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鬼母要吃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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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这些小伤对我不会有影响。”
“但……还是会疼,会流血,我舍不得。”苍舒言老实的回答,她希望以后不会再看见这样的场景,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见到他的无助,哪怕是将计就计。
之后即使亲眼看见那条手臂散发出柔和的光华,渐渐的原本已经无法动弹的五指变得有力,如果不是血迹还未消失,你甚至不会想到,之前它受到怎样的创伤。
“可惜这套礼服了,稍后我会让阿城再送一套过来。”
“今晚,会有危险吗?”苍舒言还是忍不住想要了解他的计划,了解他所要对付的敌人。
“不用担心,今晚只是一个试探,那只东西并不是我的使命。”
“嗯。”苍舒言缓缓的俯下身,所趴的位置是闫时轮的胸膛,似乎这样才能让她感到安心。
“你一直都没问我,那一天我是怎样救你,就像现在你同样没问,我的手臂是怎样复原的。”
“阿时说过,我会等到,我不急,我才二十四岁,还有很多时间等你,等你完全接受我,等自己真正可以和你并肩而立。”
苍舒言的轻轻的靠着那个温暖的胸膛,她似乎对于这种感受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苍舒言不由的想起听舍的谢老所说的话,如果自己和闫时轮真有前世姻缘,那么他是不是就是梦中的那个人呢?
接下来苍舒言都很安静,因为她能感受到闫时轮在思考,直到目送闫时轮进入手术室,苍舒言才给罗子滔打了电话,而在电话中她得到了一条消息,之前那名疑似要抱走幼童的儿童心理学家竟然出现了,现在罗子滔已经带队去他的诊所了。
之后闫时轮不可避免的又创造了一个“医学奇迹”,大约对他熟悉的医生都不会感觉奇怪了,就别说骨骼碎裂了,连皮肤上都找不到一丝的伤口,能做的就是,一番公式化的慰问和安抚吧。
“我需要你们让我住院,至于伤势怎样写,我不介意写的重一点。”
闫时轮缓缓坐起身,令一众稍微知道他身份的医生不由的心中一凛,自己似乎摊上什么大事了?为首的骨科专家不由的抹着额头,试探的问道。
“闫先生是有什么计划?”这句话一出,有小护士不免开始脑补,难道闫先生还需要装病请病假不成?
“只不过想要给有心人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闫先生认为该制造成怎样的伤势比较妥当?”
年另一名轻的外科主任不由的内心一阵MMP,你要制造伤势,你就别让伤势复原啊,或者你晚一点再复原啊,我们也没那么难做不是,总不能让我在你好好的胳膊上开几条口子,打上几个钢钉吧。
“暂时不能动弹就可以了。”闫时轮淡淡的说道。
这一说却叫在场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为难了,不能动弹?什么意思?要打麻药?不对啊麻药真的对你有用吗?而且如果一条手臂不能动弹,对你来说是不是太不方便了?
