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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极品女神-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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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最近,他迷上了魔法,所以辞了职业生涯,而专心投入到了无限的魔法学习当中来了。”兔纸点点头,将所知道的答案一股脑儿传递出来。

    “喂,我说兔纸妹妹。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郎乐乐抓起兔纸的手,突然低头看手相。

    “呵呵,是我没事的时候喜欢看新闻。正好对《深涧见蓝天》,《蓝天国脚》这个名字感兴趣,觉得有意思,就记住了呗。”兔纸想拽回自己的手,却被郎乐乐抓得好紧。

    郎乐乐一边看,一边叹,还一边摇头,眼睛还一会儿睁的,一会儿闭的。最多的时分是翻白眼,那假模假式的样子。还真像一个摸手相的“瞎子”。

    “我说兔纸妹妹,你今年的桃花运好旺哦。”郎乐乐突然开口。吓了兔纸一跳,脸色嫣红地摇头道:“乐乐姐,你别瞎说,兔纸还小,还得专心修习魔法……”

    武小七凑近了,低头看着她拽住的兔纸的手心,好奇地问道:“那她有几朵桃花呢?”

    “三朵,哦,不,七朵……”郎乐乐指着兔纸的命格线。

    就见武小七的脑袋,凑得更近了,那文老九一看,转移话题了,她心内窃喜,也乐得凑近了,跟着好奇地观看。

    可兔纸的手除了白,除了细,除了滑,除了腻之外,哦,对了,还有好多好多条细细的纹路之外,她就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

    兔纸虽说反对,不好意思,但哪个女孩对于自己的命运不存在好奇之心呢?

    她也低下了脑袋,比她们凑得更近,问道:“哪七朵哦,在哪里?都是谁?”

    我倒,她想知道的更详细些,真是当事人呀,比旁人自然要更关心一些。

    “懒大师,快说说看,兔纸妹妹的七朵桃花,都开在什么地方,都是些什么人呢?”文老九拧了把郎乐乐的胳膊,趁机报了下仇。

    “你拧我干什么,疼……”郎乐乐从来有仇必报,当即又给拧回去了,文老九跳开三丈远后,才恨恨地跺脚,气愤地说:“谁拧你了,是你自己不小心撞到床了,怪谁呢?疯狗乱咬人。”

    “你……”郎乐乐还拽着兔纸的一只手,瞪眼气结,直翻白眼。

    “老四,快说,兔纸妹妹今年有七朵桃花,是不是真的?还是你瞎掰的?”武小七打圆场了,她学着郎乐乐的样子,抓住了兔纸的另一只手。

    兔纸却不干了,愠怒道:“我说乐乐姐,你到底有没有学过手相?”她稍加用力,嘿嘿,两人手分别脱离了郎乐乐和武小七的掌控。

    晕呀,居然被人怀疑了,郎乐乐发火了。

    从电脑桌上的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塞进兔纸的手里,指着书,狂喷口水,道:“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手相书,我的书架上全是手相书,我比魔法更感兴趣,我都研究不只四年了,我没学过看手相吗?嗯?”

    兔纸低头一看:啊?还真是手相书哎,书名叫《相法神仙断》。

    “呃,这个,我可以替我们老四作证。”文老九也走到郎乐乐的书架前,又抽出了一本,将封面朝着兔纸,指着上面的书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这本,《麻姑相术》”,哈哈哈……

    她再随手抽出一本,还是将封面朝着兔纸,指着上面的书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这本,《彭祖房……》嗯?”后面她念快了:“《房术》?哈哈哈……”

    文老九张开大嘴,“哈哈哈哈……”的,指着郎乐乐,重复着书名“彭祖房术,哈哈哈……我快笑断气了……咳咳咳……”她捂着肚子,滚倒在郎乐乐的床上了。

    郎乐乐恼了,飞速跑过来,抢了过来,将封面对准在床上打滚的文老九,嗔怪道:“看清楚了,是《彭祖心术》,你怎么看的?这两个字相差得也太远了吧?”

    “是吗?”文老九抢过来一看,嘿,还真是的,是《彭祖心术》,是研究人的运程和心理之术。

    “对了,老大……”郎乐乐俯身而下,邪邪地笑道:“还不承认想男人想疯了么?”

