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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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枫看着,笑声启唇,“四少夫人对长公子果真上心!”
不管纪余弦如何喜欢苏九,苏九已和睿王在一起,两人几乎已经不可能了,锦枫到希望纪余弦能尽快放下。
四少夫人虽是侍妾,但性情温和,体贴细致,在府中几年,不争不抢,不邀宠,不跋扈,到是一位佳女子。
纪余弦扫了一眼桌案上摆的精美的糕点,并没有动,在巨大的书案后坐下,淡声问道,
“萧冽在查谢士筠?”
“是!”锦枫立刻正色点头,“属下觉得睿王突然不避嫌参与进来,一定是想提拔乔安!”
若是能牵扯到昭王,那最好不过,但他认为,睿王真正的目的还是想让乔安做户部侍郎的位置。
他在为苏九能顺利成为睿王妃铺路。
火光倒映进男人潋滟凤目中,温淡的没有任何表情,只转目淡淡的看着窗外。
“需要的时候,我们手里的东西,送给睿王吧!”男人突然淡声道。
锦枫一怔,“公子要帮睿王?”
因为苏九,公子不是一向和睿王为敌,这一次为何要帮他?
而且帮了睿王,那苏九成为睿王妃的可能性岂不是更大!
纪余弦却没再回答,长眸越发如夜深邃幽暗。
他明白锦枫为何惊讶,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要帮萧冽,但是,她若真的要嫁给那个人,前方道路艰难,他只想她走的更平稳些。
即便她已经不是他的,他也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她身后只有伏龙帮,所以只有伏龙帮的人强大,她才不会被人欺负。
一直到深夜,纪余弦才起身回房。
初夏夜微凉,廊下灯影闪烁,院中静谧,纪余弦突然觉得这院子一直都这般安静,仿佛她不曾来过,之前的美好,都是他的幻觉。
淡淡月华在他红袍上落下一层浮光浅影,男人俊美如斯,若精雕玉琢,得了上天的独宠,所以,注定,与孤独为伴。
“退下吧!”男人缓缓启口。
“是!”锦枫身影如魅,如风掠去。
下人都已经熟睡,整个纪府一片安静。
一炷香后,突然一道风影拂过,闪身进了书房。
几乎是同时,锦枫跟着那道身影飞身而至,眉头微微一皱。
苏九?
她来做什么?
锦枫眸子一转,纵身掠上房顶,伏身在上面静静的等着。
苏九进了书房,书房里烛火已息,只有月色透窗而入,落下浅浅清辉。
犹豫了两日,苏九还是觉得没办法来找纪余弦,所以还是老样子,把谢士筠贪污的证据偷回去。
苏九打算先从书架上找,然而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书架上明格暗格都找了,都没有。
又把纪余弦的书案翻了一遍,仍旧没有。
他会把东西藏在哪儿?
苏九咬唇思忖一瞬,突然想起书房里有暗道通往卧房,之前奶娘下毒的那一次,她曾经用过。
走到屏风后,将木阁上的青玉墨砚转动,墙壁上很快出现一道暗门。
苏九闪身走了进去。
暗道顶上镶嵌了夜明珠,并不完全黑暗,很快,自暗道中出来,是纪余弦卧房内澡房。
雾气弥漫,四角的宫灯被热气淹没,发出幽暗的光芒。
浓郁的酒香在云雾中氤氲,男人在睡觉前似是饮酒了。
房间里很安静,这个时辰纪余弦应该已经睡着了,苏九稍微松了口气。
澡房的一侧是白玉池,对面的玉台上放着供人休息的绒毯,旁边则是一红木书架。
苏九以前便疑惑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一个书架,此时眉目一动,脱了鞋袜,下了浴池向着那书架走去。
这样隐秘的东西,大概就放在这种隐蔽的地方。
水池没过腰身,苏九目光看着那书架,并未注意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绊,顿时向着池子里跌去。
“呼啦”一声,男人似游鱼浮过来,抓住苏九的腰身,和她一起向着池底沉下去。
