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毒皇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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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看着苍蓝的眼眸,想要从那双眸子里找出什么来,可是无果,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关怀的温柔,这样的眼睛会是伪装吗?
季弦歌突然一手将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然后一头扑进了苍蓝的怀里,和刚才扑进燕寒秋怀里的算计不同,这一次,她只想感受面前这个男子的体温。
苍蓝可能被女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但是随即温柔的搂上在自己的怀里看似有点惊慌失措的女子,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的温柔。
“苍蓝,你会骗我吗?”季弦歌抬起头一双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希冀的光芒。
苍蓝含笑着摇摇头。
“苍蓝,我会把你的温柔当做是真心……”季弦歌缓缓地说道,“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这是伪装的话,我会亲手杀了你!”
苍蓝只是将季弦歌搂得更近了。
季弦歌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这个男子,男子的唇温润湿漉,柔弱的美好。
季弦歌的脑中猛然出现了熊熊的大火让她分不清是前几日的那场大火还是记忆中久远的那一场大火。
心中的纠结和痛苦全部化作这一个吻在苍蓝的唇上肆意的攻城略地,苍蓝只是温柔的搂着季弦歌配合她。
吻越来越深入舌尖的纠缠使季弦歌本能的想要个更多,两个人一直纠缠像是难舍难分的水蛇,季弦歌在拉扯中不小心将苍蓝的外衫扯了下来,那男子胸前美好的肌肤若隐若现。
季弦歌也是未经世事的少女,看着这样的春光自然会觉得血气上涌,这一刻她想要把自己给苍蓝,不论世事变迁不论风云变幻,她只想成为这个男子的女人。
季弦歌的小手不安稳的在苍蓝的身上游走,苍蓝的肌肤很温软,让人欲罢不能,季弦歌刚恢复了武功又不能使出来,本来就压抑了满身的力量,这会全部都对苍蓝使了出来
欢舞教自己的方法在这一刻竟然全部忘光,只是粗暴的吻着苍蓝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人的步子渐渐地移到床边,季弦歌长长的指甲在苍蓝的胸前流下了血红色抓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血红色在季弦歌的眼中会更加的兴奋,季弦歌好似厌烦了温柔地亲吻,狠狠地咬出了苍蓝的唇,鲜血染红了苍蓝和季弦歌的唇。
一个转身,季弦歌一把扯掉了苍蓝的衣服,把苍蓝往床上拽去,就在坠落床上的一瞬间,苍蓝用了力气抓住季弦歌翻了个身,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床上而季弦歌被苍蓝护在了身上。
季弦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粗暴地吻着苍蓝,粗暴地用指甲在苍蓝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苍蓝光滑的肌肤现在已经是鲜血淋淋,却是依旧配合季弦歌的一切行为。
季弦歌的眼中一片血红,好似什么都看不见,慌乱的扯着苍蓝的衣服,慌乱地在苍蓝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鲜血的味道让她感到满足。
两个人在屋中的激战,根本没有听到敲门声,季弦歌的眼中只是血,她只能看血,她狠狠地咬住苍蓝的肩头狠狠地,直到血迹渗到了她的口腔里。
她好像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又好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季弦歌一手就想要扯掉苍蓝的全部衣衫,可是因为不懂,很是慌乱,忙乱中怎么都扯不对,温柔地看着自己身上女子,自己将衣服解开脱掉,省去了那女子麻烦。
就在苍蓝最后一件衣衫将要脱尽的时候,门咣啷一声被推来,又桄榔一声被合上。
一双大手一把将衣衫不整的季弦歌搂入了怀中,季弦歌哪里肯依,满脑子就想要床上的那个男子,便是和身后的男子过起招来,谁知不知被点了什么穴,季弦歌瞬间晕倒在身后的男子身上。
只是这么一个片刻,苍蓝已经将衣衫又重新穿在了身上。
孟梓祤像风一般的眼睛中有了明显的愠怒,他抱着季弦歌看着苍蓝,道:“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苍蓝温润的点点头,衣衫传的匆忙,领口还没有系好,露出一大片肌肤,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血痕,抑或者说是吻痕?
