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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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睡炕啦!”,何莲雀跃无比。当初房子一修好,她就问过那个奇奇怪怪的台子是干嘛的,何桃跟她解释了以后,她就一直盼着冬天早点来,她能早点试试睡热乎乎的床是啥感觉!
傅石闷着头说了声:“好吧,我这就去。”
东屋暖房中间做了木门,拉上木推门后火炕占了大部面积的一半就成了独立的小房间,保证*的同时还能用来调节室内的温度,火墙太热了就把门推开,嫌冷了就把门拉上关住暖空气。
何桃两辈子第一次进炕房,感觉其制暖效果比起空调丝毫不逊色,尤其是把推门拉上以后,小房间里更加暖和了,她待了一会儿就有些微微发汗。
“白天在外面一整天也没觉得冷啊,可是我刚从我屋里出来就打了个冷颤。”,何莲蹦蹦跳跳地走进来,一阵感慨:“炕房真是太暖和了。”
一冷一热很容易感冒。这时候的衣服又不像现代那样穿脱方便,何桃思量着应该做几件厚披风或者大棉袍,在暖屋穿单衣,出门就套上披风或者袍子。她想到了就指挥何莲去库房搬布料,姐妹俩脱了鞋坐在炕上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连冬枝和冬叶两个都在暖哄哄的炕上玩“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起哈哈笑”的游戏,与一直默不作声的傅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候已经是初冬时节,日头短,天很快就黑透了。孩子们吃饱了喝足了又继续呼呼睡大觉,何莲也抗拒不了热炕的诱惑早早地回了自己屋。
终于屋里就只剩下何桃和傅石夫妻俩,何桃伸了懒腰,捶捶肩膀对一直愣在角落里的傅石说:“石头,帮我搓澡呗!”
石化已久的傅石顿时热血沸腾,“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说:“好的,媳妇!”
说完就麻利地去准备洗澡水。
何桃收拾了换洗的衣物施施然地走到浴房,一进门就看到傅石肩上搭着帕子浴桶边,就跟端菜上桌的店小二似得。何桃慢腾腾地开始脱衣服,眼角余光瞅着傅石从店小二渐渐变身至等菜上桌的客人,而她就是那盘菜。
她掩住重要部位压低声音申明道:“只准看,不准摸!”
说着就爬进浴桶里。水热度适中,还放了她偏爱的茉莉香粉,舒服得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傅石腆着脸说:“媳妇,不摸我咋帮你洗澡呢!”
“……”,何桃也觉得自己苛刻了一些,清咳了一声说道:“那就只准有洗澡的动作,别的不能做。”
“哎!”,傅石果断伸手抓住了何桃因为生育哺乳而涨大了不少的一对包子。
“松开!”,何桃想也不想就打掉:“认真搓澡!”
傅石很委屈地说“我是想从这儿搓起来着。”,说完再次果断地抓住包子,轻轻揉捏起来。
“……现在呢?”,何桃有些咬牙切齿地问。
“现在是轻轻地搓。”,傅石很肯定地回答。
“轻轻地搓你个头啊!”,何桃勃然大怒。忍耐的不止是他一个人好吧!她也是下了好大的功夫才忍下内心的蠢蠢欲动的,傅石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挑逗她!
“媳妇,你小声点,”,傅石凑近她耳朵咬住了说道:“小妹在隔壁呢!”
“……”,知道你还敢乱发情,还要不要脸啦你!何桃意志坚定地掰开傅石的大爪子说:“搓后背!”
傅石闷闷地“哦”一声,果然开始认真地搓起来,可惜,这份认真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又开始心猿意马了。他“嘿嘿”笑了一声用食指顺着何桃的脊椎一路滑到她尾椎骨,在那个凹陷处打着圈圈问何桃:“媳妇,舒服吗?”
又酥又麻的,何桃情不自禁地哼哼了一声后死死咬住嘴唇,扭头狠狠地瞪了傅石一眼。
“认、真、搓、背!!!”
傅石看实在是没戏,终于完全屈服在媳妇的淫威之下,尽职尽责地帮她搓起背来,搓完以后就被何桃无情地扫地出门。
他站在门口扭头看了一眼端坐在浴桶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威武不能屈气势的何桃,愤愤然地放了句狠话:“一个月后,你等着!”
何桃打了个冷颤,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吧?
