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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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晚只是听着,还是没说话。
“大嫂,回家过年去吧……”他试探着,终于说了出来。
姜渔晚垂下眼来,“不想去,你小子不用来当说客了,留下吃饭吗?”
“嗯!当然!好久没吃大嫂做的菜,特想!”他猛地点头。
姜渔晚这么多天来和丈夫儿子冷战,心情也是嫉妒郁闷的,一个人待在娘家,除了家里的老保姆,平日也没人跟她说话,哥哥们都忙,谁会有时间天天来陪她呢?
一个人吃,一个人睡,一个人呆坐着从黎明等天黑,想起爸爸妈妈来,忍不住又痛哭一场,想起丈夫和儿子,则更加堵得慌,所以,此时有个人来看她,倒也让她塞得紧紧的心,有所松动。
听萧城卓这么一说,她起身,“乖乖等着。”说完,居然亲自下厨去了……
萧城卓坐在沙发上,呼了一口气,总算放心了,看大嫂这样子,并非真的无可挽回,如果这个家真的就这么散了,他在美国也没法安心,这样看来,他明天可以安心去美国了。
他爱姐姐,爱大哥,爱他的侄儿,也爱大嫂……
虽然大嫂有时候不可理喻,可是,那总是家人,家人,是要在一起的……
当天,他陪着大嫂吃了一顿饭,临走,大嫂还让他等等,给他包了一个好大的红包,说是压岁钱……
在等的过程中,老保姆悄悄对他说,有时间就常常来陪陪小姐,这么多天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好好儿吃了点饭……
说得他心里又是一酸……
萧城卓和乔思搭第二天的飞机去了美国,春节的脚步渐渐地近了,家家户户屯年货,商场电视都将节日的气氛渲染得挺浓。
萧城兴父子几度上门来看望姜渔晚,可是姜渔晚完全没有要跟他们回去的意思,只要他们一来,她就转身上楼去了,将他们完全撂在一边。
二人毫无办法,萧伊庭也只能更用心地投入到叶清禾的案子里来,唯有找出真凶,才能平息妈妈心中这口气。
大年三十,萧伊庭去看叶清禾。
“那个……家里包了饺子,我给冻起来了……等开完庭,你回家就可以吃了……”他说话的时候,有些掩饰不住的忸怩。
她何其了解他,听他这么说,又是这般神态,心下便明白了几分,笑问,“二哥,可别告诉我,这饺子是你包的?”
他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脸颊再度有些发热……
“哎呦,那能吃吗?馅儿里会不会有‘炸弹’?”继续调侃。
“怎么会?”他有些急了,“我自己先试过的,不好吃能留给你吗?”
包这饺子他可是煞费心思,认认真真,从和面到刴馅儿到擀皮再到最后的包,全是他一个人操作,全然不让云阿姨帮忙,只在旁边看着指点示范,虽然饺子的卖相有点奇怪,可是,味道却是不错的。
过年的饺子,她吃不上了,可是一定要在这一天包的才有意义。
他看着她不信的表情,急得补充,“那饺子,云阿姨都夸奖味道好啊,只是样子长得丑了点,可是,你只要想想着包饺子的人有多帅,就能忽略掉了!”
“……”呃,她看着他,慢悠悠地问,“你的意思是说……长得帅可以当饭吃?”
他一愕,笑,“差不多吧……”
当然,来会见的主要目的不是说饺子的,而是说案子的事,过完年,就要开庭了,他得好好给她定定心,并且帮她梳理梳理,叮嘱她别害怕,虽然,她从来就没有表现过害怕……
每一次的见面,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恨不能就这么一直守着她,守到天荒地老……
他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属于他们的天荒地老……
会见完之后,和父亲及大哥一家一起去看妈妈,并且打算和妈妈一起过年,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大早就起来包饺子的原因,不管怎么样,妈妈总是妈妈,他们谁也不愿意看到妈妈在除夕晚上独自一人伤心。
可是,当他们到姜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担忧多余了,舅舅们全部回到这个家里过年,妈妈被一帮孩子围着,正说着话呢,虽然清瘦了一大圈,可是,精神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他们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尽管每个人都看见了,却没有人来和他们说话,好像根本不认识一般,这姜家整个家族都把他们当仇人了啊……
微微和大哥对望了一眼,抱起大哥的儿子,走到姜渔晚面前,把孩子抱给姜渔晚看,“宝宝,我们给奶奶拜年。”
姜渔晚这才扭过脸来,对微微母子俩倒是一脸笑意,伸手接过了宝宝,叹息,“微微啊,你该生个女儿的,生儿子有什么好?长大就会跟你作对!”
