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1905-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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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饭,单玉屏坐在榻上就一直心不在焉,祝彪与她说话,有时候都答非所问,甚至‘嗯’嗯,的直接无视。
“知道了。”单玉屏打起了些精神给一身布衣的祝彪整了整衣襟肩头……”丁嘱道:“你可千万要小心,时机不对了咱们另找机会。可一定不能冒险!”
“放心吧,小小一个明国公府,困不住你男人的……”
两腮染上一抹红,“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多难听……”
“有什么难听的,这是事实。来,亲一下,啵!”
捧着单玉屏的脸,祝彪认真的吩咐道:“晚上好好睡觉,这两天你脑子都绷得紧紧的,没什么可紧张的,天塌不下来!”
带上如意假面,轻轻松松的就混出了广平郡城。祝彪来到城外一家客栈,“白塔山!”“红旗渠!”
对上暗号,祝彪立刻就从祝明几天前就已安排下来的人手中牵过一匹骏马来,虽然比之青骢马要差上一截,但对于军中所有战马,也怎么都高上了一个档次。
披星戴月,祝彪沿途踩了四个点,换了四匹马,一路上尽是纵马疾驰,打马飞奔,只一个半时辰多一点儿,北平都城黑暗中高大的城墙轮廓就映入了他眼帘。
城池已经紧闭,可这难不住祝彪。整个人像鱼儿一样无声无息的潜入护城河里,直向着水门游去。勾连着十丈宽的护城河,还有一条专有管用的罗明江水道,其栅之插入江者,开水门以通舟,运粮不绝。
这是临江各郡县必备的所在,也是祝彪今夜无声无息潜入北平城中的唯一通道。天赋属水的他在水中简直神了,虽然依旧不能水中换气,但一次呼吸十龟息功、闭气诀,足够他在水下活动半个时辰的。
水下,从不在人前显露的螳螂刀再次登台亮相,水门栅栏儿臂粗的铁柱,在螳螂刀5的锋锐下也挡不了事,运足了内力在螳螂刀上,一切一个准。
进入了城里,祝彪也没轻易露头。满王都的高手太多了,能小心一点就小心一点。随着城中水道从城北游到了城南。当初明国公府是如何对付祝彪的,今夜里祝彪也以牙还牙,顺着官道钻入了国公府后院的水潭中。
不比祝府水池一前一后两个通道管,明国公府的水潭面积大不说,一面通道管也多大了六个,但却粗细要小祝府上的很多。非是祝彪已经从招供的那人口里问出了《软骨功》,几天修炼到了小成,他是不可能顺着水道潜进府去的。
运功蒸干衣服,躲身在一处树丛下。“踏踏,踏踏”一队手持长枪大戟,满身铠甲的军士从眼前走过。
两颗飞蝗石打出,左右两颗树木的梢上,若有若无,缓慢细微的呼吸声立刻恢复了正常。
从后花园到后院路途远远短于从前门到后院,但一路上祝彪也是小心翼翼练过了六道暗哨,才看到了一栋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院子。对照一下脑海里的明国公府地图,那张祝明用了一百两银子从一工部小吏那里拿到手的图纸,眼前的院子可不就是姬偃的主房。
“偏房,厢房,正屋…卧室具左一……”
瞒过府中的全部高手,无声无息的进到卧室,杀掉姬偃,那也太扯淡了,就是先天宗师出马也抓瞎。祝彪根本就不准备那样做,他要干的是‘暴力”**裸的暴力!
“喝”双臂一阵,两腿一蹬,十余丈的距离在空中一划而过。
螳螂刀在眼前闪过两道虚鸿,两名护卫连刀剑都还没从鞘中拔出,就被锐利的刀锋砍掉了闹到。
“轰”墙壁倒塌,一掌亢龙有悔拍向墙壁,直接在坚实的壁墙上震开了一个丈余宽的桃形窟窿。不等尘烟消散,祝彪人影就一没而j、……
“死前做个明白鬼,阎王爷面前好报账!”
云锦罩纱的紫擅大床上,祝彪抹掉了脸上的如意假面,在姬偃阴毒入骨的喷火目光中一把拗断了他的脖子。来不及查看‘叮’的一声的系统收获,就连忙重带上了如意假面。
死不瞑目的姬偃身边还有两个被拍昏的美女,房间塌散的桌子中,一个一身黑衣的家伙拦腰被斩!
