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寝!-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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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时此刻,她看到的不是撒娇是什么?7
第622章 不管怎么靠近,好像都隔着一层无法打破的膜
明明那个女人不停的拒绝他伤害他,他竟然还这么死缠烂打的不肯放手,为什么?
宁愿要一个不爱他的人,也不要一个为了他付出全部的人吗?
权倾九已经察觉到她的存在,蓦然回头,脸上已恢复了冰冷不耐,“你怎么还没走?”
她当然没走!
这儿就一扇门,她走没走他还不清楚吗?!
沈清让苦涩的抿唇,“我想出宫。”
权倾九眯起眼睛,“可以——不过朕刚才说的话,已经吩咐下去,出宫之前先把你的罚领了。”
她眼泪都要掉下来,“这样我还能出得去吗?”
男人冷漠的道:“看你的命。”
沈清让真的哭了出来。
夏梵音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不过忽然反应过来,他刚才让“出去”的人可能不是她。
…………
沈清让被人走后,权倾九将夏梵音拖回了內殿。
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始终都是脸色淡淡的样子,但是好在,都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他。
直到,权倾九提起那日十里坡她说过的话。
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小七,你那天说……”
夏梵音,“嗯?”
男人下颚绷了绷,“说你要死了。”
“假的。”
她毫不犹豫的道,“你不整日给我探脉么,难道看不出?这种随口胡扯的话你也信?”
可是男人的脸色没有半分好转,“若是假的,你总是昏迷几日的理由是什么?”
夏梵音嗤笑一声,“我怎么会知道?”她淡淡的道,“当时不过随便编个理由,你还真信?”
权倾九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却是已经打定主意,等玄凌到了,一定要让他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
玄凌本该在他登基那日就到的,不过不知道路上出了什么事,飞鸽传书来说会晚些时候。
…………
夏梵音又被他强迫式的搬回了龙吟宫。
她虽然伤的没有他重,但是有了身孕也需要好好静养,权倾九则是必须静养。
两个伤患时常一个处理公务、一个靠在榻上看着话本子,竟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
如果她的态度不是那么冷淡的话。
不过她的态度也不能完全说是冷淡,比起十里坡事件之前,她对他已经好了太多,如今这份冷淡其实更偏向于“不热络”的慵懒闲散,好像没什么事情能让她高兴起来。
但这份软化对于权倾九来说,已实属难得。
她不再拼命推开他偶尔的拥抱,权倾九便也一天天的在适度范围内不断的打破她的底线。
温和、霸道,不动声色的逼近。
虽然他总是隐隐觉得——不管怎么靠近,好像都隔着一层无法打破的膜。
大概就这样静养了半个月左右,两人的身体都慢慢慢慢的好起来。
冬日也快要过去,权倾九非拉着她去御花园走走。
夏梵音觉得自己快要懒出虱子来,便也答应了他的要求。
披上一件披风,被男人牵着手,缓缓的踱步于御花园中,就好像回到了他生辰时他们一起去看五色花的时候。7
第623章 你告诉我,欠的是什么,我会还
权倾九也想到这一点,“你从前说不喜欢这里的临仙花,等天气好些,我让人把五色花移植过来。”
他在她的耳边温声道:“或者你有其他喜欢的也可以告诉我。”
夏梵音冲他点了点头,“好。”
就在此时,远处一道侍卫的身影快步走来,恭敬的禀报,“皇上,西凉使臣到了!”
男人皱了下眉,原本说,南诏和西凉的使臣都在三日后到,现在就到了?
“请他进来。”
“是!”
侍卫匆匆离开。
夏梵音的眉心一寸寸的拧了起来。
西凉使臣……
接下来权倾九再跟她说话,她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一心想着那位西凉使臣。
当那一袭冠玉般的身影在侍卫的带领下缓缓走近,她和权倾九的脸色同时变了!
