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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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起来。
终于,在他停下的那个瞬间,夏梵音捂着疼痛的腹部拔腿就跑。
但是很不幸她又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拎回去,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别怕,本尊会轻点。”
夏梵音,“…………”
她被男人强迫性的放平在榻上,咽了口口水,弱弱的道:“权倾九,你打算给我扎几针啊?”
男人看了她一眼,“还没想好。”
夏梵音又抖了一下,这男人的医术真的没问题吗?
她怎么记得师父以前教她扎针的时候都会先想好穴位的呢?
“那……我需要脱衣服吗?”
“……”
权倾九瞥了她一眼,“针是扎在手上和头上,不过——你若是实在想脱,也没什么大碍。”说完便从针包中取出最细最长的那根,直接朝着她的头顶伸过去。
夏梵音,“……”
她狠狠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停的颤。
阿弥陀佛。
要是师父知道她这么怕肯定会不高兴的,不能想不能怕。
可,师父如今又在哪儿呢?
夏梵音在这个时候想到师父,眼眶就不由的凝聚出几分湿意。7
第67章 公主殿下,你怎么这么娇气,嗯?
权倾九看着她这幅可怜的模样有些好笑,眯起眼睛,就是一针落在她的头顶。
瞬间刺麻的感觉袭来,夏梵音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细长的金针已经慢慢慢慢没入她的头顶发丝间。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权倾九问她,“疼吗?”
疼吗?
好像也不是很疼。
可是尽管不疼,她此刻的眼睛却又很红,因为刚才想起了师父,想起她上辈子的那些回忆。
颤动的睫毛上还沾染着些许湿意,眼神委屈闪烁的像只被捕后的小鹿。
权倾九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她眼角擦拭,“有这么疼?”
男人似乎有些无奈,幽暗的眸注视着她,低沉的嗓音若有似无的渲染出几分错觉般的宠溺,“公主殿下,你怎么这么娇气,嗯?”
果然是娇花,美丽鲜艳,受不得半分的疼痛委屈。
夏梵音扁了扁嘴,“可能是因为你要禁足我导致我的心悲痛欲绝,所以格外的疼。”
权倾九似笑非笑的道:“这就跟良药苦口一个道理,何况,尝过究竟多疼了才能长记性,好让你以后连想都不敢想那些逃跑的事。”
夏梵音哼了一声,将脸转向另一侧不看他。
顿了顿,没忍住道:“那我都说以后不跑了你还是不让我出门,不要找借口。”
她的脸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挪回去,“别乱动,否则本尊扎歪了可能要疼死你。”
夏梵音又是委屈又是惊恐,“你小心点儿!”
男人淡淡的道:“本尊的医术时好时坏,歪不歪可能要看公主殿下的造化。”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时好时坏你还敢用在我身上?你是拿我当试验品吗?”
男人有条不紊的继续捻起金针,在火上灼热消毒,继而挽起她的袖子落在她手臂上。
继而镇定自若的道:“总要多试几次,才能确保以后不会歪。”他面不改色,“没有人一出生就懂医,也没有人第一次下针就能确保万无一失,这么简单的道理应该不需要本尊教吧?”
“……”
夏梵音简直要气笑了,所以她现在从小白花晋升小白鼠了?
“不要为你医术不精找借……啊!”
骤然的疼痛感袭来,她短促的尖叫出声,脑子懵了好半响没有回神。
等到她有所反应,又惊又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镇定自若的脸,“权倾九,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勾了勾唇,“此处和疼痛神经接近,自然会疼。”
“…………”
夏梵音红着眼睛,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男人真的,蔫儿坏蔫儿坏的!
可是她看着他施针的样子,低垂的眼帘显得认真专注,除去原本的俊美仿佛又平添了几分柔和的错觉。
心口微动,“权倾九……”
“怎么?”
