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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佛系鬼母要吃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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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一个吻苍舒言好像体会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唇瓣的交缠久久舍不得放开,就算是空气再一次回到胸腔之中,闫时轮也没打算发开怀中的苍舒言,他的唇舌还在细细品味,她的青涩与甘甜。
  “阿时,烟火音乐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不去了嘛。”苍舒言轻轻的说道,不是她要阻止闫时轮亲昵的动作,只是这样大庭广众总觉得臊的慌。
  “是该出发了,也不能浪费了鹊儿的心意。”闫时轮轻啄了一口,又捏了捏苍舒言紧致的脸庞,完全不把周围疯狂羡慕的人们当做一回事。
  直到离开了旋转餐厅,苍舒言面对着迎面吹来的冷风,才觉得滚烫的脸开始降温了,其实直到现在她还是晕晕乎乎的,如果不是无名指上那闪闪烁烁的蓝钻,苍舒言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一步出观光塔底层,闫时轮就感受到属于阿春的气息,她隐藏在暗处,好像在等待,又好像在确认什么,令闫时轮不由的眉峰微蹙,神色也不由的变的沉重。
  只是片刻功夫,闫时轮就没在理会。
  观光塔离滨海公园并不是很远,步行的话也就是不到十分钟的距离,苍舒言依偎着闫时轮的臂膀,他的身上不仅有令人抒怀的气息,更有一股特殊的暖意,让苍舒言觉得温暖又安心。
  “阿时,我是不是在做梦呀。”苍舒言还是不确定的问道。
  闫时轮没说话,反而伸手微微的使了点劲,捏了捏苍舒言的鼻子,听见她的惊呼声才毫不介意的笑出了声。
  “疼,阿时,好坏。”苍舒言揉揉鼻头嘀咕道。
  “那就不是在做梦了。”闫时轮轻轻的又将苍舒言揽在怀中。
  美妙动听的音乐响彻天际,伴随着美丽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人声虽然是鼎沸,但却被一波波烟花炸裂的声音所掩盖。
  “好美啊。”苍舒言不由自主的牵着闫时轮挤着人群,想要靠近海岸边。
  也不知道是人流太大,还是闫时轮有心松手,只是一瞬间苍舒言回头的时候,就看不到闫时轮的身影,人群里都是一张张洋溢着幸福的年轻脸庞,还有被大人护在怀中的孩子。
  “阿时……”苍舒言心头一慌,想到之前他曾经说过的话,心跳的越来越乱。
  闫时轮是有心放苍舒言进入人群,人多反而是她更好的庇护,暗中的星见也会帮他留心苍舒言的安全,面前的少女阿春好像已经忍不住怒气,身上的杀意逐渐的升起。
  “你把若欣怎么了。”阿春强压着怒气,她并没太靠近闫时轮,她的脑海中还没忘却,就在前几天他还在自己的面前吐血。
  “你想杀我。”闫时轮镇静自若,这样的气度和胆魄,就算年轻如阿春这样的孩子,还不免被其折服。


第118章 逆伦·亲情
  “若欣到底在哪里。”阿春走上前几步,足够她清晰的看到闫时轮的表情。
  “我说过; 不会对她出手。”闫时轮内心波动; 但神情却没有表露出来。
  有一阵的沉默,令闫时轮难以分辨阿春的想法; 烟花还是不断的在空中绽开,七彩而绚丽; 冲盈着整个滨海公园的上空; 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浓烟使得人们的眼前出现了如梦似幻的景象。
  “阿春?”闫时轮偏过头; 更仔细的去辨别属于阿春的气息和她的情绪波动。
  阿春没说话,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就是莫名的会相信闫时轮所说的话,他说不会对若欣下手; 她就愿意去相信; 相比较起来反而是那黎娜迦难以让她信服。
  脚步开始移动,走的方向闫时轮一时不能辨别,走了有十几米之后; 才能感受到人群的嘈杂声变大了; 音乐声也热闹的很多; 硫磺味中还夹杂着海水的气息,是靠近了海岸边了吗?