但很显然,闫时轮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给这些医生出了个很大的难题,而当苍舒言看着闫时轮被推入病房安顿之后,内心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已经被闫时轮自己治好的手臂,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失去了活力,就好像一根没生命的木棍一样。
之后直到病房安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人呼吸的声音时,苍舒言才狠狠的又嘬了一口闫时轮的脖颈,软糯的声音中有一丝丝的担忧和愤怒。
“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这用的什么药也不知道有没后遗症。”
“只不过是令肌肉麻痹的药物,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闫时轮用右手轻轻地触摸,顺着苍舒言的后背,摸索她的发丝,有一些凌乱,连小礼帽都有些歪了。
“那个东西很难对付吗,为什么你要这样示弱。”
“这样它才会轻敌。”闫时轮并没说,除了让那只东西轻敌之外,他更希望自己的示弱可以为苍舒言架起一道屏障,至少在她还没觉醒之前,不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危机。
“那如果有意外,你现在这样是不是会有危险。”苍舒言还是很担心,如果对方真会对闫时轮做什么,那么现在有一条手臂不能使用的他,实力也会大打折扣的。
“不用担心,即使正面撞上,我也有办法令他不敢动手,何况真正要解决它的人,并不是我。”闫时轮并没有说,自己的能力随时可以令药效失去作用。
“累了吧,晚宴时间还早,先睡一会好吗。”
闫时轮轻轻抚着苍舒言的后背,他能感受到直到现在,她的身体还有轻微的颤动,自己的决定真的让她害怕了,但她却没一句怨言,甚至连他做好了被斥责的准备,换来的竟然是她留给他最真挚的关心和信任。
“阿时这一次要叫醒我,不许偷偷一个人去涉险。”
苍舒言真的有些累了,不光是因为被这样的惊吓,还有听了那一大堆学术的东西,脑子早就昏昏沉沉了,如果不是闫时轮出了意外,她怕是早就和周公抢美食了。
当杨智城进入病房时候,所看到的画面就是穿着小礼服的苍舒言在闫时轮的胸口睡的沉沉的,口中似乎还嘟嘟囔囔着什么。
“老板,断裂的灯架我全部查看过了,确实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杨智城一直都没出现,正是因为闫时轮的安排,他一直都在等,而动手的人,他也可以肯定,就是和之前杀死吕教授的东西有关。
“一开始我就听见了,只是没想到被她……”闫时轮忽然停下了,随后又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跟踪结果怎么样?”
“那只东西进入的地方是一家欧式复古的画廊,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在画廊外围,我没感受到里面有特别的气息,但很明显有令人有很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来他的背后很有可能和他们有关,也许今晚也会遇到他背后的人。”
“那……”杨智城看了一眼闫时轮的状态,实在有些忧心,如果真的遇到那只东西背后的人,那代表他们的目标就是苍舒言,然而闫时轮现在的行动力是受到阻碍,虽然没损失一半,但肯定还是有所影响的。
“不用担心,即使是黎娜迦,她也不是无智之辈,不可能在鬼母尚未觉醒的时候,对我下手,何况她没这个把握。”
“大人,言姑娘这样睡,怕是要落枕了。”杨智城了解闫时轮的能力,更了解他的脾性,之后他有些无奈道。
“是吗?”
闫时轮只能以手代眼确认苍舒言的位置,然后轻轻的调整自己的方位,最后的结果就是苍舒言四平八稳的占据了闫时轮的病床,而正主则站在窗前,如果苍舒言现在醒来看到,一定又会觉得闫时轮在扮深沉了。
“另外,警方那边我听到消息,罗队长带人去了那家心理诊所了。”
“哈,这罗子滔真是会裹乱。”闫时轮不由的笑道。
“那需要我去阻止吗?”
“不用,今晚你还要奔波,好好休息一下。”闫时轮说完,人却朝着病房大门走去。
“大人去哪里?”杨智城一惊,本打算坐下的身体,也突然挺直。
“怕她醒来,会感觉饿。”闫时轮没留下给杨智城阻止的机会,人已经踏出了房门。
第38章 暗潮汹涌
然而离开病房之后,闫时轮有些犹豫了; 对于苍舒言的口味; 其实就不算这几天的相处,在过去他也是刻意了解过的; 虽然眼盲对闫时轮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影响,但和普通人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例如在陌生的环境里; 要去寻找苍舒言喜欢的食物; 这对闫时轮来说还是有小小的难度,本来想按照自己的口味和计划去买; 但现在闫时轮似乎又放弃了这个构想,毕竟他很在意苍舒言; 对于她的满足和喜悦,他十分的重视。
“闫; 闫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女孩的声音很腼腆; 似乎还有一点小小的激动?
“Festival Walk是不是就在附近?”
闫时轮心中突生计划,一则是为苍舒言买食物,二来对于自己这样突然出现; 不知那只东西会有怎样的打算; 而他很想了解的是; 那只东西背后的人,是不是与他所想的人也有所勾结。
“啊; 是的,闫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小护士不免好奇,这闫时轮被送来的时候虽然是已经清醒了; 但他双目失明应该不知道自己进了什么医院,难道已经有人和他提过了?
