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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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她没穿内衣,走动时那一处有所波动,无奈女孩像是毫无所查,这种不经意的诱惑,在静谧的深夜被无形放大。
“请喝茶。”宋羡鱼弯腰把直筒玻璃茶杯搁在男人面前,领口的沟有点深。
在季临渊对面坐下,她微微笑,客套疏离,好像他只是来到这个房间的寻常客人,“不知道季先生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三更来了,晚了点,只能说声抱歉。
原本设想的剧情不是这样的,前两天看了些评论,不自觉就被读者左右了想法,想加快剧情发展,今天坐在电脑前好半响都没法动笔,我在想,以后是不是要避免去看评论区了,我实在是容易被读者影响……
第75章 你凭什么管我?(一更)
在季临渊对面坐下,她微微笑,客套疏离,好像他只是来到这个房间的寻常客人,“不知道季先生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季临渊把视线落在女孩素颜朝天的脸上,洗完澡不久的缘故,她脸颊晕着浅浅的粉,没有涂任何护肤品,皮肤依旧好到没有一丝瑕疵,宛如一块上等羊脂玉。
乌黑的细眉和眼瞳,以及嫣红的唇瓣,是这张脸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发梢有水滴下来,胸前丝质布料上的湿痕慢慢扩开,显出圆润的弧度。
指间香烟燃尽,季临渊放下交叠的腿,身躯前倾想要把烟蒂熄灭在茶几上,看出他的意图,宋羡鱼说了声:“等等。”
然后跑去厨房拿碗接了小半碗水。
“没有烟灰缸,用这个。”
宋羡鱼换了个角度,弯腰放碗时长发垂下,扫过季临渊的手背,淡淡的湿凉很快过去,好似那一瞬间的感觉只是假象。
重新落座,宋羡鱼又问了一遍:“季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今晚的场合,不是你该去的,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烟蒂头按进水里的时候,季临渊开腔,语气依旧强势。
宋羡鱼眼底浮现片刻的疑惑,继而清明,唇边露出浅浅的弧度,“深夜到访,季先生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记住了,如果没其他事,季先生请回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传出去有损您的名誉。”
嘴里说着记住的话,表情却很敷衍。
季临渊看着她脸上明显的应付,湛黑的视线深沉,“你父亲的事我会处理。”
宋羡鱼没有多大的意外,房间温度高,风扇作用不大,她俯身抽开茶几底下的抽屉,翻出遥控器打开空调。
叮叮几声响后,空调呼呼吹出冷风。
“元董有句话说得很对,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午餐。”放下遥控器,她回头定定望向男人,“暑假这不到两个月时间,承蒙照顾,我欠您很多,不想再欠更多,所以您的好意我只能心领。”
这番话说完,宋羡鱼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
屏幕亮起,‘季司晨’三个字显现在屏幕上,宋羡鱼拿过手机起身,莞尔一笑:“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房间安静,她站在落地窗前接起电话,明亮的灯光将玻璃照得像面镜子,清楚地映出沙发上的男人。
他在安静地看着她,眼神深刻。
宋羡鱼淡然开口:“季先……季大哥。”
“……我怎么会怪你……谢谢,我听你的安排,明天见……”
结束通话,宋羡鱼抬眸瞧见玻璃照出的季临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眼神深黑得似要滴出墨汁。
转身,她心跳有些不稳。
“你还要去见元长顺?”男人声音过于低沉,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宋羡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肩背贴上冰凉的玻璃,“我总不能一直都靠不相干的人,适时也该自己尝试着解决问题。”
季临渊两手抄裤袋,目光沉静深远:“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虽然这是事实,仍然有些无情。
