司徒志仪浑身都紧崩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的汗毛都要倒竖起来。
他的感觉没有错,有那么一刹那,晁东树的确是想一剑了结他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隔着如此近的距离,他想感觉不到都难。
“族长,你也该闹够了。”
“本族长怎……”一心以为又是大长老闯进来要阻止他这样,阻止他那样,晁东树的语气就特别的不好,可当他扭头看到由远而近走进房间里的人是二长老的时候,后面更嚣张无礼的话,就跟吞枣子似的,他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他对二长老就是有种发自骨子里的害怕。
那种感觉其实相当的讨厌,但他却又怎么都无法摆脱那样的感觉,因此,若非必要晁东树绝对不会往二长老的身边凑。
而二长老也是一个相当上道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也是不会出现在晁东树面前的。
“二长老,您怎么来了?”
“族长不想看到老夫?”二长老挑起花白的眉毛,语气淡淡的,完全听不出半点情绪来。
“没有,没有的事。”
二长老扫了眼在他面前表现得手足无措的晁东树,精明的眸底深处,极快的划过一抹厌恶,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不曾在他的眼神中出现过一样。
“族长这又是在闹什么?”
“那个我……”
没有理会要张口解释的晁东树,二长老目光幽幽的扫过这遍地的狼藉,又看着那已经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太叔流辰,威严的冷声道:“来人,将总护卫长扶下去包扎伤口。”
“是,二长老。”
“司徒护卫长。”
“属下在。”
“你且先将他们都领到外面院子中去,老夫有话想要单独跟族长大人谈一谈。”
司徒志仪虽对晁东树心有余悸,但对二长老的安排又无力反驳,只得扯着袖子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恭敬的道:“是,二长老。”
然,在他起身之前,却是下意识的看了晁东树一眼,似乎是在等待他的指令。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表现,让得晁东树对他非常满意,心情极好的便冲他点了点头,好在这些家伙还知道他们的主子到底是谁,否则就休要怪他不念往日情面,对他们赶尽杀绝了。
二长老是何等精明之人,这一幕他看在眼里,却并不点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来人,赶紧将地上这些碎瓷片收拾干净。”
“是,族长。”
“送一壶二长老喜欢喝的茶进来。”
“是,族长。”别看此刻晁东树笑得温和又有礼,对二长老也是照顾有加,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孝顺长辈的晚辈模样,只有晁东树心里才知道,他是有多巴不得二长老快去死,早点儿死。
对于一个一再打断他说话的人,他能有好脸色才有鬼。
“老夫知道有些话族长不爱听。”
你既然知道老子不爱听,你还上赶着来说,不是存心给老子添堵,也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可惜这些话晁东树只能放在心里反复的嘀咕,却是没有那个胆子对着二长老吼出来,他担心他吼完就会被二长老给灭了。
别看自他接任族长之位以来,二长老从不曾对他做的事情表现出过不满,他也不曾查到二长老背后有其他力量的支持,但一个人与生俱来对于危险的下意识感觉告诉他,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一定不能跟二长老正面交手,正面为敌。
晁东树甚至怀疑过,十年前他意外在地道中发现的另一条路,会不会就跟二长老有关。
然,这些不过都只是他的推测,一来那条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看到了,二来他也拿不出切实的证据来指证二长老,事情一旦闹开,非但对他没有半点帮助不说,还很有可能折损他在族民心目中的声望。
不得已,到了最后晁东树只能选择放弃,也只能被动的接受与二长老保持距离,虽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距离那种程度也是差不多了。
“二长老是我的长辈,长辈的教诲不管好听的不好听的,我都应该认认真真的听着。”晁东树依旧是那招牌式的微笑着,他拿不准二长老亲自上门来找他的目的,也就只能跟他打太极了。
若说是大长老跟三长老来找他,他的心里绝对不会这么的没底,实是二长老的气场有些强大,他难免有点抗不住。
晁东树话里的深意二长老算是听明白了,可没人规定他就要配合晁东树,因此,二长老丝毫没有理会的道:“既然族长还当老夫是长辈,那么下面老夫要对族长说的这些话,甭管好听还是不好听,都希望族长能够多担待担待了。”
“是,我会谨记二长老的教诲。”
“教诲倒是谈不上,只是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尽一尽自己身为禹西部落长老的职责罢了。”
“我怎么听不懂二长老的话?”
“以族长的聪慧,睿智,仔细想想就会懂的。”
“二长老有话不妨直说。”憋了半天都不见二长老把话说到点子上,晁东树明显就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老东西,他真想弄死他。
“怎…怎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晁东树惊恐的咽了咽口水,后怕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二长老听到了他心中对他的诅咒,说要弄死的话。
呼——
好在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没有。”
“那不知二长老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一定会牢牢记在心里的。”
“但愿族长能说到做到。”
“这是自然。”
大长老和三长老的徘徊不定,纠结跟挣扎,二长老又何尝不知,如若真按照他的性子来,今日这一趟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但也正如他前面说的那样,身为禹西部落的长老,他的肩上有他必须要履行的职责。
至于他把他该做的,该说的都说了做了之后,有没有人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样去做,便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即便某天他下了地狱,无论面对的是谁,都已是问心无愧。
“族长是否觉得诅咒之事纯属无稽之谈,根本就用不着太过在意?”
闻言,晁东树先是一愣,而后就笑了,如果二长老仅仅只是为了诅咒之事而来,那么他就没有什么好忌讳和担心的,怕就怕他的目的不只是如此。
也正如他所担心的,二长老紧接着这句话下面的话,便让得晁东树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黑到最后只怕就连这世间最黑的墨汁都没有他的那张脸来得黑。
怎么会如此?
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
……
“你看它怎么样?”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宓妃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呃,她怎么就听到了除开她跟南宫雪朗之外,第三个人的声音呢?
她被人跟踪了?
这是宓妃在确定自己的的确确,真真实实听到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之后的第二个反应。
至于她的第一反应,当然就是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你是谁?”清冷的嗓音如冰似雪,自有一股慑人的寒气,宓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