第181章 桃花朵朵
水池没过腰身,苏九目光看着那书架,并未注意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绊,顿时向着池子里跌去。“呼啦”一声,男人似游鱼浮过来,抓住苏九的腰身,和她一起向着池底沉下去。
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苏九屏住呼吸,猛然瞪大了眼,昏黄的光线透过清澈的水面折射进去,男人俊颜妖媚,在水中直直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无法说话,墨发交缠在一起,似飘荡的水草上下起伏,片刻的静默后,苏九眉头微微一皱,双手拨水,向着水面游去。
双腿突然被人握住,用力的往下一拽,男人欺身而上,按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下来。
苏九睁大了眼,摇头挣扎,双腿一踢,被他长腿夹住,再动不了半分,反而贴的更近。
男人凶猛的吮着她的唇瓣,完全没有以前的温柔,粗暴的蹂躏着她的唇,按住她腰身的手掌炙热,似要将她燃烧起来。
苏九气息一乱,无法再运气,窒息的感觉顿时没顶而至,下意识的张口,男人顿时闯进来,缠上她瑟瑟发抖的舌,发了狠的纠缠。
无法呼吸,苏九脑子里渐渐迷蒙,晕过去之前,男人渡了一口气过来,随即再次攻城略地。
良久,仿佛过了一生那么长,男人终于离开她的唇,带着她虚软的身体浮上水面。
苏九仰身靠在浴池边上,用力仰头,墨发甩出优美的弧度,水珠如雨洒落,她大口的喘息。
男人一直握着她腰身的手臂收紧,被水浸透的长睫往下滴着水珠,沿着他精致的锁骨和紧致的前胸落入水中,只喘息了一下,俯身再次吻在女子的唇上。
浓烈的酒气在苏九唇舌间晕开,身体相贴,仿若天成般的契合,苏九脑子里似有巨浪拍过,拍的她晕眩空白,身体内熟悉的感觉被勾起来,她甚至无法控制。
男人炽热的吻顺着她下颔一直往下,细密而痴狂的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留下串串印记,缓缓往下蔓延……
苏九身体抖的快要散开,疯狂的战栗在心底涌起,同时还有无限惶恐。
胸前突然一凉,苏九倏然睁大双眼,用尽全力将男人一推,转身伏在玉石上,剧烈的喘息。
她在做什么?!
为什么一碰到纪余弦,她就变的如此混乱!
她无法拒绝他的亲近,那种无力感让她对自己感到痛恨和厌恶。
她要时刻提醒自己,她如今是和萧冽在一起。
将来可能成为他的妻子,她怎么可以再和纪余弦亲近?
水珠顺着少女苍白的脸滚落,她一双清眸痛苦而纠结。
男人自后背抱住她,*的胸膛火热的贴在她湿透的后背上,墨发垂下,男人轻吻她肩膀,声音低哑的不成样子,“苏九,我感觉的到,你在想我!”
苏九猛然回身,将男人一推,双目通红,清颜决绝,
“不!”
少女惶恐摇头,嘶声喊道,“不是这样!”
“不要这样!”纪余弦目中情潮褪去,瞬间清醒,伸臂把她抱在怀里,眉眼之间覆着一层阴郁,痛声道,“苏九,我心好疼!我大概又醉了,才无法控制自己。”
雾气缭绕,模糊了彼此的面容,将两人隔开无法再接近的距离。
苏九长睫一眨,有水珠滚滚而下,和面上的水痕交错在一起,沿着唇角淌下。
“我没有喜欢你,纪余弦,我从来没有喜欢你!”少女声音里带着哽咽的哭腔。
“好,不喜欢!”男人低低的轻哄,“只要不让你感到痛苦,你怎样都好!”
听着男人低柔的声音,苏九心里突然漾起一股无法言说的酸涩,她深吸了口气,将男人推开,垂眸道,“我本是来找东西的,无意打扰你,我走了!”
少女说完,甚至不等男人回话,快步上了池岸,出了澡房的门,逃也似的迅速往外走。
也许这里的一切都太熟悉,所以会让人产生错觉,她要尽快离开。
她的确不该来!
“苏九!”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一声。
苏九猛然停下,头未回,只淡漠道,“还有事?”
男人缓步上前,看着她有些无奈的心疼,“你要穿着湿衣服出去?还要再染一次风寒吗?”