萧伊庭听了,也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妈”。
姜渔晚没理,抱着孩子去一边玩儿去了。
萧伊庭落寞地走了回来,萧伊朋拍拍他,“别急,案子水落石出就好了。”
是的,一切,都只能等开庭了……
他们最终还是没离开,不管姜渔晚是什么态度。
保姆年纪大了,倒是看得透彻,也希望他们姜家唯一的千金能重回丈夫儿子身边,所以把他们带到小厅接待,这个大年三十,就这么在同一个屋檐下,在不同的饭桌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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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才开庭哈,吉祥会在今天更,不过,还是速度堪忧哈,估计会很晚才更,现在吉祥的状态是有时间就写,写了就发,也不定每天更多少,尽力而为吧。
☆、第258章 夜雨惊梦 雁落西风:庭审1
庭审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开庭前,书记员在宣读着法庭规则,萧伊庭在辩护人席上坐得笔直。
听众席里,他的亲人分成了两个阵营--父亲和母亲各坐一边铄。
父亲倒是愿意和母亲坐在一起的,然而,舅舅舅妈们簇拥着的母亲,像骄傲的女王,对父亲不屑一顾…瑚…
此时,只觉侧脸如刺针芒,他没有再侧目去看,不知道,那是谁的目光,父亲?或者母亲?又或者都不是,只是他过于敏感的神经作祟?
然而,无论是什么,他能做的,都只有镇定、镇定、再镇定……
几年里,也算身经百战了,可是,这一次却是比他第一次上庭庭辨还紧张。
直到书记员报告完毕,审判长宣,提被告人叶清禾到庭的时候,他才强迫自己深呼吸,稳住心神。
而后看着她被女法警带了出来,入了被告席。
如有感应一般,她抬起眼眸来,也看了眼他,眼神在空气中不过一刹那的交汇,却如给了彼此一颗定心丸。
他浮起若有若无的一笑,用只有他们彼此才看得见的笑容来安抚她。
这看似无意的相视,别人没看明白,姜渔晚却是看在眼里的,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怎会不了解?心头的郁结又重了几分。说实话,作为母亲,她是不希望儿子输官司的,可是,这个案子,儿子却非输不可!虽然,儿子从不在家里谈工作,但是,作为母亲,这么多年来,还是会从别的途径了解儿子,知道儿子平素代理的大多是上市案,刑事案并不是他所擅长的,再者,她坚信,这个世界断没有把黑说成白的理,就算是儿子也不行!眼见他和叶清禾交换眼神,她心里极度不舒服起来。
“被告人叶清禾,你还有别的姓名吗?”审判长已经开始询问。
“有,十六岁以前叫封荷。”这些过程,叶清禾自己学法,也是清楚的,回答得十分平静。
而后,审判长又问了一系列问题之后,进入调查阶段,公诉人宣读了起诉书。
审判长便问:被告人叶清禾,你对起诉书指控的事实及罪名有无异议?可进行陈述
被告席上的叶清禾,目光平稳,“有,我没有推被害人下楼,当时被害人站在楼顶边缘,让我扶他,我是伸手去扶的,结果,他掉了下去。”
接下来,便是公诉人和辩护人询问被告的阶段,先是公诉人问了叶清禾一些问题,“被告人叶清禾,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十七点二十一分,你是否在东林花园建筑工地二期13栋的楼顶?”
“具体时间我不清楚。二十四日下午十六点四十八分,我大哥儿子满月宴开席,开席后不久我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外被人劫持至楼顶。”叶清禾简明扼要地回答。
“劫持你的人是什么样子?什么人。”
“我不知道。一共四人,全部黑衣服黑帽子,戴大墨镜。”
公诉人把事发的经过询问了一遍,叶清禾回答的和与萧伊庭会见时的一模一样。
最后,公诉人问道,“死者是你推下楼的吗?”
“不是。”
“你们手握在一起,为什么他掉下去了你没掉?”
