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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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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你是不是疯了?啊?”

    穆楚寒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毫不在意他三哥穆楚潇的暴跳如雷,走过去坐在屋中主位上,淡淡的说:

    “三哥在气什么?我要死当然是要拉着穆家所有人一起去死!如此,在地底下才不孤单寂寞呢!”

    “你…。”穆楚潇指着穆楚寒气的浑身发抖。

    “大逆不道!当初爹和老夫人就不该为你求情,让你这个谋逆的罪人死了干净!”

    穆楚寒笑了一声:“都是同根兄弟,三哥怎得这般无情呐!祖母说的没错,三哥心里可是怨恨着我母亲,巴不得我快点去死啊?”

    “闭嘴!”穆楚潇哪儿还有往日的官威,脸上肌肉气的发抖,还是忍不住再次提醒面前这不知死活的穆家老九:

    “你三姐刚生了皇子,左相家的皇后咄咄逼人,皇子能不能养大还是未知数。皇帝又有意把大哥调离领侍卫内大臣,爹爹发话家里侄儿辈的男孩儿都不许参考,上次非钰来你可看见了,如此聪明伶俐的小辈,给家里养成了什么样?”

    “整日招猫逗狗,正经的书不去读,你以为是何意?”

    穆楚寒嗤笑一声:“现在才看清楚冷子诩是个薄情寡义,忘恩负义之人吗?”他眼中寒光骤聚,锋芒尽显:

    “当初为何要去帮他夺这天下?活该!”

    穆楚潇气急:“老九!你可是穆家的儿子!”

    “我可从来没有支持过冷子诩这个卑鄙小人!”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穆楚潇只想快快打发了穆楚寒回金陵去,只得连连深呼吸。

    “你到底来找我何事?”

    穆楚寒这才正了脸色,看着面前紧张的快崩溃的三哥,不急不缓的说:

    “爷丢了样要紧的东西,劳烦三哥下令封锁琼州往北的道路,给我一两日时间去寻回来。”

    “什么要紧的东西值当你违背圣旨?”穆楚潇甩了把袖子,却拿穆楚寒没有办法,气哼哼的坐了下来。

    “你不知道鹿山书院正在举办赏花宴吗?每日来往学子商人众多,我拿什么借口封锁道路?”

    穆楚寒狭长的桃花眼微微转动,波光粼粼,妖邪一笑:“那我可不管,只是,三哥要晓得,这件东西要是让百里破风得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穆楚潇才刚坐下,就又听穆楚寒和如今红得发紫的国师百里破风扯上了关系,骤然起身,咬牙切齿:

    “你到底要做什么?当年他差点钉死你,如今淬寒钉还留在你脑子里,没法子拔出来,你又去惹他做甚?他和我们家本来关系就不好,你就不能呆在金陵安分点码?”

    说起百里破风往穆楚寒脑袋上钉得两颗淬寒钉,穆楚寒骤然身聚杀气,森冷无情道:

    “不用三哥费心,我和他的仇,自会亲自去报!三哥只管给我两日便宜,若是这点小要求三哥都不答应,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穆楚潇骇得浑身一颤,果真,这被宠坏的老九还想着报仇呢!如今穆楚潇更不敢问穆楚寒寻的是什么,他真是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罢,罢!就按你说的封路两日!你找了东西快些回金陵去!”

    穆楚寒如愿以偿的离开,穆楚潇却起了一身冷汗,瘫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子才缓过来,又急急忙忙到后院去找到他夫人:

    “夫人,快给京里写信,就说我们为两个孩儿物色好了亲事,已经定下了,京里不用操心。”

    “明日你就安排人去盛京把两个孩子接回来。”

    知府夫人大惊:“老爷,你胡说些什么啊,咱什么时候给孩子们定了亲事,我怎么不晓得?这冒然派人去接,又要惹老祖宗和母亲不快了!且,姐儿在京里怎么也能寻着更好的亲事!”

    “给我住嘴,让你写信你就写信!”

