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菜鸟鲁路修-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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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勉强。”我不再多说什么,果然她的决定,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改变的。
“ZERO!”藤堂一脸焦急地从后面跑过来。
我有些奇怪,一向稳重的藤堂怎么会露出这么慌张的神色?
“怎么了?”我问道。
“刚刚清点人数的时候我才现。”藤堂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的军力,包括还没有到达的后备军在内,竟然比从大阪出时少了三分之二!
“什么?”我一楞,“为什么会少了那么多人?”
中途并没有经过任何一场战役,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名古屋的‘复仇之刃’、北海道的‘光复军’、九洲的‘反击联盟’,还有大阪的‘武士之血’,全部中途脱队!”藤堂说出惊人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我惊道,“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
“我们中了修耐泽尔的计了。”小雪静静地说道。
“中计?”我不解地看着她。
“你不这样觉得吗?”小雪斜眼看向我,“你真的以为修耐泽尔前面那一面倒的大溃败是由于战略上的失误?”
“我从没这样想过,所以才会在这……”我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一直以来那纠缠着我的不祥预感,现在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原来是这样。”我喃喃着,“修耐泽尔,我还是小看了你,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ZERO,你想到什么了吗?”藤堂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因为太过顺利了。”我说出了上次作战会议时说过的话,“所以所有人都觉得黑骑士团的胜利已成定局,所有人都觉得即使自己不参加战斗,黑骑士团仍旧可以打败不列颠。比起为了一场必胜的战斗而损失力量,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根据地的情况。”
“所以就为了保存自己的私人力量而避开与不列颠的决战?”藤堂也反应过来。
点了点头,“就是这样的呢。”
没想到会用上这样的战术,真是小看了修耐泽尔的觉悟。
坚壁清野!以人民的财产为代价,换来的是大副削减和分散敌人的有生力量,拉长敌人的补给线,是最适合于对付少量精兵的战术。而成功的关键,就在于几大反抗组织由自大引起的独断专行!
“可恶,这些家伙!”藤堂重重地一拳打在墙壁上,“他们把祖国和人民当作什么了?”
说真的,在这种情况下,保存个人力量才是一般人都会有的想法,像藤堂这样为了复兴祖国而不惜一切的人,在这样的年代实在是太少了。
“火也没有用,再火也没办法再把他们拉回来。”我说道。
“要取消决战吗?”小雪看了看东京黑压压的天空。
“在这种时候?”我看向她,“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而且……”
我指向已经严阵以待的不列颠军:“我可不觉得他们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撤退。
藤堂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胜算有几成?”
“你其实是想问我们能活下来的机率是几成吧?”我看向他。
藤堂没有回答,却也默认了。
“别当狗熊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身边走过。
藤堂一楞,才想起我在战前动员时所讲的那句话――“回来的,是英雄;回不来的,那是狗熊!”
藤堂转过身来,朝着我的背影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小雪,你不需要一直跟着我的,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对于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小雪,我已经不厌其烦地说过几百次了,但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我的伤已经不要紧了,没必要休息。”
女人太好强有的时候还真是很麻烦。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
“鲁路修……吗?”朱雀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朱雀?你现在在哪?”我有些吃惊。自从尤菲遇刺事件之后,朱雀就好像人间蒸了一样,如果不是这一通电话,搞不好我连寻人启示都要准备了。
“鲁路修,你有没有过恨一个人恨到想要杀掉他?”朱雀缓缓地说道。
“当然,而且这样的人有很多。”我想到老不死查鲁鲁,想到修耐泽尔。
“是这样……吗?”朱雀喃喃着。
“你是为了尤菲的事吗?”
没有回应,也就表示我说的没错。
“鲁路修呢?也是为了自己重要的人吗?”朱雀没有回答我,反而这样问道。
说得也是呢。我不也是为了柯内莉亚和尤菲才与修耐泽尔决战的吗?也许我们的革命无法成功,但是我不想失去重要之人的心,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请永远不要忘记这样的心情。”我说道。
雀郑重地说道,“我会的。”
挂掉电话,我回身看向小雪:“你先去作战指挥室去等我,我换好衣服马上过去。”
小雪一言不地按我所说地朝指挥室的方向走去。
终于要进行决战了。失去先机而又被逼不得不战的我,有机会战胜吗?连我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赢的希望,但是,我已经被逼得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我一边想一边摘下头盔解下披风。离会议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摘下头盔来透透气,长时间闷在头盔里闷也闷死了。
但是,我没有预料的是,偏偏有人在这种时候遇到我。
“鲁路修?”卡莲楞楞地看着我,“你不是留在大阪基地了吗?”
我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原本我脱下ZERO装,就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时间里遇上熟人,但是意外却总是不会选择到来的时间。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多说无益,我一个箭步冲入更衣室。
“等一下,鲁路修!”卡莲一楞之下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更衣室的门:“鲁路修……咦?ZERO?”
没错,站在她面前的,是如假包换的ZERO。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卡莲连忙道歉,“不过ZERO,你看到鲁路修了吗?他刚刚应该进来了吧。”
我没有说什么,因为刚刚以最快速度穿好戴好头盔披好披风,我还没有缓过来。
“ZERO可能对鲁路修不太熟吧,除了他入团的时候之外,你们好像从来没有再见过面,让我有时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关系不太好什么的。”卡莲继续说道,“不过幸好不是这样,鲁路修从小就很弱脚,明明不会打架还总是喜欢打抱不平,一直老好人一样,笨笨的,其实我经常在想,如果他能像ZERO一样出色就好了。”
“不过果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哈哈。”卡莲一边摆手一边说道,“他远没有那样的本事。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总是没办法丢下他不管……”
“卡莲姐……”我轻声打断了卡莲的话。
“唉?”卡莲有些奇怪我这样的称呼。
我伸手放在头盔上,轻轻地把头盔摘了下来,笔直地看着卡莲:“我就是ZERO!”
