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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妖孽病王娶哑妃-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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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当作没这回事。

    追根究底说到那些知情人,皇上倘若当真有意封锁这个消息,谁又能听到只言片语,说白了那无疑就是皇上有意让他们知道的,偏偏还愣就是有那么些人喜欢往某皇后布下的局里面钻。

    当然,有道是机遇与风险是并存的,想要有所得便要有所舍,也不怪那么多的人要以身犯险。

    可以预见,六月的赏荷宴一定会相当的精彩。

    太子妃之位,亲王妃之位,这是很大的诱惑不是吗?

    “严小姐此话何意?”南宁县主不是个傻的,她当然听得出严月春的言外之意,可她凭什么就要按照她们给她设定好的路线去走。

    她听从母亲的话,仅表面上与她们交好,莫要跟她们撕破脸皮即可,但这不代表她软弱可欺,可以任由她们向她无限制的索取,甚至是自以为是的踩着她上位。

    她阮思婕不屑利用别人,别人也甭想利用她,倘若当真利用她做了什么事,那也必须付出一点代价才可以。

    “对…对不起,是是。是月春失言了,还请南宁县主恕罪。”宫中举办的赏荷宴规格是非常高的,能够出席的人至少也是从四品官员的家眷,以严月春的出身,她并不在出席赏荷宴的行列之中。

    然而,今年的赏荷宴,严月春却有不得不参加的理由,为了她的将来,哪怕是不择手段她也要去的。

    正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才会在听闻南宁县主染了风寒,一时情急之下险些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今年赏荷宴背后藏着的隐秘,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太多人知晓,不过很多人家已经得了消息都在暗中准备,就是为了一举拿下他们以及他们的家族属意的那个位置。

    太子墨思羽一直都没有册立太子妃,可太子府早已有了两位太子侧妃,一位太子庶妃,还有其余十多个夫人侍妾什么的。

    若无意外太子妃之位就是属于太师府的,太子妃一定会姓庞,这显然就是这个圈子里面不是秘密的秘密。虽说这太子妃之位别家姑娘指望不上,可太子是储君啊,按照金凤国的祖制,太子还可以纳两名太子侧妃,一名太子庶妃,故,那些站在太子一派的官员,世家以及商家,他们怎么可能不挖空心思将自家的闺女或是自己家族旁支的姑娘往太子跟前送啊!

    撇开太子本身不谈,华王跟靖王身份亦是不低,他们可都是支持太子的人,而且这两位亲王的王妃之位以及两个侧妃之位,暗中盯上的人可着实不少。以华王靖王与太子的关系,一旦他日太子顺利登基,可想而知这两位的地位会有多么的尊崇。

    故,那些支持太子的人皆是做了两手准备的,如若无法争得太子的侧妃之位,那么就一定要抢到华王靖王的王妃之位,这暗处的明争暗斗可真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再说明王与武王一党的,又岂会没有人盯牢他们的王妃之位,毕竟这两人在其他三国皇室之人中,亦是金凤国储君之位的有力争夺者。

    至于寒王,如若不是剧毒缠身,想来这世间愿意嫁给他的女子,绝对是千千万万的。

    可即便如今的寒王是这般状态,抱着这种或那种目的,心甘情愿还是被逼无奈委屈隐忍想要入寒王府的女人,也是非常多的,就看她们有何本事能让寒王高看一眼,从而达成所愿了。

    而那个一直都非常低调,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陈王,就如阮夫人所言,他有一心爱女子,那女子的家世背景也算与他相配,因此,不出意外陈王妃实则就是内定的。

    八皇子年十五,九皇子年十四,虽说身在皇家,宫中早便有教习嬷嬷教导了他们男女之事,但以宣帝目前的心思,近两三年内是断无可能为他们册立皇子妃的。

    因此,严月春真正想要攀上的人,并非是杨夫人为杨骊婉挑选的明王武王或是陈王,她心里想要搭上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寒王,一个便是太子。

    前者因为实在太难以接近,严月春几乎是一成把握都没有,但太子就不一样了,比起寒王来说太子相对容易接触靠近得多。

    寒王府的后院至今没有一个女人,足以说明寒王的难搞程度,相对而言太子的后院那可谓就是百花齐放,甭管什么类型的美人儿都有,以她的出身太子妃之位是不敢想的,便是侧妃与庶妃之位都不是她能够肖想的,然,严月春也很有自知之明,在她没有那个能力之前,那样的位置她不会去奢望。