权倾九眸色骤冷,莫大的怒意掀翻。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满身冷寒,“你好大胆子,竟然还敢主动出现在朕面前。”
对上洛砚白微笑的神色,他蓦地冷笑,“怎么,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夏梵音闭了闭眼。
这个蠢货,到底回来干什么?
洛砚白似笑非笑,“北狄的皇帝陛下,别这么暴躁啊。我好歹也是西凉使臣,虽然我爹娘还没到,你也不用这么不客气吧?”
西凉使臣?
权倾九眯起眼睛,“就你这惯犯窃贼?”
洛砚白耸肩,无辜的道:“什么惯犯?我一共就偷了你一次,还没成功就被你打得半死不活,按理说你也该消气了。一个大男人,这么斤斤计较的干什么?”
权倾九蓦地冷笑,“一共就偷了一次?”他想也不想的拔出侍卫手中那柄剑,“你的武功路数我记得清清楚楚,三年前那棵绛珠草,你敢说不是你偷的?”
洛砚白和夏梵音的脸色同时一变。
三年前……
权倾九看他的脸色遽然变化就知道跟他有关,手中的剑直接朝着他横了过去!
夏梵音瞳孔一缩,想也不想的挡在他身前,“权倾九,所以这段时间你折磨他打他,全都是因为他三年前偷了你的绛珠草?”
而不是因为这次的偷窃未遂吗?
“小七。”
他眉心拧成一个结,“你让开,嗯?”
夏梵音咬唇,“你打他甚至要杀他,都不是因为这次他来偷绛珠草,是不是?”
“是又如何?”
男人冷冷的道:“我不知道你跟这个人怎么认识的,但是他欠下的东西,就该还。”
夏梵音微微震了一下。
果然。
当日她被十一救走以后,之所以主动回千岁府,并不是因为十一说权倾九中毒,而是因为十一说——有个江洋大盗去千岁府偷绛珠草导致了权倾九中毒。
重点是偷绛珠草。
她当时就有种微妙的第六感——那个盗贼跟绛珠草有关,跟她的上辈子也有关。
因为,她上辈子也偷过绛珠草……
只不过今日之前,她从来不知道,那棵正被人送往“贵人家中”的绛珠草是他的。
夏梵音闭了闭眼,“你告诉我,欠的是什么,我会还——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武功会医术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三年前偷绛珠草的人是我,不是他。”7
第624章 谁准你叫她小七?
可是下一秒,莫大的怒意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如同一张黑夜织起的网密密麻麻的将人网罗,“夏梵音!”他沉声道,“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这种时候还要替他挡着?”
三年前,偷绛珠草?
是她疯了还是她以为他疯了?
三年前她一直好好的待在皇宫里,整日追在慕容御的屁股后面,要么就是跟景帝学东西,哪有时间去江南——当时他意外得到绛珠草以后,正要从江南回来,却意外被人盗取。
还给他留下很多的钱——他难道缺钱么?
男人眼底不复这几日的温和,满是浓稠暗黑的怒色,“让开!”
洛砚白也意识到事情大条,立刻将面前的人往身后一扯,“小七,你别胡说了,跟你无关,是我。”
小七?
权倾九心底的怒意顿时更甚,“谁准你叫她小七?”
所以现在这个女人,不但认识一个盗贼,还让人家叫她小七?
夏梵音焦头烂额的甩开他,继续挡在两人中间的位置,“权倾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三年前真的是我偷了绛珠草,我拿它去救一个人……江南对不对,我知道整件事所有细节!”
说到最后,她几乎无法压制男人往前的力道,说话都要靠吼的!
权倾九微微震了一下,眼底深暗的色调网罗着她。
脸色铁青,才终于想出合理的解释,“若是他将所有的细节全部都告诉了你呢?”
夏梵音,“…………”
她一时竟找不出能让他相信的办法。
洛砚白最讨厌被女人保护了,再次将她往后一拉。
权倾九见状双眸骤然一厉,手中的剑直接朝他劈上去,“放开她!”
