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段誉传-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雕之段誉传》
作者:反责靖难
我回来了
近日身子大好,所以。
看到本书的收藏数,没有比一年之前少多少,挺感动。
码了一本新书,写周瑜的,自我感觉良好,在这里传上来大家看看吧,如果觉得行,那就写下去,如果不行,我会考虑继续写神雕,只是困难挺大的,看看吧,先看看再说……
神雕之段誉传章节目录/
《周郎》试阅 第一章 醉酒
“大江东去,浪淘尽……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卷起千堆雪。wwW。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二龙争战决雌雄,赤壁楼船扫地空;烈火张天照云海,周瑜于此破曹公……”
“周郎年少,正雄姿历落,江东人杰。八十万军飞一炬,风卷滩前黄叶。楼舻云崩,旌旗电扫,射江流血……”
此时正值寒冬,舒县虽地处中原,平日气候也算温和,但今日不知怎地,清早便飘起了几点雪花,接近午时,这雪是越下越大,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人都说“豪门出异事”,这话却是不错。遇到如此难见的恶劣天气,舒县的大街上早就空如一人,百姓们大多都趴在自家炕上,被窝儿里猫着,可城东那户所谓的“豪门深宅”却有所不同。说它不同倒也勉强,其余数十间院房都与其他百姓家别无二样,唯独在宅子最深处的练武场上,却有一番热闹。
这练武场本是这户人家给平日里养的那许多护卫食客们无聊时溜着玩儿的,算是少有的宽敞,长宽均有几十丈,莫说个把人在里面耍耍兵器,就算是溜马列阵也是要的。练武场的四周都摆着兵器架子,什么枪、戟、刀、剑、棍、棒、斧、锤……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
可今日这练武场中却没有一个食客在耍弄兵器,空荡荡的场子中央仅是立着一杆长枪……没错,是一杆长枪,准确的说,是一杆长约一丈三尺的红樱蜡头枪!别问这枪为什么立在练武场的中央?也别问为什么是“立着”而不是“插着”,只要你目赛鹰眼,观察细微,定会见到那一丈三尺的长枪之下,却还立着一人!
却见此人身高三尺(也就是那枪长的零头),面如冠玉,一身白袍,右臂紧搂长枪之尾,左手拎一罐状物事,昂首挺胸,傲然而立!再加上此时一地白雪,北风轻吹,衣角飞扬,端的是一顶天立地的大好儿郎!若非那长枪也忒重了点,直带着那人的身躯前悠后晃,说不得这“儿郎”二字也要去掉,不若换成什么“大都督”或者“中郎将”之流可好?那人吃吃的笑了两声,全没在意自己的嘴角已经晶莹一片……
场中那人只是静立片刻,便又左手一抬,把那罐状物事凑向嘴边,接着头颅一昂,便听“咕咚咕咚”几声响……而后顺手将那罐状物事扔到一旁,动作好不潇洒,再哈哈大笑几声,打出一个饱嗝,这才接着对漫天飞雪怒吼:
“遥想公瑾当年……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千载周公瑾,如其在目前;英风挥羽扇,烈火破楼船……”
这时练武场边却是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下人,看着那人在雪中的模样,均是难以置信的目瞪口呆,当然也有许多不敢苟同的摇着头,更有几人竟是倒吸了几口凉气,哀叹道:“我还道只是个哑巴,却还是个疯子……”。
倒是站在最前面的一男一女还算沉得住气,都是一脸的木然,过了半响,只听那护院模样的男人轻声问道:
“翠花,你可知道少主人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做如此癫状?”
“雪村大哥,这……唉,还不是因为你!我早上从酒窖灌了两壶杜康,正要偷偷给你送去,未曾想一不留神,竟被少主人夺了过去,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那穿着丫鬟服饰的女子的话里带着些许娇羞。
这二人正面红耳赤的说着悄悄话,却没注意那人已不再怒吼,竟奋力拖着长枪蹒跚到两人的面前。待两人惊觉,却又是吃吃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而后甩了甩已留了几年的长发,对那名为“翠花”的丫鬟问道:
“这位姐姐……”
“少主人……”翠花连忙应道。
“请问……你妈贵姓……?”
