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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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丞淡笑,“既没病也没死,不过这样说话方便些。”
他朝马背上的人抛了媚眼,“是吧梵音?”
夏梵音,“……”
就该让他被毒蛇咬死。
她微微一笑,“是啊千丞,快回去看看你头顶的草原够不够绿吧。”
苏千丞眸色一冷,狠狠剜她一眼,拂袖离开。
夜晚寂静的凉风中只有树叶沙沙声响起。
夏梵音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更冷更厉,只是她抱着猎物四处环视,就是不看他。
直到底下传来他低冷的嗓音,“还不下来?”
夏梵音这才低头,“不下。”
权倾九微微的眯起眼睛,嗓音染着几分危险,“要让本尊请你,还是抱你?”
她脸一板,“都不要!”
男人冷下脸,“趁着本尊好好说话的时候,自己下来。”
“……”
就他还好好说话?
他这也叫好好说话?!
夏梵音憋了一天的火终于彻底燃炸,“我就不下来,不下来,不下来!”
权倾九气笑了。
他凤眸一眯,手掌伸出直接落在她的腕上,那力道似乎只是微微往上,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猝不及防的跌入他怀里。
夏梵音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一抬头,就撞入男人深邃的眼底……7
第160章 公主殿下,你怎么色欲熏心的连……
可她变脸的同时发现男人的脸色也变了。
权倾九低眸看着和她中间隔着的那堆软绵绵会扑腾的玩意儿,装在麻袋里看不清楚是什么。
他脸色一黑,“什么东西?”
夏梵音微笑脸,“山鸡野兔,猎物。”
男人眉毛猛地跳了两下,抓起那袋子就直接随手扔向一边,满脸嫌弃不加掩饰。
夏梵音瞪着他,“你干什么扔我的兔子?”
权倾九眯起眼睛盯着她,“你的?不是苏千丞打的?”
呵。
当然是她自己打的!
夏梵音皮笑肉不笑的牵动了一下嘴角,“是啊,就是苏千丞打的。毕竟九千岁如此宅心仁厚趁着人家不在的时候帮他救媳妇儿,所以他给我打几个猎物当是回报怎么了?”
权倾九,“……”
趁着人家不在的时候?
他要是没听错,她刚才刻意咬重了这几个字?
他捏着女人的下巴微微抬起,“所以短短半天,公主殿下对他的称呼就从苏公子变成了千丞,嗯?”
夏梵音神色娇懒,“这不是您老人家的仗义之举拉近了双方的关系吗?”
权倾九蓦地沉脸,“夏梵音,谁是老人家?”
“……”
她礼貌的微笑,纯然无辜的道:“没有恶意的,这是我们这样的小辈对长辈的尊称。”
呵。
没有恶意?
他真是从她的言辞中听出满满的恶意。
权倾九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逐渐收紧,俊美的脸缓缓靠近她,彼此的鼻尖几乎相抵,“你当本尊是长辈,昨晚还要死要活的睡在长辈身边?”
他一字一顿缓慢的道:“公主殿下,你怎么色欲熏心的连伦理辈分都不顾了?”
“你……”
她的脸蛋蓦地一热,又惊又怒的瞪着他。
这个王八蛋,谁特么允许他吵架的时候说这种事情的?!
不知羞耻,犯规!!!
夏梵音恼羞成怒的推开他,转身跑向旁边那个麻袋,弯腰去把自己的兔子捡了回来。
可是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又忽然大步上前,蓦然扯过她手中的袋子将其扔的更远。
夏梵音顿时气懵了,不可置信的道:“权倾九!你干什么?”
“人碍眼,东西更碍眼,本尊现在不想看到苏千丞和他的东西。”
“…………”
夏梵音竟然有那么片刻的失声,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蓦地咬唇,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就他碍眼,他女人不碍眼?你怎么这么偏心眼儿区别对待啊?”