作者有话要说:上推荐了,好开森~~
☆、第51章 寒冬(一)
满月酒后没几天;傅秋月抱着她闺女来到大荒地做客;让原本以为她是说客套话的何桃又惊又喜,亲自将她迎进了暖房。傅石跟傅秋月打了个招呼后就躲到卧室避嫌去了。
傅秋月一进暖房;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她惊讶地问:“屋里真够暖和的!你们这是烧了几个火盆啊?”
她说着又四处看了一眼;没发现火盆的影子;张大了嘴巴说:“哟,这是咋回事啊?”
不用何桃开口,何莲就噼里啪啦地解释起来:“容嫂嫂;屋里有火炕火墙;是北方那边的东西;不用烧火盆都暖和的……”
又把她自己都是一知半解的火炕火墙知识一股脑地说了一个遍,然后很得意地说:“这可是好东西;我屋里也有呢!”
“我就说呢,当初我男人帮你们建房子的时候回去犯嘀咕,说你们家砌了三口灶,修了两个大台子,还故意弄了个中空的墙,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傅秋月不住地感慨,走到炕前掀起垫子摸,被滚烫的台面热得一缩手:“呀,还真是够热的!”
“上来坐吧!”,何桃脱了鞋上了炕,然后朝她招招手:“把你闺女也放上来,让她随便爬,反正挺宽敞的。”
现在屋里就他们几个女人,傅秋月也就不客气了脱了鞋子上了炕,嘴里不住地说“真稀罕”。看了一圈后,她又注意到炕边悬着的两个“篮子”,傅家的双胞胎各自躺在一个篮子里,盯着头上方挂着的小物件自娱自乐。
不等她开问,小话唠何莲就张嘴解释了:“这个叫做悠车,喏,你可以摇来摇去的。冬枝、冬叶,舒服吧,小姨给你们推推啊。。。。。。”
说着就伸手推了推,悠车里的冬枝、冬叶都张大嘴巴“啊啊”地乐起来。
“你们可真会过日子。”,傅秋月也伸手推了一下悠车;双胞胎很给面子地咧开小嘴巴哦哦两声。
“你也知道的呀,养孩子真心不容易啊!也不知道为啥小孩就喜欢让人抱着晃,你想我们家两个孩子,要是抱着晃荡的话胳膊都得废掉。”,何桃毫无压力地暴露自己的缺点:“我这人就是懒,所以得想法子轻松点。”
何莲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嗯嗯,大姐你确实挺懒的。”
傅秋月感同身受,指着自己女儿说:“我这个闺女也是个磨人的,一、两个月的时候只要她醒着,就一定要让人抱着晃悠,不然啊就一直哭个不停。有好几次我想不能惯着,让她哭,谁知道这孩子脾气倔呢,你不去哄她就真的一直哭啊哭啊的不停,嗓子都哭哑了,非得让人抱着哄。你大壮哥又整天在外面做工,可把我累得哟。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好了这么一点点。”
“现在多大啦?叫啥名?你赶紧给她脱件衣服吧,屋里暖和呢,免得等会出去的时候反而冻着了。”,何桃伸手逗弄穿着层层棉袄显得圆滚滚的小姑娘。
傅秋月听了就把孩子抱起来,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说道:“还是小嫂子你想得周到。我闺女刚满一岁,叫盼儿!”
何桃听了打趣道:“看来你们是盼了很久咯!”
谁知傅秋月却说:“哪是盼她呀,是盼着生儿子!她奶奶起的名。”
何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也不怕说了让你笑话,我跟你大壮哥都成亲五年多了。第一年的时候怀了一个,胎没坐稳,三个月的时候掉了。这隔了四年才终于又怀上了,结果生的是闺女,我婆婆心里窝火着呢,三天两头的催着我们生儿子,还给我闺女取了这么个名字,盼儿,盼儿,盼儿子,盼孙儿!”
“闺女也好呀!只要你跟大壮哥疼她就行呀”,何桃接了一句:“幸好我上头没婆婆,不然我一下子得了两个闺女估计会被骂死吧!”
傅秋月笑了起来,伸手推了何桃一把:“你也不怕我傅石大哥听到!”
“所以才捡他不在的时候说呀!”,何桃也笑了。
两人笑了一阵,傅秋月很是感慨地说:“还是得生儿子啊!”
“确实是!”,何桃点点头:“我也想生儿子的,可惜得了两个闺女。生下来我就开始担心,女儿家嫁人就跟投胎似得,要是以后嫁得不好让婆家人欺负的话,我非心疼死不可!”
