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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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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羡鱼咬了一口,瓜肉酥脆甜,里面的瓤香得不行。
  “这是什么?”
  “甜瓜的一种。”
  “以前没见过。”
  苏玉琢笑:“不是任何东西大城市都能买得到。”
  “所以你就跑老家来吃大城市没有的东西?”宋羡鱼揶揄:“吃过了,什么时候回去?”
  苏玉琢笑而不答。
  宋羡鱼也没再说,风吹过树梢,带起一阵沙沙的响声,她咔擦咔擦啃着瓜。
  沉默间,杜文建搬着一箱桑葚酒过来,他说:“这是朋友送的,酒精度不高,喝着果汁一样,我妈不能喝酒,我爸嫌弃没劲,送来给你们喝,女孩肯定喜欢。”
  说完,他看向宋羡鱼,“你是苏妹妹的同学吧,我叫杜文建,比你大几岁,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一声杜大哥。”
  面对其他人,杜文建是个能说会道的。
  宋羡鱼看他这架势,多少猜出几分。
  笑着叫了一声:“杜大哥。”
  苏父在里面听见外面的声音,出来留杜文建吃晚饭。
  杜文建没答应,笑称家里饭已经好了,没多逗留,便走了。
  “我们也吃晚饭,二丫头,你去把折叠桌搬出来,咱们在院子里吃。”
  宋羡鱼跟过去帮忙。
  杜文建她曾在苏玉琢婚礼上见过,那会儿苏玉琢这边就去了苏父、杜文建和一个关系不错表姑,很难不让人留印象。
  “你跟他……”
  她开口问。
  她一直以为苏玉琢终究还是要跟萧砚在一块的。
  “是邻居。”苏玉琢接下宋羡鱼的话,也算是回答。
  “可他对你不是那么回事。”宋羡鱼道:“无事献殷勤,不是图财,就是图色。”
  苏玉琢:“……”
  宋羡鱼没有干坐着等,跑进跑出地帮忙端菜端饭,这边刚把饭菜呈上桌,村部那边匆匆忙忙跑过来一个中年男人。
  “老苏,跟你商量件事。”
  苏父瞧见来人,态度也谨慎起来,“什么事书记?”
  来人正是村书记。
  “来我们村看地的老板,要在这逗留几日,你看你这方不方便帮忙招待一下?”
  “这……”苏父迟疑。
  “你放心,他在你这的吃喝都村里拿钱,就是借你这地儿一用,村里可就你家这房子最拿得出手。”
  当初苏粉雕拿钱给家里建房时,请了专业的设计师,上下三层,房型中西结合,好看大气,里面的装修虽不算奢华,却也精致,在村里确实找不出第二个。
  虽然过年时被烧过,但修缮的时候苏父狠狠心拿出了不少钱,照着原样修的,如今又添了些新家具,虽不够昂贵,胜在他们家人口少,整洁利落。
  见苏父还有犹豫,村书记又道:“就当是帮村里一个忙,这位老板要真在咱们村投资,以后咱们村可就要富起来了,全村人都会感谢你的。”
  苏父受不了人家恳求,最终点了点头,“那行吧,什么时候住进来,有几个人?我先收拾收拾。”
  “来的人不少,但住在你这的就一个,那位老板想体验一下乡村生活,有钱人嘛,爱好都不一般,其他人住城区的酒店,不用你操心。”
  我砚要来了,唉,该逃不掉的,还是逃不掉。
  ……
  我鱼:表哥求放过,不要给某人通风报信。
  我砚:看你表现。


第355章 感觉家里住进了个大爷
  村书记来时跑得匆忙,一张脸又黑又红,满头的汗,眼睛里的喜气和激动掩都掩不住。
  “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我们去酒店吃饭,估计要十点之后才能过来,你慢慢收拾,不着急。”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钱包,抽了几张红票给苏父:“一会儿你去商店买套干净的洗漱用品,等人到了,千万不可怠慢,这次机会得来不易,咱们村能不能起来,就靠这次了。”
  看村书记那兴奋的样,脑子里估计已经想象出将来村里发展起来,自己升官发财的恢弘场景了。
  苏父皱起眉头,“你把我说紧张了。”
  “也别太紧张,你就把他当家里的客人,你们平时怎么对客人的,就怎么对他。”
  村书记把钱塞进苏父手里,道:“那边还等着我,我先过去了。”
  言罢,村书记匆匆又跑了回去。