权倾九的目光从远处扑腾了很久终于不再扑腾的山鸡野兔身上收回,移回她怒意鲜明的脸蛋上,“早晨浮尘应该跟你说过,陈嫣突然中毒,随行太医束手无策,是你父皇让我替她解毒。”
“哦,也是我父皇让苏千丞来保护我的。”
“……”
男人脸色阴沉沉的盯着她,“你父皇可真厉害。”
夏梵音耸了耸肩,“这种马屁你直接当着父皇的面去拍吧,我不会帮你转告的。”
权倾九,“………”
他的脸已经彻底的黑成锅底,“夏梵音,你信不信本尊把你……”7
第161章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被人挑衅的感觉了
“把我如何?”
她接过话,“难不成你还想打我?”
“……”
呵。
男人眯起眼睛,“把你如何,本尊还真没想好。”他狭长的凤眸渲染着浓郁暗沉的冷邪与危险,“是把你的嘴缝起来好呢,还是把你丢在床上脱光了绑着好?”
卧槽!
什么鬼话,嘴巴缝起来和脱光了绑在床上也能并列使用??!
夏梵音气笑,“权倾九,就你这样的也好意思说我色欲熏心?那你自己又是什么?”
男人面不改色的低眸睥睨着她,“把嘴缝起来和脱光绑着能有什么?”他嗤然又淡漠的语调显得讥诮而嘲弄,“还是说公主殿下以为缝上嘴和脱光绑着就必须做点什么?”
“………”
空气有诡异的暧昧蔓延。
夏梵音的脸不可抑制的烧起来。
她蓦然收回视线,转身,又要走向远处那个麻袋。
身后男人的大掌蓦然紧扣她的手腕,低沉的声线比刚才更紧绷着,“夏梵音,就这种破东西也值得你几次三番的去捡,怎么,姓苏的弱成这样只能打到山鸡野兔了?”
夏梵音,“…………”
她打的!是她打的!!
这男人现在是什么意思,说她弱?
她这还不是随便发挥一下,他自己连个鬼影子都不见,有什么脸说她弱?!
夏梵音忍不住笑出来,“九千岁,你这样在背后诋毁人家真的好吗?”
“本尊是实话实说。”
“你这么厉害你去打啊!”
“你当本尊不会?”
“你会?”她扬眉挑衅,“你就会悬壶济世给人治病解毒,有本事去打个黑熊狮子老虎回来我看看!”
“……”
这女人在挑衅他。
权倾九气笑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被人挑衅的感觉了。
就算是年少轻狂时期,被人挑衅以后跃跃欲试的感觉也很微弱最终更是被他强行压下去深埋于骨,可是此时此刻,他竟真的就被这女人挑起了骨子里的征服欲。
呵。
男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薄唇缓慢而冷魅的勾起凉薄的弧,“公主殿下,若是本尊打回来如何?”
“什么如何?”夏梵音挺胸抬头,“打回来说不定就能赢这场狩猎,父皇自会奖励,你还要我如何?”
“本尊稀罕那点奖励?”
那他难不成稀罕她的奖励?!
她可是孤家寡人身无长物,两袖清风!
夏梵音正要开口,却又像是想起什么,挑眉,“你赢了随你要怎样,你输了我就喝你的血,怎么样?”
“……”
饶是权倾九见多识广,也从来没听过女人打赌的时候要喝人血的。
冷峻的眉毛忽然拧成结,视线阴恻恻的盯着她,“你再说一次。”
夏梵音莫名的缩了缩脖子,“我……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怎么了?谁叫你今日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
权倾九眯了眯眼,“好。输了你可别哭。”
丢下一句话,男人便漠然的转身离去。
夏梵音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憋屈一整天的胸口更闷了。
混蛋权倾九,蠢货权倾九!7
第162章 本尊的女人,不劳旁人费心
翌日,朝阳初起。
今日的狩猎和昨日有所不同,昨日是单独行动,在外场随意活动,而今日是整体出发,从同一个地点分散开来,四人一组,而且开设的内场比昨日在外围又要危险许多。
所以许多大臣若是带女眷,都会同乘一骑。
夏梵音早早的起来洗漱完毕,来到人群汇聚的地方。
远远的就注意到那道绛紫色的身影旁站着个女子,是穿着黛青色长裙的陈嫣。
她咬了咬牙,手里的马鞭恨恨敲打着手心。
陈嫣笑着福身,“九千岁,昨日的事情多谢,这已经是您第二次救陈嫣的命,陈嫣感激不尽。”
男人站在一匹棕色的马匹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必。”
陈嫣生得秀丽柔婉,这么笑起来便显得愈发婉约,“于您而言或许是小事,于我而言却是终身大事。”
“呵。”
没等权倾九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凉笑。
陈嫣脸色微变,转身时已经敛去笑意。
“七公主。”
夏梵音似笑非笑,“陈小姐……哦不,应该是苏夫人,你的终身大事不是已经完成了么,跟苏公子成亲还不算呀,还是你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感怀你的救命恩人?”