宋羡鱼压下心底的退缩,不服输地与他对视,“我自然比不上季先生神通广大,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我这个人还是能拿得出手,看得出来元董对我很有兴趣,我相信明天的见面会有所收获。”
下一秒,宋羡鱼只觉后腰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揽住,来不及细想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被季临渊实实在在抱进怀里,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中,宋羡鱼从那双过近的黑眸中看见自己惊慌失措的剪影。
男人带腕表的那只手搂住她的肩背,金属质表带贴在她肩胛骨上,触感微凉。
反应过来之后,她开始挣扎。
季临渊的双臂越发收紧,两具身躯顿时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男人语气严厉。
“我当然知道。”宋羡鱼两手推他。
季临渊拿右手握住女孩两只手腕,带着她往后退一步,将人压在她宽大的玻璃上,同时将她的双手按在她头顶。
宋羡鱼瞬间处在任人宰割的下风,姿势暧昧。
感受到男人压着他的身体坚硬,宋羡鱼忍不住红了脸,心跳越发剧烈。
“放开我。”挣扎也更加剧烈。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季临渊又问了一遍,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很难做到均衡,他毫不费力就控制住了宋羡鱼。
这时候宋羡鱼忽然安静下来,拿眼尾扫向面前的男人,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头发透着迷情,唇边笑容加深,眼角眉梢都氤氲着成熟女人的味道,她凑近季临渊耳边,一字一句,呵气如兰:“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话音未落,她的唇被封住。
男人的唇重重碾压在娇嫩的唇瓣上,说是亲吻,更像是惩罚。
有二更,今天还是三更
第76章 季临渊的转变(三更)
这次的吻和以往都不同,细腻、温柔,总感觉吻自己的男人发生了某些变化,细细琢磨又不知道变化在哪里。
很快,宋羡鱼渐渐化成一滩春水,任人搓圆捏扁。
季临渊抱起她压在床上,棕榈床发出轻微一声响。
这次没有疼痛的煎熬,宋羡鱼伏在枕头上,难忍时咬住了枕头,把所有声音都堵在嗓子里,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低低发出了嘤咛。
如同上次,季临渊采取了保护措施。
有些精疲力竭,宋羡鱼很想就这么睡过去,躺了一会儿,起身忍着身体的不适去卫生间洗澡,温度适中的水冲刷在娇躯上,她低头望见满身的吻痕,忍不住红了脸的同时,心底也生出迷茫。
外面响起男人接电话的声音,听到那句:“我马上过去。”宋羡鱼心底那股不确定加倍。
洗完澡出来,季临渊已经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正站在茶几那边戴腕表。
经历昨夜那场,他的衣服依旧板正挺括,分寸不乱一如他本人。
“现在要走吗?”宋羡鱼一开口就问了句多余的话,顿了一顿,她说:“我给你做早餐,吃完再走吧。”
说着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她忘了冰箱早就空了,昨晚到现在她都没吃东西,那份扬州炒饭还好好地在餐桌上。
合上冰箱,宋羡鱼笑得尴尬,“您还是回去吃吧。”
季临渊看着她,“今天上班?”
宋羡鱼心不在焉点点头,“请了好几天假,今天要过去。”
“如果觉得累,可以再请一天假。”季临渊穿好皮鞋,捞起沙发上的西装准备走人,“你昨晚没睡好。”
这话听着没什么,结合昨晚情景,却叫人脸红心跳,宋羡鱼撇开眼不看他,“您不是有事,快走吧。”
季临渊抬手把她耳边翘起来的一撮头发刮到耳后,声调谆谆教诲:“过几天就开学了,工作的事放一放,目前还是学业要紧。”
男人突然主动亲近,宋羡鱼反倒有些不习惯。
“我知道了。”随口应了一声,她再次撵人:“您快走吧。”
把人送到门口,季临渊没急着跨出门槛,低头俯视双颊微红的小丫头,“以前也不见你对我这么客气,怎么现在反倒恭恭敬敬?”
宋羡鱼觉得季临渊今天的话有点多,还奇怪。
“哪有。”微微一笑,露出嘴角浅浅的梨涡,她说:“我对您一直很尊敬。”
季临渊也不与她争辩,态度耐心,像和蔼的长辈包容小辈那般,“好好休息。”
说完这句,他转身。
宋羡鱼心底空落落地难受,没忍住开了口:“我们……”可有些话终究没问出口,话到嘴边又变成:“您开车慢点,再见。”
嘭!
