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吃了那妖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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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刚越过对方的时候,就被他一下子拦了下来,他的脸皱了起来,疑惑道:“你脑袋上顶着娘了吧唧的东西,是花?”
“哈?”连溪下意识抬起手,往脑袋上捋了一下,成功的摸到了花株
她僵了一下,冷笑:“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么?”
连溪的态度成功的将对方激怒了,男人上前一步,朝着她脑袋上的花株抓去:“你个小子怎么说话……”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就听见“叮咚”一声,一行字幕崩了出来。
【由于你对用户欲行不轨,被强制关入小黑屋一个星期,请自我反省三观,以确保不会危害社会。】
杭劲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将头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他不就是看见一个乡下少年头顶着花,觉得好笑,所以上去逗逗么?
欲行不轨是什么鬼?他现在就被他老哥关小黑屋!
这双重小黑屋,还让不让人活了?
当然,连溪是听不到杭二宝同志的抱怨,她立在街头,满意的看见对面碍事的人消失在了眼前。
天网女性保护条例第十三条:如果遭到男性的骚扰,可以开启惩罚模式,将对方关进小黑屋,确保自己的安全。
这就是,事先做好功课的重要性。
机甲格斗场,一眼看不到头。
分设的公共擂台就足足有几百个,这还不算上隐形的私人擂台,每一个擂台都被球形的光幕围绕着,站在外面的观众,能够清晰的看清里面的战斗。
为了增加围观的乐趣,系统甚至允许观众下注,赔率根据战斗双方的等级和胜率自动判定,观众可以将各自的积分当作筹码,进行押注。
而积分自然是战斗赢来的,积分越高,等级越高,所享受的待遇也就越高。
对于战斗天赋爆表的索兰星人来说,这里永远是男人的必去之地之一,这里的人气,仅仅次于一年一度的配对相亲大会。
连溪挤进机甲格斗场的时候,里面黑压压的都是人,各式各样打扮都有。
有穿着制服的,有少数民族打扮的,有的穿着大裤衩裸着上半身,还有的人变身成卡通人物,在人群中上蹿下跳。
这么一来,头顶着花苗的连溪,就一点也不怪异了。
连溪抬手捏了捏头上的花苗,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自从吞了月季花之后,花苗长大了不少,她现在摸到的花苞,已经有半掌那么大。
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要开了。
她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在格斗场上晃荡着,两两对决的机甲,即使是虚拟的,那些拟真的对撞和攻击,都让观众看的热血沸腾。
越往里,擂台的等级越高。
对战双方速度也越来越快,所用的招式连溪即使不太懂,也能看出个好坏来。
直到走到最后一个擂台——0号擂台时,上面并没有对战在举行,光幕是半灰色的,一旁有似乎有观众在等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能排到这样位置的打斗,一定很好看,可惜还没有开始。
连溪有些遗憾的转过身去,顺着光脑的半透明地图,找到新人的训练室,一抬腿就从光幕门中跨了进去。
她身影消失在格斗场的时候,0号擂台上的光幕突然的亮起,在无数欢呼声中,两架定制的高级机甲缓缓落在擂台之上。
姚守检查了一遍机甲参数,看了看时间,发了一个信息过去——
【速战速决。】
【怎么了?】
【我媳妇一个人在家。】
这个点,她现在应该学习完了去吃午饭。
饭后,她多半会去阳台睡个午觉,进行光合作用。
***
新人可以免费领一套机甲,制式的,烂大街的型号。
连溪坐在舱室之中兴奋了半天,左摸摸,又戳戳,对一切都觉得好奇。
半个小时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压根不会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连小花有开机甲的特别技巧,没看到脑袋上顶着株花苗么?