第一是五十一章 胜算
“鲁路……修?”卡莲呆呆地看着我,“不对,鲁路修应该……在大阪的……ZERO?唉?你……怎么……怎么戴着ZERO的头盔?”
“我就是ZERO!”我又重复了一遍。书
“骗……骗人的吧。”卡莲完全没能从惊愕中回复过来,“那个……那个连打架都不会胆子非常小总是自不量力又处处碰壁的鲁路修……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被这样说我还真是有点郁闷,原来一直以来,我在卡莲心中的形象就是这个样子啊。
“你一定是偷偷穿了ZERO的衣服对吧?一定是这样的!”卡莲猛地抓起我的肩膀,“鲁路修怎么可能是ZERO呢,果然是我弄错了。”
我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直视着卡莲的双眼。
卡莲放开我的肩膀,的眼神也变得震惊,双手捂住嘴倒退了几步:“不……不可能的,那个笨笨的鲁路修就是ZERO?这种事情怎么……”
“卡莲姐,我曾经说过的吧。”我缓缓地开口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所以,我要以自己的方式,成为保护你的力量。”
“可是鲁路修……ZERO?这种事情……”卡莲完全不能从震惊中缓过来。
我上前一步,在卡莲还没能反应过来之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深深地吻在她的嘴唇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卡莲那双瞪大了的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本可以用力推开我的她,双手只是顺从地垂在两边。
深吻过后,卡莲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她,现在才真正要面对的,是鲁路修变为ZERO这样的事实。
至于为什么要吻卡莲,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大概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一次是九死一生了。
“一定要活下去!”我一边说一边从她身边走过。
“鲁路修!”卡莲猛地转过身朝我背影喊道。书
我没有回应,也放是自己根本不敢回头,总觉得如果这样做,我可能就没办法前进了。
“ZERO!”卡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抱歉呐,卡莲姐,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需要你来保护的弱小弟弟了,现在的我,是ZERO!
作战会议室里,在场的人数远远少于大阪那一次,几个主要反抗势力的人都不在,除了黑骑士团的干部们之外,其他的全都是些小鱼小虾。
不过,倒是有一个例外。
七武士之一的莱路似乎并没有和“武士之血”一起离开,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目光短浅的。
“我已经劝过队长了,可是他做的决定人来都不会改变。”莱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也不能怪他,看他的年纪,加入武士之血的时间应该不长,相比起其他成员来说,他可以说是基本没有什么言权可言,能够一个人留下来应该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吧。
“我想大家对于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清楚了。”我双手放在战略地图上这样说道。
“ZERO,有胜算吗?”扇要小心地问道。
“没有。”我吐出两个字。
“唉?”
“如果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就要像其他人一样逃走了?”我反问道。
“当然不会,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扇要嚷道。
“所以刚刚那个问题完全没有意义。”我说道,“无论有没有胜算,此战我们必须打下去!”
“如果是必败的战斗不就没有意义了吗?”迪特哈尔特说道,“果然还是不能在这里与不列颠决战。”
“难道你有更好的建议吗?”藤堂看向他。
“这个消息,作为普通士兵还不知道的吧。”迪特平静地说着令我震惊的建议,“也就是说,就算我们不在这里,当不列颠打过来时,这些士兵也会阻拦住他们。”
“一枪不开就从这里逃走?”藤堂皱起眉头。
“不是逃走,是战略性转移。”迪特说得就好像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抛弃部下自己逃走吗?”藤堂提高了音调。
“这样至少可以保存住黑骑士团的精英力量,在日后可以东山再起。”迪特直视着藤堂认真地说道,“这样总比为了明知不能胜利却仍旧要去送死的蛮干要强得多了!”
“唔……”藤堂一下子没了声响。
的确,迪特说的话自然也有他的道理。身为指挥官,有些时候并不是只要爱兵如子就好。就比如在同一场战斗中,相比起正面进攻死伤一千人来说,牺牲一百人而换来的奇袭反而更能造成有效的打击。如果从指挥官的角度来看,当然后才是正确的选择。
但是,人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符号。
如果站在高位的角度,所谓的士兵也只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代表。因为,那是自己从来未见过面也从来不会在乎的人。
人常说,爱兵如子很难做到,这并不是说指挥官有多么自大,而是因为一旦与士兵熟悉起来,指挥官在必要的时候就很难做出牺牲小部分人而获得更大战果这样的事情。
藤堂与迪特正是这样两个格端。两人无所谓谁对谁错,区别无非是迪特更理性,而藤堂则更偏重感性。
暂且放下两人的对峙,我转向倚在墙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杰路特:“你怎么看?杰路特。”
杰路特微微抬了下眼:“为什么要问我?你心里应该早就已经有决定了,不是吗?”
不愧是EU曾经最强的十三人之一,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想法。没错,如果我没有这样想,也就不会在这么敏感的时期把这样的问题丢出来。
“我决定与不列颠一战。”我说道,“即使我们现在逃走了,如果以后再遇到这样的问题,难道我们还要继续泛吗?”
“逃避是什么问题也不可能解决的!”我郑重地看着在场的众人。
“可是,对于没有胜算的战斗……”迪特还想说些什么。
我打断了他的话:“谁说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