  各色各样的烟火在一段段激情高昂的音乐声中; 争奇斗艳的冲向空中,随后爆发出不同的形态和颜色,引得人群中不断响起热烈的掌声; 孩子们兴奋的咿咿呀呀,吐着不太清晰的话语,笑闹声洋溢着迎接新年的喜悦。
  然而苍舒言却没办法融入这种氛围,闫时轮不见了,她有直觉他是故意撇开自己,苍舒言没有生气,反而是更加担心,她能理解他的选择,却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心慌意乱。
  就在众人的关注点都集合在空中的时候,离着沙滩较近的海潮中莫名的掀起一阵旋涡,黑黝黝的海水在月光与耀目的烟火光芒映照下,不断的冲出身穿特殊服饰的表演人员。
  炫目的表演服沾着水花,组合成各种各样的字幕,绚丽多姿又新奇独特,火光,水幕相结合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快看,是水上飞人,今年的表演真是太别出心裁了。”人群中有人欢呼道。
  苍舒言没有兴致欣赏表演,她只想尽快找到闫时轮,但一阵特殊的味道刺激的她浑身一颤,她也说不出,为什么在浓郁的硫磺味中,会那么明显的闻到鲜血的味道,而这味道竟然还夹杂着海水的气息。
  同样阿春和闫时轮也闻到了,阿春不仅闻到,还看见了在水上飞人的表演中,有一个半月形的道具,道具之中传来的血腥味,还带着她很熟悉的,属于若欣的味道。
  就在阿春想要展现能力,一跃而起冲向那表演用的特殊道具时,闫时轮却阻止了她的举动,他的手力量很大,紧紧的握住了阿春的手臂,不仅如此一股强大的压逼力更是控制了阿春动用自己的能力。
  “我相信你,但你却骗了我。”阿春愤愤道。
  “你不能过去,这是黎娜迦针对你的陷阱。”闫时轮情急之下不由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放开我,这根本就是你的诡计,你一直都想除掉若欣。”
  阿春为了摆脱闫时轮的阻碍,奋起反抗,出手毫不留情,鬼力夹杂着神力所散发的气劲令空气一瞬间凝结,空中莫名的开始掉落冰晶,就好像开始下冰雹了一样。
  神鬼之力的相互牵引,引得闫时轮体内的力量蠢蠢欲动,自手背开始泛起的图腾印记逐渐明显,浩瀚的光威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与此同时暗中的星见及时的布下境界,将正在观看表演的人流笼罩在一个安全的特殊空间之内。
  只是没人想到苍舒言就在这一瞬间脱离了人群,靠近了海岸线,那半月形的道具之中,浮起一道人影,妖娆而惑人的身段,舞姿曼妙亦仙亦似妖,令人不由的痴迷起来。
  “少君,阿黎等你很久了呢。”黎娜迦掩唇轻笑,轻轻伸出洁白的手臂,五指微微的分开,指腹是粉红色的,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蕊。
  苍舒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恐惧,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开始腾起,好像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带起,慢慢的接近那由半月形而慢慢打开的悬浮式舞台。
  小型的悬浮式舞台之上,除了黎娜迦,地上还倒卧着一条人影,鲜红的好像被血浸透了一样,但这一幕在观众的眼中,却有着异样的美丽,没人会想到这是匪夷所思的场景,只会以为这是一场特殊的表演。
  见苍舒言神色迷茫,黎娜迦指尖轻轻的滑过自己的唇瓣,动作妩媚撩人,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愉悦,眼波流转之间阵阵氤氲的湿气开始把苍舒言包裹起来。
  “少君,阿黎准备了礼物,很稀有的呢,吃了她,你就可以完全觉醒了,到时候这个人世都是我们苍鬼一族的天下了。”
  黎娜迦语调充满了魅惑力,好像献宝一样,而若欣在黎娜迦力量的牵引下缓缓地浮了起来,飘飘荡荡的悬在半空中,而和她面对面的正是苍舒言。
  空气中,鬼气弥漫,不知道什么时候烟火声停了,音乐声也静了,人们就好像时间停止了一样,进入了莫名的梦境,神色中还带着早前的喜悦。
  “言儿。”闫时轮察觉到情况有变,虽然他一开始就料到黎娜迦不可能轻易放过苍舒言,但他却没想到,她的心思还是要让鬼母姬雅觉醒。
  “原来这一切,你都是为了妈妈,为了让她觉醒,你就要用若欣去换。”
  愤怒使得阿春失去理智,因为越是信任感受到被背叛时,她的屈辱就会变得更深。
  阿春身形一动,腾在半空之中,浑身充斥着深紫色的光芒,渐渐的掩盖住了她的身形。
  “阿春……”
  闫时轮有口难言,局面胶着,他确实有意要激怒阿春,通过阿春的攻击来获得她身上的四分之一神力,所以若欣是他放任了沈庆生去协助闫骏的任务,但他却没料到,这若欣的存在除了控制阿春,竟然还是鬼母姬雅觉醒的祭品。
  “只要你死了,妈妈就会对我们一心一意了。”阿春眼中杀性暴增,原本埋藏在体内的鬼泣血玉此时也破体而出,化作一柄闪烁着妖异红光的短剑。
  剑光合着月光,划破的不仅是亲情和信任,更是闫时轮的命脉,皮肉被割开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青木的气息四溢,血花飞散在空中,还带着点点的金光,漫天散落的是沾着鲜血落下的冰晶。
  然而还没结束,闫时轮虽然是不死之身,但却同样有命门,重创之下体内的力量难以为继,令本就不平衡的力量开始四溢。
  “我不该相信你,我恨你!”
