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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名少的心尖爱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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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他的话是一个屁,放了,就没了,连个味儿都没有。
“舍不得你。”
轻笑两声儿,刑少鸿这句话说得无比自在。
就在锦瑟丢过来的那个抱枕稳准狠的对着他的俊脸扔过来,距离他的俊脸紧紧只有几毫米的时候,刑少鸿大手轻轻松松一伸,一抓,就牢牢的抓住了那个如有神力相助的抱枕。
果然是情场上举足轻重的浪子,说起话来一套儿一套儿的,每个字儿都像是抹了蜜似的,甜的锦瑟直犯恶心。
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可怜的女人被他这些骗鬼的话给骗上了床。
冷冷的哼了一声,锦瑟已经处于懒得搭理刑少鸿的状态了。然而,当她那晶亮的黑眸无意间落在茶几上的遥控上之时,面色微微一顿,下意识的又瞟了一眼已经被关上的电视机。
这会儿,电视上还是播报着关于庄易的新闻么?是不是还有更劲爆的新闻她没听到?
越是想,锦瑟的一颗心就越是乱,就像是瞬间长满了草,一片繁芜,带着荒凉。
顺着锦瑟逐渐变得出神儿的目光望过去,刑少鸿准确无误的看见了那被他随手丢在茶几上的遥控器。
嘴角微挑,刑少鸿的上半身微微一倾,胳膊长了是有好处,一点儿费劲儿的迹象都没有,他轻轻松松的就够到了遥控器。
眉心一跳,眼中的东西突然消失,锦瑟微微抬头,下一秒就看见了刑少鸿修长的指尖已经按下了遥控器上红色的开关按钮。
看看遥控器,再看看那已经有些凉了的早餐,锦瑟眉目一闪,精致的小脸儿上闪过挣扎,随即就站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
经过这一大早的折腾,她哪里还有吃早餐的心思,只觉得胃里堵得难受,随时都有吐出来的可能。
胆小鬼就胆小鬼吧,说她自欺欺人也好,说她掩耳盗铃也罢,她就是不想看见关于庄易和别的女人的新闻,不行么?
惹不起,还躲不起?
无视刑少鸿那跟随着她的不明目光,锦瑟将一切都抛在了身后,进了卧室,又将一切都关在了门外。
“喂,你不吃早餐了?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挺浪费的!”
下一秒,门外就传来了刑少鸿的声音。
索性,锦瑟就堵上了耳朵,心情极其不爽的往床边走去,往后一躺,娇小的身躯就陷入了柔软的床内,顺手拉过被子蒙至头顶。这张床自然是不如帝豪府邸的床大,但是她一个睡却也是足够了。
不仅如此,她反而是觉得还有些空荡荡的。
心里烦躁的不行,就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样,怎么也不能舒服,甚至堵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门外的刑少鸿就像是中了邪似的,那张嘴怎么也闲不下来,一直在叨叨的说着,吃都堵不上他的嘴,时不时的就扯着嗓子和她说句话,烦的她不行,就算她缩在被子里,也躲不开他的声音对她耳朵及心灵的荼毒。
当然,对于这样犯了病似的刑少鸿,就算是放在平时,锦瑟也是不屑于理他的,更不要说是她在最烦躁的时候了,更是不会理了。
虽然还有一点点的困,可是她肯定也是睡不着了。
使劲儿的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个身儿,最终,锦瑟还是顶着一头再次被她弄得乱蓬蓬的鸡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门外的刑少鸿的声音还在间歇性的轰炸着,锦瑟烦的要死,真是恨不得拿着胶水出去就抹在他的嘴上,抹上一管儿,看他还怎么说话。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不是她不敢这么做,只是家里没有胶水,而已。
既然不能堵上他的嘴,锦瑟就只好堵上自己的耳朵。
迅速翻身坐起来,锦瑟身段儿极其灵活的跳下床,抱起床下小桌子上的笔记本就三两步又跳上了床,盘腿坐下,把笔记本放到了腿上,然后开机。
开了机,锦瑟直接点开了音乐播放器,然后插上耳机,随手就将耳塞堵在了自己的耳朵里。
一瞬间,世界就清净了。
不得不说,这耳机的隔音效果真是好的不得了,用来阻挡刑少鸿的声音,当真是极好的。门外刑少鸿制造的噪音,她丁点儿也听不见了。
听着舒缓的音乐,锦瑟烦躁的情绪也渐渐的被抚平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多写点稿子,也好多赚点钱。她才工作一个月,根本也没什么积蓄,房租是刑少鸿垫付的,生活用品是刑少鸿给买的,就连她怀里抱着的这台笔记本,也是她问刑少鸿借钱买的。
虽然买的时候,锦瑟还刻意挑了便宜的,可是像是这种电子产品,就算便宜,也得有个几千块。
这得是她写多少稿子才能写回来的啊?
