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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倾以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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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丫很有眼色地上前扶了她,对着几位长老行了礼,就扶着柳如墨向她们的院子走,拐过议事厅的围墙,晴丫只感觉扶着的柳如墨步子一踉跄,将要向前栽下去,急忙使力将她扶住,“小姐,你怎么了?!!”

    “无碍,你快些扶我回屋,莫要在这里惊呼!”柳如墨掏出锦帕捂着嘴,小声凑近晴丫耳边说着。  



第十一章 拒之门外,只能翻窗

    第十一章拒之门外,只能翻窗

    柳如墨将身体的重量都交付在晴丫身上,只感觉体力像是抽丝剥茧般一点点流失,口中腥甜的味道越来越重,身体也快要不听使唤了。

    半扶半抱地把她带回屋里,伺候着她躺好,晴丫这才看清了她的情况,不似刚踏出议事厅的气色红润,此时的她就如同冰雪铸成的人儿一样,脸色苍白得不留一丝血气儿,平日里灿若星斗的眸子也只是半睁着无神地看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别声张,去将我的那本玄术的书籍取来!”晴丫眼见着她边说着话,口中有血丝一点点地沿着唇角流出,抖着手给她擦了,又捏着沾了血的锦帕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

    “还不快去!”催促着晴丫去取书,柳如墨深呼吸着,尽可能地放缓气息,以此缓解着胸口翻涌着的气血。

    前一次她不被允许学习玄术,只能娘的暗暗施压以及妹妹的算计中失去争取国师之位的权利,最终在父亲面前退步,将机会留给了柳如雪,这一次不知是何故,身为国师的父亲竟派人送来了修习玄术的入门书籍,也正是在这本书上,她看到了所谓的通灵术。

    为了救下宁远,上一世她在圣泉下整整荡涤了一日,也让宁远对她动了心,欠了情,而这一次,为了能不重蹈覆辙,她选择了冒险,用刚刚学的通灵术来窥探天机,使大长老能够亲眼目睹宁远的身份,以此来保下他。

    不让晴丫声张出去,也是存了心思不想被他知道,书上有记载如何引导修习者调整内息,她想了想,许是因为自己修习根基尚未奠定好,便用了通灵这一高阶玄术,才引致气血翻涌,内息逆流。

    “小姐,书拿来了,你要做什么?”晴丫捧着书来到柳如墨面前,等着她下一步的指示。

    咽下喉咙口的血腥气儿,柳如墨缓了口气,“将我扶着靠坐起来!”

    晴丫小心地扶她起来,在她身后塞了两个鹅毛枕靠着,取过书来放在她手中。

    颤着手揭开书页,一页页翻过去,找到了通灵术那一页,书页上记载着是施术者的修习手印结法,翻过去,背面赫然写着:凡修习此术者,须灵者之体,气息畅流五内,奠基三载以上玄灵之阶,恐有反噬,气血逆流,如有此况,必当静心凝神,气息引走一周天,辅以清心术,休养数日方可恢复。

    整本书她看到通灵术之前的那些,书页背后均无要则须知,于是她也就没注意此术背后竟然还有要则。

    盘膝坐好,柳如墨吩咐了晴丫守在屋外,不让任何人进入,自己则按照书上的指引开始引导体内纷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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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排好的院落里沐浴更了衣,青远换了一身衣衫来到柳如墨院外,自打他与大长老一同出了暗室,众人也都不再怀疑他的身份,要求处置他。

    现在他可以大摇大摆地在清月湾随意走动,来去自如,想他堂堂青国三皇子,何时像这几天一样,被人追杀,落水,好不容易漂进这地方,以为是安全之处,却还是被护卫追得无处躲藏,更甚之还被一群鹤发鸡皮的老头儿上下其手一顿抖落!

