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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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女坚韧的模样,萧冽心头微疼,打开水袋,喝了一口水,随即俯身覆在少女唇上。
苏九下意识的后退,脑袋却已经顶在石壁上,男人手掌捧着她的侧脸,几百年的灯影下目光漆黑如墨,不声不响,深邃的看着她。
干裂的唇瓣被湿润,清冽甘甜的水顺着她的唇一点点渗入,干哑的喉咙被滋润,整个人似又活了过来。
男人呼吸微重,幽眸半阖,覆在她唇上不不舍得离开。
周围一片安静,众人都已经睡着了,坐在旁边的阿树也困极歪倒在一旁。
顶上火光幽幽闪烁,穿越了几百年,依旧长明不灭。
萧冽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抚少女柔嫩的脸颊,缓缓向下,捏住她的下巴,喉咙一滚,抵开少女的贝齿便要探进去,一品芳香。
苏九双手抵住他的肩膀,突然微微偏过头去,澄澈的目光看着墓道深处,声音冷静,
“萧冽,我不习惯你这样!”
男人湿润的薄唇滑过她的脸,轻轻喘息,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低哑道,“阿九,试着接受我好不好,我会让你忘记他。”
苏九长眉微皱,心中有些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萧冽轻吻她脸颊,低笑道,“阿九,也许我们会永远被困在这墓道里,像传说中的那些人一样‘消失’,可我并没有半分惧怕,反而很高兴,好像到了人生的尽头,依然有你在我身边。”
苏九一怔,转眸看着他。
萧冽勾唇缓缓一笑,清俊的面孔柔和,低头在她眉间温柔一吻,“阿九,怎么办?我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喜欢你。”
他闭上眼睛,将苏九拥入怀中,动作几乎有些小心翼翼。
“睡觉吧,我会守着你,睡吧。”
苏九脑子里有些白茫茫的空白,有些逃避的什么都不愿想,闭上眼睛,闻着男人身上的冷香,疲惫袭来,意识渐渐模糊。
墓道中彻底安静下来,守夜的人困乏到了极致,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苏九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昏暗的光线,不变的墓道,其他人东倒西歪的靠着石壁还在睡着。
她依旧靠在萧冽怀里,男人长眸紧闭,高挺的鼻梁在脸上落下淡淡暗影,双臂紧紧的抱着她。
阿树离她一丈远,呼声大作,苏九看了他一眼,眼睛突然一眯。
他身边空空,原本坐在那里的罗生不见了!
苏九挣开萧冽的怀抱,猛然起身,在所有人身上扫过,果然没有罗生的身影。
她脸色清冽,在墓道的两侧一扫,墓道深深,不见任何人。
左面守夜的士兵不知何时睡着了,身子歪倒在一旁,苏九起身欲向着左寻去,手臂立刻被人握住,“怎么了?”
萧冽已经起身,淡淡的看着她。
“罗生不见了!”苏九皱眉道。
难道他一直都是装疯,趁众人睡着的时候自己溜了。
不可能,墓道虽然看上去平静,却危险重重,罗生如果不傻,不可能单独离开,跟着众人才最安全。
那他去了哪儿?
“别急,他走不远,我们一起去找!”萧冽淡定的道。
苏九微一点头,摇醒了阿树,低声道,“罗生不见了,你带着人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和萧冽去找,很快就回来找你!”
阿树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身边果然不见了罗生
。
“这个孙子!”阿树咬牙骂了一声,又给罗生降了一辈儿。
苏九和萧冽向着左面寻去,走了十几丈便看到前面有一个路口,左右皆可通。
罗生会向哪边走?
两人迟疑一瞬,萧冽突然道,“这边似有声音!”
苏九也听到了,好像是打斗的声音,两人面色微微一冷,快速的向右转飞奔而去。
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前面又是一个转弯,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明显,两人转过去,顿时一愣。
墓道里是大梁军,跟随南宫恕的大梁军,此时不知入了什么魔障,一个个神情恍惚,正自相残杀。
罗生站在一旁正欢呼鼓掌,“好玩,好玩儿!”
