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1905-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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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前去探看,单玉屏又和小宝宝玩儿了一会子,“可怜的小家伙,到现在还没个名儿!”祝彪先前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在中原留那么长的时间,小宝宝现在只有祝母去的一个小名——斌斌。
不到一刻钟诺兰就转了回来,冲着期望着的单玉屏摇了摇头。单玉屏叹了一口气,有感失望。但她也知道今天这种场合,前面的诸将喝不痛快,是不能结束的。便诺兰叫人去前头告诉祝彪,说自己先歇着了,叫他回来了自便。
周云飞就侯在外头,诺兰走出来很白了他一眼,“过来,告诉姑爷……”
房间里单玉屏哄睡下了小宝宝,让舒兰伺候着换了寝衣,谢了钗环坠子戒指镯子等物,急急地走进了卧室后头的小浴室。
浴室里舒兰早就叫人在里头笼了几个火盆,此时烧的正旺,一进门便是一阵热气儿扑面而来。当中间儿摆着是一只硕大的木桶里头装了大半桶的热水,袅袅的热气冒着,熏染的一个屋子里头都是水汽。
这时候诺兰也进了来,过去伸手试了试,又从旁边的桶中兑了些冷水进去,才帮着舒兰一块给自家小姐脱去衣裳。
温热的水包围着自己疲惫了一天的身子,一瞬间单玉屏觉得世间再没有如此舒服之事了。水中漂着些新鲜的桃花瓣,粉色嫩红,也衬着她本就莹润的肌肤越发地白皙。
本来就爱干净的单玉屏,嫁给祝彪以后就更有的自由了。祝彪虽然觉得她有些过分爱干净,但幸运的是单玉屏这并不是有洁癖。当初北陵之战时祝彪率军出城反击一仗,回城后满身血污的他可没从单玉屏眼中看出一点的介意。
诺兰站在后头替她用皂角鸡蛋花露等物洗着头发。一边儿揉着一边儿跟她说着自己听来的话:“小姐,我听说今儿来的那些姑娘,好几个都‘迷路’的抹去了前院。忠少爷、仝少爷他们可都要有福了。”
单玉屏闭着眼睛,半晌才淡淡地说道:“这事儿不当我插手,母亲心里明镜儿似的,都惦记着呢。”
足足泡了半个时辰,又加了两次热水,单玉屏才满足地从水里头出来。擦干了身子,又包裹好了头发。裹着厚厚的一张毯子回到了卧室。
舒兰已经在屋子里头伺候着了,见她出来,忙过去扶着坐下,又叫小丫头拿干帕子过来,一缕一缕地将头发绞干。松松地挽了个倭堕髻。笑问单玉屏到:“晌午和晚膳我瞧着小姐也没得好生吃饭,这会子也好晚的了,要不要再进些东西?”
正说着,姚洁带了两个捧着食盒的小丫头进来了。见了单玉屏就笑眯眯的道:“今儿少夫人可是辛苦了!”
说着,亲手端了一盏粥并几样小菜出来,送到了单玉屏前边儿。
“劳你挂心了。”她这一天下来,还从没这么累过。
虽然来人比不得小宝宝满月时候全国礼喝。可那时候她也只需要是见见人,用不着亲自出面主持的。真论劳累,可远比不得祝母,自然就也比不得今天了。
略略地用了几口。便吃不下了。姚洁见天色也大老黑了,便也就告退出去了。
单玉屏待头发都干了,又看了看睡的正香甜的小宝宝,自己才准备躺下。诺兰、舒兰老规矩去歇着,不必在屋子里头伺候着。然后一躺床上就有些撑不住了。很快闭上了眼睛。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呼吸渐渐不畅,胸口似有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在压着,憋闷的难受。
单玉屏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却见满室红光摇动,不知何时自己身上的寝衣已经全开了,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身子。
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引得身上的始作俑者更加急切地抚摸。略带着薄茧的大手覆在胸前比从前更加圆润丰满的雪盈上,一下一下地抚揉着,轻慢缓急,力道不一。灼热的双唇也自自己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了点点红印。
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不耐地仰起了头,却是将自己更加向上送了送。
祝彪看着尚未清醒过来的娇妻,双眸微启,长睫轻颤,一排细细白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红艳的嘴唇,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诱人。他可是憋了好久的了,回来的一路上有宋雁南在,且身受重伤,宋滢竹可是没从过一次的。
