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敌穿成夫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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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不出意外,今晚还有一更,不过肯定很迟了,小剧场今晚一更补上,么么哒。
看我如此善良,请叫我红领巾。
☆、35|独发
第三十五章
晚风习习,二人正站在院中等待消息,没想到仆人突然来报说叶大人来了。
“大嫂?都这个时辰了他怎么来了?”顾茳晚看了林慕安一眼,对仆人道,“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叶川疾步走来。林慕安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叶川从怀中取出一张白纸,“今日娘跟我和爹说了副管家的事情,我想起来我曾经看见过那人胳臂处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形状非常奇怪,我还曾经问过他,他只说是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我也就没有多问。今日听娘提起,我便给爹和娘画下了那个形状,就是这个。”
叶川把白纸交给了顾茳晚,二人凑在一起看了看,形状确实很奇怪,大致形体与枫叶相似,但是图案的末尾却比枫叶尖了许多。
叶川接着道,“爹说他曾经作为监军跟着镇南王打过南疆,而镇南王的箭矢上就是有这种标记。”
“所以,太傅府的副管家是镇南王的人?”顾茳晚有些惊奇。
林慕安摇了摇头,“不,也许是宋凛的人,别忘了,他可是镇南王的独子,正儿八经的世子。”
叶川点了点头,“镇南王极其疼爱宋凛,交给宋凛的权力绝对不只一星半点,帮一个人伪造身份这样的事情,于他而言不过探囊取物。”
“那爹是凭借什么才认为这副管家是他的亲戚?”顾茳晚有些疑惑的问道,以林太傅的严谨,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相信一个陌生人。
“这就要问慕安了。”叶川的目光挪到了林慕安的身上,“嫡传林家人的手肘处有一个印记,是用篆书刻写的林字,旁支按照亲疏远近颜色会有相应的变化,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知晓颜色变化的人除了嫡系子弟再无别人。我想这肯定是你无意间告诉宋凛的吧。”
林慕安心里一惊,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若是他真的被那个香弄得终身不孕,岂不是自作自受?
见林慕安不说话,叶川自然认为他是默认,便接着道,“林家人见此印就是见了亲人,爹定然不会将他拒之门外,这才给了他可趁之机。再加上他来府中时日不长,而那个时候你已经是待嫁之人,谁也不会以为他的目标竟然会在你的身上。”
“这么说来,那人便是宋凛派来的,可是宋凛不是喜欢慕安吗?他为何要加害慕安?”顾茳晚心有疑虑,这件事情的可疑之处还有太多。
叶川点头道,“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宋凛不是那种得不到就要毁灭的人,他的确没有理由这么做。”
“主子。”暗卫头领夜不归与其他的暗卫从黑夜里出现跪在地上对顾茳晚道,“属下无能,暗卫们与黑衣人打斗许久,没能抓回柴房中人。”
顾茳晚叹了口气,“起来吧。”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是。”夜不归起身,从袖中取出一物交给了顾茳晚,“这是黑衣人不慎遗漏的,主子请过目。”
顾茳晚接过来,发现是一枚飞镖,拿着翻转一遍,在月光的照射下,飞镖的反面有个隐约的图案,顾茳晚将其拿到眼前仔细查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飞镖上的图案,分明就是叶川纸上所画的那一个。
看到顾茳晚惊疑地表情,林慕安忙从他的手中抽出飞镖与叶川一同看了看,“原来文心和云卿竟然是宋凛的人!”