    穆楚潇心中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在金陵沉寂这么些年的老九怕是要搞什么大动作了。

    这个混蛋,为了他自己,连整个穆府的人都不在意,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还是早些把孩儿们的亲事给定下来,免得受了他牵连。

    其实穆楚潇心中隐隐能猜到穆楚寒想干什么,知道觉得太异想天开了,又太过恐惧这个念头,故以刻意不去想。

    第三日,鹿山书院的赏花宴结束,明哥儿并没有被选中入读书院,毕竟他年纪还小,比他有才华,苦读多年,又有好夫子教导的官家子弟多的是,且他还要帮着姐姐做事,就没想过要留在鹿山书院。

    等到这日中午,鹿山书院公布了今年得意破格进入书院念书的姓名,众学子便准备收拾行李下山去了。

    晚间,鹿山书院的书童去收拾厢房,发现有个院子的厢房房门紧闭,推开门,见屋里竟晕了几个丫鬟婆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 脱身之计

    穆楚寒在琼州的宅子,漆黑阴冷,只留一盏忽明忽灭的油灯,甘左着黑衣,手里拧着个人,鬼魅一般闪进了房,把手中的人扔在穆楚寒面前。

    “九爷,就是他了。”

    穆楚寒低眼,看着地上的男人,老实忠厚的长相,很平凡普通,放人堆都不会看第二眼,如今正惶恐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甘左蹲下,在已经折断双手双脚的男人腮边抓了抓,一把扯下,男人的脸瞬间变了样,他惶恐不安的表情也变成了面无表情,穆楚寒笑了,问甘左:

    “东西拿回来了?”

    甘左点头,从怀里拿出东西来给穆楚寒,穆楚寒接过来打开瞄了一眼,随即丢进油灯点着,火苗蹭得窜上来,瞬间就把东西烧成灰烬。甘左惊得瞪大眼睛:“九爷这是?”

    “以绝后患!”穆楚寒薄唇冷冷吐出四个冰凉凉的字。

    一阵风吹来,把灰烬吹散,那般重要的东西,竟就这样毁了,甘左看再没有挽回的余地,指了指地上的男人:

    “那他怎么办?”

    穆楚寒瞟了一眼,地上男人真面容非常年轻,棱角分明,并不似中原人的长相,也不知他用什么法子改变了眼睛的颜色。

    “把他头割下来,给他主子送去。”

    两月之后,国师府收到一个神秘匣子,百里破风打开一看,俨然一颗死人头颅,还用冰保着,冒着森森冷气,捧着匣子的小童吓得失声尖叫,百里破风转动一下他深邃冰蓝的眼睛,轻笑一声:“看来子煦的性子一点没变,做事还是那么粗暴凶残。”

    却说甘左砍了那男人的头收拾好,吩咐人快马加鞭送到盛京国师府去,回来忍不住对穆楚寒说:

    “九爷,三爷似乎已经起了疑心,会不会写信告诉侯爷?”

    穆楚寒的脸映着跳动的火苗,看起来阴冷可怖,笃定的说:“不会,他也不敢。”

    “爷这位三哥,最会装蒙。”当年他姨娘惨死,也没见他说一句话,依旧每日里按时去官里点卯,按时给祖母父亲请安,遇着母亲,也没有不恭,好一副安分守己的模样,倒是很让父亲高看一等。

    东西找回来了,银矿的人却死了个干净,穆楚寒正和甘左说着接下来银矿的事宜,就听人来报三爷府上来了人。

    穆楚潇对穆楚寒避之如猛虎野兽,听说他府上的人找了来,倒让穆楚寒觉得稀奇,摆手让人进来。

    “九爷!”来得正是穆楚潇府上的管事,对着穆楚寒恭敬的行了礼。见穆楚寒没什么反应,便自顾自小心翼翼的低头说:

    “九爷让老爷举荐的那位公子,晚间传来消息说是在鹿山书院不见了,只剩下…。”

    管事话没说话,见面前的穆九爷骤然起身,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揪住了领子,脸色吓人的很:

    “你说什么,再给爷说一遍!”

    管事吓的直冒冷汗,哆哆嗦嗦开不了口,被穆楚寒恐怖的眼神吓的翻白眼,差点晕死过去。

    穆楚寒心猛一跳,一松手,管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只听上方传来足以把人冻僵的语气:“说!”