目光就越发地深邃了,右手揽住妻子的细腰,左手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了下去。
忽觉得身上一阵凉意,单玉屏猛然睁开了眼睛,先就是大惊失色。大半年时间祝彪都不在,她都适应了自己一个人的单独。感觉到有变,不是先想到祝彪已经回来了,而是想到了不好的方向。但眼睛一睁开就看见了自己正横陈在祝彪的眼前,立刻意识到原来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是已经回来的了,提起来的心才放了下。但转瞬就不由得再大是羞涩起来,忙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了胸前。
祝彪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肆无忌惮地巡视着身下犹自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双腿,伸手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裳。
单玉屏脸色通红,竟是有一种新婚的紧张,忙不迭地要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边。但是,被子忽然的一边儿掀了起来,随即一个滚烫的身子就间密无息的覆盖了上来。
祝彪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精致细腻的肌肤,引得她一阵的战栗,一声娇吟忍不住溢出红唇。
仿佛受了鼓励一般,随着这声娇吟大手顺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滑下,慢慢探进她腿间,最终停留在久违的桃花源边,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感觉到了贴着自己的健壮的身子越来越热,某处说不得的地方也是越来越硬,单玉屏不禁脑子有了昏沉,伸手绕过祝彪脖颈,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目光柔柔的,欲说还休。
祝彪这大半年忍得实在是辛苦的很。原本想着她才出月子不多久,只小小的解解馋就是,有心轻怜密爱一番,却不想单玉屏竟然主动的挑逗了自己。被她那么一亲,祝彪觉得自己越发地血脉喷张起来,实在再也忍不住了,炙热的嘴唇如雨点儿一般落在单玉屏雪白细滑的身上。
单玉屏这时是有些迷乱,亦又有些害怕,扭动了一下想要躲开叫自己窒息呻吟的吻,却是引来了祝彪一阵更为热烈的惩罚。
唇被吻得有些红肿,胸前的两粒樱红越发地红润动人,修长的腿也被强硬地分开,祝彪俯在上方看着身下的佳人两只眼球像着了火一样的炙热,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伸手探了探她的身下,觉得不会伤到她了,一个挺身,终于将自己送入了那处思念日久的旖旎之处。
巨大的快感瞬间埋没了祝彪的理智,像是毒瘾一样令他不可自拔。不自觉地更加箍紧了她的纤腰,快速地耸动了起来。
单玉屏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跟上丈夫的节奏,自己完全被他掌控了,只能够紧紧地攀着他的腰身,由着他带着自己沉沦,直到意识渐渐地模糊……
第七百二十六章河东军【上】
河东军现在有五万人,五骑营,四步营,外加一亲兵营,虽然还没有招满,可比起当初三万人不到的样子,已经好的太多太多。
不过,只是五万人就能让祝彪满意吗?要杀灭胡狄,十万人也不够啊。更别说祝仝、祝忠、杨延彰等人皆是中郎将的身份,手下领的却是只一营兵,在见识了中原大战的规模后,祝彪内心的愈发的不满了。
然河东的资源有限,祝彪的财力也有限,又要保持对北平的平和,私自扩军万不可行,一切就只有等接下来时间说了。
所以说,不是祝彪带着偌大名头回河东了一切就都ok了,麻烦事永远都不会少。但是这一切一切此时此刻全被祝彪抛在了脑后,久旱逢甘霖,翻云覆雨时,红鸾星照下,他哪还顾的那些?!
一夜的好眠,东方泛白之时,单玉屏犹自好梦沉酣,祝彪却已经醒来了。借着熹微的晨光,见老婆正蜷在自己的怀里头,脸颊莹白如玉,长长的睫毛犹如羽扇,唇角轻扬,显是睡得香甜。
不自觉地,祝彪手又抚摸在了娇妻细腻如滑的肌肤上,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一股冲动再次从他心底里升起。反正孩子由诺兰、舒兰俩照顾着。
粗糙的手掌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一下下,然后,没多久,手心便感到了一跳,真的动了!