  鲜血刺激着阿春,暗紫色的幽光包裹着她,就好像流星一样,冲向闫时轮,短剑没入闫时轮心脏的那一刻,阿春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很疼……疼的自己的心脏也骤然收缩。
  神鬼之力的激荡,将阿春反弹而出,身体就好像断线的风筝,不受控制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而闫时轮的情况同样堪忧,倒退数步才勉强站停,按住胸口的血洞,却止不住口中喷出的鲜血,神力的灌入令他体内激荡四溢的力量变得更不受控制,就好像脱缰的野马叫嚣蹦腾,疼痛摧残着他的意志。
  但就在此时,苍舒言也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变化,黎娜迦片刻的讶异,随后却笑开了。
  因为,苍舒言并没吞噬眼前的送到口边的若欣,反而冲向了被闫时轮弹开的阿春。
  五指如爪,冰凉而毫无感情,钳住了阿春的咽喉,幽兰的磷火在夜空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鬼母姬雅的力量一点点蚕食着阿春的力量,气息变得越来越微弱,阿春感到很疼,身上,心口疼的好像被撕裂了一样。
  迷茫的眼神,隐隐的氤氲起雾气,阿春倔强的脸庞,紧咬着唇不发一语。
  “你是谁,竟然占用我的肉身。”姬雅的语调冷然,面对自己肉身,她没丝毫的眷恋,从一开始的放弃,她选择的就是遗忘过去,但也绝地不会让人利用,成为别人的傀儡。
  “少君,你真下的了手哟。”黎娜迦笑的畅快,这父女相残,母女相杀的戏码,竟然是这样的有趣。
  “姬雅……放……开她。”闫时轮勉励而站,胸膛的短剑还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好像被一股特殊的力量牵引,就要脱离他的身躯。
  “墨斯大人,真不愧是最强的叛天神族,如此重伤竟然还能说的出话。”
  黎娜迦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她并没想在这一局就杀死闫时轮,她想要做的只不过就是从身心上打击这一家三口,这种折磨想起来就令人兴奋。
  而没在结界范围内的街道上,停着一辆张扬的豪车,闫骏的神色畅然,身边坐的正是沈庆生。
  “大少爷,这事情办的你还满意吗?”沈庆生的言语充满了沾沾自喜的模样,但内心却是焦躁不安,他看不出闫时轮的伤势,更猜不透他的布局,这样的示弱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不过从今以后,我要他所有的动向,办得好自然少不了你的份。”闫骏的语调还带有一丝的威胁。
  “这个自然,我听说他要调查福治中学的事情,就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和大少爷有关了。”
  沈庆生自然没忘记自己还有艰巨的任务,确认这闫骏和福治中学究竟是不是有纠葛,他的目的是不是也和黎娜迦一样,想要在这福治中学里得到什么。
  闫骏虽然狡猾狠辣,但在沈庆生的面前却难以掩饰,只是细微的表情变化,沈庆生就可以确定,黎娜迦在福治中学的布局中,有着闫骏的一份,这福治中学还有什么是闫时轮没查到的?
  “你只做好分内的事,如果他还有命去福治中学,你再向我汇报。”
  闫骏的这句话,让沈庆生确定了一件事,黎娜迦对着闫骏已经透露了,闫时轮并非真正的闫家二少,他之所以没点破,想必也是黎娜迦的计划,那么……沈庆生不由的开始担忧,闫时轮有没有保护好真正的闫家二少。
  另一头,鬼母姬雅和阿春的僵持还没结束,闫时轮的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鲜血怎样也止不住,浸透了藏青色的风衣,令本就深的颜色在夜色中变的浓黑如墨。
  一步步的靠近,闫时轮的手终于握住了姬雅的手腕,胸口的短剑却在接近姬雅的一瞬间,消失了,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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