    “那位姓李的公子在鹿山书院不见了,晕了一屋子的奴婢,三爷觉得人是九爷举荐的,理应给九爷说一声,况且在鹿山书院发生了这种事…。”

    穆楚寒等不及听完,脑子中头一个念头就是那小娇娇又耍花招逃走了,高声叫了青烟进来,不理坐在地上的管事,大步出去。

    等到穆楚寒赶到鹿山书院已是半夜,书院的门紧紧闭着,青烟上前把门砸得砰砰的响,惊醒了守门的童子,开门还没叫骂就被穆楚寒一脚踹到边儿上去。

    青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心中打着鼓,跟在穆楚寒身后疾步朝前走。只因打扫屋子的书童发现了沐雪厢房昏迷的众丫鬟,这晚管事的师叔便请了书院的大夫来给几人瞧病,一时书院的灯还没歇。

    书院众学子听说书院内有人晕倒出了事儿,一个个好奇得也没睡下,青烟跟着穆楚寒走在回廊上,绕过书屋到了后头厢房,随便踢开一间房抓了个学子,逼迫着说了出事院子的位置,又强迫他领着去了。

    秦月树听说那李家小子失踪了,也着急忙慌的赶了过去,见他厢房的丫鬟却是全昏迷着,却不见了李沐雪那个小子,又去求了书院的管事师叔派人去找他。

    正折腾着,便见一身玄衣,秋风黑脸的穆楚寒闯了进来。

    挤在沐雪厢房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青烟上前就一巴掌狠狠打在明路脸上,正给几人把脉的书院大夫,气得吹胡子:

    “放肆,你在干什么?怎么这般对待病人!你是哪个班的?”

    “你们是谁啊?不是我们书院的吧?”有眼尖的瞧见穆楚寒和青烟都没穿他们书院的制服。

    穆楚寒冷着眼,怒火冲天,朝里闯去,大夫连忙高声叫喊:“快拦住他,里面全是小娘子,怎容你进去撒野冲撞?”

    青烟看这白胡子的大夫闹的起劲,很怕惹了自家九爷心烦,会对他痛下杀手,赶快去捂住他的嘴:

    “大夫你就安静点吧!这些人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奴婢,我家九爷听说公子在书院失踪了,可不着急的很!”

    本来听了大夫话要去拦穆楚寒的几人,这下倒停了脚。原来是一家的啊!

    看李公子的家人找来了,便有书童去禀管事师叔,管事师叔正给秦月树缠得没办法,一听李沐雪家人找了来,两人一起往这边厢房来。

    管事师叔和秦月树一进屋,就见屋里正方坐着个俊逸非凡的年轻男子,眉眼冷峻,薄唇紧闭,给人一种压迫感。旁边一个清秀的男孩拉着昏迷的小厮不停狠扇巴掌,书院的大夫在一边又骂又叫的想阻止,简直热闹的很。

    “这是干什么?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管事师叔进门,本就为李沐雪的事儿闹得头痛,听见吵闹声更加心烦。

    “谁是李公子家人?”

    “爷是!”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毒蛇一般阴冷冷的传到耳边。

    秦月树仔细看面前的男人,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想起来竟然是前两日在枫树林里和李沐雪抱着接吻的男子!顿时喊起来:

    “师叔,这个人绝对不是李兄弟的家人,他就是个淫棍!”

    穆楚寒瞟了一眼面前对他瞪着眼睛的秦月树,管事师叔说:“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我们书院来的?”

    “师叔,师叔,有贼人进了书院,还打伤了看门的童子!”又有人从门外跑来禀告。

    等看见穿着有异的穆楚寒和青烟,来人马上指着两人说:“就是他们两个!”

    管事师叔盯着穆楚寒,心中恼火,只想开口让人把两人打出去,却见被青烟扇巴掌的明路,终于给扇醒了。

    青烟拧着明路的耳朵:“还不滚过去见过九爷!”

    明路脑子迷迷糊糊的,突然听了九爷两个字,一个机灵清醒了,抬眼当真看着穆楚寒一脸冰霜坐在前面,赶紧连滚带爬爬过去跪在他面前磕了两个响头:

    “九爷,小的该死,不知怎么睡着了,九爷恕罪。”

    屋里人见穆楚寒还真是李沐雪小厮的主子,也不说撵他出去的话了,管事师叔刚想说句话,却见穆楚寒一脚把跪在他面前的明路踢翻在地,恶狠狠的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人到哪儿去了?”

    “这位公子,息怒,人在我们鹿山书院不见的,我们正派人找着,一定会给您个交代!”管事师叔开口。

    穆楚寒眼风瞟到管事师叔身上:“爷的人在这里丢了,你们鹿山书院自然是脱不了干系,若是找不回来,爷一把火把你们书院烧个精光!”

    这口气便有些大了,一向横行霸道的秦月树都不敢说这种话,本来就看穆楚寒不顺眼,眼下更觉得此人装逼装得有些过了,轻蔑的哼了一声:

    “你当你是谁啊?口出狂言,你知道这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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