林慕安叹了口气,“现在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文心和云卿都与我有矛盾,宋凛买通他们自然是简单。”
叶川点了点头接着道,“而李锦鸢与慕安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宋凛的法子只要成功就是互惠互利。李锦鸢有孕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知道,若是慕安害她小产,那慕安必定让千夫所指,他这个“嫉妒”之名就是坐定。而那种香燃的时间一长,慕安就不可能再有孕,日后随便一个大夫就可以查出慕安没有孕子的能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么慕安又有了“无所出”的罪名。七出之罪慕安占了两个,就算是茳晚你再喜欢他也不可能保全他了。”
顾茳晚长长舒了一口气,“宋凛趁着李锦鸢刚刚小产的时候给林慕安送来情诗,就是要慕安知道,纵然我顾茳晚不要他了,还有一个宋凛一直在默默等待着他。”
好一个伟大的备胎啊,顾茳晚如是想着。
叶川咬了咬牙,“宋凛还真是‘痴情’啊,宁愿自己断子绝孙也要将慕安夺回手中,这一盘棋,有一步踏错就是满盘皆输,结果他还要来拼一拼。”
林慕安什么也没有说,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说是生气也不是,说是愤怒也不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镇南王势力太大,他的独子我们不敢随意动,还是与爹商议之后再说吧。”叶川道。
顾茳晚点了点头,“好。对了,大哥快要回来了吧。”
叶川道,“应该就是这几天了。”
“叶哥就先留在府中吧,正好明日休沐,我们一同去找爹商议这件事。”
林慕安望了望天上的明月,已经是农历的七月二十二了,如果在现代,他的生日都快要到了。而距离它他死去,也马上就要两个月,不知道爸妈现在如何,自己生日的那天,他们要如何自处,那么多年没有哭过的母亲是不是也曾放声大哭,一直年轻俊朗的父亲会不会鬓已斑白。以前以为独生子女好,父母的爱都集中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现在才知道,独生子女才是一种悲哀,他们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只能依靠自己一个人,他们的一辈子都寄托在自己一个人身上。虽无表露,却是爱极,他们不信仰神,孩子才是他们最大的信仰,信仰幻灭的那一刻,他们是怎样的哀痛与绝望。
叶川道了声好,顾茳晚给他安排了客房,林慕安的腿还没有好全,站着还有点困难,所以顾茳晚一直在旁边扶着他,程叔就带着叶川去了房间。
林太傅一向起的早,所以三人在天色初明时就去了太傅府,将事□□无巨细的告诉了林太傅,林太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心中有气,只是宋凛却不是你我动的起的啊。镇南王劳苦功高,又手握重兵,皇上都不敢轻易动他,何况是我们?宋凛又是他的独子,此事我们只能容后再议,就是要委屈慕安了。”
林慕安摇摇头,“孩儿分得清轻重缓急,此事并没有对我造成多大的危害,我也不愿拼上整个顾家和林家去与镇南王作对。”
林太傅叹了口气,“你明白就好,你明白就好。不过,宋凛我们管不了,那些害了你的跳梁小丑爹一个都不会放过!来人!”
门口站着的四个侍卫立刻应声,林太傅厉声道,“立刻将林荣押入刑部大牢,明日早朝后,老夫要亲自提审!”
林慕安心下暗忖,这林荣想必就是那个副管家了,“您不是说镇南王动不得吗?为什么要如此大张旗鼓的抓人?”
林太傅道,“我与镇南王乃是故交,心知他的脾气秉性,他能在你成亲的前段日子将宋凛软禁于王府,就说明他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包庇宋凛。只要我通过林荣让这件事情传入镇南王的耳中,镇南王必定会亲自管教宋凛,而且还会来上门道歉。我们宽宏大量的原谅他,那他可就是我林家朝堂上的一大助力。”
叶川道,“不仅如此,我们没有抓到李锦鸢和文心是因为那些黑衣人武功太高,可他们毕竟是镇南王府的人,就算是归属于宋凛管辖,那镇南王也有支配他们的权利,这几个人就再也逃不掉了。”
“当日的一时仁慈竟然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顾茳晚叹息不已。
林太傅舒了口气道,“活在朝堂中就是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对伤害过你的人仁慈就是对你自己残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能饶人。你以为你是好心肠,可是你放过的这些蛇狼却会在某一刻来反咬你一口。今日是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可若是你们没有发现李锦鸢是假孕争宠呢?若是刘旬没有闻出香的味道呢?那你们要如何自处,慕安又该怎么办?京城的人要如何说你们?而顾家的颜面和林家的颜面要用什么来留存?”
林太傅一言一质问,字字珠玑,针针见血,顾茳晚心里不知道被什么触动,时代与时代终究是不同的,成人与学生终究是不同的。象牙塔里的小打小闹如何与这些相比。加上书房里的那些钱财,那些账本,生命如此的脆弱,一步错便是步步错。
“老爷,大少爷回来了。”就在几人沉默时,外头的下人突然来报,林太傅连忙率人去迎,林立安一见林太傅立刻下跪,“孩儿给爹请安。”
林太傅连忙扶起他,“你回来了就好,见过皇上了吗?”