“他们也入了梦魇!”萧冽急声道。
苏九眸子一转,立刻抬起手腕,用力的晃动金玲。
铃声清越,清脆的在墓道里传开,那些大梁军立刻停了下来,目中露出茫然之色,待看到自己手里的刀正砍向同伴,顿时已经,兵刃“砰砰”落在地上。
苏九上前一步,抓住一个大梁军的手臂问道,“南宫将军呢?”
那人刚刚清醒,还有些惊魂未定,看了看苏九,又看了看萧冽,猛然一惊,“殿下?”
其他人纷纷跪下去,“参见睿王殿下!”
萧冽点头,“你们将军呢?”
这些大梁军有上百人,其中一人似是小头领上前回禀道,他们也正在寻找南宫恕。
据他所说,南宫恕带着他们追着哈格的军队上山后,突然失去了哈格的踪迹,再后来突然地面塌陷,他们就掉进了这里。
他们在这墓道中应该已经转了五六日,却没找到南宫恕,到是遇到几波羌军。
“殿下,这甬道里很危险,我们已经遇到很多羌军和大梁军死的不明不白,而且有的壁灯里会散发让人产生幻觉的气味,殿下要万万小心!”
原来是壁灯在作怪!
苏九看向墙壁上的灯,发现鲛人的眼睛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闪闪发亮,看的久了竟然会让人产生恍惚。
萧冽一把拽过苏九,“不要看!”
苏九猛然一怔,回过神来,胸口一阵砰砰乱跳。
萧冽和苏九带着这一百大梁军和罗生回到原来的地方,阿树正焦急的等待着,其他人也已经都醒了。
突然看到苏九回来,后面还带着上百人,众人都是一惊。
阿树急忙上前,“大当家,这是怎么回事?”
苏九忙将遇到大梁军的事说了一遍。
阿树一脚向罗生,“谁让你乱跑?”
罗生惧怕的一小子跳到苏九身后,惧怕的看着阿树,“爹,孩儿错了!”
“叫爷爷!”阿树怒吼一声。
苏九“噗嗤”一笑,“行了,别打他了,他没逃跑,大概是听到打斗的声音才跑过去的!”
只是很奇怪,离那么远,她和萧冽都没听到,罗生竟然听到了。
大梁军互相见面后,一阵激动。
守夜的士兵对着萧冽跪下去,“小人该死,竟然睡着了!”
“起来吧!”萧冽淡声道。
这一次,他们人更多了,也许,其他人也很快能找到。
苏九信心越来越大!
……
胡大炮沿着甬道一直走下去,见到路口便转,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远,除了碰到十几个羌军的死尸,其他什么活人都没看到。
苏九、长欢、阿树和南宫碧,上千的大梁军,所有的人似刹那间都消失了。
开始的时候他似乎还听到了铃声和苏九的呼喊,后来世界便似失去了声音。
仿佛他已经置身在地狱里,除了无尽的路便是尸体。
实在走的累了,胡大炮靠着墙坐下打算休息一下。
他嘴唇干裂,嗓子干的要冒烟了一样,晃了晃水袋,还只有一点点水,如果再找不到其他人,找不到水源,那他就要渴死在这走到头的甬道中。
他心里清楚,不能睡,也许一觉睡下去就再醒不了。
可是这样想着,眼皮沉重的闭上,艰难的无法睁开。
模糊中,他似走到了甬道的尽头,尽头是一扇雕刻着许多古老文字的石门,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打开门后,里面苏九、长欢和睿王等人都在里面,正被无数的干尸追杀,南宫碧被一句干尸扼住了喉咙,正拼命的挣扎,南宫恕跑过去,那干尸被砍断了手,干枯的断手却依旧紧紧的抓着南宫碧。
他心里慌张不已,极快的跑过去,想将南宫碧救出来,地上挣扎的少女喉咙流出鲜血,嘶声喊道,“大炮,救我!”
“胡大炮!”
他慌的不知所措,却怎么也掰不开那枯萎的断手,眼睁睁的看着南宫碧死在他面前。
他心中大恸,疯狂的用刀砍那断手,却听到身后苏九惶恐大喊,“大炮!”
猛然回头,却是一干尸抓住了苏九,正往一口石棺里拽。
他跑过去,拼命的抱住苏九,却无奈的看着石棺一点点合上!
不!
他捂着头大声嘶喊!
心痛欲裂!
这不是真的,她们不会死!
这是梦!