“看你说的,想得太远了吧!”,傅秋月低头看了看容盼儿的脸蛋,抱着她摇摇晃晃了几下又放在炕上,让她自己玩去。
何桃拿起一个娃娃逗容盼儿,容盼儿一伸手抓住了,何桃就把娃娃塞进她怀里。
“你这娃娃倒是做得别致!听说去年你也做了些小玩意卖。”,傅秋月突然说,有些犹豫地问:“今年有啥打算吗?”
何桃听了愣住了。她最近一年就顾着孩子的事情,倒是把赚钱的念头丢没了。这也能理解。以前她那么想赚钱也是被三间茅草屋给吓的,现在铺子有收益,田里有庄稼,她吃不愁穿不愁的,她赚钱的*就确实不怎么强烈,连她花了那么多功夫才实验出来的豆腐方子都给压箱底去了。
亏她以前还义正言辞地“教育”傅石不能坐吃山空,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问题,她自己全给忘了!
何桃赚钱的心思被傅秋月给激活了。她思量起来,去年做的那些小东西急技术含量那么低,她又教过唐文妹,现在做了估计也是烂大街的,也就只兔子挎包还能再做一次。别人家没有猎手就没有原材料,可是他们家杂物间里可是堆了几百张兔子皮的。
除了兔子挎包以外还可以做布偶娃娃,去年她是没成本,现在不一样了,她有银子可以买各种布料,这次可以做笔大的了!
“你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了?”,何桃问道。
傅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去年你不是找了春妮和春芽两姐妹嘛,她们家跟我们是隔壁邻居。我就想着,论针线活的话我总不可能比不过俩半大丫头吧,所以就厚着脸皮问问,如果你今年还做的话,能不能让我来搭把手!”
“没问题啊!”,何桃点点头说道:“还得谢谢你提醒我了,等我过上一个月再想起来这事的话就晚黄花菜都凉了。”
傅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如果不是日子确实过得苦,她干不出跟两个丫头抢赚钱机会的事。
“要不咱今天就聊到这儿,你后天下午再来一趟行不?我得仔细想想,做啥,做多少。”,何桃心里盘算着成本利润,一时间没啥聊天的*了。
傅秋月点点头:“行,有你这话就成,那我后天再来打搅!”
傅秋月走后何莲凑到何桃身边,很狗腿地问:“大姐,几年也让我一起做呗,能赚不少钱呢!”
何桃白了她一眼:“小财迷!”
“都是大姐教得好!”,何莲与有荣焉地点点头。
“……”,何止是教得好,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了,这阵子你一直在这帮忙,都没咋去村里玩过,跟春妮和春芽两个也很久没见面了吧?你等会再去一趟,问问她们今年还想不想来做活,来的话,也后天下午过来。”
“好嘞!”,何莲翻下炕要穿鞋。
“那个,顺便可以问问二嫂。”,何桃想到王琼花貌似人还不错,而且手工活真心不错,这才又加了一句。
“大嫂呢?”,何莲问,问完自己就否认了,说道:“大嫂肯定就算了,免得她有个头疼脑热的又怪到你头上!”
就算不怪我我也不能叫她!何桃一听到张大花的名字就条件反射地想起张大,她甩了甩头,对何莲说:“对,不能叫她。”
何莲出门后何桃就裹着棉袍去了西屋卧室,一进门就抱住傅石,弄得傅石一愣一愣的,搂住她问道:
“媳妇你咋啦?”
何桃抽抽鼻子。这一个多月来她忙着生孩子,手忙脚乱地带孩子,都没空想过那件事。她也不知道傅石是怎么处理后事的,处于鸵鸟心态,连问也没问过。
“石头,那事,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傅石搂住她的双臂紧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张大是摔下山坡摔死的,你大哥去给料理的后事,都埋了一个多月了。”
摔下山坡的?没想到傅石还会伪造现场!他在边关几年学了些啥?不想了,不想了,安稳的日子来之不易,不要想太多,想太多容易出事。何桃甩甩脑袋,转了话题:“石头,我今年也打算做点小生意呢,就想去年那种小包包,咱们家有多少兔子皮啊?”
傅石想了想回答:“有两百多张吧,除了我自己打的,良哥儿和磊哥儿打的也不少,皮都送咱家来了!”
自从傅石带着何有梁和傅磊进过几次山后,两小子就经常搭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