陈嫣蓦地攥紧手心,“公主,就算您失忆不记得过去的事,可我跟千丞是怎么在一起的您随便找人问问就知道,何苦出言讽刺?”
周围的空气有刹那的寂静。
权倾九眉心微蹙,蓦地翻身上马,“夏梵音,上来。”
陈嫣脸色一白。
夏梵音抬头看他,仰望着他此刻的俊脸,身后的朝阳仿佛在他身上镀着一层浅金色的光芒。
她的手微动。
却闻另一道嗓音响起,“梵音。”
苏千丞骑着马缓缓而来,似笑非笑的开口,“昨日多亏你救我之命啊,与你同骑一匹马的感觉似乎还不错,要不今日我勉为其难继续带着你从日出看到日落?”
夏梵音,“……”
没等她开口,手臂忽然被人往上一提,直接将她拎上了马背。
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寒意,“本尊的女人,不劳旁人费心。”
陈嫣的脸又是一白。
…………
马儿很快就跑远,夏梵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使劲把男人的手掌掰开。
“权倾九你要把我手弄断了!”
男人这才稍稍松开力道,他勒着马缰绳的姿势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锁在怀里。
菲薄的唇贴在她的耳畔,“公主殿下,什么叫带着你从日出看到日落,你们昨日还从早到晚看日出日落了,嗯?”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回头冲着他微笑,“日出很漂亮呀,日落也很……唔。”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轻而易举的堵住了她的唇。
夏梵音唇上本来就有伤口,被他这么一咬又一吮,疼得不行,连抽了好几口冷气,“权倾九!就准你跟人在营帐中从日出待到日落,不准本公主在荒郊野外有个人看着是不是?”
男人目光阴鸷,“营帐中还有陈夫人,荒郊野外还有第三个人么?”
骨节分明的大掌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眉眼透着阴暗的霾,嗓音又低又冷,“说,除了看日出日落,你们还干什么了?”7
第163章 你干什么,说不过本尊还想哭么?
夏梵音瞪大眼睛,“我……”
她才只说了一个字,忽然觉得自己每次都这么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行。
她要掌握主、动、权!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夏梵音忽然扬眉往前凑了几分,鼻尖几乎顶着他的鼻尖,娇艳的脸蛋透着浓浓的挑衅,“我当然还打猎了,打猎过程中虽没有日落日出也有头顶的日晒三竿啊!还有什么呢……啊,大概就是看到苏千丞差点被毒蛇咬的时候救了他,然后和他携手作伴回到此处营帐。”
日晒三竿,携手作伴?
权倾九盯着她看了片刻,怒极反笑,薄唇一字一顿的道:“夏梵音,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
在男人真的动手收拾她以前,她又凉凉的道:“怎么,打猎时间我不打猎难道也去行医解毒救人吗?总比某些人明明两手空空的,却还要酸我说我是弱者只能打到山鸡野兔的好吧?”
扣在她下巴上的力道骤然更紧。
权倾九眯起眼睛,对上她近在咫尺的明显挑衅的目光,“昨晚的东西,你自己打的?”
她的眉毛挑得更高,“有问题?”
男人审视的意味更浓,“就你那技术?”
“……权倾九!”
“你昨晚不是说,苏千丞打的?”
“我喜欢撒谎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