洛砚白侧身一挡,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权倾九身受重伤,虽然经过半个月的休养调理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到底不能大动作,而洛砚白自小习武,武功也不弱,所以两人竟打上了好几个回合!
可权倾九怒意越来越甚,深厚的武学造诣让他慢慢占了上风,眼看着洛砚白就要败下阵来……
夏梵音心惊胆战,就怕那剑什么时候会插在洛砚白身上,那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权倾九!”
她陡然像是想起什么,捂着腹部,“我肚子疼,你别打了!”
两人动作俱是一顿。
权倾九眼底蓦然闪过一抹冷意,但动作还是停下来,快步走到她身边虚搂着她的腰,“真不舒服?”
夏梵音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你别拿剑,我害怕。”
权倾九,“…………”
他脸色阴沉的覆着暗稠,阖了阖眸,还是将手里的东西插回侍卫的剑鞘中。
蹭然一声——
长剑入鞘的刹那,夏梵音这才松了口气,抓着他袖子的手却揪得更紧。
这还是他们经过十里坡事件之后,关系虽然算是改善,但却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抓着他。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权倾九率先打了这份沉默,拧着眉问道:“你是真不舒服,还是骗我的?”7
第625章 你是不是害羞了?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虽然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但稳妥起见还是多问了一遍。
夏梵音咬了下唇,垂着眼帘,“真的不舒服,我们回去吧……你抱我回去吧?”
权倾九,“…………”
洛砚白,“…………”
他按了按眉心,为什么他好像也没离开太久,这两个人就跟上回在牢里不太一样了呢?
亏他还特地找了爹娘过来救人。
权倾九抿了抿唇,冷冷扫了眼身旁的男人,还是俯身将怀里的女人抱了起来。
“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路过侍卫身边的时候,他冷冷吩咐了一句。
洛砚白无奈耸肩,他没想跑啊。
…………
权倾九抱着夏梵音回到龙吟宫,小然和青桑的眼睛双双一亮。
走到內殿,男人坐在椅子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替她探了个脉。
夏梵音想从他怀里出来,男人却不肯放手。
这些日子,他虽然对她搂搂抱抱也是常有的事,她到后来都懒得跟他为这种事情闹了,可是像这样将她抱在腿上坐着却是从他们吵架以后再没有过的。
姿势太亲昵,她不习惯。
所以她又挣扎了一下,作势要站起,可是又再次被男人按了回去,低沉威胁的嗓音道:“我不管你是真疼还是假疼,就算是假的,你也给我装成真的。”
她的脉象没问题,所以大概率是假的。
既然这回是她“主动”的,他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权倾九亲了亲她的下巴,“装得像点儿,朕刚才为了你这一声不舒服,可是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
他在她面前,鲜少用这样的自称。
可是此时此刻这一声“朕”,低沉性感的嗓音竟带着几分撩拨蛊惑的味道。
夏梵音的脸颊不知是不是被他滚烫的气息弄得微红,不自在的偏过脑袋,“这么点小事你都要邀功,那我在你身上缝缝补补的把你的命救回来你怎么不说?”
权倾九看着她耳根异样的那抹红,喉结滚了滚,胸口似乎有几分加速跳动的感觉。
太医说,他的伤伤及五脏六腑,是她剖开他的皮修补了里面——所以她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只是看到她一个耳朵红的模样,就会产生这种心跳诡异的情况?
还是说,从前在千岁府的时候太过习惯,以至于甚至忽略了这份习惯?
他不自觉的靠近了她,“朕也救了你。”
“哦,那你自愿的,我当时让你滚了。”
“嗯,是我死皮赖脸。”
“…………”
狗太监!!
夏梵音心头窜起一股怒意。
那是一种当自己的心情和情绪无法被控制以后的恼羞成怒。
哪怕以前更亲密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但此刻还是浑身不自在的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