下面有奖答题:
你们猜,花开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PS:谢谢
北尘尘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6…05 21:47:23
田野炎*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6…05 22:06:04
☆、第二十章
在这个科幻却带着魔幻风的世界,让人脑袋上开花容易,但是让人开机甲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就好比地球上的战斗机驾驶员,每一位,都是靠燃料喂出来的。
培养一名优秀的驾驶员,其成本用黄金等价的话,足够打造1:1大小的金人。
在索兰,机甲学习虽然要普遍了许多,却不代表机甲的难度减少了,繁杂的操作步骤,机甲每一个动作,都需要十几个按键同时进行。
这就意味着,会不会开是一回事,但是想要开好机甲,就意味着手速一定要达到基础的手速之上。
也就是有“手速分割线”之称的225,若是一个人有效操纵一分钟在225次,那么才能够说,有资格“开好”机甲了。
也只是,有资格而已。
在联邦,第一梯队的那些机甲“战神”们,平均手速均突破了400,目前最高的机甲手速,一直由杭跃保持着,537。
简直,非人类。
就跟弹钢琴一样,不仅思维反应是天赋的一种,外在的手指长度,也是天赋的一种。
连溪看完系统蹦出来的资料,低头看看自己短短的五根手指头,觉得自己这辈子若是能开好机甲,也算是奇迹了。
写科幻的作者,你们给我站出来!
你跟我说说,你们家的女主角到底是因为手指特长呢,还是因为智商特高呢,为什么分分钟就能驾驶者机甲满世界跑呢?
她脑袋上顶着朵花,可以算特“长”么?
连溪默默的盯着机甲舱室看了会儿,坐在座位上复习了一遍机甲变革史,然后粗放的扫了一遍《机甲操作要义》,终于在最后的挣扎中,认识到这一行的确不适合自己。
才恋恋不舍的将它收起来,走出了新人练习室。
扑面而来是意外喧闹热烈的场面,与之前各自看各自的战斗不同,这一次,大家都围在0号的擂台四周,或三五成群,或者两两交流,讨论的异常激烈。
嘈杂的声音,像是要将整个屋顶都给掀翻了。
连溪好奇的往前走了几步,终于在角落里找了一个视野开阔地方,垫起脚往前看去,擂台上两台造型帅的拉风的机甲,正激烈的交战着。
左边的人形机甲黑配红经典搭配,大中华最喜欢的配色之一,除了机甲头部刻了一个“Y”字,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反倒是右边的兽形机甲,流畅的线条,造型非常的漂亮,暗金色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有着流水一样的光泽。
她大概来晚了,两台机甲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就连连溪这样连外行都算不上的人,都看出来了优劣。
黑红色的人形机甲占了明显的上风,打压的兽形的机甲抬不起头来,他们各自拿着冷武器,拳、腿、肘、牙……似乎每一个关节都能够参加战斗。
人形机甲一鼓作气,从占上风开始,暴风雨般的攻击就没有停止过,整个擂台都传来“砰”“砰”“砰”一声接着一声的巨响。
每一次巨响响起,观众席上就会响起叫好声,一声压过一声,一声狂过一声,到最后。
短短不到三分钟时间,人形机甲最后一击直接轰在对方的驾驶舱位置上,兽形机甲的舱室从中间龟裂开来。
外面的蓝色光幕,在同一时间变成了金色,兽形机甲原地消失。
战斗结束。
整个会场终于彻底嗨疯了,狂欢声简直要炸破骨膜,连溪只能将声音调低到最低才好受些。
她刚打算离开,旁边一个两米高左右的络腮胡大叔,大概是太过高兴了,直接抓住连溪就往空中抛去。
等她落下的时候,有七八双手来接她,然后再一次高高抛起……
连溪:“……”
她一脸黑线,强制下线,直接消失在了半空中。
回到家,连溪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才发现外面明晃晃的光透了进来,现在还才不过中午前后。
她想到什么,朝着头顶上抹了一把,花株并没有冒出来。
看来,她只要在天网之上,无论现实中有没有顶着花株,都会出现她的花型。
类似于,照妖镜?
