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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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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认真地想了想道:“玉桂姐姐这些日子一直都和往常一般无二,至于是否有胎里带有心血不足之症,我倒是没有听过。芍药你听说过吗?”

芍药连头也不曾抬起一下,便传来细细地回答声:“没有听说过。”

颜月长长地叹息,琢磨着自己也许有些太过于谨慎了。颜月正在考虑是不是要下病情结论时,回过头正碰上那玉桂张开又闭上的又眸。那颤抖的睫毛似乎告诉颜月她刚才一直在倾听着颜月等人的谈话。

颜月突然心念一动,想起师傅才教的针炙知识来,如果用银针封住心脉,心脉搏动就会变得孱缓无力。玉桂恰在针炙科学习,她不会用这个方式来和自己较量来了吧!如果那样,还真不能如她的愿来。颜月不得不承认,同那个慕容炎相处长了,考虑问题都多长了一个心眼。

“丁香,拿我的银针来,就在我床头包袱里搁着。玉桂她心脉孱缓无力,一定是心悸胸闷之症,我拿银针在心脉上扎上一针,应该便会无事。 ”颜月随口说着莫虚有的治疗方法,按照颜月的这般治疗,那岂不是可怕之极,相信那玉桂若是装病听到这般的治疗定会吓得醒来。

丁香哪里考虑到这些,听到颜月要银针,当即应声而去。而颜月的手始终搭在那玉桂的脉搏之上,只觉那玉桂的脉像一时变得又快又乱。

“行了,我这就施针,丁香,你来把玉桂的衣服解开。”颜月随口吩咐着,眼睛却认直地盯着那玉桂的反应。

只是这一次没等那丁香动手解衣,那玉桂却突然坐了起来,口中气急地嚷道:“颜医女,没听说过这心血不足要在心脉上扎针,恰巧玉桂学的正是针炙,否则任由颜医女治疗岂不是要了玉桂的命。”玉桂气急败坏地斥问道,听得丁香张大了嘴巴,有些不信任地盯了玉桂一会,又质疑地回头望向颜月。

“是玉桂医女不想要命在先,颜月只是想满足一下玉桂医女的愿望,再在这心脉上扎上一针罢了。依颜月平时观察,你的心脏并没有问题,而你常常面色暗红,嫉妒心强,肝应该有问题!”颜月冷冷地说完,那玉桂已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你…胡…说…八…道?”玉桂有些结结巴巴地反驳道。

颜月却只是笑了笑,用手在那玉桂的眉毛中心的鱼腰穴用力一按,又在眼睛下面的承泣穴和球后穴一按。那玉桂顿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立刻捂着自己的腹部。

“你心血不足是你个人所为,可这肝有问题却真是天生不足。”颜月冷笑地道,直瞧着丁香芍药瞪大了双眼,而那玉桂则僵直地坐起了身,眼中充满了怀疑。

“你不是才学针炙,怎么连这些都懂?”玉桂问得有些不甘心,怎么可能会拜一个资历根本不如自己的医女为师,这简直就是对玉桂的奇耻大辱。拜师之后,玉桂几乎觉得没有脸再在这医女所混下去,更感觉几乎所有的医女瞧向自己的眼光都有着讥笑与嘲讽。所以玉桂才想起了这么一招,用银针封住自己的心脉,想要来考倒颜月,那样玉桂便可以用正当的摆脱颜月,可没想到颜月她居然看了出来。

“玉桂你说的正是,其实我很多知识我都只是初学,更有许多不如玉桂你的地方。就如今天你玉桂敢用银针封住自己的心脉,这一点我就做不到。圣人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们三人都有比我强的方面,所以上次拜师之事纯属我们女孩子闹着玩的,还请玉桂你不要当真。否则颜月倒真不知如何是好。”颜月款款谈来,所说俱是真心话,那玉桂瞧着颜月认真诚恳的表情,一时说不出话来。

丁香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当即气恼的一言不发回到了自己床上直接滚倒睡觉。倒只有那芍药怔怔地盯着书出了片刻的神,最终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熄灯睡觉。

第五十四章:意想不到的交易

这些日子,后宫风云变幻。先是太后娘娘突然病重,这一病竟卧床不起。颜月知道这一定与某位爷的突然仙逝有关。对于太后娘娘来说,以前虽然对外称慕容复死了,可他这个儿子却一直都在身边,这一次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就倒在自己的身边。那一天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太后直撑到所有的太医都肯定地告知回天无术后才轰然倒地,这一倒竟再也没起。接着在离中秋节还有五天之时,皇后娘娘在散步时突然跌倒,竟一命呜呼。这一来宫中大丧,中秋节也不再举行宴庆了。后位空缺,后宫之事全部由四位贵妃共同协理。

