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运符师-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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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差役出去办差,他又贪小便宜,想趁空拿别人家的东西。
只是他没想到那户人家并不是没依仗的,人家正好看到他拿东西,立刻把他抓个正着,后头告到县太爷那里,这差役立刻就被革了职,还被打了三十大板,险些去掉大半条命。
等那差役被抬回家,半夜里,他家又起了火,大风一起,把半个家当都烧完了。
说也奇怪,这火专烧他家,左邻右舍竟没一个连累到。
县城人人纳罕,只说这差役做了坏事,上天都看不过眼。
那差役心里也害怕,自己躺在床是左思右想,就想到韩杨这件事了。
他让他老婆托人打听,就打听到韩杨生下来的时候有个道长给他批过命,说他将来必是要中状元的。
差役听到这个传闻,心中更加害怕。
在这些人心中,那状元必然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的,道长批命他必中状元,而他这次又中了案首,据说,文彩相当不凡,将来不定有多大造化呢。
差役自己思量着,这位肯定来历不凡,不然,为什么自己前脚才陷害了他,后脚家里就遭了灾?
他也是自己吓自己,吓的个半死,等伤势才好一点,这差役就去了韩家。
他进了韩家的门,正好韩杨在院子里活动,见着韩杨,那差役扑通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朝着韩杨嗑起头来。
韩杨做出吃惊的样子来:“这位大哥,你这是……”
差役一边嗑头一边哭,倒是惊动了韩大柱和柳氏两口子。
这两口子出来,就听到差役哭诉:“我是猪油蒙了心的,给老爷惹了麻烦,我……前些时候那个和五福楼东家关系很不错的韩杏小姐找到我家里,给了我银钱,让我陷害老爷,我贪图银两,就趁便收了,搜身的时候就想拿写好的小字条放到老爷身上,好让老爷不能参加科考……”
听到这里,柳氏早就急了,她冲过去就要打那差役,韩杨拦了她。
韩杨冷着脸问差役:“你说的可是真的?确实是韩杏无疑?”
差役点头:“确实是真的,原我,原我也不想说,可是老天有眼,知我做了坏事,早就警告了我,我这去了半条命,半个家当还被烧了,我心里发虚,又深觉对不住您,特意赶来说明,要杀要打且由着您……”
韩杨这才缓下脸色来,他摆摆手:“罢,即是上天已经惩罚了你,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且回吧。”
那差役感激万分的离开。
他前脚走,后脚韩大柱气的把椅子都砸了:“这个韩杏,真是个搅屎棍,这家早晚都要让她给搅的七零八散的。”
韩杨面色冷清,一脸郑重的对韩大柱道:“爷爷,断亲吧。”
“什么?”韩大柱和柳氏都愣了。
韩杨点头:“断亲,既然他们不拿我们当亲人,这亲人不当也罢,省的将来还要受他们牵连,韩杏这人连我这个堂弟都要害,可见她没有丝毫良心,且是个胆大妄为的,以后不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与其现在咱们丁点好处没有还要受她牵连,不如早些断了。”
他扶住韩大柱:“爷爷,您放心,我会给你和奶奶养老的。”
柳氏听的心动了。
她也劝韩大柱:“老头子,断亲吧,你看老二一家分出去之后可曾看过咱们两个老的?那个韩杏和韩松可曾再来瞧过你,前儿你病了也是杨哥儿衣不解带的伺侯着,韩松呢?只说温书,根本不曾来看过你一眼,这样的儿孙要来何用?”
韩大柱似是老了好些岁,他一屁股坐下,思量了好久才痛下决心:“好,断亲。”
他叫过韩长河来:“长河,趁着我现在还能做主,我就给你和老二断了亲,省的将来我走了他们连累咱杨哥儿。”
韩长河一听就哭了:“爹,这事您做主,我只是,只是想着我和长江小时候也没这样不和,现如今这是怎么了?”
