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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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杨在江余头发上亲了十几下,“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恶心。”江余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床。
孙子杨把江余连人带毯子抱起来,“心里肯定乐疯了吧。”
当天下午四点多,孙子杨拎着背包出现在江余面前,开口就是一句,“跟我回家见你的公公婆婆。”
他怕夜长梦多就买的最早的车票,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昨天就想把人带回家了。
江余躺着不动,开始装死。
“行,你现在是大爷。”孙子杨把江余拉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抱到客厅的桌子上。
被像抱小孩那样抱了一路,江余整张脸都青了。
“衣服也要我给你换?”孙子杨。
江余当着他的面脱。掉睡衣,慢悠悠的换上t恤和长裤。
“哎,那边的红印子淡了,我再加深一点。”孙子杨说着就按住江余的肩膀把嘴巴凑过去。
江余低骂了声,差点从桌上掉下来,他揪住孙子杨的头发扯开。
“000,给我一点消。肿的那什么万滑灵。”
“叮,缺货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一到我的时候,什么都缺。”
“叮,全被111的客户沈先生拿走了,那边需求量大。”
111?江余眉毛一挑,想到那个男人要被七个人压,他突然就觉得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
“把鞋子拿给我。”
孙子杨有点惊讶他心情的变化,把他的鞋带松开一些递过去。
“能走吗?”
江余没理睬,慢慢站到地上,公。鸭。子似的走到茶几那里又往回走,孙子杨紧抿嘴,看起来憋笑快憋出内伤了。
“你敢笑出来试试。”江余阴沉着脸。
“不敢。”孙子杨举起双手。
“我的东西都收拾了?”江余揉。揉腰,“去几天?”
“都弄好了,你跟我回去住一个暑假。”
江余闻言一顿,孙子杨的白痴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带个成年男人回家住小两个月,就怕家里两位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孙子杨打开门看看,确定没什么碍眼的人杵在门口才松了口气。
在楼下的时候孙子杨见江余走石阶走的挺慢,就伸手扶了一把,那一瞬间,江余忽然回头,眉头拧了起来。
“怎么了?”孙子杨也回头看看,除了空荡荡的楼道,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江余摇头,刚才好像有双眼睛在后面看着他们,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希望只是他的错觉。
一路折腾到坐上火车,江余脸上的血色都褪去不少,他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
“瓜子要不要?”
“苹果要不要?”
“牛奶要不要?”
把袋子里的零食全报了一遍,孙子杨总算发现自己招人嫌了,他把耳机塞到江余耳朵里,音量调到适中。
见对面的两口子一直盯着他,孙子杨冲他们笑笑。
八小时的火车对于今天的江余来说,漫长的有点过了,他在睡了一觉后就浑身不舒服,腿蜷的也难受。
在玩手机的孙子杨问,“腿酸?”
江余偏头,侧脸线条微紧。
“来,给你捏。捏。”孙子杨把手机收起来,伸手去捏江余的腿,又冲对面的两口子笑笑。
“我哥有风湿。”
江余,“……”
好不容易熬过火车,江余上了大巴后脸色差到了极点,孙子杨被他骂成了孙子。
“别烦我。”江余闭上眼。
孙子杨操了声,使劲扒拉扒拉头发,眼睛左右瞟瞟,他把手伸到江余腰后,轻轻按。揉。
凌晨三点,江余跟孙子杨走下大巴,微凉的风吹过来,倦意更浓了。
“才八月份,怎么这么冷?”孙子杨把箱子拉到前面,从背包里翻出一件运动服丢给江余,“快穿上,别他妈回头整感冒了还要传染给我。”
江余懒的去拆穿他的出发点,把运动服穿起来拉好拉链,顿时暖和了很多。
汽车站门口有零零散散来接亲朋好友的,孙子杨拉着箱子伸长脖子望去,他搜寻的目光停在一个妇人身上,带着江余快步朝那边走过去。
江余礼貌的打招呼,“叔叔,阿姨。”
“哎!”孙妈妈笑着上前。
孙父有点严肃,腰杆依然很硬实,俨然是三十年后的孙子杨。
孙妈妈的视线在江余身上,“听杨杨说你是学校的医生,那平时工作……”
担心江余的情况,孙子杨出声打断,“妈,先回家。”
两辆电瓶车,孙妈妈和孙父一辆,孙子杨带江余骑一辆。
看着电瓶车,江余脸上的冷汗都滚下来了。
孙妈妈把孙子杨拉到一边担心的问,“杨杨,你朋友晕车吗?”
“他昨晚没注意好。”孙子杨抓抓脸。
孙妈妈一听就急了,“那快点回家,炉子上还炖着老鸡汤呢,喝一点再睡觉,明天起来肯定就有精神了。”
“行了行了,咱家的老鸡天下无敌。”
孙子杨从孙父手里接走钥匙开锁,“坐好了没有?”
江余把脚踩在脚蹬子上,“嗯。”
孙子杨的声音夹在风里,“抱着我的腰!”