男人低眸对上她的眼睛,女人也正望着他。
大概是太猝不及防撞上他的目光,她的脸颊微微发烫,“……谢谢你啊。你这么厉害的医术,其实在宫里当太医也不错。”7
第68章 “公主殿下。”他勾唇淡淡的笑,“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其实她本意是想说,既然入宫的时候已经有完整的自主意识了,那么他为什么非想不开当太监呢?
可是说完她才意识到不对,又讪讪的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男人飞快的敛去眸底一闪而逝的暗芒,平静淡漠的看着她,“公主不必放在心上,我已经习……”
习惯了。
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手背忽的一暖,竟是她忽然抬手覆着他。
男人胸膛微微一震。
夏梵音,“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温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九千岁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活的肆意骄傲鲜少有人不嫉妒的——大概那些所谓的男人,只有明着嫉妒你与你作对的和背地里嫉妒你暗算你的。”
权倾九掀眸看着她,女人干净清透的双眼一尘不染,而他漆黑的瞳色却越来越深,眸底似乎掀起了片刻的汹涌澎湃,却又最终归于风平浪静,就如最初那般波澜不惊的状态。
这么多年,阿臾奉承的和凛然不屑的他都见得多了,表面恭敬暗地阳奉阴违的也见过不少,可是哪怕再恭敬再阿谀奉承的人里面,也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
或许是不屑,或许是不敢。
呵。
“公主殿下。”他勾唇淡淡的笑,“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从前是从前,我现在不记得了!”
“需要本尊提醒你么——阉人身体残缺,所以心理也不正常,整天工于心计一肚子坏水图谋不轨。”
“……”
夏梵音发现那位七公主可真是个智慧的主啊,至少比景帝看得透多了。
她讪笑两声,一脸真诚的摇头,“从前是我不懂事,所以上天惩罚我失去记忆,九千岁如此胸襟宽广的大英雄应该不会和我这般可怜的弱女子计较的哦?”
权倾九,“……”
大英雄,弱女子?
他勾了勾唇,“谁不知本尊睚眦必报,胸襟宽广——可能是公主殿下对微臣有所误解。”
“……”
果然,以后的日子还得战战兢兢的过啊。
大概两盏茶的工夫以后,权倾九便替她拔了身上那些针,骨节分明的手掌轻缓的落在她的腹部,“还疼吗?”
好像不疼了。
夏梵音撅起嘴巴,“疼的。”
男人蹙眉,“还疼?”
“嗯,可能你的医术时好时坏,刚才是坏掉的。”
“……”
权倾九曲起手掌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下,“回头让青桑把你的药煎了,喝完会好些。你好好休息吧。”
………………
离开清泉阁,绛紫色的身影缓步踱于后花园中,朝着门口走去。
浮尘远远的看到他,便快步走过来,恭敬的行了个礼道:“爷,户部尚书邀您今晚一道去天香楼喝酒。”
“嗯。”
“您刚才是从公主那儿出来的吗?”
权倾九负手走在前面,闻言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还有其他事吗?”
浮尘点头刚要开口,忽然注意到男人衣服上的血,微惊,“爷,您怎么受伤了?”7
第69章 京城第一青楼
权倾九原本已经快忘记这件事,低头扫了一眼,眉毛猛地一跳,脸色立刻就阴鸷下去。
“没伤,有话直说!”他冷冷的道。
“……是。”爷怎么突然这么凶呢。
浮尘道:“还有三日后皇上寿宴,您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何时让红桑混入陈府,接近陈昭?”
“明日再去,时间太接近未免过于巧合。”
“属下明白了。”
临走之前,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看向男人衣袍上的那抹血迹。
为什么爷说没有受伤,可衣服上会带血呢?
难道爷刚才出去杀人了?
可爷明明就是从公主殿下的院子里出来的呀,诡异!
…………
陈府那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众人提心吊胆之下,大夫终于把陈昭断掉的骨头接上了!
可这口恶气,陈家作为京城的三大家族之一,怎么可能咽的下!
这不,刚一处理完府里的事儿,就立刻派人去跟凤央宫那边汇报此事。
皇后得到消息,气的直接把手里的茶盏给砸碎了!
