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毒皇后-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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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一听,手中的力道蓦地的松开了,看着红殇的手上一滴一滴的往下面滴着血有些不解看着红殇。
“你是灵山的人,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事情,你的真实身份对吗?”红殇看着季弦歌眼神幽深。
“殇大哥不愧是血凤阁排名第二的厉害人物,这件事情我本来想要在血祭上在告诉你的,不过既然你现在已经看出来了,那也就不用再拖延了。”季弦歌道,“不错,我是灵山的人。”
“不止吧,你还是落红斋的落主……”红殇道,“以万物为器,捏手成魔,这世上如此阴毒霸道的武功就非凤衔天下莫属了……”
“你看,你多聪明,枉费世人被那个甄隐被世人称作落主……”
“并不是世人愚蠢,只是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这个世上竟然会有人敢冒充落主,落红斋这三个字在江湖上一直都是十分敏感的字眼,一直以来甚至是不亚于媚宫的代表,只不过,在落红斋自池烟之后一直为江湖中人所惧怕,虽然已经收敛不少但是依旧没有人敢轻易相犯……”
红殇看着面前的女子,自己的眼中也似乎有一丝的不可置信,“最近几年,听说落红斋换了新主人,已经不光是江湖中的一个所谓门派也不仅仅是打探消息,落红斋的生意做得更加广,我想不会有人想到,现在落红斋的市里越来越假的壮大会出自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女之手。”
“所以呢?”季弦歌双手背在身后,一边笑着听红殇的长篇大论一边在心中暗自计算着时辰。
“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血凤阁的人,你就是落红斋的落主?若是你就是落红斋的落主,这一切事情不就迎刃而解而结了吗?”
“你也知道,我是当朝皇后,当朝皇后若是和落红斋扯上关系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是一件麻烦事情的吧?”季弦歌耸耸肩膀说道,“不过,现在我离开皇宫了,燕寒秋又不知道有什么计划,就算是公诸于世我也不介意,正好,我还想要看看我爹爹和我那相公的反应呢……”
“你……”
“好了,我要走了血祭就要开始了,你去不去呢?”季弦歌背着手看着红殇。
“弓儿,我觉得我不了解你……”
“恩,这件事情你说对了。我真的要走了!”季弦歌实在是不想在和红殇说下去,转身就要走,但是又被红殇拉住了,“你又想打架吗?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红殇看着面前的女子娇美的容颜因为声音微微的染上了一层的薄怒,像是梅花点点在寒冬之日绽放,心中那种一样的感觉更甚,手中拉着的女子的手,纤细薄弱,好像什么都拎不起来一般。
那里的温暖来自面前的女子,红殇的眼中他依旧是会躲在自己怀中的少女,红殇叹了一口气道:“我陪你一起去。”
“当真?”
“当真。”
“那你不许妨碍我!”
“好。”
“太好了!”季弦歌笑着跳上了马车,将赶马车的人穴位解开,道,“回血凤阁。”
“这……”赶马车的人刚刚被解了穴位,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犹豫不决的看着红殇,知道红殇点了点头,才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两个人又再次做回了马车之上,红殇看着季弦歌不停看着外面说道:“不用着急,我们并没有出来太久。”
“可是我们倒是浪费了不少时间。”
“你很着急?”
“若是我的人有所损伤,殇大哥,我可是要和你讨个说法的……”季弦歌半似娇怒半似玩笑的说道。
“你的人,你这次带了多少人来你确定他们都能进入血凤阁?”
