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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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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子清拿着镯子就是不肯戴,四爷忍不住瞪眼:“你就是再看,还能看出朵花来?戴上,没听刚太医说,今年与你属相反冲,切不可大意了。”
提到这茬,张子清就不得不说了:“他是太医,又不是神棍,是看病的又不是看相的,瞧他神神叨叨的,还真将自个当半仙呢?爷,您可千万别听他瞎忽悠。”
“爷听不听他瞎忽悠还用不着你来瞎操心。”脸色不善的从她手里夺过木镯子,不由分说的将镯子往她手腕上套:“爷让你戴你就戴,哪来这么多废话。”
那宽宽的灰不溜秋的镯子一套上去,张子清就有种戴上手铐的感觉,看着她皓腕上那极不搭调的一圈物,强忍着才没当着四爷的面撸下来扔到天边边里去。
看着她的脸色四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顿时目光犀利,沉声警告道:“别给爷耍什么心眼子,老老实实的给爷戴着,这点没得商量。”
张子清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鸭霸。
待四爷离开,张子清赶紧吩咐翠枝,快将水盆端过来。等浸湿毛巾将脸上的妆容卸去,张子清赶紧接过翠枝拿来的铜镜,左右仔细将脸上的每一寸都细细看过一遍之后,吸口气,真的是不一样了,她的脸跟穿来时原主那张脸真的是大不一样了。
翠枝困惑的看她:“主子,可是您脸上有什么不适?”
慢慢的将铜镜放下,张子清问:“你看你主子这张脸是不是和以往倒是不尽相同了?”
翠枝还当什么事呢,一听这话,当即笑道:“可不是呢,奴婢前头还说,主子您越长越俊俏哩。”
张子清点点头没再吭声,如今她的这张脸已经以奇异的发展方向往她前世的那张脸上逐步迈进,如今与她前世已有了七/八分相似,她不禁怀疑,若是再过几年的话,是不是这张脸就会发展的与前世那张脸像个十成十?
说是十成十,张子清就不由得想起小年糕的那张脸,那张脸才真正是与她前世的脸十成十的像。本来她是无神论者,可穿越这种发生在她身上诡异的事件已经令她的无神论开始动摇,待见了小年糕的脸她更是开始惊疑不定了,莫不是那位是她前世不成?尤其见了罗鸣那张脸,她尤为的开始疑神疑鬼,难不成那年羹尧是罗鸣的前世?她和罗鸣前世是兄妹?不知为何这世相爱相杀才导致了后世纠缠了一段孽缘,以致纠葛不清?张子清惊悚的扶额,苍天,不要告诉她这是真滴,她宁愿相信一切都是巧合。
过了半月,宫里头传来消息,太后身体抱恙,想来也不是别的,定是因着前朝的事闹得。太子刚废,太后娘娘还未从这茬子事缓过来呢,几个孙儿又开始蠢蠢欲动,老大刚被训斥,老八又顶风开始闹腾,偏的还不自知,别人或许不知,可从小将康熙看到大的太后娘娘又岂会看不出康熙那愈发暴躁的情绪?别看在外人面前若无其事的,背地里,她这老儿子康熙是极为恼了那老八的,眼见着他们父子好端端就要反目,她看在眼里是急在心上,偏这事又没得劝又不能诉说于口,闷来闷去倒是将自个给闷病了。
老八福晋本就是我行我素张狂的主,眼见着老八的太子呼声愈高,作为八爷府女主人,她的腰杆也愈发的直了起来,行事间也愈发失了分寸,隐约也露出点准太子妃之势。听闻太后娘娘凤体有恙,顿觉这是她在众福晋圈里树立威信的好时机,当机立断就写了帖子,当天就令人给各家福晋送去,通知各位福晋于明个卯时到她府上一过,到时候众姐妹一块去宫里探望太后娘娘。
待各家福晋接到帖子,力挺老八的大阿哥、以及九、十、十四几位阿哥福晋因着自己爷的原因,想来她们自然也将老八福晋视为准太子妃,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异议,至于其余几家的福晋如何作想倒是不得而知,想来老八福晋这种隐含着上级对下级指令的做法,会令相当部分福晋心生不满。
接到帖子的四福晋心里也不是滋味,心道这老八福晋未免也忒张狂了些,就算是人人心照不宣的准太子妃吧,可毕竟没过明路,瞧这颐指气使的意味,哪怕平日里她们关系较为亲厚,遇到这情形她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不舒服归不舒服,可老八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第二日,依旧于卯时带着府里的两位侧福晋去了隔壁的八爷府上。
八爷福晋郭络罗氏看着各府的福晋无一缺席的全部当场,一种隐晦的得意在心里慢慢滋生起来,眉梢眼角都忍不住向上轻扬。
携着各府上的福晋走在前面,至于那些向来不如她眼的侧福晋们,她无形中将她们隔开,让她们远远地在她身后跟着,在她眼中,只有各府的福晋们才配与她并行,其余的全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还是离她远远的好。
跟在后面,李氏气的一张脸发红又发青,张子清怜悯的看她一眼,这么多年了,咋的还想不开呢,那位就是极端女权主义者,恨不得杀进全天下小妾的,跟这位较真,较真的过来么?
可想而知,本来太后娘娘就大概因着康熙和老八的事心里不痛快,现今一看老八福晋竟以凌驾众人之势率领众福晋前来看她,不由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自然是对这一众人见也不见,直接让人给请了回去。抚着胸口太后连连叹气,到这份上了老八福晋还看不清形势,还这么大张旗鼓的瞎闹腾,这不是戳皇帝的眼窝子么?
乘兴而来,最后却落了好大一个没脸,郭络罗氏心里的羞恼可想而知。回府后发了好一通火,众人小心翼翼劝说暂且不提。
得闻此事,年羹尧执起折扇抚过含着笑意的唇角,上天不薄待,他一直苦等的机会不是就在眼前?
“云珠,你过来一下,爷有事情吩咐你做。”
纳兰云珠是清代著名词人纳兰性德的女儿,从十六岁嫁给年羹尧成为年家的媳妇开始,她就恪守本分孝顺公婆,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里外操持着,多年如一日,使得年府上下提起这位二太太没有不交口称赞的,就是她那极为挑剔刁蛮的大嫂,在她跟前都是笑脸相迎的,平日里也相交甚好,有什么事都会跟她来说。
虽然纳兰云珠没有继承她父亲的才华,可她却继承了他父亲的聪慧,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该做,不该说不该做的她一样也不会去做,对于夫君的话她也向来言听计从,且办事也向来利索,所以哪怕这么多年来她无一儿半女,依旧深受年羹尧的爱重。