苏九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浑身冷透,脚上连鞋都没穿。
纪余弦握住她的肩膀,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唇角勾出一抹苦涩,“这么笨,怎么做睿王妃?只宫里那些人、”
男人喉中一梗,突然无法再说下去,手掌握着少女的肩膀,隐隐颤抖,似想将她拥入怀中,又极力的控制着。
他多想护着她,宠着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可是,就怕,他再没有资格。
深吸了口气,将胸口的滞痛咽下去,男人直起身,低声道,“柜子里还有你的衣服,换上以后再走!”
苏九轻轻点头,转身往屏风后走去。
打开柜子,里面整齐的放着一排她的衣裙,都是以前纪余弦为她置办的,有的穿过,有的还是新的。
恍惚想起,以前在纪府的时候,从首饰到身上的衣服,甚至中衣,亵衣,都是纪余弦为她准备。
苏九心口一阵抽痛,忙拿出一件浅绿色的长裙,走到屏风后换上。
出来的时候,纪余弦狭长的凤眸幽幽睨着她,手里拿着一个红木盒子。
“是来找这个吧!拿走吧!”纪余弦将红木盒放在她手上,“这里面有谢士筠在允州做太守时和官员勾结,受贿的证据,还有他克扣赈灾粮款的证据,你都拿走吧!”
木盒上沾染着水汽,果然是被藏在澡房里的书架上。
苏九垂眸点头,“多谢!”
男人殷红的薄唇弯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不用谢,夜深了,回去吧!”
“好,我走了!”
轻轻道了一声,苏九转身低着头往外走,甚至没再看男人一眼。
锦枫坐在屋顶上,看着苏九缓步出了卧房的门,一步步往外走,脚步似坠了千斤一般沉重,随后,少女出了院子,身影如鸿,掠身融入无边的黑夜。
锦枫在屋顶上守了一夜,纪余弦房中的烛火也一夜未熄。
次日朝中沐休,萧冽用了早饭后便来找苏九。
李芯正捧着刚洗好的衣服过来,看到萧冽忙福身问安。
“你们小姐呢?”萧冽淡声问道。
“小姐昨晚回来的晚,还在睡呢,殿下稍等!”李芯长了一张圆润的小脸,见人便笑,观之可亲。
萧冽脚步一顿,长眉轻挑,“回来的晚?她昨晚去哪儿了?”
李芯一副天真懵懂的的样子摇头,“不知道,小姐回来的时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换了衣服,对了、”
李芯左右看了看,神秘的压低声音道,“奴婢服侍小姐睡觉的时候,看到她脖子上好多青红的痕迹,是不是有人欺负了小姐?”
萧冽一张俊脸猛然沉了下来,默了片刻,才淡声道,“不会,你去忙吧!”
“是!”李芯眨了眨眼睛,转身去了。
萧冽在廊下站了一会,推门进去。
苏九果然还在睡着,床帐垂下,窗外清脆的鸟叫声传进来,屋子里格外的安静。
萧冽走到床前,掀开床帐坐下,只见少女穿着中衣,墨发散开,半遮她如玉的清颜,呼吸浅浅,睡的正熟。
抬手将她散下来的墨发拂开,少女清眸紧闭,红唇微肿,上面似是还有咬破的血痕,往下,白皙的脖颈上满是青紫的吻痕。
男人气息顿时清寒,胸口钝痛,浑身散发出弑杀的
怒气。
握上少女的手腕,萧冽俊眸阴郁,淡淡的看着苏九。
日光轻移,不知过了多久,苏九才眼睫一颤,缓缓睁开,目光还有些片刻的惺忪,随即看清了面前坐着的人,哑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冽幽幽的看着她,“李芯说你昨晚出去了?”
苏九坐起身来,将外衫穿上,随意的点了点头,把放在床边小几上的盒子拿过来,道,“这是谢士筠犯罪的证据,你拿去交给御史台。”
萧冽冷淡的目光落在木盒上,问道,“哪里来的?”
苏九道,“不要问了,拿走就是!”
萧冽没有接,只抬头,目光浓稠的看着她,“阿九,你去见纪余弦了?”
苏九一怔,垂眸低下头去。
萧冽心头闷痛难忍,声音也带了几分冷意,“阿九,本王不需要这些,也对付的了区区一个侍郎,你为何深夜要去找他?”
她是为了这证据,还是要去见他?
苏九愣愣的看着他,看着男人目中的怒气,脸色微白。
半晌,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