“恩……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若是夜羽梵从中阻拦的话估计会有些麻烦,希望在夜羽梵阻拦之前,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二叔?”红殇诧异地问道。
季弦歌点点头。
“你还竟是招惹一些不能招惹的人。”
“我哪知道他不能招惹啊,他又没在自己的身上挂一个牌子写上不能招惹?!”季弦歌道,那可爱不讲理的样子让红殇无奈的笑笑,习惯性的又去刮她的鼻子,而当红殇自己做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收回了手道:“不好意思。”
“你跟我道什么歉,你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没关系的……”季弦歌拍拍红殇的肩膀,无所谓的笑笑,又看着红殇受伤的手,叹了一口气,从马车中找到了白布,替红殇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那不一样,之前,我以为你没有依靠,我,想要照顾你,现在,现在既然,既然你已经有了夫君,而且还是当今天子自然就不能如此的随便……”红殇说完,脸上微微有一些红晕,眼睛闪烁不敢直视季弦歌。
“原来是这样啊,没事的,我那个夫君那有跟没有一个样,你不用太过介意的。”
“帝王之心总是最难测的吧,可是当初在京都的时候皇上并没有说你的失踪,那么大的一场火只是说你重病在身,皇上应该也是对你有情的吧?”
“他对我有情?哼,他是对我手上的东西有情吧。”
“弓儿……”红殇欲言又止。
“殇大哥,你真的不会杀了我吧?”季弦歌认真的看着红殇。
红殇大气的笑了笑,道:“若我想要杀了你,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吗?”
“殇大哥,你很看不起我哦,好歹我也是落红斋的落主喔……”
“呵呵,不过,凤衔天下如此霸道阴毒的武学,落红斋自从池烟之后,再也没有人练到很三层之上,只是浅浅一习,就应经足以在江湖之上具有一定的地位,而刚才看来,你应该已经到了五层之上吧……”
“殇大哥果然厉害,不过区区几招,就能看出来这是凤衔天下,还能认出我的身份,所以你不能怪我骗你的啊,你这么厉害,我当初又身受重伤,若是不骗你,岂非成了你的剑下亡魂?”季弦歌一边看着外面不断变换的景色,一边打趣地说道,当然体内的气息可是一刻也没有停止流动,她可是害怕红殇给她来一个突然袭击。
“你还是不相信我?”发现了面前的女子即使已经对自己盈盈笑容,但是身上的紧迫之感却是一颗也没有放松,红殇的心里突然有着一丝丝的苦涩。
“若是我说我相信你,你才应该怀疑的,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想要方才还要绑走我的人 ?'…'”季弦歌道。
“你以一个女子的身份来修习凤衔天下,定是十分辛苦吧?这并不是常人可以练成的武学,要不也不会落红斋的人,都敬而远之不敢亵玩了……等等……”红殇突然一愣道,“我初见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不会是凤衔天下出了什么问题吧?”
“聪明。”季弦歌道,“到了!”
季弦歌正准备下马车,红殇却是从身后轻轻地揽住了她道:“弓儿,你真的要去血祭吗?就算你是落主,但是依我看来,现在的局势对你也并不见得有利……”
“殇大哥,你究竟为什么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季弦歌看着还在陆续进入血凤阁的人,有些气。
“你不明白吗?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红殇的话语很轻,很轻,喷洒在季弦歌的耳畔,像是清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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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野心
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来参加学血祭的人也都渐渐地被引到了后面的雪松林,这个雪松林位于血凤阁的后面占地十分的大,能同时容纳四到五个练兵场。
而这次来参加血祭的人都是江湖上是非有地位的势力。
孟氏一族的代表人,孟怀古与孟怜。
万剑山庄的代表人,苏慕行。
落红斋的落主,甄隐。
夜家的夜西楼。
杨子寨的暮千兰与程郢。
还有半月银号的上官止。
而剩下的各自为阵的证的江湖势力也都慢慢地入座,整个大大的场地之内,点起了明亮的夜明珠,是的夜晚如白昼般清晰。
每个人的座位前面都有着美酒佳肴。
而主位上面坐着的男子比这所有的夜明珠都要光滑耀眼,男子斜倚在长椅之上,淡棕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还有一部分随意的洒在长椅之上,那淡淡的棕色与长椅虎皮的颜色形成的完美而又和谐的融合。
整个正面乱而有序但是那个正中央的男子,仿若没有看到这些一般,只是轻轻的捋着自己的长发,妩媚无限,每一个如做的人不论是男女都会忍不住看上两眼。
而各个势力全部都入座之后,大家看是互相敬酒,整个局势一眼明了。
而在雪松林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枝上,一个女子正窝在一个男子的怀里面做小鸟依人状,季弦歌正一手拿着一包花生米,眼睛一动不动将下面的这些场景收入眼底。
“我可以带你光明正大的进来的!”红殇看着怀中的女子不解的问道,但是女子在自己的怀里确实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嘘。”季弦歌做出一个手势道,“你带我进来就看不到好戏了,不过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还不开始?”