他也是想到和韩长江小时候兄弟相亲相爱,现如今要断亲了,到底还是有些心痛。
不过,他也是定了决心要断亲的。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儿子韩杨,任何对于韩杨不利的事情,他必然不能容忍。
韩大柱点头,让韩长河叫来里长以及同族的一些老人,又去请了韩长江一家过来。
当着这些人的面,写了断亲的文书,亲自断了与韩长江一家人的亲缘关系。
韩长江哭了一回,他也有些舍不得父兄。
不过,王氏和韩杏却相当高兴。
在韩杏心中,韩长河这一家就是拖累,早些断了亲,早点好发展自身。
韩大柱到底还是有些父子亲情的。
断亲的时候并没有提及韩杏害韩杨的事情,只说兄弟俩不和,他有心跟着长子过活,就让这兄弟俩断了亲。
村子里的人也劝过,韩大柱却下定了决心的,别人见劝和不成,只能给写了断亲文书,又在族谱上写明,给韩长河和韩长江这两家分了宗。
等到外人走了,韩大柱把韩长江叫到屋里,才一五一十的说了韩杏的所做所为:“并不是我狠心绝情不要你这个儿子,实在是你家闺女做的事……罢了,不说了,你且回吧,往后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你就来瞧瞧我,你要是不把我当爹,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韩长江哭了一回,回家狠下心把韩杏揍了一顿。
韩杏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更恨韩杨。
韩杨不管韩杏恨不恨他,自管过自己的日子。
又隔一段时间,韩杨参加府试,再次高中案首,得了童生的身份,韩大柱高兴的什么似的,让柳氏打酒割肉,请了沈夫子来家里吃酒。
韩松也中了,不过,他并不是案首,而是中了第十一名,这已经很不错了,然有韩杨珠玉在前,他便有些不欢喜。
韩杏知道沈夫子去韩杨家喝酒的事情,越发的恨起韩杨和沈夫子来。
同时,她连沈临仙都恨上了。
她想着,这次韩杨能中案首,恐怕离不开沈夫子的辅导,要是韩松能和沈临仙订婚,沈夫子关照的就是韩松了,可见得,韩杨是捡了大便宜的,也阻了韩松的上进之路。
韩杏深恨沈夫子有眼无珠,也恨沈临仙不把她当好友,枉她那么捧着沈临仙,可沈临仙转过身就看上了韩杨。
她咬牙,打定了主意要毁掉沈临仙,她想着,就算是沈临仙不嫁给韩松,也绝不能便宜了韩杨。
第362章 状元与乞丐
沈临仙这几天挺高兴的。
因为韩家和沈家敲定了婚期。
那就是等韩杨考中秀才之后,两个人就完婚。
虽然说,沈临仙嫁给韩杨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她还是很高兴能够再次嫁给自己的爱人。
这个时候又是春末夏初之时,临河村风景优美,正是繁华似锦的时候,沈临仙做完了活,就提着小篮子出去采花。
她摘了好些各色的花卉,放到篮子里打算赶紧提到家里插瓶。
才走了几步路,沈临仙又看到几丛野兰花,她挺喜欢的,就拿着小铲子蹲下来仔细的挖着。
把一丛兰花挖出来,沈临仙还未起身,就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十分不善的气息。
她微微眯眼,稍微往前挪了一下,感觉到身后有人朝她伸手,沈临仙右手伸出,直接把那人的手腕抓住,一个用力,就把那人甩到了跟前的地上。
她穿着绣花鞋的脚踩在那个人的脸上,冷着一张脸看向那人。
看了两眼,沈临仙就认了出来。
这人是村子里有名的无赖郝三。
这郝三只知道吃喝嫖赌,老子娘都是叫他给气死的,郝三原来有老婆孩子,只是他老婆叫他给打死了,女儿也叫他给卖了。
现如今,郝三家就他和他儿子,这爷俩一个德性,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沈临仙看到郝三,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冷笑一声,沈临仙脚下用力:“怎么着,还想打姑奶奶的主意?”
郝三完全给吓懵了,谁能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这般厉害呢,他这里还没动作呢,就被沈临仙给拿下了:“沈,沈姑娘饶命啊,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这,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么。”
沈临仙轻笑,一张脸如花似玉,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忒的吓人:“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呢,你说,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会不会很好玩?对了,我听人说过把一个人胳膊腿全折断了,牵着当猴耍很有趣,要是到县城去耍,还能赚些钱,你说,我要不要试一试?”
郝三都给吓哭了:“别,别啊,姑奶奶,我真错了,我不该跟您开玩笑,我罪该万死,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沈临仙又用了些力气,险些把郝三的头给踩扁了:“你说说吧,到底是谁让你来跟我开玩笑的?”