还是赶紧工作吧!
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浪费金钱就是浪费生命!浪费时间还是浪费生命!
然而,对于锦瑟来说,钱才是她的命!
逼着自己不再去想电视机屏幕上的照片,锦瑟试图赶走脑海中一切令她不愉快的东西。
老实说,从那天订婚宴上的决然离去开始,锦瑟就再也没有奢望过和庄易还能有再见的一天。或许关于他的新闻还是会时常跃入她的眼帘,但是她这个人却是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庄易的面前。
不是不想,是不敢。
再见的时候,她狠心的不像一个人。那么,再次相见的时候,她又应该持一种怎样的心情去面对?
这么一想,锦瑟又觉得自己刚才那些烦乱的想法有些多此一举了。既然早已看透结局,又何必还要纠结是怎样的过程?早晚都要面对的,不是么?
既然他身边的人不再会是她,那么是谁,又能怎样呢?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谁都好,只要他觉得好,就好。
不断的为自己排解着烦乱的心情,锦瑟已经渐渐开始投入了一天的工作当中。
不可否认,锦瑟虽然不能被称为工作狂,但她一旦投入工作中,都是超乎常人的认真,哪怕她耳边那轻缓的音乐还在回荡着,但却丝毫没有纷扰到她的思路。
因为,她有一颗极度负责任的心。
这一晃,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她的稿子也已经写了一大半。慢慢的伸直了胳膊,锦瑟一脸的舒缓,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精致的小脸儿还有一股子淡淡的成就感。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多些一个字儿,她的收入也会相应的增加。之于锦瑟而言,现下没有什么比努力赚钱更加重要的事儿了,讨生活的道路上,注定不会是那么平坦的。
“嗯……”
懒懒的一声儿,几乎是从锦瑟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
然而——
“砰”的一声巨响,锦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卧室的门被一股子巨大的力道冲撞开了。
“啊——”
锦瑟懒懒的声音还有些许的尾音没有散去,就立马转变成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卧室的门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被撞开,还撞的这么惊天动地,锦瑟一惊,精致的小脸儿大惊失色,煞白煞白的,她甚至感觉有一股子凉风扑面而来。
伴随着自己的尖叫声,锦瑟下意识的把手里还在工作着的笔记本一扔,扔到了床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床上跳了起来,立马退后了一步,身体紧紧的贴在墙上。
这一瞬间,锦瑟的小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随时都有跳出来的可能,心头那股子不好的预感突然爆发,难道有歹徒入室抢劫?她可是把门反锁了的啊!
刑少鸿干嘛吃的?
也得亏锦瑟在这个看似紧要的关头还能想到客厅的刑少鸿。不过,她想的绝对不是刑少鸿的安危,而是刑少鸿对抗歹徒的能力。
然而,待锦瑟定睛一看,冲进的男人不是刑少鸿这个祸害,还能是谁?
霎时,锦瑟大惊失色的小脸儿上闪过了劫后余生的欣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就这么几秒钟的工夫,她鬓角的头发都湿了。
可见,刚才的锦瑟究竟是多么恐惧,恐惧到了极点。
不过,劫后余生的喜悦也不过只在锦瑟还泛着苍白的小脸儿上停留了片刻。下一秒,锦瑟已经迅速换上了一张怒容,精致的小脸儿上有着无法形容的恼怒,已经怒到极点了!
大爷的!
杀千刀!
他吃饱了撑的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儿?存心吓唬她玩儿呢?无不无聊啊?要不要脸啊?
那门肯定是给撞坏了,她还要负责赔偿!
来不及想太多,锦瑟弯下腰抄起了枕头,稳准狠的丢向了那站在门口儿有一瞬间失神的刑少鸿,那表情像是恨不得撕了站在门口儿的男人。
吓死她了!
刚才那一瞬间,她要是只猫,非得被吓得全身的毛儿都竖起来不可,尾巴肯定都得被吓直了!