“……”叶清禾一愣,其实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不过,萧伊庭在之前想到过公诉人可能会问这个问题,让她如实回答就行,她做了准备,也如实地回答了,“我不知道,当时就觉得他的手松了。”
虽然知道这个说法不足以服人,可是她总不能撒谎,事实就是事实。
“六年前,你曾经去过云南,并且协助云南警方破获一起假玉以及文物走私案?是吗?”公诉人又问。
“是。”
“你一个女孩,为什么胆敢只身去云南?”
“查出我父亲的真正死因,给父亲洗刷冤屈。”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封一诺。”
“你父亲的死跟死者有关系吗?”
“……我怀疑。”
“你的怀疑有什么根据?”
叶清禾便把自己十六岁所见所闻和后来在墓地的所见所闻都说了。
庭审到这里,她自己也知道,公诉人的讯问对自己很不利,她已经有杀人的动机--复仇。
她看了眼萧伊庭,他仍然镇定自若的,想着他一定有办法扭转乾坤,一颗心定了下来。
公诉人问到这里就结束了,而后,轮到萧伊庭发问了,他表情严肃而认真,公诉人问过的问题他没有再问,只问道,“你说劫持你的两人把你带上楼顶后就离开了?”
“是。”
“死者身边的两个人抛下站在楼顶边缘的死者也离开了?”
“是。”
“死者掉下去以后,你看见地面已经没有了那辆车?”
“是。”
“我的问题问完了。”
自此,辩控双方都没有问题发问,便进入举证和质证阶段。
公诉人首先提交了证据,工地的监控带。
该工地为了防止建筑材料被盗,多角度装有监控,监控拍下了姜琮文坠地的瞬间,而一期那边的监控系统也很完善,其中有一个监控刚好能拍到这边楼顶的情况,监控里很清晰地显示了叶清禾和姜琮文身体的接触,也拍到了姜琮文坠下去的那一幕,。
公诉人陈述,姜琮文重心向后仰倒,明显是有外力推动作用使然,而在这种下坠的力量带动下,被告竟然没有被带下去,那证明,被告就是这个施力者。
“被告人,你对公诉人出示的证据有无异议?”审判长问。
“没有。”叶清禾道,从监控来看,的确很像她推了一把,姜琮文坠楼,“但不能以此推断就是我推下去的,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放了手。”
审判长转问萧伊庭,“辩护人对公诉人出示的证据有无异议?”
“没有。”萧伊庭沉着地答。
审判长便问公诉人有没有其它证据,公诉人宣读了鉴定书,即确认姜琮文是高空坠落脑部着地致死。
叶清禾和萧伊庭对此都没有异议。
之后,传了公诉方证人到庭,第一个传来的证人是宋成徽……
仍是公诉人先发问,“你是宋成徽?”
“是。”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朋友,曾经还是合作伙伴,我给他做事。”
“具体说。”
“具体得追溯到十几年前了,死者一直做玉器生意,有放在台面上的正经生意,也有在云南制造假玉和走私古董文物这类见不得光的生意。他是正人君子,不便自己出面,我那时家道中落,一事无成,就帮他做,公司也是以我的名义注册的,但是,在我之前,他在云南就有一条线,那就是封一诺的公司。”
“封一诺是被告人的什么人?”公诉人问。
“封一诺是被告叶清禾的父亲,叶清禾原来并不叫这个名字,叫封荷,父母双亡之后才改的名字。”
“封一诺是怎么死的?”
“这也是快十三年前的事了,死者姜琮文在我去云南之前是和封一诺公司里的总经理石家明合作。我也是听死者说的,石家明在封一诺的公司里只占很少的股份。而封一诺因为家里有病妻的原因,没那么多时间耗在云南,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石家明在管理公司,付出得多,回报得少,偏偏又遇到了急需用钱的事,姜琮文那时候正在寻找帮他走私的人,看中了石家明,也买通了他,通过石家明的手,走私了大量的珍贵文物,同时也制造假玉,然后通过封一诺的公司来洗钱,做假账。封一诺不常在云南,发现已经是几年后的事了,不知道怎么掌握了石家明一本私人账本,逼迫石家明去自首,石家明不愿意,向死者求救,死者就直赴云南,誓要夺回账本,销毁证据,不惜一切代价。他指挥人在封一诺的车上动了手脚,在封一诺强行押着石家明去自首时,发生了车祸,封一诺和石家明两人都在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