    若能接近太子,便是入得太子府做夫人做侍妾又如何,她相信凭借她的头脑跟手腕,绝对可以在太子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待他日太子登基,别的女人会如何她不知道,但她即便坐不上嫔位也将是个贵人,届时,那后宫便又是她的新战场,终有一天她会站在最高的那个位置,俯看低睨曾经欺她辱她之人。

    “表姐你生气了?”杨骊婉看了看南宁县主无悲无喜的脸色,语带几分试探的道,心里却是不住的咒骂严月春是个蠢货。

    你丫的平时不是挺能藏住自己心思的么,怎么人家还没把你怎么着呢,你就差不点儿要自曝其短了。

    这段日子隔三差五就围在南宁县主身边转悠的杨骊婉,虽说她没能将南宁县主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但她却是知道她的这个表姐绝对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人。眼下她们今日来的目的都还没有达成,甚至都还未来得及进入正题,若是就这么将南宁县主给得罪了,那她们也甭指望有机会入宫参加赏荷宴了。

    “本县主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南宁县主转动着腕间的翡翠玉镯,语气轻柔平缓,却自有一股贵气萦绕在她的眉间,令人有些不敢直视于她。

    听着南宁县主的自称,杨骊婉嘴角一抽,垂了垂眸子,心说:你要是个大气的,能神来一句‘本县主’么。

    要知道南宁县主在对待杨骊婉的时候,可真真是体量着她的母亲阮夫人,对明府以及杨府小一辈的人,压根从未提过她的身份,也不曾仗着县主这个身份端什么架子。

    平时说话也都是自称‘我’,猛地冒出‘本县主’这么三个字,可想而知杨骊婉的心里是有多么的暴躁了。

    特么的,她现在忒想抽严月春一顿。

    “婉表妹难得过府来看望我,快些到花厅入座。”不特别亲近也不刻意疏远的招呼杨骊婉到澜月阁花厅小坐,南宁县主又对身边的大丫鬟佟儿吩咐道:“赶紧去小厨房准备些瓜果点心过来,记得泡上表小姐最喜欢喝的茶。”

    “是县主,奴婢这便去。”

    杨骊婉莫名挨一顿软刀子,她简直就是有苦说不出,心下不免对严月春越发的记恨几分,都怪那个蠢货连她都受累。

    什么叫做她难得过府来看望她,明明她三天两头就来征远大将军府,差不点儿就要长住在她这澜月阁里了好吗?

    “表姐为人最是心善大度,可别真是恼了婉儿才好,不然往后婉儿都没脸再来了。”

    南宁县主颇为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你丫的还有脸么?你丫的脸比城墙还厚好么?她恼没恼她,她会不知道?

    可见你丫的脸皮早就厚到了一定的程度,要不怎么还上赶着往她的跟前凑,合着她南宁就是个傻的,活该被她们耍得团团转?

    “那表姐可要好生感谢婉表妹的夸奖。”

    “呵呵,我可没有说谎夸大,表姐可不就是人美心善么。”说话的同时,杨骊婉故作孩子气天真的眨眼望着南宁县主,别说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婉表妹这般性子极是讨人喜欢,这张小嘴也是极甜,表姐就是生谁的气也不会生你的。”

    “我就知道表姐最好了。”若是一会儿之后南宁县主也能这么好说话,这么乖顺的话,杨骊婉会觉得她更好的。

    “严小姐跟婉表妹情同姐妹,也是难得过府来看望本县主,就当这澜月阁是自己家,可别太拘着,要不婉表妹可不得生我的气,说我不等见她的好姐妹。”在她的母亲阮夫人尚没有与明府杨府撕破脸皮之前,有些该做的戏,南宁县主演起来也是不含糊的。

    要想利用她,便要拿出些本事来,否则…哼哼!