成名巅峰的人物,差劲太多了……
“休逃了刺客抓刺客啊……”
第三百六十八章祸水东引,回京
“这就把明国公给杀啦?”单玉屏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丈夫。
“顺利的一塌糊涂,我都不敢相信。”但系统里的金钱告诉祝彪,他杀的那个家伙是真的。“前前后后才四个时辰……”
“太匪夷所思了?”
“嗯。国公可是个大人物……”
“但他不是个武功高强的人物。天还没亮呢,咱儿再歇一会。”姬偃,明国公,今后就是过去式了!
将老婆紧紧地抱在怀里,“今后咱们的日子会更好!”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
,时间退回两个时辰前。
北平城内!
火把照亮了城南,这块达官显贵的聚集之地,本就是禁军夜间的严密防范之所在。而现在明国公遇刺了,负责巡哨南城的禁军上下,魂儿都吓飞了。
“追,追——”
祝彪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跑着,身后不时传来禁军声嘶力竭的叫声。
“南宫府——”黑夜挡不住他的那双眼睛,嘴角露出深深地讽笑,身子一窜而起,飞鸟一样滑落入了南宫家的后院中。
深夜里南宫府上当然有值夜的高手,但是这些高手对比祝彪来说太低能了。几乎是没拦截的就被祝彪寻到了水潭,身影一没而入。
披衣而起的南宫靖等人来到后花园,看到的就是一群家将家丁如见鬼了一样的表情。《青翼蝠王》速度太快了,而那道影子一没入水潭,直到现在都还无半点露头迹象……
‘鬼’字,闪现着了这些人的心头。搞不好还是一水鬼呢!
“何方宵小,敢来我南宫世家装神弄鬼——”南宫琴音、南宫绕梁两位长老也赶了来了,南宫靖底气大壮。
但是,没丝毫回音,这时候的祝彪已经顺着南宫家的管道游入外面水道中去了。
这个年头,豪门大户都讲究亭榭楼台,花柳翠池,而想要亭榭楼台花柳翠池就都少不了水,死水自然不行,活水就只有与城中水道相通。对于祝彪而言,满城大户,就连王宫可能都拦不住他。
“老爷,老爷,外面禁军包围了府邸,要咱们开门搜查!”
急忙的南宫家家丁就来向南宫靖报告,后者脸色当下就是一青。真稀罕了,还有人敢搜南宫家的府邸。紧接着南宫靖就想到了刚才的事,这明显就是祸水东引——
难道自己家的事情发了?
发青的脸色当下变得发白,南宫靖看向了刚刚赶来的越骅。
“老爷,老爷,明国公被人刺杀了,外头禁军说看到凶手跑进咱们这院子了……”
“荒唐!老夫还会使人行刺王室不曾?……”
“禁军说再不开门,他们就要用强了……”
“让他们来,引到这儿来。栽赃嫁祸,栽赃嫁祸,我南宫家清清白白,何惧之有?”
一口大气从南宫家所有核心人员口中吐出。明国公死了,那死了就是死了呗,是真事出有因,邸才被禁军围的,而不是事发了。一瞬间一些人心脏都跳快了,中山军已经进入北汉了,北疆的大周军马或许也不远了,已经要看到黎明的曙光了,南宫家可不愿意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毁之一旦。
实力再雄厚的家族面对朝廷的时候也是毫无反手之力,就比如中山夏氏,都要灭绝了的。他们被中山国所抛弃,更被唐王给牺牲了。只保留了各支脉的后裔不绝,却事实上将之祭了出来给汉王解气,给组织挡刀了。
自家的儿女,纵然一是唐王的亲军副将,一是唐王的枕边人,但时候不到的时候自家暴露了,南宫靖相信,唐王绝不会挑明一切的。南宫家族会跟夏氏一样被牺牲掉,只为掩盖更深的秘密。
“跳到那家不是跳,跑了那么远,怎么就在南宫家跳水了?”
水池底里被切断的管道铁栏被拿了上来,一个禁军将领眼睛瞪着南宫家一家人表情,紧盯着看着说。
明国公死了,汉王的亲弟弟死了,这已经不是南宫家说一就是一的事情了。在南城巡哨的禁军将官都会有‘好果子’吃到的,他们已经到‘死’路了,眼下又如何还会去惧怕南宫家的厉害?
得罪了就得罪了,找出凶手,或找出线索,才是第一。其他一切,他们理都不会理。
但话落在越骅耳中,心脏猛地一沉……
北平城乱搅了,国公级人物都被人拗断了脖子在家,姬偃自身还是执掌廷尉府这样的要害部门的,他都命都保不住,所有的人都不感觉安全了。满王都的高官显贵们,人人自危。正房主卧都不住了!
