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被omega撩了![星际]-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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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和可控制。
她属于我……
“没有的事情。”半晌,那个人似乎很高兴的回复,金发在肩头顽皮的晃荡:“你这个铐人的办法挺有创意的,最起码我刚才研究半天,一时还真想不出来挣脱的办法。”
“回头我让琳达拿去改改,就可以使用在部队里了。”
“沃伦……?沃伦?”
见对面的人长久的沉默,裘达尔反而关心无比的问:“你怎么不说话?”
“沃伦?”
“……裘达尔,你真的是……太自私了啊。”
青年低垂着眸子,睫毛长长,精致的仿佛雕琢出的洋娃娃。
“自私?”
“是啊,自私。”
沃伦继续说:
“为什么完全不生气呢?为什么我从你的脸上……一丝怒气都找不到呢?”
“你到底是在无限的纵容我,还是压根……从来都不把我这些把戏放在心上呢?”
他自嘲自己的手段为把戏,最为廉价的存在,似乎在她面前不堪一击。“我拿放了/迷/药/的柠檬水给你喝,你毫不犹豫一口喝下。之后我将你束缚在这方寸之间,给你的四肢上上镣铐,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
沃伦起身,接着跪坐在床尾,保持与她的视线平齐,缝制精细的袍子贴着床垫蜿蜒而下。到头来,他只用一双充满复杂情感的眸子望向她:
“你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怒气……失望、震惊、沮丧……这些也统统都没有。”在他设想的“裘达尔醒来之后的反应”中,沃伦把她所有能表现出的负面情绪全都考虑到,并且也做好了被她绝情鄙夷的心理准备。
可是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出现,完全没有。
就像是一个日日夜夜锻炼自己,虽然忐忑不安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加入军队想要为国家冲锋陷阵的人,突然有一天被告知——
战争停止了。
所有的杀戮已经不再被需要了。
当裘达尔开口说话的那一刻,沃伦迄今以来的心/潮/激/荡,惶恐无措都显得是那么的可笑。
人家从头至尾没有放在心上的一件事情,却被自己当做了重中之重的任务。
沃伦感受到一阵的挫败,接着就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生气至少说明她在乎,可是她却将他们之间仅剩的这点连接也毫不留情的切断……
那么他们……还有可能吗?
也许就如同那些人所说:
他从头至尾都配不上裘达尔。
裘达尔事到如今所有的对于他的,他自认为的特殊的照顾,对他无限的关怀,不过是因为长辈们的要求与她作为一个军人的义务……
他们之间,半分感情也无。
一切都是他痴心妄想。
沃伦的心坠入谷底。
“啪嗒……”
就在沃伦自顾自的思考之际,一阵锁被打开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
沃伦迅速抬头,接着眸子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怎么……”他顿住,接着道:“这不可能……”所有的枷锁都是特地按照3S级别来的,何况还有药物控制,裘达尔怎么可能挣脱的开?