    “你才想……”文老九抓起枕头,就朝郎乐乐的头部猛然摔了过去。

    郎乐乐当然还击,就形成了两人一场“床战”。

    把兔纸给看得一愣一愣的,满头黑线,直冒虚汗。

    心说:“合着我乐乐姐姐,在大学里四年,什么没别,尽学人家看相来着……”

    “乐乐姐,我有一个建议呀,你看可行不可行?”兔纸突然出声,严肃地提议道。

    那两人停止了笑闹。

    郎乐乐收起笑容,也严肃地狐疑问道:“什么建议?”

    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但兔纸的眼睛特别明亮,继续说道:“你去买把二胡吧,边拉二胡边替人看相,保证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成为富婆,世界首富指日可待。”

    这下,有了发财的门路了,这402寝室的三个二货,全都饿狼扑食样的,扑向了兔纸,六只绿色眼睛望着兔纸,齐声问道:“为什么呀?”

    “你在看手相的同时,还有娱乐节目,你的生意肯定要比别人纯看手相强,你不就把人家的生意全抢过来了吗?”兔纸话还未说完,立刻遭遇到了三个二货空前的行动一致,全都鄙视道:“切,你不直接说瞎子阿柄拉二胡得了……”

    “喂,我是瞎子吗?”郎乐乐总算领悟过来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叉腰力争:“看看,我的眼睛有多么的大,多么的圆,多么的黑,多么的亮……”

    “是呀,你的是黑加白,明又亮。”文老九随口一句总结,令郎乐乐停止了显摆,张嘴欲答,却一时语结。

    “笨蛋呀,兔纸妹妹是形容你看手相的水平。”武小七在旁边,点拨她。

    “二姐姐,什么意思哦。”郎乐乐靠了过来,搂住武小七的脖子,嗲声嗲气地问道。

    陡然听到这么“发嗲”的声音,武小七不习惯,当即,一阵发冷,只觉皮肤突然起泡,一阵风来,将这些气泡全给吹走了。

    剩余的文老九和兔纸两人,同样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往下掉,全身都瘦了好几圈。

    武小七拨开她的九阴白骨掌,跳到文老九和兔纸身边,围成圈,组团取暖之后,才觉得温暖,安全可靠。

    这才在郎乐乐黑加白,明又亮的幽怨眼神下,慢慢解释,道:“一般瞎子摸相比较准……”

    “我打你,说我是瞎子……”郎乐乐总算听出来了,她们是合着变相地骂自己是瞎子呀,兔纸要她拉二胡,那是瞎子阿柄的拿手乐器呀。(未完待续)

289 不许打脸……

    郎乐乐真的冲了过去,对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拳打脚踢的,那三位当然也奋力还击。

    这样就形成了一场浩大的寝室大战。

    扔枕着的扔枕头,蹬被子的蹬被子,放p的放p,到最后都不知道谁跟谁一伙了,形成了混合“床战”。

    “停……”

    也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太累了,文老九做为寝室老大,她发挥了老大的威严,出声制止战争的蔓延。

    于是,四人停止了战争,都躺倒在郎乐乐的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干吗?”

    文老九幽幽地念叨:“老四,说正经的,你今天晚上到底摘到灵异果了没有?”

    耶,终于扶正了楼,兔纸舒了一口气。

    这正是她今天晚上移驾这402盘丝洞寝室的真正目的,刚才玩闹了一回,差点把大事给忘了。

    “是呀,乐乐姐,你怎么受伤了?而且没看到你带回来灵异果吖……”兔纸翻身,双手支持着下巴,担心地问道。

    “嗯,战争有点惨烈,不过,幸好还是带回来一些灵异果,又被东林魔法学院给抢去了一半。”郎乐乐下意识地摸了下伤口,手指触及时又猛地一弹,脸红霎白。

    “很疼吗?”兔纸稍微愣了下神,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快,消毒。”武小七已经从抽屉里取出了酒精药棉,文老九将手按在了郎乐乐的伤口上,可视性魔法因子湿润的附着于伤口之上。

    兔纸一直跟着荒泽孤雁学魔药医理,对于简单的治疗她已经熟门熟路了,知道文老九和武小七,一个给郎乐乐做简单的物理处理。另一个用魔药技能简单的给她疗伤。

    “当时,怎么不处理一下?”武小七给郎乐乐消着毒,擦着酒精。沾着药水,边处理边嗔怪道:“要是留下了伤疤怎么办?”