    “南宁县主别生气,是月春失了仪态,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南宁县主原谅,切莫…切莫…”美人落泪的画面总是惹人怜爱,十分招人疼惜的,只可惜美人儿这般模样对着一个女人,魅力就要大打折扣了。

    好歹看在严月春是自己盟友的份上,杨骊婉也不能真不管她,怒其不争的道:“表姐,春姐姐她是一个性情温婉之人,因在严府不受爹娘的宠爱,为人总是特别的没有安全感,而且特别容易自卑,她见我有表姐疼爱心下自是羡慕,又迫切想要跟表姐成为好朋友,偏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以至于险些鲁莽的冲撞了表姐,婉儿保证她说的那话绝对不是在质问表姐。”

    “月春自小就没什么朋友,先是遇到婉姐儿,好在婉姐儿不嫌弃我愿意跟我做朋友,后来又通过婉姐儿认识了南宁县主,看到南宁县主与婉姐儿之间的姐妹情深,月春便心生羡慕得紧,也好想好想能够有一个像南宁县这样疼爱妹妹的表姐,所所以方才说错了话。”

    眼见严月春还不是特别的笨,至少还知道挑着好听的,按照她开的头说话,想来还有挽救的机会。

    “表姐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春姐姐一般见识了可好?”

    南宁县主抿唇一笑,清亮的如秋水般的眸底掠过一道暗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杨骊婉的额头,柔声道:“瞧你说的,好像你家表姐我是小人一样。”

    “表姐真会开玩笑,表姐怎么可能是小人。”

    “行啦,一路从兰若轩过来也不嫌累,你们两个都赶紧坐下喝杯茶歇歇,咱们再慢慢说话。”

    “南宁县主这是原谅我了?”

    “我也不曾生你的气啊。”南宁县主弯了弯嘴角,她今个儿倒要好好看看这两个女人想在她面前唱一出什么戏。

    “是…是么?”

    “当然。”

    “谢。谢谢南宁县主,那那。那我可以跟南宁县主做做朋友吗?”一句话说得小心翼翼,嗑嗑巴巴,活像谁欺负了她一样。

    “难道我们不早就是朋友了。”

    得了南宁县主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杨骊婉跟严月春险些都要吐血了,丫的,不带你这么玩人的。

    “原来是我小心眼钻了牛角钻,我真是……”

    端起茶杯打断某个女人的自怜自哀,南宁县主可没兴趣听她的煽情话,旋即又指了指佟儿刚摆上桌仍冒着热气的点心,道:“婉表妹,严小姐快些尝尝,这可是府中新来点心师傅做得最拿手的点心,味道非常不错的。”

    “春姐姐,来,你也尝一块。”递了个见好就收的眼神给严月春,杨骊婉也不希望她把戏演得太过。

    “婉姐儿你也快尝尝,甜香而不腻口,真的非常好吃,也不知宫中御厨做的点心是何滋味。”

    “这个问题我可回答不了春姐姐,要知道我长这么大从未进过宫,就连皇宫长什么样子的我都不知道,更别说品尝御厨做的点心了。”杨骊婉原就是要借着点心让严月春引出她们今日的话题,不料剧本压根就没照着她们设定好的路线走,南宁县主久久都不开口,叫她如何往下接。

    “呵呵…”只见南宁县主安静的品着茶,悠闲的吃着点心,仿佛望着窗外的景致失了神,全然没听见她们谈话似的,花厅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古怪,严月春尴尬至极的笑了笑,“我也就是顺口那么一说。”

    这要换了别的女人,听了她那极具引诱的话,怎么着也会开口显摆显摆,借以展示自己不同的。

    结果倒好,她们两人被彻底给无视了。

    “宫中御厨做的点心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除非是皇上赏赐的,说起来我也没有吃过。”结合南宁县主这几日在府中听来的消息,还有前几天温绍轩透露给她的消息,如今又将杨骊婉两人的话整理一下,南宁县主算是将她们的来意给摸透六七分了。

    赏荷宴一事,南宁县主倒是不曾听谁提起,阮夫人递给她的消息,她也不过是在杨骊婉她们来到澜月阁门外才得到的,还真没琢磨透什么。

    不过近段时间她却着实收到了不少宴会的邀请涵,不是什么茶会,就是什么诗会,品画会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唯独由太师府与郑国公府第三代共同提议举办的游园会最是惹人注目。

    游园会举行的地点并不在星殒城内,亦不在星殒城外,而是在安平和乐郡主的封地琴郡,便是那清镜城内的普陀寺下。

    据说,清镜城内几乎遍地都长满了樱花树,这个时节正是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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