孟梓祤搂着季弦歌,紧紧地抓着季弦歌的胳膊,想要要将这个女子捏碎,像是风一般的心突然好像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上
“她为什么会这样?”孟梓祤探了一下季弦歌的脉搏,问道。
苍蓝不急不缓,虽然屋内是一片狼藉,但是苍蓝却是从容有序。
苍蓝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笔来在纸上写着什么,漏出来的手背上血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让孟梓祤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苍蓝将写满字的纸递给孟梓祤,孟梓祤一手抱着季弦歌一手接过纸。
“我早就说凤衔天下这种武功太过与霸道,再加上从混乱的脉象看来,她的第五层并不不用本身的功力冲破的,难道是你和秦梦雪为她疗伤时帮她冲破了第五层?”孟梓祤的声音第一次有着明显的不悦。
苍蓝点点头。
“你可知这是害了她?!”孟梓祤又将怀中的人搂紧了些,“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承受,你让她怎么承受这些不属于她的功力?!”
“她接我们的功力冲破了第五层,并不是我们能阻止的!”苍蓝无声的说道,语速很快,也不管孟梓祤是不是能看懂。
因为离得近,苍蓝也只穿上了一件薄薄的外衫,里面的红印子隐约可见,再加上一地的狼藉,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这间房子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孟梓祤的语气中第一次有着满满的不善:“你可知这种行为有多么荒唐?!你们两个?!我就不信以你苍神医的本事,没有办法阻止她这种行为。”
“她想要做的事情,我不会阻止……”
“她疯了你也疯了吗?!”孟梓祤这一瞬间像是仙人坠落凡间,而怀中紧紧抱着的女子就是他下凡苦苦追寻的东西。
苍蓝也似乎对这样的孟梓祤有些陌生,但依旧温润如泉水:“孟兄,你怎么了?”
这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苍蓝看着孟梓祤的眼神,充满了疑问。
“她是皇后,你们这样可知是yin乱后宫,若是被皇上知道,后果很严重……”孟梓祤在看到苍蓝眼中的那个自己后,又恢复了平静,如风的语言,分析着利弊。
苍蓝却有些迷茫,不解的重复:“yin乱后宫?”
孟梓祤看着这屋子的景象不想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却是被苍蓝拦住。
“你做什么?苍兄?”孟梓祤淡淡的声音,好似刚才的一切情绪都不存在,唯一真实的只有怀中那个小脸通红正在沉睡的女子。
“你要带她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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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你可是在吃醋??
季弦歌感觉浑身有一股火烧的自己受不了,想要起来,奈何眼睛重重的无法起身,模糊中的印象自己正在和一个男子缠绵,这样的回忆眼即使在梦中的季弦歌也是一惊。
这是一股缓缓的真气输入了自己的体内,让身体的那份躁动炎热得意渐渐平息。
安稳的睡了许久,不知道是什么驱使季弦歌猛然睁开了眼睛,季弦歌猛然睁开眼睛不是因为受了什么外部的刺激,也不是因为做了什么噩梦,而是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起来了自己方才对苍蓝做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
是做梦吧?!
季弦歌用手扶扶自己的唇上面干涸的血迹依旧存在,不是梦……
怎么会这样?
季弦歌缓缓的坐了起来,身后的伤口,虽然还有微微的疼痛但是远不及她现在的心情来的焦虑。
虽然说和苍蓝已经许了终生,可是怎么样也要在洞房花烛夜给他把,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自己刚才那么粗暴,会不会给苍蓝留下什么阴影啊?