  看着他的背影,苏父把手里的钱搁在折叠桌上,嘀咕:“来我们村投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看后面那条路,两辆公交车遇到一起都走不过去,交通这么不方便,也不知道图什么。”
  宋羡鱼和苏玉琢对望一眼,笑了笑。
  苏父刚坐下,又爬起来,“你们俩先吃,我去把贵客的洗漱用品买了。”
  “急什么。”苏玉琢拉住苏父,“不是十点之后才过来,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吃了没几口,苏父抬头去看楼上房间的窗户,自言自语般地道:“一楼房间不行,夜里蚊子多,那些有钱人都细皮嫩肉,哪经得住这个,三楼也不行,太高了,二楼吧……”
  他看向苏玉琢:“二楼就你的房间有空调,你一会把自己的东西先搬去三楼。”
  苏玉琢笑道:“您应该让他住一楼,他不是想体验乡村生活吗?不让蚊子咬,算哪门子体验,最好是夜里不关窗,不给他挂蚊帐点蚊香,让他好好体验一下。”
  苏父瞪了她一眼,“你这孩子。”
  ……
  吃完饭,太阳还没下山。
  苏玉琢没让苏父去商店,自己领着宋羡鱼去了。
  宋羡鱼来时什么都没带,不免要帮她买些生活用品。
  “那我在家把锅碗收拾一下。”
  苏父道。
  “辛苦苏伯伯。”宋羡鱼嘴甜,惹得苏父哈哈一笑连说不辛苦。
  到商店有一段距离,两人走着过去,一路上遇到的人,都盯着宋羡鱼瞧上好久。
  商店的主人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女人,听苏玉琢跟宋羡鱼交谈时用的普通话,她们结账时,店主也用普通话跟她们说话:“二丫头,这你朋友?”
  虽然普通话带着点乡音,宋羡鱼好歹是听懂了,笑道:“我们是同学。”
  “果然是人以群分,大美女的同学也是大美女。”店主是个会说话的,边拿着计算机算账,边说:“听说来看地的老板要借住在你家?好好招待,以后厂子建成了,你爸没准能弄个领导当当,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求到你们家。”
  苏玉琢没接这话,只问:“一共多少?”
  付了钱,两人领着袋子出来。
  宋羡鱼有话想说,不过没等她说出来,一道年轻的女声打断她。
  “你也来买东西?”
  宋羡鱼看过去,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与她和苏玉琢差不多年纪。
  苏玉琢嗯了一声,脸上连个笑容都没,拉着宋羡鱼的手,脚步没停。
  那女孩并不计较,脚尖一转跟上来,神情略有些得意:“我刚从六爷家出来,六婶留我吃了晚饭,我正打算买点东西送过去。”
  苏玉琢脸上仍没什么表情,显然对女孩说的话没兴趣。
  女孩停下脚步,神情愤愤的。
  宋羡鱼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苏玉琢:“六爷谁呀?”
  苏玉琢:“杜文建父亲在兄弟中排行第六,晚辈都叫他一声六爷。”
  宋羡鱼了然,刚才那女孩的表现,显然是对杜文建有意思,但杜文建惦记着苏玉琢,所以她话里有炫耀,也有醋意。
  回到家,苏父正在把苏玉琢的东西往三楼搬,见人回来,他擦了把汗说:“大件我已经给你搬好了,小件你自己收拾一下。”
  顿了下,又道:“刚才文建他爸叫我过去一趟,你们俩洗洗早点睡,门锁好,我带了钥匙。”
  他这是想把空间留给两个女孩。
  苏玉琢点头:“早点回来。”
  ……
  从衣柜里拿出件干净的睡衣给宋羡鱼,让她去洗澡,苏玉琢去自己房里收拾东西。
  拖出在床底下放了三个来月的行李箱,苏玉琢打开后眼神有片刻的停滞。
  箱盖内侧的网兜里,放着本离婚证。
  依然是鲜红喜庆的颜色,只不过上面的字从烫金色变成烫银色。
  细微的变化,作用却天差地别。
  恍惚不过片刻,苏玉琢很快回神,将衣柜里剩下的几件常穿的衣服和梳妆台上的小物品一股脑塞进去,又用床上的凉席卷了薄被,只留下空荡荡的一间房和一张光秃秃的床。
  宋羡鱼洗完澡上三楼,苏玉琢已经收拾好三楼的房间,床上两个枕头一张薄被,叠得整整齐齐,看着很舒服。
  空调也开到令人舒适的温度,电视旁边的插座上插着电蚊香,散发着淡淡清香。
  宋羡鱼奔波了一天,早困了,脱了鞋就要往床上爬。
  苏玉琢递给她吹风机,“头发吹干再睡,别感冒了。”
  宋羡鱼接过吹风机,刚把插头插进床头的插座里,苏玉琢裤袋里的手机先响起来。
  苏玉琢掏出手机一看,是京城的陌生号码,她皱了下眉,将电话号给宋羡鱼看:“这个号你认识?”