事情开始乱了。
“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裘达尔顺畅无比的挣脱手铐,又揉了揉自己因为长时间拉伸而僵硬的手臂。
“我如今的体力与精神力,可不是3S级。”
“那是多少?”沃伦下意识问。
“嘶嘶……”
厚重的枷锁在裘达尔的手掌顷刻变为尘埃,随风飘散,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剩余的那几个裘达尔压根没再管,反正对她而言不过就是跟羽毛一样的东西。
“是5S级啊。”
金发的alpha轻描淡写的笑了。
虽然她并未向外人透露过这一点,包括沃伦也保持沉默,但是裘达尔对自己的实力隐隐约约有了预期。
阿尔南迪都说过自己与他一般的出色……
那么应该是有5S级的实力的吧。
回想起过去在五维空间那些地狱般的训练,裘达尔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又将那股子不明而来的锥心之痛压下去。
5S……吗……
那之前所谓的被自己控制……
沃伦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对不起……”
良久,他道。不知道是因为利用了裘达尔对他的信任,还是为了自己拙劣粗糙的/囚/禁。
“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意料之外的回复。
“之前的事情,是我失职了。”
裘达尔抬眸。
“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太过专注于军部里头的事情。”她说:“真是抱歉啊……沃伦。”
“本该与你相聚的时间被无限的缩短,有的时候我明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这样对待了你。明知道一次次给人希望又将其收回是多么的残忍,我还是这样对待了你。”她一条条细数着自己的罪行,即使是再细微不过的事情也被她翻了出来。
事实上,裘达尔也确实感觉到了自己的过错。
自己的人生一路都很顺利,无论是相爱的父母,还是纯真的妹妹,或者热血的友人……她裘达尔·卡文迪许的人生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太大的波澜。
她为了很多事情而努力,但很少为什么拼命过,天赋、地位、金钱……这些别人趋之若鹭的东西,她全有。
人就是这样。
因为太容易得到,反而不会珍惜。
之后身居高位,她更需要做到喜怒哀乐不溢于言表,将自己真正的情绪藏在面无表情的外壳之下。
也许对于一个天性热烈的人来说,裘达尔不经意的刻板与固执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对一个内心敏感多疑,时时刻刻还担心自身境遇的人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一如那年轻的科学家和女助手*。
一如现在的裘达尔和沃伦。
按理来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沃伦的遭遇。
在那样人情凉薄的环境之下成长,对一个尚且幼小的孩子来说太过痛苦。父亲的常年征战,母亲的为爱而活……他在极为年少的年纪就饱尝这个世界对他的恶意。为求自保,这个打从第一次见面就寡言少语的青年将自己的内心封锁,在外头筑起了高高的城墙,看似固若金汤,其实内心敏感又脆弱。
“你今天这样做,我也隐隐约约猜到原因了……是因为智脑上那些流言吧。”
裘达尔说:“看了那些东西,你很不安,你很惶恐……”
“你害怕我会真的如上面所说的那样,弃你而去,找那个所谓的卡尔公主,也就是身份地位都比你好的omega结成伴侣。”
“可是沃伦,你想透了这一切表面上存在的东西,却遗漏了别的。”
“你可曾想过……如果我真正看重的是这些东西,”
“我们会相遇吗?”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
沃伦一怔。
裘达尔继续用平稳的语调道:
“我问你,如果我是一个这样的人,这足够让你追随我到帕蒂斯星去吗?”
“足够让你鼓起勇气结识我周围所有的亲朋好友,期望展现出你最好的一面吗?”
“甚至,它足够让你克服‘与多年未见的父亲相遇的恐惧’,穿越无数的光年与星系,无数的危难与死亡——”
“追随我直到坠入梭罗星那冰冷的琥珀湖水中吗?”
“……”
沃伦跪坐在那里。
“……恐怕从第一面开始,你就会直接将我拒之门外吧。”
金发的alpha笑了笑。
“……”
青年的肩头略微有些颤抖。
“不会……”他答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永远不会是……”
裘达尔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是我难以遏制自己的情绪,是我没办法不去看他们对我的评价……”
青年抬起漂亮的下巴,嘴唇殷红仿佛晕开的红墨水。
“你根本不需要去看他们的评价,”裘达尔猛地打断他的话,接着用双手扶住他的脸颊;一时间,两个人凑得极近,近到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带动的空气开始变得灼热。
“你不需要这么做。”
“为……”
“因为别人的想法从来都不重要,”裘达尔拿额头抵住他的:“沃伦,无论是谁……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们是否赞成或者反对——”
“都与我们无干,不需要去在乎。”
“!”
沃伦睁大眼睛,接着双手不由自主的缓缓伸出,环抱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身。
两个人的/身/体无比的/契/合,就仿佛是注定要拥抱在一起分享对方的体温一样,恰到好处的完美。
而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想要行动却永远无法迈出的那一步。
“……你为什么不解了脚铐?”