“Dr·WONG任职的医院,我还是有一点了解的。”闫时轮淡笑回答。
而就在他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之后,半路出现的小护士好像才从迷茫中醒来,看着闫时轮离去的走廊,他挺拔的背影还留在她的脑海中,小护士不由的双颊通红,口中低喃了一句“好帅啊。”
Festival Walk是闫氏集团旗下的购物天堂,名为又一城,目的么自然是和闫时轮的商场较劲,但这一举动反而令原本对于这一方面并不是太熟悉的闫氏集团首席执行者遭到了众多股东的反对。
但作为闫时轮那同父异母的兄长,自然还是有雷厉风行的手腕,强势镇压了一波反对声之后,又一城还是在三年之前屹立了起来,其实在闫时轮看来原本走在酒店集团先驱位置的闫氏,涉足多重经营的购物广场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其目的不纯,为了竞争更是在新领域中展开为人不齿的手段,投资太过巨大,风险系数也自然上升,为此导致闫氏内部的股东之间出现了明显的分歧,在闫时轮看来这是他那挂名父亲最为不智的地方。
闫时轮很容易想象,今天独自出现在Festival Walk,很快这个消息一定会传到那始终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大哥”耳中,虽然闫时轮本人和这个家族确实没什么关系,这个名头不过就是他在这个人类的世界方便行动的代号。
但对闫时轮来说,既然用了这个名头那么这一份的因果,也势必要他自己来承担,毕竟闫氏所有的东西应该由真正能的闫时轮来继承。
Festival Walk距离闫时轮所在的医院并不远,步行的话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然而就在闫时轮经过安保岗亭的时候,他的动向就已经传入了位于靖海市最为高端的写字楼之内,闫氏总部的顶层办公室里。
宽大的办公椅上,一名年纪约三十出头的男人,黑发大约有齐肩的长度,一丝不苟的梳理成一个马尾,黑灰色的西服将整个人映衬的有一点的阴暗,他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紧绷,好像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
“总裁……真……要让二少进来?”办公桌后站着的男人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这种低气压他好像还在五年前领会过。
“在你心里,他还是闫家二少?”
“错……我错了,是不该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你好像还没习惯,他早就被闫氏除名了。”男人阴郁的眼神直射说出令他更加不悦话题的员工。
闫骏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一点,明明自己比闫时轮出生的更早,却因为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只不过是一夜留情,而且母亲还是风月场所的女人,所以即使是现在,自己获得闫氏大少爷的身份,但那个生育自己养育自己的女人依旧不被闫氏认可。
如果不是自己费尽心思的将夺取自己所有东西的闫时轮赶出闫家,也许现在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就是闫时轮,而不是自己,然而即使闫时轮因为双目失明而失去继承闫氏集团的机会,他很清楚,在他父亲的心里,并没真正抹去闫时轮的存在。
闫时轮对于他自己来说,始终如鲠在喉,也许也只有闫时轮死了,他执掌闫氏才能真正的心安理得。
“有没查到,他为什么莫名其妙会来Festival Walk?另外他身边有人跟着吗?”
闫骏皱眉问道,他实在吃不透闫时轮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商场,是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要有消息通过这些员工的口传入父亲的耳中?但他不是销声匿迹很久了?并不在意这些的吗?
“这……真正的原因还没查到,他……他就是突然出现的,现在只知道,他确实一个人出现的,目标好像是要买吃的。”办公桌之后的员工吞了吞口水回复道。
“买吃的?他就一个人?”
“是,是一个人,就是买吃的,一进商场目标就很明确,但……我们也不知他到底是怎样确定要去的方位的。”
但就在Festival Walk内转悠的闫时轮却遇到了麻烦,因为印象中的那家烫饭似乎不在原来的位置,是解约离开了?还是说换了方位了?而闫时轮的身份,要让这商场内的人不注意他也是很难,但屈于总裁的威压力,没人敢主动上前询问。
“喂,你们看二少到底是在找什么?”一家烧肉店的迎宾低声的问道,对象正是一旁手在做清洁,眼却一直停留在闫时轮身上的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