“我想,应该在等二爷吧。”
“可是,我记得他说他不会来的。”
“他怎么可能不会来?!”
“殇大哥,我问你,二爷出事的事情和夜西楼有没有关系?”季弦歌猛地的转过头,但是转过头的太猛,突然就和往前伸头的红殇的嘴碰到了一起时间就像是突然间停止了一般。
季弦歌突然就想到了刚才在血凤阁的门口,红殇突然抓住了自己,道:“你不明白吗?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而这一刻就如同方才那一刻一般,时间静止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没有人会回答,但是也没有人会再重复这个问题。
这个吻,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是两个人久久的没有离开,直到越过红殇的肩膀季弦歌看见了走进会上的一个男人,才将脸移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那个男子吸引了,甚至忘记了方才宇面前的这个男子有过肌肤之亲。
“他是谁?”
红殇脸上划过意思的失落,但是却是转眼睛无影无踪他顺着季弦歌的眼神看了过去,道:“梁宗楷。”
“梁宗楷?”季弦歌小声的默念着,那个男子便是上次在夜晚与夜西楼见面时见过的男子,上次的话,这个男子好像正和夜西楼在商讨什么事情,会不会和今日的血祭有关?
“你认识他?”
“算是有一面之缘吧,他是什么人 ?'…'是夜家的人 ?'…'夜西楼的人 ?'…'”
“他是西楼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
“他不是极西之地的人吗?”
“不是,他来极西之地不过两年多……”
季弦歌看着梁宗楷衣服极西之地人的打扮,尤其是身侧的拿一把小弓弩更加的显为惹人注意。
“他和夜西楼的关系很好?”
“恩,他是为了西楼才会在极西之地的。”
“他……有什么本事?可以帮夜西楼?”
“他有一只神秘的暗卫,能力相当,之前很多次二叔与西楼的较量中,还在在对抗夜氏那些老族长的面前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这么厉害?他究竟是什么人 ?'…'”
“你对他很感兴趣?”
“是对他的势力很感兴趣!”季弦歌道,“可是,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开始?花生米都吃完了!”
季弦歌摊了摊空空如也的双手,很是无奈。
“我看,是因为二叔回来了,族长们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西楼成为夜家的主事的。”
“难道夜家的人还没有同意夜西楼作为主事的吧?”
“本来是已经同意了,上任主事的遗言和任命,再加上二叔的失踪,这一切都让西楼可以水到渠成的接任主事之位,但是没有想到二叔竟然出现了!看来,西楼提前举行血祭就是为了速战速决,还是没有办法躲过二叔的这道坎。”
“二爷,真的那么可怕?”季弦歌努力回想和夜羽梵在一起的仅有的日子,倒是也没有感觉像是红殇说得这般可怕。
“不是可怕,是会令人感觉到恐惧……”红殇也看着主会场的人来人往道,“所以,你要离他远一点,我发现,你总是离危险的人很近。”
“有危险的地方往往都有傲人的财富。”季弦歌笑了笑道。
红殇用手刮了刮季弦歌的鼻子道:“你是我见过最有野心的女子!”
季弦歌一怔道:“曾经有个男人也这么和我说过。”
季弦歌还记得自己在接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