郝三哪里还敢不说,立刻全都讲了出来:“是,是韩杏让我来的,她给了我钱,我,我缺钱啊,姑奶奶,您看我都说了,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沈临仙冷笑。
她拿过一旁的小铲子,在手里掂了掂,直接一铲子砍在郝三的胳膊上。
郝三疼的哎呀乱叫,几下子就昏死过去。
沈临仙将小铲子丢在空间里,提着那一篮子鲜花往回走。
回到家里,沈临仙把鲜花都插好了,洗手给沈夫子做饭,等沈夫子吃过饭,就听到外头一阵吵嚷声。
沈夫子皱眉出去,就看到郝三的儿子站在他家大门口。
“你来做什么?”沈夫子看郝三的儿子还带了好些人,还有村子里一些乡邻,不由的有些厌烦,他是不乐意跟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打交道的,因此,对郝三儿子也没什么好脸色。
郝三儿子挤了几滴泪,指着沈夫子道:“不是我不尊敬你,实在是……大家都给我做个见证啊,我爹今儿出去走动一下,结果叫,叫沈家小娘子给拿着铲子把胳膊砍断了,现在我爹还生死不明呢,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也给我评评理,这沈家小娘子怎么这样蛮横无理?”
他再看向沈夫子:“夫子,您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沈夫子早气坏了,吹胡子瞪眼道:“胡说什么,我家姑娘连杀个鸡都不敢的,如何敢伤人?怕不是你们要讹诈吧?”
“对啊。”村里也有一些看不惯郝家父子为人的,就帮着沈家说话:“郝三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叫沈家小娘子给砍伤呢?”
“是呢。”这时候,村里一个无赖在外头高喊:“郝三和沈家小娘子无怨无仇的,人家怎么会砍他?该不会是这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他这么一说,就又有人附和。
沈临仙在屋里听了,忍不住冷冷一笑。
这个韩杏心思还真毒呢。
这是打定主意要毁她到底了。
她这是想着如果郝三得了手,欺侮了她,就逼着她嫁给郝三,如果郝三没得手,也得往她身上泼脏水,让她嫁不出去,一辈子做老姑婆,或者,她一时想不开直接自尽了事。
即如此,沈临仙也不想辜负了韩杏这番好意。
她起身,才想要出去,却听得外头传来韩杨的声音:“大伙都让一让。”
沈临仙就没有再动弹。
屋外,韩杨挤到沈夫子身旁,冷眼看着郝三儿子:“你说是沈姑娘伤了你父亲,可有什么证据?”
“我,我,我看到了……”郝三儿子言语有些闪烁。
韩杨冷笑一声:“看到了?我怎么不知道一直在家里帮着我和夫子做喝酒菜的沈姑娘如何跑出去重伤了郝三呢?该不会是你眼瞎了吧?”
“我,我,是我爹说的。”郝三儿子被说的面红耳赤,强自反驳:“我爹说是沈姑娘伤的他。”
韩杨冷下脸,怒喝一声:“胡言乱语,刚才还说是你看到的,现在我做了证明,你就说是你爹说的,你才来的时候不是还说你爹昏死过去了,现在生死不明么,怎么就又能说话了,你前言不搭后语,分明就是强自狡辩,姓郝的,你们父子俩为人怎么样,在村子里什么名声,大家都知道,你爹能把你娘打死,把你妹子卖了,他良心都叫狗吃了,不说他能不能说话,便是他亲口说的,又如何能信?”
“是啊。”村子里的人听韩杨这么一说,也觉得郝家父子不厚道,这分明就是想讹人家沈家呢,这是想毁了沈姑娘的清誉呢:“沈夫子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最和气不过的,沈姑娘也文静的很,怎么可能无故伤人呢。”
韩杨看向郝三儿子:“你爹受了伤,你就该找真正伤了你爹的人,怎么跑到逃家胡搅蛮缠?我看你不是孝顺你爹,你是想钱想疯了。”
“我,我,我没有,我……”郝三儿子吓的后退了几步。
他是真害怕了,刚才韩杨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没有么?”韩杨上前一步,一手拿住郝三儿子的肩膀,手上稍稍用力,他就疼的吱哇乱叫:“如果叫我再看到你这般害人,我绝不饶你。”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