沃伦问。
裘达尔只打碎了手铐,却放任两只脚铐继续束缚着她的行动。
白绸上的脚踝白皙娇嫩,再往上是线条流畅的小腿……
“因为我在等你。”
她望进他的眸子:
“我在等你原谅我这么长时间的亏欠……”
所以我将锁住自己自由的权利给予你,让你来决定我的未来。
一个有你的……未来。
——
“……啪嗒。”
沃伦掏出钥匙,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赤/裸/的脚背,带起一阵冰凉的刺感。
他耐心的,一个一个的解开铐在她脚踝上的镣铐,动作温柔小心,仿佛对待这世间的珍宝。
等到镣铐完全解开,裘达尔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束缚的时候,沃伦停在了那里。
“啪嗒。”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到她的脚上,接着又是一滴。
像是永不会停止的雨水。
“……”
裘达尔心下一滞,接着伸手拉起了他。
“我……”
面前的青年难得失态,柔顺的发丝变得凌乱,眉头微蹙,一双曾经盛着无限温和与内敛的眸子此刻就像破了冰的水面,将里头真实的样子原原本本的呈现在裘达尔的面前。
“裘达尔……”他喊。
而那个金发的alpha已经制止了他的/欲/言/之语。
“呼……”
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接着那双柔软的唇凑了过来,将他眼角挂着的泪水一一吻掉,吞入自己的喉咙中。
裘达尔虔诚无比的靠近,两个人的神色像是在教堂里头对着生了羽翼的天使祷告。她绵长的吻着他光洁的额头,他潮湿的双眼,他/挺/直的鼻梁……唇瓣一路往下,没有任何不适与退缩,只有肌肤因为紧张而略微的颤栗。
两个人的心忐忑而期待,缓慢的接近……没有人阻止,也没有人中途放弃。
宽松的衣衫渐渐落下,轻薄的床幔垂着,影影绰绰的瞟见两个身影,无限温存又无限温暖的倚靠在了一起。
高傲的脖颈为她弯下,坚硬的内心也为她慢慢瓦解。
两个人坦诚相见,亲密的就像他们无数次并肩作战那样。
空气变得暖意融融,让人眩晕。
就在唇齿相偎之际,裘达尔闭上了眼睛。
即使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诉说,但她相信,近在咫尺的人一定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们属于彼此。
因为心已经无限的靠近,以致两个人发现时无路可退。
这份心意如此柔和又如此美好。
就如同那句她压抑在唇舌之间千回百转,最终酝酿而成的话语。
我爱你。
第100章 【番外】卡奈莉的婚礼
六月; 一个略带燥热的季节。
今天卡文迪许家的人都起的很早。鲁道夫与约瑟芬早晨8点便出发,中途约瑟芬又急匆匆的折回了一趟家。
“冷静点,亲爱的。”
鲁道夫穿着得体的黑西装,胸前佩戴了一束洁白的茱莉花。他站在门口,一只手搭在门框边; 道:“我们还有时间; 你要是找不到,我就跟莉莉说我们会晚点到……”
“不; ”约瑟芬义正言辞的拒接了这个建议:“我们不可以在这件事情上迟到。”
她又四处寻觅了一会儿; 中跟的高跟鞋在空旷的室内发出“哒哒”的响声; 听上去十分悦耳。这间大宅子早些时候还是很热闹的; 但自从家里的孩子接连搬出去之后; 住着的就剩下了夫妻两个。
鲁道夫还好; 他有自己的酒窖,酿造一桶好的葡萄酒可会花上他不少的时间;约瑟芬时而伤感,一开始会在做饭的途中落下泪来; 之后由着鲁道夫劝慰,倒也渐渐好转了。
“找到了。”约瑟芬说。
鲁道夫明显听到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是个什么东西?”他凑近,接着露出怀念的神色:“啊哈……原来是它。”
“我们走吧。”
约瑟芬将那东西小心收好; 又装到口袋里,就挽起丈夫的手再度走出家门。
“你真要把它给莉莉?”鲁道夫问。这东西由妻子佩戴了几十年; 曾经一度是她最爱不释手的珍宝,都说日久生情,如今给了卡奈莉;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