水门铁柱的残缺,明国公府水潭铁栏的切断,这些都会被查出来的,但是,不是立马,也不关远在二百里外广平郡的祝彪的嘛事!
“那刺客可真狠,明国公的脖子都给拗断了……”
清晨祝柳氏一起来,已经得闻了小道消息的姚洁就在她耳边说起了这档子事。
“明国公?”一双平凡的眼睛中闪过一抹思量的神采,儿子说的是他吗?祝柳氏心中泛起了高兴,自己儿子真就是不凡,国公,说宰也就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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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平郡,单氏老宅。
天色亮白,祝彪、单玉屏都起了身。
厨房已经准备好的早饭端上了桌,屋里面这一开吃,外头除了值班的八个亲卫外,余下的二十四人都呼噜噜的开动。
军人吃饭,大口大口的,不讲究吃饭不出声,与留守老宅的奶妈一家人那是泾渭分明,而宋滢竹慢条斯理的吃饭与奶妈一家相比,归属一类却又高出了不少。
昨夜祝彪敢放心大胆的离开,就是因为有她在一边守着。
现在姬偃死了,就是不知他手下的那些暗卫会接着怎么办了。依旧来刺杀自己的亲人么?反正警惕依旧要保持,危险还没完全接解除。
上午送礼,下午各自的人马都回来了。
四个姑母竟然没一个准备认亲的,二家直接不收礼,一家回了更贵重的礼物后,留了一封断亲书,虽然说的婉转,但意思不会变。最后一家收下了礼却原样退回,纯粹六根手指头挠痒,多此一举,你直接学上头两家不收不得了么!
两个叔父一认一否,三叔那封信把话说的相当绝。不过他与老二倒不愧是兄弟,二人的回礼竟然都不缺《女戒》、《女训》、《女论语》三书。
二叔还是认亲的,虽然没有邀请祝彪夫妇前去拜访,但认亲的。该是心理面也感觉一些膈应,要慢慢处。
“哈哈哈,哈哈哈……”拿着六本书,祝彪狂笑不止。
这二位真是太逗了!
单玉屏心里本是有些伤心地,毕竟六本书蕴含的涵义完全戳到了她的伤心地。但看到祝彪如此狂笑的样儿,气的让她可乐。
“笑,我让你笑……”
回门三天,祝彪车马离开了广平。奶妈一家人正急忙收拾着行礼,时间是赶不上与祝彪同路了,但随后收拾完毕后就会全家迁去北平。
老宅就给二叔了,单玉屏这一支绝后,现在更是嫁人了。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宅也该还回单氏了。
这所宅第所有的院子,设计建造得都是各成格局,每个院子都幽静,严谨,看着绝没有跟别的院子接连的感觉。大门紧闭,连接前院的门一关,后院就独自成一个格局,躲在这里,寄兴于所好,或读书撰述,或陶性怡情,能完全忘记红尘的扰嚷烦嚣。读书人都喜欢这种格调的!
两个在广平郡的庄子和三间店铺全部交给二叔,另外给单氏公田添加一百亩地,奶妈那一家人之所以赶不上,也是因为要处理这些。
单玉屏奶公是单父的书童,从主人姓氏,单名单言。有一子一女,女儿已经嫁人了,单玉屏那时儿还给添了一副头饰,儿子单平,略懂文书,今年十八,还没结亲娶亲。
祝彪已经吩咐祝明查一查单言了,如果真的忠诚可信,到了北平城会有份产业给他打理的。而如果不可信,看在他老婆绝对忠心的份上,一家人打发了出去就是。
“本来我是想给单氏添上五百亩公田的,可眼下看,为夫的一番好意付之东流水喽!”单玉屏的气色明显比来时要好很多,看祝彪一副浪荡样儿调侃单氏,气呼呼的给了他一拳。
一把攥住打来的拳头,轻轻一拉,美人跌在了怀里。“你现在气色比来时好多了,以后啊,有什么烦心事,或感觉难受了,就发泄出来。千万不能憋着,憋坏了身子,就是神仙也救不来啊!”
“只要你不惹我伤心,我还能有什么烦心事?娘、小妹,跟我可是很好啊。”
马车里泛起的笑声,低沉但却逃不过前方宋滢竹的耳朵。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以后哭的日子多着呢!”就祝彪那性格,宋滢竹敢打包票,日后少不了往家里领女人。她是十分有兴致看戏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烂货还有这才情?不是剽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