却原来是自打前头被太后娘娘落了好大一个没脸后,八福晋一直郁郁寡欢一直憋着劲想要扳回一局来,这不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来着,这马佳氏可不就来给她出主意来了,她就建议八福晋何不二次下帖约众福晋去寺庙给太后娘娘祈福去,既可以立威又可以向天下人传达她八福晋的孝心顺道还能搬回一局来,何乐而不为?毕竟众福晋给太后娘娘祈福这善举,太后娘娘总不会大费周章的下懿旨勒令她们不许去吧?
八福晋拊掌叫好,称这主意极妙,想起一茬,不由又问:“京城寺庙这么多,依你来看,选在哪出较为妥当?”
马佳氏想也没想的开口道:“这点依奴婢所见,自然是选个远一些的寺庙为好,最好是寺庙建在山上的,到时候到了山根底下,福晋可让其他福晋徒步走上去,毕竟这样才能以表孝心不是?传到天下人耳中,哪个会不夸赞咱八福晋的纯孝?”
八福晋听罢心下也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有所顾忌:“各福晋到底身娇体弱,只怕会有不妥。”
马佳氏眼珠子一转,道:“那可以在半山腰上再徒步上去。当然,那些侧福晋们比不得各位尊贵的福晋,那些皮糙肉厚的,让她们多走走多给太后表表孝心,那是她们的造化。”
不得不说这位马佳氏的确会投其所好,这位对全天下小妾怀着一百二十分恶意的主,闻言哪有眼睛不亮的?粉拳猛一锤桌面,八福晋冷笑:“说的是,那些贱人全都命硬的很,走段路还能累死她们不成?”
马佳氏添油加醋:“哎哟福晋,说到这奴婢倒是突然想起前头一件事来,这是听我们家老二媳妇说的,当时奴婢听了哟,可将奴婢气的哟,整整一日都没吃得下饭。唉,奴婢也知道福晋最为听不得这种事,倒是一时不知该不该跟福晋您说——”
八福晋的脸上浮上了层阴厉:“可又是哪家小妾在兴风作浪?哼,本福晋就知道,这些个小妾哪里有安分的!可恨男人都被色蒙了眼还不自知!”说着又气愤的拍下桌子。
那马佳氏小心看了八福晋一眼,接着叹气道:“说的可不是,咱们女人就是苦,男人的心全都让狐媚子给勾走了,哪里还记得家里头为他操持的发妻。今个奴婢说的这个可了不得,也是我们家老二媳妇跟我说的,说我们家老二那日带着妹子去上香,谁知回来的途中竟碰上了位爷,福晋您可知是哪位爷?”
八福晋看她:“别跟我吊胃口,有话就说。”
马佳氏连连称是,道:“是四贝勒爷。”
四贝勒?八福晋睁大眼,她深知这位主平日里是多么的不苟言笑多么的自律,在众多皇子中也是后院妻妾较