    兔纸听到伤疤两个字。她无意间看到了郎乐乐额头正中的“鳄鱼印记”,好奇地问道:“乐乐姐,你这鳄鱼图案是胎记吗?”

    “鳄鱼胎记?”武小七和文老九相互望望,同时摇头,回答道:“她哪有什么胎记了?”

    “在这里。”她掀开了郎乐乐额头的刘海,指着问道:“图案清不清晰,像不像鳄鱼?”

    “像。”文老九和武小七双双看过去,还真的哎。一条小巧的鳄鱼图案,突出在皮肤表面,就像刻印上去的一般。

    “老四,怎么一回事?”两人摇了摇头,关切地问道:“这好丑哦,你后天还准备参加校花选秀吗?”

    “参加,当然参加呀,为什么不参加?”郎乐乐还急了,抓住二位姐姐的手,反问道:“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纹身吗?这是时尚。懂不懂?”

    “还时尚?”文老九手没有停止给她疗伤,但嘴里也没忘讽刺,道:“是地痞流liu氓吧。黑社会,还时尚,时尚过p……”

    “嘘,文明……”郎乐乐被文老九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将手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调笑着问道:“老九,你没读过木兰诗吗?”

    “去,什么老九,叫老大。”文老九还是“不小心”地手指。戳到了郎乐乐的伤口,立刻。郎乐乐呲牙咧嘴瞪她。

    文老九回瞪过去,凶霸霸地问道:“木兰诗谁不没读过。我还会背哦,我现在就背给你听……”

    然后文老九清了清喉咙,开始抑扬顿挫地开始背诵: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背得蛮顺溜的嘛。”郎乐乐插嘴,被文老九横了眼,被武小七打了下,笑啐道:“别插嘴,看你姐能背多少。”

    “哦,是。”郎乐乐老老实实地回答,抬眸盯牢文老九。

    文老九继续背诵: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昨,昨夜……

    背到这里就不行了,记不住了。

    郎乐乐这个着急呀,她看着文老九急得通红的脸,以及求助的眼神,她接着高声背诵:

    昨夜洞房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下一刻,她的头部无辜地遭到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妹妹,三个巴掌的拍打,像拍苍蚊似的,干脆利落的拍打声,打得郎乐乐莫名其妙,抱着头,委屈地问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怎么群殴伤员呢?”

    “你就是欠揍。”文老九这会儿趾高气扬了,又趁机拍了下郎乐乐的头,教训道:“虽然我记不住了,但你背的也不是木兰诗呀。”

    “啊?不是吗?”郎乐乐就转动眼珠,回忆道:“昨夜?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三只手同时扬起,郎乐乐本能地抱住了头,叫道:“不许打脸……”

    屋内的三人,本来还是想旧地重打,打她的头,这下,经她的提醒,三个人行动一致,对准郎乐乐的脸,就捶了下来。

    郎乐乐哪能这么傻地任人殴脸呀,早翻了个面,从a面翻到b面,哦,是从正面翻到了背面,让她美丽的容颜面床铺思过,而将优美的背部曲线就暴露在了三人的拳头之下了。

    三只拳头落下来了,文老九的最重,边捶边骂:“还昨夜洞房停红烛,明明是洞房昨夜停红烛,哪是什么昨夜洞房停红烛了?”

    “咦,我说老九,洞房的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郎乐乐在众人的拳头底下,还没忘反唇讥讽呀:“那木兰诗的昨夜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叫老大。”文老九还与郎乐乐扛上了,又趁机多捶了下郎乐乐几下,郎同学也满不在乎的,就当她们给自己按摩了,还是免费的,到底是她占了三人的划得来了,她在心里傻笑不已。

    “谁说我不记得木兰诗了?”文老九傲然作答,继续背诵道:“昨夜楼台昨夜风,月上柳梢,相思……呃……”

    她自己也意识到窜诗了,不好意思的挠头。

    还是武小七看不过去了,她笑道:“你们一个一个真笨啊,木兰诗都记不住了,是这样的: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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