朝堂也变幻莫测,有喜有悲。太后娘娘的侄子当朝副相顾天磊被荣胜仁查出有贪污受贿之事,更有结党营私之实,被打入大狱,秋后问斩。皇后娘娘的姨夫太尉庚卫龙免去其职,准其告老还乡。皇后的父亲赫连丞相也因丧女之痛一病不起,丞相之职虽未除去,可大权旁落到新任副相手中,副相正是王美人父亲原刑部侍郎王孝标。颜月父亲颜文忠老将军案件经大理寺会审后沉冤得雪,不仅官复原职,还得了不少的赏赐。

当中秋节来临之时,一切都已风平浪静。没有得到慕容炎的赞许,可颜月常常在心里自我夸赞,用医术拯救了不少人的性命。利用这段十分空闲的时间,颜月还专门研究了一些去除脸上胎记的药水。每天晚上睡觉时抹在脸上,白天观察效果。只是逃出宫的念头一天都不曾断过,颜月不停地在寻觅着逃出宫的机会。

等到慕容炎的传召却是在中秋节的夜晚,地点也改在了映月轩王美人那里。看来,这中秋之夜皇上是准备与王美人同过了。听说由于王美人的父亲在朝中甚得慕容炎之力,所以这些日子那王美人几乎是专宠之幸。纵是一再告诉自己放下了,那慕容炎绝不是自己的菜,可每每听到他与其它女人在一起的消息,颜月的心里还是有着说不出的酸涩之意。也许从前是皇后,现在是王美人,以后还会有一个个的后来者,这样的男人绝不是颜月想要的人。

屋里焚着香,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和茶香溢满了整间屋子,轻纱幔帐间,慕容炎与那王美人相对而坐,言笑晏晏。窗外淡淡月色,室内淡淡茶香,精致的茶盘托着茶盅,美人素手纤纤,水流悠然而下。此情此景恍如一幅精致的工笔画,让颜月脑海里猛然闪过四个字“岁月静好”。只是颜月不敢细看,一进殿内便恭谨地跪下行礼道:“奴婢给皇上请安,奴婢给王美人请安,奴婢侍宴来迟,请皇上责罚。”

那两人不知正说到了什么,那王美人一直掩口吃吃笑着,声音中似乎有种幸福的气息扑面而来,颜月心中却越是发涩。只得到慕容炎的声音在耳畔慵懒地响起道:“颜医女平身吧,今天要你来不是侍宴,而是瑶儿近日有些身体不适,腰酸腿软,颜医女你一会辛苦一下吧。”

“奴婢知道了,等美人用完膳,奴婢自会给美人诊脉。”颜月低头大声地回道,只觉身上一阵阵的恶寒。瑶儿,叫得真是亲昵。似乎前不久这迷人的噪音还叫过自己小月儿呢。什么腰酸腿软,不就是夜里闹腾多了吧。

“诊脉就不必了,只是辛苦医女给瑶儿按摩一番便好。”慕容炎依旧平静慵懒的声音,却听得颜月只觉头脑发闷。凭心而论,这王美人一直待颜月不错,上次颜月毁坏皇后赏赐之物时,也是王美人一直在旁为颜月求情。可纵是如此,颜月总觉得为她按摩有些不舒服,是那种从骨子里感觉到的不舒服。想到她的身体与慕容炎死死纠缠,而自己还为她解除纵欲后的疲劳,仅是想着,颜月便觉得心里恶心。

“怎么不说话?”慕容炎慵懒的声音中有了一丝丝的质疑。

“禀皇上,禀美人。奴婢能侍候主子是奴婢的荣幸,可不巧奴婢这两天配药伤了手,略一用力便会痛,这样力道不够反而起不到按摩的效果。”颜月大声地回禀着,并将双手举到了头前。颜月的手确实有些红肿,也确实因配药所制,只是没有达到颜月所说的一用力便痛的境界。

慕容炎目光灼灼地盯着颜月,从那红肿的小手盯到那低垂的头,直觉中慕容炎知道颜月撒谎了,可却又无法证明她是否撒谎。盯着跪着却仍然透露着叛逆的脊部,慕容炎饮茶时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又些躁动起来。