“……”
未等那翠花和雪村回过神来,那人已费力的调转身躯,再次望天怒吼:“赤壁矶头,一番过、一番怀古。想当时、周郎年少,气吞区宇。万骑临江貔虎噪,千艘列炬鱼龙怒。卷长波、一鼓困曹瞒,今如许……”
吼罢,却是手松人倒,只留下那长枪砸在薄雪上的一声闷响,在练武场上回荡……
翠花和雪村见状,也顾不得回味刚才少主人说了什么,赶紧抢上前去,扶起了那人。待雪村探手于那人鼻下,觉着呼吸平稳,不似是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脑中却是这样想法:可惜了那两斤二十年的杜康陈酿……小丫的,该!让你得瑟,醉不死你!
《周郎》试阅 第二章 周瑜
头痛!头痛!
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感觉。WWw。
我费力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屋里竟然没有人,想来翠花见我睡的很沉,又去地窖里找罐子了。于是我爬到铜镜旁边,观察了一下里面的人。形象还好,就是头发都散开了,脸色也差些,我对着里面的人笑了一下,擦了擦嘴边口水的痕迹,就又躺了下来,开始想我睡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觊觎那东西好久了,因为每次见到翠花偷偷摸摸的从地窖里出来,手里捧的总是那两个罐子。罐子里装的什么我不知道,密封的很好,连一丝气味也流不出来,不过我那个叫雪村的护卫一见到这两个罐子,就会露出一种贪婪的眼神,就犹如他盯着翠花胸口发呆时的眼神一样,所以我想那两个罐子一定很不寻常,或者那两个罐子里的东西很不寻常。
终于在昨天,我没能把持住自己内心的诱惑,趁着翠花不留神,夺了那两个罐子就跑。这应该是犯了贪念吧,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过我年纪还小,想来大家也不会和我计较。
幸好这两个罐子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重,我正好可以一手一个搂着。拿了别人的东西要跑,这是我从一个小偷那里学来的,有一次我亲眼见到他拿了我护卫身上的一个袋子就跑掉了。虽然后来他被我的护卫追上,打断了一条腿,不过我想,这应该是他跑得还不够快,所以我必须要尽量的快。
直到一口气跑到我们家最里面的院子里,我才停了下来,因为前面就是一堵有五六个我那么高的墙,我知道自己还没有能力来翻越它,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实在没有力气再跑下去。
幸好,今天下了一些雪,大家都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所以没什么人看到我。于是我坐在雪地上歇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除了高墙之外,就全都是兵器架子,上面插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平日里那些护卫们就是在这里耍着那些兵器玩儿的。
虽然我对周围的这些兵器也很感兴趣,不过我认为此时最重要的还是我手里的两个罐子,不然我就白花了这么多力气。仔细观察了一下两个罐子,长的都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来好处都是在罐子的里面。我尝试着用拳头去轻轻敲打罐壁,没有什么反应,随即便把注意力集中到罐口的塞子上面。
不过就待我做了几下扩胸运动,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其中一个罐子上的塞子拔下来时,却不小心碰打了另外一个放在地上的罐子,结果,一阵浓郁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子里。香气是从打破了的罐子里传出来的,随着还有不少液体从罐子流出来。
其实我很想感叹一下自己的力气很大,可以轻易打破罐子,不过当我闻到这种香气的时候,却什么也感叹不出来了。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淳淳的,浓浓的,有些似曾相识,对了,就与小时候趴在母亲胸前闻到的那种气息一样。
这样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毒药吧,我想了想,觉着可以试试,便伸出指头,从打破了的罐子里沾出了一些液体放进嘴里。嗯,味道不错,很醇,就是有些辣,不过我天生喜欢吃辣的,看来这东西很适合我。