“这个臭丫头,失忆前就和本宫过不去,如今失忆了还要带着权倾九跟本宫过不去!”
小平子在旁连连点头,还一边添油加醋,“是啊娘娘,谁都知道公子是陈家的独苗,深得您和陈大人宠爱,可公主殿下却半点面子也不给,还让九千岁把公子的腿都打断了,您说她这安的什么心啊!”
皇后眼底闪过阴沉的锋芒,“本宫原本还想看在她失忆的份上,不跟她计较过去的事情了。如今看来,这臭丫头本性难改,本宫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娘娘……”
小平安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说起来不只是这件事,还有前日打翻您燕窝的事,奴才虽有不对之处,可奴才当时都已经把您搬出来,公主却还说奴才就是您身边一条狗,她根本不会看您的面子呢!”
皇后一听,脸色就更难看了。
冷冷扫了他一眼,金色的指甲护甲闪着寒光,“小平子,你往后在宫里给本宫注意点儿,夏梵音这臭丫头本宫自会应付,但你只是个奴才,别轻易去得罪她给人留下话柄,知道吗?”
小平子暗暗不甘心,但还是顺从的点头,“是,奴才也是一心为娘娘着想,自然是听娘娘的。”
皇后淡淡的嗯了一声,“过几日就是皇上寿宴了。她既然把本宫忘了,也该让她想起来才是。”
…………
夏梵音休息了一下午,身体已经舒服很多,便又忍不住起来四处乱走。
得知权倾九外出不在府中,她用过晚膳,便偷偷的从府中最偏僻的院子跃墙离开了千岁府。
然后在街上随便找了间男子成衣铺,出来时俨然变成一个摇着折扇的翩翩小生。
京城繁华,往日师父和师爹总说会带她来看看,可惜太多好地方等着他们,一直没时间来。
夏梵音有些惆怅,那她就自己看吧。
路过天香楼时……
咦?
天香楼,好像是京城第一青楼?!7
第70章 天啊,她眼光怎么这么好
天香楼,贵宾一号房。
雅致的熏香袅袅的屋子里,几个美丽的女子穿着妖娆暴露的鲜艳衣着伴随着琴声翩然起舞。
主位和侧位上各坐着一个人,主位是一袭绛紫色俊美无俦的身影,侧位则是锦衣华袍却中年发福的男子。
户部尚书傅康建啜了口小酒,斟酌了一下用词,鼓起勇气笑着问主位上的男人,“九千岁,微臣送的礼,不知您觉得如何?”
男人身上优雅的气质透着与他格格不入的高高在上,闻言便淡淡的瞥向他,“傅大人送本尊这种东西,可是在讽刺本尊?”
傅康建一惊,酒盅里的酒水险些泼出来,“九千岁,下官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他恳切的道:“下官对您忠心耿耿,只是担心莹儿不知如何讨九千岁的欢心,所以才想着给她出个主意,好让她……伺候您。”
权倾九勾了勾唇,意味不明的低笑,“既是如此,傅大人的心意本尊便领了。”
傅康建这才松了口气,讪讪点头,目光却又不禁纳闷儿的朝着男人瞟去。
要知道他好不容易把傅莹塞到千岁府去,为的就是巩固和九千岁的关系。
太监不能人道无所谓啊,玩女人又不是非得真枪实战,可这么长时间傅莹却总说九千岁不肯碰她,他就寻思着让人找了块上好的玉势送去,结果傅莹却说九千岁还是不碰她!
这就奇怪了,难道这位爷对女子没兴趣?
想到这里,他忽然眼神一亮,“九千岁可是觉得今日的美人不够美?”他心领神会的点头,“下官还为九千岁准备了不一样的!”
…………
夏梵音摇着折扇走进天香楼,俊俏风流。
她随手拉了个忙碌的管事儿,壕气的拿出银票,“请教,你们这儿的花魁多少钱一晚?”
管事儿的上下打量着他,赔笑道:“不好意思啊公子,跟您说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