门在季临渊眼前关上,他盯着门板看了会儿,薄唇微微一勾,不是那种应酬时客套的假笑,而是发自内心的,连眼眸中都染了浅浅的笑意。
虽然转瞬即逝。
等电梯的空当,他给洪姨拨了个号码,吩咐了几句话。
挂掉电话时恰巧电梯在这一层打开,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其中有年轻的女性,瞧见季临渊,眼神不由得追随在他身上。
她许是单身,出了电梯后尾随在季临渊身后,瞧见季临渊拿车钥匙开了辆白色路虎,她快步上前,“冒昧打扰一下,我有点急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开车送我一下?”
她长得漂亮,打扮入时,搭个讪的自信还是有的。
谁知?——
那位看着稳重绅士的男人淡淡地瞅了她一眼,像是没听见她的款款请求,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上车扬长而去。
这么直白的无视,比开口拒绝更叫人难堪。
……
宋羡鱼靠着门板听外面的脚步声远走,心神放松下来后发现自己头重脚轻,显然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给柳沁雨打电话请了半天假。
掀开空调被准备补眠,却被浅蓝色床单上一抹暗红色吸引了视线,想到昨晚那人进来时的那阵撕裂痛,还有他当时紧紧盯着她的那眼神,沉着冷静中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忍着疲惫把床单扯下来,在盥洗台搓干净那抹暗红和几处粘湿的痕迹,然后塞进洗衣机。
取出干净床单重新铺上,宋羡鱼倒头睡下。
昏昏沉沉之际,接到季司晨的电话。
“晚上的饭局别忘了,这次我单独约了元董,你一定要把握机会……”
宋羡鱼声音含糊不清,“对不起,我不会去见他了。”
说完直接挂了。
季司晨再打电话来,宋羡鱼把手机调成静音。
迷迷糊糊刚要再次入睡,门铃又响。
宋羡鱼躺了好一会儿才拖着无力的身体去开门,习惯性先问了声:“谁呀?”然后从猫眼去看。
不等她看清是谁,门外传来一道很显年纪的声音:“我家先生让我过来给你送点吃的。”
门外站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手里拎着大大的超市袋。
宋羡鱼开了门,疑惑地看着门外人,“你家先生哪位?”
“季临渊。”洪姨抬头瞅见宋羡鱼,明显愣了一下,“是你?”
宋羡鱼也一愣,依稀想起那次季临渊住院,她在病房见过这位阿姨。
忽然发现小可爱送了好多道具,某瑶低头捡道具中……
第77章 昨夜酒后乱性了?(一更)
“您请进。”宋羡鱼弯起唇,靠边让阿姨进来。
“你要不介意,就跟小渊一样叫我声洪姨。”洪姨边进来边说:“你叫什么?”
左右找了找没看到备用的拖鞋,宋羡鱼看出她的打算,弯了弯唇:“没那么讲究,我都是直接进来。”
接过洪姨手里沉重的袋子,“我叫宋羡鱼,您叫我小鱼就好。”
闻言,洪姨抬头看过来,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浮现讶异,张嘴想说话,视线注意到宋羡鱼雪白颈子里的青紫痕迹,讳莫如深地合上嘴唇。
都是过来人,那痕迹是什么,一目了然。
昨晚季临渊深夜回别墅,待了没两分钟又开车出门,一晚上没再回去,今早打电话让她来给一姑娘做早饭,顺便带些吃的过来,很显然,昨晚歇人这了。
这个猜测在看见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时得到证实,烟的牌子是季临渊平常抽的,打火机她也见他用过。
季临渊都三十五了,留宿女人家里也不是稀罕事,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小的女孩。
而且这女孩的长相和名字……
洪姨上次在医院见着这女孩,觉得模样眼熟,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后来上山扫墓,才知道为什么眼熟。
洪姨把超市买的东西放进冰箱归类好,然后去厨房做饭,宋羡鱼想帮忙,无奈洪姨做事干脆利落,她在一旁显得多余又累赘。
“瞧你脸色这么差,饿坏了吧?去沙发上坐着,我这一会就好。”
宋羡鱼自知碍事,索性去客厅把沙发收拾一番。
铺平凌乱的沙发,宋羡鱼不由得想到昨晚,最后一件衣服被剥落,她合紧两腿,忍不住低低求他别在沙发上,客厅空间大,让她有种被人窥视的不安。
那人就托住她的臀瓣抱起她,让她的腿盘住他的腰,饶是那时神志不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