到了这里,我就不再去想那么多,拧开手中那个完好的罐子,抱起来放在嘴边就是痛饮,结果,当大量的液体进入我喉咙的时候,我感到脑中“嗡”的一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回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拍打了几下脑袋,并非是后悔自己喝了那东西,而是实在又头疼的厉害,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疼是在脑袋里面,所以我想让脑袋的外面也疼起来,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好一些。还真别说,经过几下拍打,我的头疼还真的减弱了一些,我不禁有些得意,心中想这算不算是书上写的“以毒攻毒”呢。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当时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支配,放佛自己就在那院子里大声吼了一些什么,具体是吼了些什么也忘了,不过应该是念了许多遍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爬上兵器架子,从上面抽出一根三个自己那么高的长枪,再然后就是一边拄着长枪,一边喝着那东西,一边大声吼着,后来好像院子里来了许多人,有翠花,有雪村,还有那些经常见到的先生和护卫们,他们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像是见到了什么怪物,再之后就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其实也难怪那些人那么看我,毕竟我平时都是很少说话的,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估计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哑巴,虽然他们不说,但我能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知道。
其实我只是不愿意开口,在我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我也是经常说的,但似乎无论我说些什么那些大人们都不会在乎,只当我都是年少无知说着玩儿的,既不会附和我,也不会反驳我。譬如有一次家里新打了两个铜狮子放在家门口,那些下人们便围在一起讨论这铜狮子有多重,有说八百斤的,有说五百斤的,但谁也没有那么大的称能量出准确的数字,所以大家都是争执不下,吵得面红耳赤,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好心对他们说:“你们去找只船来,我来帮你们量量。”结果他们只是一停,都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就又接着争了下去,我却成了个多事儿的人。
这种事情还有很多,有了几次经验,我便不再多说什么,因为即便说了也是没有用处,又何必去说?这样日子久了,我就更不喜欢说话了,而大家见我总是不说话,就也成了习惯,渐渐的以为我不会说话,渐渐的忘记了我曾经也是会说话的。
其实我想等自己长大一些,这样的情况就会改变吧,毕竟家里的这些人都还是很尊重我这个少爷的。当然,在母亲还有翠花面前,我都还是会说的,只是少说一些罢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想来现在也没人会再把我当成哑巴,毕竟我在雪地了喊了那么长时间,虽说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但总算是喊了,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记起刚才睡着时做了个梦,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这是一个很模糊很古怪的梦,梦里面只有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古怪服饰的短发女人,那女人站在一个古怪的桌子后面,一直在讲着什么,似乎是在讲一本书吧……恩,好像就是这样,一个能讲书的女人,但她讲的具体都是些什么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不过我知道梦就是这样,大多醒了就忘了,所以我也不太在乎,大概都是喝了那东西的副作用吧。
说到那东西,我又觉得有些口渴,看了看身边,没有什么瓶瓶罐罐的,而我又觉得现在这样躺着很是舒服,也懒的动弹,无奈,只得开口喊道:
“翠花,上……我渴了!”
《周郎》试阅 第三章 翠花
翠花是个丫鬟,准确的说,是专门服侍我的丫鬟。WWw、
她大概有二十岁吧,或者十七八岁,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不是个喜欢提问的人,而且,据说女子的年龄都是十分秘密的事情。
她长得很好,恕我年纪还小,经历的也不多,除了一个“好”字就找不出更多形容女子的词语,但至少我看着她还是比较顺眼的,也有可能是看得多了,就顺眼了。
翠花平日里对我不错,很耐得住性子陪我,这一点是我比较喜欢的,因为我估计很少有丫鬟能受得了我这么沉闷的少爷,不调皮,不捣蛋,也很少说话,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很是无趣,我想也就是因为这个,翠花才总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去地窖里偷罐子罢。而且我认为“偷”这种行为应该不仅仅是危险这么简单,它应该还会让人觉得刺激,也会让人上瘾,不然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