胡大炮突然想起刚刚醒来的时候听到苏九告诉他,都是幻觉,都是假的!
他惶恐摇头,倏然睁眼,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消失,没有南宫碧,没有苏九,也没有干尸!
依旧是之前昏暗的甬道。
他惊魂稳定,大口的喘息,突然头顶似有石板滑动的声响,他猛然抬头,便见一人影惊呼一声从上面掉了下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少女正正落在他怀里。
两人四目相对,都震惊的看着对方!
“胡大炮,真的是你吗?”少女脸色苍白,目中满是惶恐,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抓着他肩膀,全身瑟瑟发抖。
“别哭!”
胡大炮想到方才少女被干尸杀死的惨状,心头颤抖,忙抬手给她擦泪,手抚上少女的脸颊,用力的抚摸,想要感受她的存在。
他定是从一个梦境到了另外一个梦境,否则,南宫碧怎么会从天而降。
少女受了惊吓,伏在男人肩膀上,紧紧的抱住他,泪眼朦胧,楚楚可怜。
胡大炮心疼的给她拭泪,却怎么也擦不完似的,他心中慌乱,想也未想,低头吻在少女脸上,将她脸上的泪轻轻吻去。
少女身体顿时一僵,连哭都忘了。
胡大炮闭上眼睛,他就要死在这里,再见不到她,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同少女亲近,虽然是在梦里。
心头颤抖,狂乱的跳动,胡大炮捧住少女的脸,用力的吻在她唇上,含住她发抖的唇瓣,发了狂的吮吻。
既然是在梦里,既然是假的,便让他放肆一次吧。
死了以后,喝了孟婆汤,是不是他就会把她忘了!
南宫碧瞪大了眼睛,猛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的所有感官,她只挣扎了一下,身体便无力的软了下去,她娇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和男人强健的体魄相抗衡。
男人紧紧的抱着她,没有章法,不懂技巧,胡乱的亲吻,咬的她唇瓣火辣辣的疼,她微一张嘴,他立刻闯了进去,缠上她无处躲藏的软舌,肆虐成狂。
男人唇舌炙热,粗暴的吻着她,一股战栗蔓延至四肢百骸,南宫碧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虚软,只得用力的抓着他的衣服,无意识的生涩回应,竟生了一种发泄般的放纵。
这一天一夜所有的无助、害怕、恐慌,都通过两人纠缠的吻发泄了出来。
胡大炮突然停下,微微离开她的唇,大口大口的呼吸,随即再次吻下来,力道凶猛,要将她吞噬一般。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吻的唇舌都已经麻痹,南宫碧发觉不对,倏然睁眼,一转头便看到一丈外,苏九和萧冽站在最前面,后面是阿树和上百大梁军,都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他们。
南宫碧霎时脸色通红,红的似能滴下血来。
噌的从胡大炮怀里跳了出来。
胡大炮身子一歪,扑通向着一边倒去。
苏九脸色微微一变,大步上前,一把将胡大炮扶起来,“大炮?”
胡大炮双眼紧闭,已经晕过去。
最后经萧冽诊断,胡大炮竟然是因为热吻的时候不会呼吸,导致缺氧陷入暂时的晕眩。
众人,“……”
南宫碧更是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撞墙而死!
片刻后,胡大炮醒来,看到苏九和阿树都在,揉了揉脑袋,“做梦还是真的?”
阿树哈哈一笑,拍在胡大炮肩膀上,“当然是真的!你没做梦,咱们在这破地方钻来钻去,总算遇到了!”
胡大炮长长吁了口气,猛然又想起什么,恍惚道,“大当家,我刚才、梦到了南宫小姐,你们看到她没有?”
“什么梦、”苏九道了一声,就觉腰上一痛,南宫碧藏在她身后用力的掐着她腰身,咬牙道,“苏九,你不许说!”
苏九闷笑出声,缓缓点头,“是梦,是梦!”
南宫碧跳出来,脸色涨红,不敢看胡大炮的眼睛,目光左右闪躲,“我在这里,我和苏九他们一起来的,看到你、一个人在这儿!”
胡大炮想起自己的梦境,心头一跳,忙低下头去,仿佛真的亵渎了少女一般。
就算是梦里,他也不该那般放荡,他方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