林立安道,“孩儿随士兵们回来,已经进宫向皇上禀报了救灾的情况。”
林太傅点头,带着几人回了大厅,林立安让周围的下人全部退下,余下几人有些奇怪,林立安表情严肃,“茳晚,你是不是派人杀了李锦鸢和文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手速这么渣的我居然更了六千多,我都要感动了(>_<)
林慕安:好冷啊{{(>_<)}}
顾茳晚:我们做点运动就不冷了。
林慕安:好像很热。
顾茳晚:我们做点运动出点汗就好了。
林慕安:我不冷也不热。
顾茳晚:如此美好,难道不应该做点美好的事情吗?
林慕安:滚!
云树*^_^*
☆、36|独发
第三十六章
顾茳晚的眉头一瞬间皱起,“什么意思?”
林立安眼睛倏的睁大,“不是你做的?”
顾茳晚的呼吸有些急促,顾府的暗卫根本没有能力抓回李锦鸢她们,更遑论将其杀死。
林立安也知道此事蹊跷,便将事情慢慢道来,“今日回城时军队经过城外树林,林子中有数十名黑衣人的尸体,其身体上都有一支箭,直贯心脏,根本没有留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机会,除此之外,那里还有三个女人并一个样貌清秀的男子的残尸。”
“残尸?”
林立安点点头,“对,我到顾府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是李锦鸢和文心还是见过的,还有李锦鸢身边的那个小丫鬟,那三个女子绝对是她们无疑。她们的死状极惨,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致命一剑,而四肢活活被人分解,那个男子也一样。”
“那个男子想必就是云卿了。”顾茳晚道,“那是谁有这么高的武艺,竟然能将那些黑衣人一箭毙命?”
“立安,可否查看过那些刺在黑衣人身上的箭还有李锦鸢几人脖子上的印记?”林太傅问道。
林立安点头,“箭我带回来了一个,但是我并没有发现上边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过他们脖子上的印记却很奇怪,有些隐隐约约的锯齿状,死者必定受了很大的折磨。”
“取过来我看看。”林太傅咳嗽了两声道。
“好,”林立安转身对门口的仆人道,“在我的行军囊中取出那支箭。”
仆人马上就拿了过来,林太傅伸手接过,仔细研看了一番,确实没有可疑之处,只好又放了回去,“走一步看一步吧,所有的事情都会浮出~水面的。”
林太傅说的没错,一切都要浮出~水面的,但是在浮出~水面之前,日子还是要继续的。林慕安的腿基本上痊愈,转眼间时间就晃到了八月初八。
八月初八,听起来是个好日子,对于以前的林慕安来说的确不错,可是现在,生日好像离他很远了……
“怎么了?”林慕安坐在书房里发了一天呆,顾茳晚突然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林慕安语气不太好。
顾茳晚没有在意,而是拉起林慕安道,“跟我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林慕安不情不愿的起身,跟着顾茳晚来到望月亭。恍恍惚惚的火烛晃花人眼,一个不像蛋糕的蛋糕出现在林慕安的眼前。因为平常燃的蜡烛有毒,是以顾茳晚也不敢将它们插在他自制的蛋糕上,只好沿着“蛋糕”外围了一圈。蛋糕是他让糕点师傅仿照着现代蛋糕的样子做的,上头还让人用萝卜雕了几朵花。最后他又让做糖人的老赵用糖水写的“慕安,生日快乐!”
老赵虽然疑惑生日是什么东西,但是顾客有需要,他也不会不满足。
二十二支红色的蜡烛,二十二岁的生日,没有那么多人的祝贺,没有那么多人的参与,有的只是满眼的火光和身边陪着自己的这唯一的一个人。
“谢谢。”林慕安轻声说道,眼中浮现出了一点点水光,顾茳晚看着他道,“怎么?感动的要哭了?”
林慕安细细笑了,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挺感动的。”
顾茳晚也跟着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