那以后可是个麻烦,说到粗暴,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你醒了?”孟梓祤一手端着药,推开门看着坐起来的季弦歌问道。
“苍蓝呢?”虽然很没底气的一句话,季弦歌还是想要知道那个男子的情况。
孟梓祤突然就将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快步走到季弦歌的床前道:“你知道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看着孟梓祤一张有点愠怒的脸,季弦歌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起来,而这样的笑容看在孟梓祤的眼里竟然很是刺眼,一把抓起季弦歌,声音虽然依旧是淡淡的但是季弦歌就是能听出来他在生气。
“孟哥哥?你还好吧?”季弦歌对于这样的孟梓祤即熟悉又陌生,印象中的孟梓祤是永远不喜不怒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虽然现在表面上看来孟梓祤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季弦歌就是觉得他生气了。
“歌儿,你是当朝皇后,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一言一行!”孟梓祤看着季弦歌迷茫的眼神,放开季弦歌的手淡淡说道。
“孟哥哥,你应该比谁清楚,我对苍蓝那样是因为我的气血逆流我,差一点就走火入魔了,真的不是有心的……”季弦歌耐心的解释到,“不过,要是你不出现或许我和苍蓝真的会生米煮成熟……”
季弦歌说道这脸上竟然隐约浮现出了笑容,其实对于自己和苍蓝发生关系还是很期待的,但是不美好的是自己竟然那么对待苍蓝,不知道苍蓝以后会不会有阴影。
孟梓祤转过身去声音依旧清淡如风,因为看不清表情,所以季弦歌揣摩不透这个男子的心。
“你和苍蓝的事情,若是让皇上知道你可知整个季府都难逃罪责,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整个季府上下几百口人命着想。”孟梓祤淡淡的分析着利弊。
季弦歌一巴掌拍死一只飞过来的蚊子,然后轻轻将虫子从手掌心吹到地上,幽幽的说道:“这季府上下的人命与我何干?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这季府的人都死光了我才高兴吗?”
季弦歌和孟梓祤对话,怎么就感觉那么无力,那么累呢?
在孟梓祤的面前自己好像变得无所遁形,自己的一切计划好像都被这个男子看透,季弦歌讨厌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是敌人就是朋友,但是如果孟梓祤一直是为了大燕王朝的兴衰着想的话,那他们之间必然只是敌人。
“我能理解你想毁掉左相,但是其他人是无辜的!”
“你能理解,你如何能理解?”季弦歌满眼的疑惑。
“你想用燕寒秋对付左相,你想让他们两败俱伤,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两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万一个不小心反被燕寒秋所利用怎么办?”孟梓祤淡淡的分析着利弊。
“孟梓祤,你把一切看得很透彻是想告诉我,你要站在燕寒秋这一边吗?”季弦歌下了床走到孟梓祤的面前,看着孟梓祤的眼睛说道。
“不管燕寒秋做过什么,但毫无怀疑他是个好皇帝,不管多么大的宫廷争,斗他都在尽最大的力量保护百姓不受牵连……”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我就不相信你不想知道我爹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我爹爹年纪大了,大燕皇朝也没有后继之人了,那么我爹爹一心要对付燕寒秋,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想要将谁扶上皇位,难道你不好奇吗?或者……”季弦歌往前走一步里孟梓祤很近很近,“你知道?”
“燕寒秋和左相的斗争你可以不参与吗?”孟梓祤眼神悠远的看着季弦歌,像是透过这个女子看到了久远的记忆。
“我呢,从来没有想过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是我爹爹将我送进宫,他将我送向风口浪尖,我不做点什么出来,岂非对不起他?”季弦歌冷冷的说到,她还记得那个晚上父亲对自己说,
—“歌儿你妹妹不适合宫里你能代替她进宫吗?”—
季弦歌知所以答应,并不是因为真的的同情这个老人的爱女之心,而是她没有办法拒绝,在没有完全的退路之前她不会轻易冒险。
或许连季丘都能感觉到季弦歌心中满满的恨意,或者他真的想要保护他最心爱的女儿,总之那时的季弦歌没有理由说不,而现在同样无法拒绝。
“现在明里暗里的人都在找《碧瑶山水图》,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季府,这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孟梓祤道。
“不错,不过是有人先放出消息说是《碧瑶山水图》现世,我只是加油添醋了一下,不为过吧……”季弦歌坐到桌子前面,倒了一杯茶,外面的夜色是深蓝色的,却黝黑黝黑的分不清真正的色彩。
“那《碧瑶山水图》真的在季府吗?”孟梓祤看着季弦歌的眼睛,可是那个女子的眼中满笑意,唯独没有真实。
“孟哥哥,没想到你也对《碧瑶山水图》感兴趣?”季弦歌的话中竟是嘲讽的笑意。
“《碧瑶山水图》是个传说,但最多的便是说他有大燕国的龙脉……”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很显然这个理由,孟哥哥你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