紫禁城九湾胡同一不大起眼的酒馆里;年羹尧和一头戴瓜皮小帽的男人对饮,那男人面相倒也斯文;不过眼神却时而划过与他形象不符的嗜血之色,倒像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之人。猛啜一口酒后;那男人看着对面人朗声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个遇见亮工乃我之幸事,痛快!”

年羹尧持着酒杯但笑不语;目光不经意扫过对方;声色不动。他并非今日才碰见他这位昔日同窗,早在一年前他就无意间在京城街头看见行色匆匆的柳萧;似乎在躲避什么又似乎是在急于奔命,所以柳萧自是没注意到他。后来他派人暗中跟了柳萧数月,终于得以让他查到了些端倪,先前按捺住没出手那是他隐约觉得应该会派上大的用场,这不,用着这颗棋子的时候到了。

那柳萧戏谑的笑看他:“倒是没想到我们昔日的年大才子竟也会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若是让恩师得知,怕是要气歪了鼻子。”

年羹尧转着酒杯不以为意的浅笑:“小赌怡情,偶尔耍玩一番也不为过吧?”

柳萧笑道:“不为过不为过,若非如此,你我知己哪里又得以重聚?不过话又说回来,亮工怎的到这满……人根底下来了?”

年羹尧似乎丝毫没觉得他话中的不妥,如实相告道:“柳兄当年突然离开了书院办大事去了,所以想必柳兄还不知,我在三十九年中了进士,现在托父兄之荫庇,在内阁任学士,今个是休沐日,不成想倒也巧了竟遇上了柳兄。”

对面柳萧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年羹尧似乎不明所以,迟疑问道:“可是……亮工说错了什么话,才惹得柳兄不快?”

柳萧瞬间怒目横眉,握了酒杯子似乎要发泄什么,突然不远处柜台上的掌柜的咳嗽了两声,那柳萧才勉强将情绪压住,声音有些硬邦邦道:“亮工暂且先喝着,我瞧这菜少了些,再去点些。”

年羹尧笑着:“原来这样,我还道是哪里说的不对才惹得柳兄不快。不过那可得说好了,这顿可得算我的。”

柳萧勉强笑了笑,一转过身来脸色就阴沉的骇人,握紧拳头走向柜台,对着那对面掌柜的小声恨道:“枉我拿他当兄弟,却原来是满狗的奴才!呸!自甘堕落!”

对面掌柜的示意他噤声,眼角谨慎的往年羹尧的方向看去,看他始终背对着这边,似无所察觉的吃着酒菜,这才小声道:“这两年我们在京城布置的暗线也不少了,可迟迟找不到给满狗一痛击的机会,可见我们的耳目到底还是没打进满狗的内部。刚那汉贼说他在满狗那做官?”

柳萧冷笑:“能耐不小,是内阁学士。”

掌柜的眼睛划过一抹算计,别有深意的看他:“若是能套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你可就为咱朱三太子立了大功了。”

柳萧面露沉思之色,而后似乎下定什么决心,眼神透出股坚毅的狠厉。握了握拳,他笑道:“掌柜的,照着我刚点的麻利点给我那桌上着,另外多搬两坛好酒来,放心,少不了你的酒钱。”

那年羹尧一听,忙回头道:“柳兄你可不仗义,刚说好的,这次我请。”

柳萧挥挥手:“别啰嗦,我说我请就是我来请,下次再由你做东,可成?”

年羹尧只得道:“那可说好,下次柳兄可千万得给兄弟这个脸面。”

“一定一定。”到年羹尧对面重新落座,柳萧笑着给对面人斟满了一大杯酒,笑着说:“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今个咱哥俩可得不醉不归。”

年羹尧笑:“谁不知柳兄海量?柳兄,你这是欺我啊。”

柳萧挑眉:“亮工这是怕了?还怕我趁你酒醉卖了你不成?”

“柳兄说话倒也好风趣。”年羹尧将酒杯端起,笑叹:“今个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柳萧也端杯看着他笑,这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干了。”

等年羹尧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睁着酸涩的眼睛看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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