  宋羡鱼瞥了一眼,脸色一变,抿唇片刻。
  “临渊的。”
  苏玉琢看向她,“你关机了?”
  不然不会打到自己这里。
  想来那边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宋羡鱼道:“不想他早早找到我,所以给你打完电话后,就把手机关了。”
  “你未免太小瞧你老公了,你以为关机不接电话他就找不到你了?”苏玉琢道:“现在怎么办,我接还是不接?”
  宋羡鱼:“接吧,你就说我没跟你联系过。”
  然而,电话接通,苏玉琢“喂”了一声后,季临渊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叫宋羡鱼接电话。”
  这还是季临渊头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宋羡鱼。
  宋羡鱼不禁头皮发麻。
  苏玉琢直接把电话丢过来,用眼神告诉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宋羡鱼:“……”
  手机里,季临渊说完那句就没再开口,宋羡鱼把电话搁在耳边,酝酿了片刻,小心出声:“你怎么知道我跟苏苏在一块?”
  “一声不吭跑去云城,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季临渊声音有点冷。
  宋羡鱼不自觉气势就弱下来,被凶,心里也委屈,控诉:“还不是因为你不同意我生二胎,不然我用得着这么费劲?”
  “所以就可以不辞而别?让人担心你?”
  季临渊严肃的语气里,透着关心,“没有下一次。”
  强势却也温柔。
  宋羡鱼嘴角翘起来,“知道了。”
  “什么时候回来?”男人在那头问。
  宋羡鱼说:“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12点有回京城的航班,已经给你定了票,你打开手机就能收到订票信息,下午两点过去接你。”季临渊语气越发低缓柔和,“时间足够,不要着急赶路。”
  ……
  另一边,苏玉琢找了新床单和被子,将二楼腾出来待客的房间布置了一番,洗完澡回三楼房间,宋羡鱼已经盖着薄被睡着了。
  苏玉琢给苏父打了通电话,叫他回来,然后关了灯,轻手轻脚在宋羡鱼身边躺下。
  不知过去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楼下传来男人的说话声,苏玉琢半梦半醒,没听真切,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清晨。
  回老家后,她都是天刚亮便起床,宋羡鱼还在睡,她轻手轻脚起床,穿衣下楼,经过二楼,她下意识朝自己原本的房间看过去,只看见紧闭的门和沉沉的窗帘。
  苏父比她起得还早,正在厨房做早餐。
  看见苏玉琢,苏父一脸的欲言又止。
  “您有事?”苏玉琢问。
  苏父默了一下,开口:“我问你,你跟阿砚是因为什么离的婚?”
  “怎么又说这个?”苏玉琢敷衍,“有没有要帮忙的?”
  “你知不知他……”
  苏父的话没说完,苏玉琢打断他,“我去洗漱,您自个忙吧。”
  “……”苏父。
  推开洗漱间的门,苏玉琢望着满地的水皱眉。
  淋浴和盥洗台离得很近,中间也没有淋浴房隔开,昨晚她洗完澡已经拖干净地板,苏父也是利落的,显然,此地的案发现场和二楼那位贵客脱不了干系。
  苏玉琢拿过拖布想清理一下,视线扫过盥洗台上随意搭着的一黑一蓝两块布,她目光沉了沉。
  那块蓝的,是她昨晚在商店买来给二楼那位用的毛巾,那块黑的,以她现有的经验判断,应该是男人的底裤。
  这种东西随便乱放,苏玉琢皱着眉从墙角拿了个盆,两根手指将那两块布捏起来往盆地一丢,又把盆扔到角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苏父的声音:“你起这么早啊?”
  “嗯。”
  回应他的是一道低沉的男嗓,带着些宿醉的沙哑。
  苏玉琢听见那道声音,心口莫名跳了一下。
  接着,她听见苏父说:“先去洗漱吧,饭还要一会儿才能好。”
  客人并没回答,但苏玉琢听见脚步声朝洗漱间过来。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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