“嗯”的一声莺呢,单玉屏从睡梦中被惊醒,眼睛还未睁开,手已经伸向了腹部,去抓那只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大手。
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是祝彪那双深邃的双眸。温柔又火辣辣的正盯着自己,单玉屏脸颊一红,低下头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安置在祝彪的怀里头,身边耳畔尽是自己丈夫的气息,手臂揽上了丈夫的脖颈,满意地听着丈夫砰砰有力的心跳。
暖炕烧的恰到好处,此时睡在上头,温温热热的。屋子里头早就不用熏香了。担心对婴孩有碍。单玉屏命人在屋子里头摆上了许多水果,因此倒是有一种清清甜甜的香气。
祝彪佳人在怀,软玉温香,浑身的燥热就更燃烧起来了。挑起娇妻精致的小下巴,见她眼角眉梢笑意盈盈。颊边带着几分红晕,容颜灿若朝霞,娇美如花。
眼睛对望着,缓缓地俯下脸去,吻上绯红如樱的双唇,轻吮重吸,辗转流连。右手扣住了那不安扭动的身子。左手便从衣襟处探了进去,抚上了永远没个够的娇躯。再一次确定,大半年不见,老婆胸前的雪盈真的丰满了许多。
单玉屏只觉得被祝彪气息包裹着。浑身上下犹似着了火一般,明知如此不妥,却偏偏酥酥软软的毫无力气去推开他,也不想去推开他。
小别重逢。本就容易动情,何况二人此时心意相通。正是情浓时候,愈吻愈深,喘息轻吟渐起。
解开玉色中衣,眼前是浅绿色绣着鸳鸯戏水的抹胸紧紧地裹着莹白的身子,再往下看……祝彪眼神更暗了……
一个多时辰后,待祝彪神清气爽的从房里出来,单玉屏已经是一滩泥水一样软在床榻上了。
……
……
四周是高高的青石壁垒,砌的整整齐齐,围成了一个十亩地大小的围院墙,浑似一座军中小校场一般。
粗粗的木栅栏横着将院墙内的空间一分为二,分成了一大一小两块用地。小的一块只占有五分之一左右的面积,剩下的全是大的那一块。
乱嗡嗡的一群人前。
“站好了,站好了,十个人一排,十个人一排!……嗐,说你呢,听清了没有,是十个人一排!十个人!不识数啊你?”一个短衣打扮,却身着整洁,左臂上扎着一条红色布巾的大汉向着人群中大声叫喊着,右手上还拎着一根两尺来长的黑漆木棍。
在这群人的后面,同样装扮的人还有一个,此时也是在大声的冲着人群叫喊,还时不时的上前拉人,可以说是在手把手的教人排队了。
这群人的横对面,同样也有着一群人在。这群人与旁边的那群人相比次序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不再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而且没有那么多的喧哗声,而是在两个老兵的指导下慢慢的形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百人方阵。虽然时间用的很长。
“你们几个他娘的干什么吃的,两天了,都两天了,站个队还都不会啊,挤什么挤?再站不好,今天你们还喝稀的,其他九十多个弟兄就因为你几个,一天全都待喝稀的。”
挥舞着木棒,那个老兵大声的咆哮着,心头恨不得一把把那几个笨蛋捏死,死了他们自己今天就能拿上那份赏钱,那可是五两银子啊。
——三天内,教好手下难民排队、列队。旁边的进度已经超过他们哥俩许多了。
再匆忙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漏斗,沙子都滴下大半了,半刻钟时间没剩多少了。“快点,快点,他娘的给老子快点。”
这个暴跳如雷的老兵根本就不晓得,就在他的身后,那道粗粗的木栅栏后面,祝彪正抱怀而立,面带微笑的看着场上的两队人马,心中暗自好笑着。
金钱的威力果然巨大,五两银子的奖赏,让这些因为各种原因已经退出现役的老兵,爆发出了强大的动力。
整个河东军新兵作训皆是如此。依靠北汉国内现在还大规模存在的难民、流民,一点点汇聚着养料,壮大着实力。
如眼前这样的训练场地整个河东有十三处之多,一次多则训练三四百,少则只作训一两百,甚至一百都不够,却源源不断地向着河东军各部输送着补给的血脉。
至少这比大规模的招收人马,一块拉进新兵营,让北平方面将一切都掌控的清清楚楚的强。
这种’抵触’就是河东军现今对待北汉朝廷最直接的态度。
我不会造反或作乱,可能藏着掖着的实力。也绝不会对北平公开。当初时候新王的骤然变卦,伤害的不仅仅是祝彪本人,更有整个河东军上下军将。
按照作训的规定,来到的人手以百人为一队分队。每队设有正副教官两名,皆有退役的伤残老兵担任。一个月为一轮!
他们的职责就是来初步训练一下新招募进来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