    让他觉得自己运气不算差的,是如墨的出现,这个救命恩人啊,要不是她,还真保不准他还能不能活着回去与父皇参加祭天仪式。

    这不,刚收拾妥当的他,一改之前的邋遢形象,变回以往的翩翩风范,就来找她了。

    青远摇着折扇,踱着步子迈进门来,只见院子里晴丫正一脸愁苦地坐在屋前的台阶上,双手托腮,不知在烦闷些什么事。

    “晴丫,麻烦进去通报你家小姐,就说我前来致谢!”“叭”的将折扇合上,青远双手抱拳,微俯下身致了礼,按道理来说,此时晴丫就该起来给他回个礼,说一声稍等,接着进去通报一声,开了门邀自己进去。

    可现实情况却并非如他所想,晴丫现在脑子里满是自家小姐苍白的脸,还有锦帕上的血迹,哪还有心思管青远他怎么想?

    “小姐今日不见客,贵客还请改日再来!”晴丫在柳如墨说完大长老的命令后就改了口称青远为“贵客”,但心里却对这个人全无好感,甚至还有很深的怨念,要不是他,小姐不会被他划了一刀,要不是他,小姐也不会跪着求长老们,要知道她陪着小姐长大,这些年长老们对小姐一直疼爱有加,何时让她跪过!要不是他,小姐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越想越气愤,晴丫放下托着腮帮子的手,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看什么看,小姐正在小憩,你就算是大长老的贵客,也断没有这会儿进去的道理,还是请贵客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青远莫名其妙地接收到这丫头的怨念的眼神,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我好像没惹到她吧?”

    他可以肯定,到目前为止,除了在暗室见了如墨一面,他就再没有哪里惹到她们主仆二人了,再者说,在暗室他还被如墨吼了一句“闭嘴”呢!

    堂堂皇子被臣子的族人吼了“闭嘴”,这要是传出去,也是她对他不敬吧?

    “反正就是不能进,请贵客离开,慢走不送!!”晴丫双臂张开挡着门,扬着下巴冲着他,摆明了坚决不让的决心。

    青远退后几步,目光移向一旁的角房,临近的那扇窗也没有开,看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想着自己在外面与晴丫周旋这么久,可能会影响到她休息,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拱手暗道了一声“抱歉”,青远轻手轻脚地出了院门,还是等如墨醒了再去致谢好了,反正他在清月湾还有待些日子养伤,不愁见不到不是?

    初初缓解了玄术反噬带来的后遗症状,柳如墨虚脱般的倒进被褥里,彻底地昏睡过去,这一睡就吓坏了晴丫,既要按照她的吩咐不让任何人知晓她这个情况,又要担心她的身体状况,还要时不时地出去打发殷勤前来的“贵客”。

    柳如墨整整睡了三日,这三天晴丫给大长老说是小姐闭门修习玄术,算是在大长老那里告了假,接着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前来要求见柳如墨的青远。

    一次两次的拒绝见他,青远也只当如墨是在专心修习,可一晃三日,晴丫的脸上,焦急之色每日愈甚,他突然发觉,其中有些不对劲儿,难道是如墨出事了,晴丫想瞒着?

    在仔细留意了晴丫的动态后,青远对自己的猜测越加肯定,终于,他决定要进去一看究竟,而走正门,晴丫堵着也不会放他进去,倒不如······走老路,翻窗进去。

    说做就做,青远守在院外,见送餐的婢女正与晴丫对着话,他轻巧地翻过矮墙,来到角房的边缘,蹑手蹑脚地将窗扄支开,先向屋里张望了几眼,随即蹿身进去,缓缓放落窗扇。

    帷幔耷拉着,并没有合拢,隐约可见chuang上躺着的人。

    青远放轻步子,一步一步向chuang边靠近,走至跟前,柳如墨的脸映入眼帘。

    还是他见过的模样,白瓷般的肌肤,闭合的眸,长长的眼睫时而微颤,少女清艳绝俗的面容在沉睡中显得格外静然安好,胸脯微微上下起伏着,她没事!这是青远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随即又有些困惑,她不是在修习玄术么?难道玄术是要睡着修习?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青远呼吸一窒,迅速闪身躲进一旁厚重的帘幕背后,紧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第十二章 自作多情

    第十二章自作多情

    晴丫坐在床沿上,捧着参汤一勺勺地喂给昏睡中的柳如墨。

    “小姐啊,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啊?这都三天了,你再这样睡下去,大长老那边要瞒不住了!”