连溪想了一会,觉得这个问题几乎无解,之前对不能驾驶机甲的遗憾,因为刚刚看到的精彩对决冲散了很多。
她抬头看了看时间,去房间里找到挡光非常好的眼罩,走向阳台,戴上眼罩之后,躺在椅子上,开始进行光合作用。
前二十分钟,连溪还记得翻个身什么的,晒到后来,连溪已经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整整四个小时。
连溪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依旧觉得困的异常,她头重脚轻走到冰箱,拿出营养剂灌了一支,顺便喝了一大杯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奶。
摇了摇头依旧没能清醒过来,连溪艰难的睁开眼睛,然后又慢慢的垮了下来,她决定放弃所无谓的争斗,凭着最后的意识走到了房间,直接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
睡梦中,连溪衣领处,有纹身慢慢的从锁骨出钻出来,顺着她的脸蔓延而去。
她的头顶,一株花苗慢慢的长了出来,从抽芽、长高、结成花骨朵一气呵成,最后半掌大的花骨朵慢慢长大,长成一掌大便停止了起来。
浓郁的花香,在房间里疯狂的弥漫了起来。
像是打翻了香水瓶,房间每个角落都在短时间充斥着,却和香水刺鼻的味道不同,浓郁却并不锐利。
连溪感觉自己的皮肤越来越烫,五脏六腑的热气,顺着气管一直往上,鼻端都能感觉到那股灼热,她嗓子干的有些发痒。
她迷糊以为自己发烧了,的在床头摸了一把,并没有摸到水杯,她干渴的像是一条鱼,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到了后来,火在身体四处点燃了起来,直到某个隐秘的部位湿透了,连溪才惊醒过来。
她这是——
思春了?
她的思绪仅仅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马上又陷入了下一波异样的渴望中,她半趴在床上,在床上无意识的扭动着。
十分钟后,连溪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忍了!
她一掀开被子,踉跄的冲向浴室!
冷水的物理降温功当然有限,连溪站在花洒下面,将水温打在了最低的温度,这当然远远不够,等到身体的情丨欲稍稍褪了一些,连溪觉得自己能够站稳的时候,在浴缸中放了冷水。
她披着浴巾拎着水桶的走到客厅,从冰箱里翻出冰格,将里面半冰箱的冰块哗啦啦的倒在了水桶之中。
提了满满一水桶的冰块走进浴室,一侧水桶,将整个水桶翻过来,将冰块全部倒在浴缸之中。
连溪关上水龙头,感觉身上的热意有再次翻腾起来的趋势,一咬牙,整个人直接躺在了浴缸内!
那酸爽,简直无法形容!
牙齿明明冻的发抖,可是自己每一根神经的焦躁终于降了下来,就好像通红的铁块浸水,刺啦——
在冰火两重天的同时,连溪的体温也慢慢的降了下来。
这一夜,终于,消停了。
连溪大早上起床,除了腿有些发软之外,就是脑袋发晕,体温上过的热度虽然消失了,可是内心总想要另外一个人的体温将自己填满。
用一个特别文艺的词来形容,空虚,连溪想到这个词,如果能够恢复正常,她宁愿自己十二年的语文,都还给生物老师。
连溪懒懒的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然后忍着不知名的躁动,吃了家政机器人一早上做好的早饭。
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后,秉着专业事宜找专业人士的心思,连溪打开通讯器,接通了之前诊治她的花医。
花医依旧是那副简单的打扮,只是背景比起花房的办公室,小了很多,大概是花房维修还没有结束,花房搬到了其他地方的缘故。
花医扫了一眼连溪脸色,缓和的表情,不由的严肃了起来:“连溪是吧,你这是怎么了?”
连溪将通讯器的摄像头往后拉一点,好能找到自己全身,包括她脑袋上那株风姿摇曳的大红花,苦着脸,有气无力的说:“您自己看吧,我现在觉得全身发热……”
花医似是已经明白了什么,咳嗽了一声,问道:“你家伴侣呢?”
连溪脑子一团浆糊,还尽可能编了个比较可靠的:“去星域前线了,医生,我得了什么病?”
花医想到最近星域前线的确不太平,大概男方是特急召过去的,也没多想:“这只是花期,不是病。”
说完也不管雷的外皮酥脆的连溪,手指在光幕上一滑动,连溪的光幕上便出现了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