再这么下去,她早晚被吓出心脏病不可。
直到现在,锦瑟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还在高频率的“砰砰”跳着。
“你要死啊!”
失声怒吼,这会儿,锦瑟的耳朵上还半挂着从笔记本上扯下来的耳机,开口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吓过后的嘶哑。毫不夸张的说,这动静儿要是再夸张点儿,她完全有可能被吓得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
她的胆子在这方面本来就不大,冷不丁的被这么一吓,就更是小了。
锦瑟一句话吼出去的时候,被她使劲儿丢出的那个枕头准准狠狠的砸在了刑少鸿妖孽的俊脸上,刑少鸿根本也没有反应过来,像是丧失了意识,也压根儿没有像是刚才一样伸手去接。
然而,锦瑟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的是,撞开门的那一刻,刑少鸿满脸的担忧与紧张瞬间被安心所取代,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其中,还夹杂着几分不明的情绪,喉结轻轻的滑动着,额角同样是有冷汗渗出。
这会儿,被锦瑟丢过来的枕头挡住了脸,锦瑟更是看不见刑少鸿的表情了。
枕头砸过来的下一秒,就孤零零的掉在了地上。
这枕头软软的,哪怕是锦瑟使了劲儿的砸了过来,刑少鸿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在这个枕头砸到脸上的时候,刑少鸿却是明显感觉到心口一窒,甚至还有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情绪——委屈。
刑少鸿没有说,在锦瑟待在卧室的时候,他时常和她说话,却是一直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无论他说什么,激怒她的,逗笑她的,她都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想到锦瑟在看见新闻时异常的表现,一股子不好的预感瞬间从刑少鸿心底升腾起来,同样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惊慌失措。
他从来也没有过这般的担心过谁。
脑袋里那个极其不好的想法儿刚一冒出个尖尖,刑少鸿就想也没想的用身体撞开了被锦瑟繁琐上的门。
------题外话------
呃——
我以为今天能写到见面,我太看得起我自己了!
明天一定见面!

  ☆、【134】 再次相遇

没有人知道刑少鸿撞门的那一刻究竟有多紧张,那颗鲜活的心脏就像是被结实的麻绳给捆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严严实实,呼吸都会痛。
这种情绪远远出乎刑少鸿自己的意料。
他虽然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情绪,但却十分明白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害怕失去。
只是,他害怕失去的又究竟是什么呢?有些东西,他根本就不曾拥有过,何谈失去?
然而,这会儿的刑少鸿也没有过多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个像是绕口令一样的问题。
直到看见锦瑟“噌”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大惊失色的模样,刑少鸿脑袋里那根紧绷着的弦才彻底松了下来。早在看见锦瑟耳朵上那半挂着的耳机的时候,他就一目了然了。
原来,她没有想不开,还能活蹦乱跳,只是戴上了耳机来隔音,没有听见他说话罢了。
看着背部紧贴着墙壁站着的锦瑟,煞白的小脸儿上怒容一点都没有消退,满头大汗的刑少鸿唇角突然扯出抹自嘲,嘲笑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那明显的紧张以及隐隐的委屈。
这一瞬间,刑少鸿觉得自己矫情的要死,自己都犯恶心了。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尤其,此刻锦瑟那愤怒的小表情恨不得扑过来撕了他似的。
自然,处于过度紧张与害怕状态的锦瑟并没有听见刑少鸿在看见她没事以后长长的舒的那口气。因为,那个时候,锦瑟使劲儿朝着他丢过来的那个枕头正好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脸上。
虽然刑少鸿身子结实,但也是肉做的,仅仅一下就把反锁的门给撞开了,一鼓作气,那力道可想而知,身上的疼痛自是不需质疑。
然而,他就像是压根儿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怔愣片刻之后,像是根本没有看见锦瑟那怒极的小脸儿,颀长的身躯弯下,随手将那个从他脸上掉下去的可怜枕头捡了起来。
再抬头的时候,刑少鸿妖孽的俊脸上那浪荡不羁的笑容一如既往,就像是刚才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就连那嘴角一闪而过的嘲讽,都被一阵邪风吹散了。
“我这是怕你想不开自寻短见,看你这点胆子,真不知道这一个月你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整晚整晚的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要不我以后就爷夜夜留宿在这儿得了,也给你壮壮胆儿。”
笑吟吟的说着,刑少鸿妖孽的面容依旧是那么漫不经心,迈开修长的腿,三两步就走到了床边,随手将手里的枕头丢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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