    “今天那位‘贵客’又来了,他很烦人,一天要来问好几次,我都按照你的吩咐给挡回去了。”

    “小姐啊,我还是想不通,我们为什么要救他,他就是个灾星,自打我们遇见他起,你这又是被他划伤手臂,又是吐血昏迷,你快些醒过来,我们以后都离他远一些好不好?”

    ······

    晴丫趴在柳如墨床前说着,而柳如墨仍是双目紧闭,毫无反应,等了好一会儿,晴丫泄气地拿了空碗,关上门出去了。

    躲在帘幕后的青远背靠着立柱,仰头将后脑勺抵在立柱上,半睁着眼思绪有些放空。

    晴丫的话一字一字的像钉子一样敲击着他,钉入心头,说不清在刚刚,听到如墨昏迷不醒时心中突然的一阵慌乱是因为什么。

    晴丫说的不错,她会如此全是他害的,若不是为了救下他,她没有必要用玄术向那个老头儿证明,也就不会昏迷不醒,反倒是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

    “水···水···”细碎的声响从帘后传来,青远赶忙旋身出来,站到床边,柳如墨唇瓣动着,他靠近了才听出,她是在要水喝。

    快步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青远坐在床沿上将她扶起,端着茶杯小心翼翼地抵在她唇边,喝了几口后,柳如墨细长的黛眉突然拧了起来,吓得青远顿时不知所措,手僵在了半空中。

    柳如墨费力地睁开眼,正对上面前僵直的手臂和他手中的茶杯,轻咳了两下,仰起头向手臂的上方看去,青远的面容逐渐在她眼中清晰起来,“怎么是你?”

    一瞬的僵硬过后,青远轻手轻脚地将她重新扶着躺好,有些不自然地解释着,“我过来几次你那个丫头都拦着不让我进,我就想办法进来看看···”

    “晴丫在外面?”他点点头。

    “那你是如何进来的?”他伸手指了指窗户。

    答案在她意料之中,柳如墨翻身侧躺过去,背向着他,“既然如此,你还是尽快离去吧!”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问完我就走!”

    柳如墨没有出声,他自行开了口,“你为什么如此拼了性命也要救我?只是因为我是皇室中人吗?”

    回应他的是她纤细的背影和冗长的沉默,青远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还以为她是对他存了好感才会如此,原来只是他多想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回头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身影,慢慢撑开窗扄。

    “等等!”

    听到她的声音,他按在窗上的手停下了动作。

    “救你是因为我要保护这里,所以,我希望你能安心留在院中养伤,不要再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青远心头闷闷的,她说的如此淡然,却也表明了态度。

    “我知道了。”

    窗扇一开一合,人已出了柳如墨的闺房,立在院外的青远看着晴丫进去,没过一会儿又满脸喜色地出来,快步向他这个方向走来,远远地避开她,快步回到自己的房中。

    “三皇子。”大长老徐徐站起身,看向踏入房门的青远,“又去如墨的院子了?”

    “嗯。”青远闷闷地哼了一声。

    大长老见他面色不愉,“呵呵”笑了起来,“又在那里吃了闭门羹?”

    “如墨平时不这样的,再有十天她就要回国师府了,我想她可能是为了好好表现才刻苦修习,不是有意避不见您的!”

    青远盯着他看了半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这里上上下下的都喊如墨为‘小姐’,但据我所知,国师柳霖只有一女,名唤‘如雪’,自小养在国师府中,大长老,如墨她又是谁的女儿?”

    “这······”大长老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起。

    看出了他的为难,青远出言保证,“我只是想知道她的身份,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将此事说与任何人!”

    大长老抚着拐杖的手柄,有些怅然,“您说的没错,国师的女儿如雪是自小养在国师府中,而如墨,想必您心里也有答案了吧?”他活了大半辈子,难道还看不出,这位皇子对如墨的心思?不然他也犯不着天天往如墨院子里跑。

    青远默然,在知道她名叫“如墨”时,他就已经猜到了,有此一问,也不过是想确定自己的想法,“这么说,是国师瞒下了双生姐妹的事情,将如墨送来清月湾给你们照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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