“皇上,臣妄已然大好了,不用颜医女按摩了,皇上不如让她回去好好歇歇吧。”王美人娇柔而温暖的声音,颜月却感觉室内的空气更冷了。颜月希望说这话的是慕容炎而不是王美人,那样颜月的心情也许会安慰一些,可惜的是王美人说了之后,慕容炎仍没有出声。

“奴婢谢王美人恩典!奴婢……”没等颜月把‘告退‘两字说完,便听到慕容炎清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即然蕊儿身体无妨,那颜医女就在这里为美人侍寝吧……”

慕容炎后面还说了什么颜月不知道,颜月的脑海里只是不停地响着两个字“侍寝”,***,他慕容炎故意污辱人吗?凭什么叫自己侍寝?入宫这么久,颜月还是懂得侍寝是何意思。就是皇上皇后亲热的时候,奴才隔着帘子站着等着,有需要随时侍候。

这一次颜月没有等到王美人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听到的却是她似喜似惊的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转成一声娇弱的**。颜月诧异地抬头,看到的正是一幅激吻的画面,美人在膝,唇舌相吻,手儿乱摸……

颜月愕然了,当众宣淫,虽然这‘众’只多了颜月一个。可毕竟有外人在场,真没想到这慕容炎还有演A片的才能。颜月愕然的目光却正对上慕容炎激吻中依然不忘挑衅的眼神,那目光中的含义让颜月恐慌地低下头。

那两人的位置很快地转到了帘后,激吻更加的热烈,接着衣服,衣带,亵衣,肚兜……扔了一地,压抑着的**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这会的功夫他们应该赤诚相见了吧!那接下来会是什么,颜月控制不住地手在颤抖,心中更有着感觉排山倒海袭来,颜月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唯恐会吐了出来。

“奴婢内急,请恕罪。”颜月也不管那两人听不听得见,更不管此时说些话会不会影响那两人做事的情绪,说完后颜月便冲了出去。

月色惨淡,月光下的颜月只觉疲惫不堪,茫然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何时起已泪流满面。脑海里总是不停闪过仁寿宫那晚,慕容炎他护着自己与刺客搏斗的场面,生死关头不要离开的叮嘱。也就是那一次颜月真正的心动了,情动了,甚至在浴室那次,颜月真的准备将自己交给他。可一次次换来的却是羞辱与质疑。在他眼里自己和那些宫里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想着对他投怀送抱,想着册封稳固地位。

放手,早在他将自己送到皇后宫里的时候,颜月便想到了放手。情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里根本算不得什么,这里是权势生长的舞台,却不是感情滋生的土壤。只是为何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如此,心却真的好痛。好在一切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情到累时,就要放弃。颜月再次告诉自己,快些逃离!

等到颜月站定脚步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碧榕轩,同上次一样碧榕轩的门虚掩着,吱吱哑哑地推开门,那大榕树就矗立在眼前。颜月突然有一种悄然如梦的感觉。就在半个月前,那个一身白衣如同珠玉一般的男人还在此和自己说话,说‘除非死了,否则我们都离不开这皇宫。’正是他这句话激起了颜月的灵感,也正因此才有了他们的借死遁去,而今只留下了自己在这里望洋兴叹。谁能帮助自己让自己离去?

慢慢地走着,此时颜月方才发现那大榕树下竟悬挂着一个秋千,简简单单只是一条粗粗的绳子下挂着一条长长的木板。想到慕容复所说的那些话,颜月不禁想笑,秋千虽然简单,可应该是当年三个小伙伴快乐的玩具吧。慢慢地坐上秋千,脚儿用力在地上蹬,那秋千便悠悠地飘荡起来。闭上眼睛,可以感受到那轻柔地风儿在耳畔掠过,带来几许夜的忧伤,让颜月的心更加的寂寥与惆怅。

“颜医女倒是悠闲自在。”一个声音在耳后响起,一个人已立在了颜月的身后。颜月有些惊惧地回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张小乙。颜月蹙眉思索了良久,也想不通为何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张小乙,似乎这些日子与张小乙没有什么交集呀,他这是特意来寻自己还是巧遇在此。

张小乙也不多说,随手推起秋千,高高荡起的同时颜月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停下,张公公,你是来杀我的吗?”按照颜月所想,这个张公公和自己第一次见面便开始斗,后来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可各自心里总存在着疙瘩,他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应该不会是为了给自己推秋千吧。

“颜医女,你说错了,杂家是来帮你的。”张小乙认真地道。

颜月刚站稳身形,却差点被张小乙所说的话雷倒。他来帮自己,可能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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