又傻。逼了不是,你爸妈在后面看着呢,江余无力吐槽,他还真没见过这么着急出柜的。
前面的孙子杨不耐烦的扭头抓着江余的手放在他腰上。
跟在后头的孙妈妈低头看看自己环在老伴腰上的手,她终于知道那种怪异是什么了。
是亲密。
孙妈妈拍拍老伴的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孙父若有所思的点头,“我也是。”
☆、第57章 卷五
周围黑灯瞎火的,江余也没心思看两眼,屁。股颠的让他有种想跳车的冲动。
前头的孙子杨两条眉毛一拧,“别扭来扭去的跟条毛毛虫一样!”
江余身子前倾趴在他背上,“还有多久?”
孙子杨说,“就在前面。”
上一次也是这句话,不多不少四个字,江余嘴角抽搐,“五分钟之内还不到,我就要下车。”
孙子杨腾出手在腰上的那只手上摸了一把,“好好说话,别撒娇!”
“……”
江余打了个喷嚏,孙子杨感觉整个背都凉了。
“操,下雨了。”
后头的孙妈妈问,“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
孙父顿了一会儿,“我又没长顺风耳。”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电瓶车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两边都是田地和鱼塘,江余已经懒的再问了。
在泥巴路上穿梭了一会,孙子杨把车子一停,扭头说,“到了,快下来。”
江余慢吞吞抬起屁。股,孙子杨见他磨磨蹭蹭的,直接过去把手臂穿过他的腋窝抱下来。
江余快速瞥一眼开过来的那辆电瓶车,他伸手在孙子杨胸口一堆,自己后退几步。
“你又怎么了?”孙子杨皱眉。
“白痴。”江余冷冷的说。
孙子杨准备说点什么,背后就传来孙妈妈的声音,“那把最大的是门钥匙。”
砖头砌的三层楼房,外围是个大院子加几间平房,挺宽敞。
孙子杨把客厅的灯打开,当他看清江余的脸色后吓了一跳。
“卧槽你怎么看着跟要断气了一样?”
“换你试试。”江余语气比脸色还差。
孙子杨嘴上那么说,却是紧张的快步去给江余倒水,监督他喝完。
随后进来的孙妈妈瞅了一眼江余,又转身去厨房盛了两碗鸡汤,里面放上面条和荷包蛋,堆的满满的。
孙父一瞧都快溢出来了,“行了,都这个点了,谁吃的下。”
“又不是给你吃。”孙妈妈心事重重的走出厨房。
孙子杨拿筷子在江余的碗里拨拨,把鸡皮全挑了放自己碗里,又把自己碗里的鸡翅膀丢给他。
边上的江余根本没机会阻止,他用手遮住额头,有点哭笑不得。
这一幕把孙妈妈看傻了,她张大嘴巴,都忘了给闭上。
孙子杨稀里哗啦的捞面条,含糊不清的说,“妈,碗我自己洗,你别站这里看了,快回屋睡觉去。”
“哦哦好。”孙妈妈显然还没缓过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毛巾牙膏牙刷,还有拖鞋都准备好了,水瓶里的水是晚上烧的,你们……早点睡。”
等客厅就剩他俩,江余把筷子放下来,抿了抿油乎乎的嘴唇,“不吃了。”
孙子杨把江余的碗拿走,吃完里面的鸡和面条,又把鸡汤全喝了,他打了个饱嗝。
“晚上饿了别吵我。”
江余摸出手机看是周几,发现不是周二周六,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把碗筷收拾干净,孙子杨提着行李带江余上去,“我爸妈睡一楼,我睡二楼,三楼的房间一般是家里来亲戚住。”
一进房间江余就往床上一趴,以能把自己闷死的姿势趴着不动,孙子杨看他那样,忍不住砸了砸嘴。
太懒了,他怎么就看上了。
“哎哟卧槽,我怀疑我眼睛近视了。”
孙子杨傻乐了一会,他打开箱子把衣服拿出来放衣橱里,又拖着江余去冲澡。
卫生间里氤氲着热气,孙子杨跟江余站在淋喷头下,前者弄了洗头膏抓头发,后者拿香皂在身上四处乱抹。
老夫老妻模式开的非常自然,坦诚相待更是不在话下。
江余的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他被两条结实的手臂环着,背部贴着湿。热的胸膛,脖子上有湿。润的唇在不停移动,又移到他耳朵那里,耳垂被含。住……
半个小时后,彼此都舒坦了。
把身上的水擦干净,江余趴回床上,全身都没有一点遮挡物。
孙子杨拿毛巾在他那个地方敷了一会,又从包里找出绿油膏抠了一点涂抹均匀。
后面那块皮。肤一阵清凉,江余打了个战。栗,下意识收。紧两条腿。
“别勾。引我,不然等会有你哭的。”孙子杨的声音有点发哑,眼睛直勾勾的按在那上面。
“……妈的”江余低骂了声,还是不解气,他干脆起来,抬脚在孙子杨裤。裆那里撞了一下。
孙子杨疼的上蹿下跳,“操,蛋都被你撞散黄了!”
门外头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孙妈妈和孙父对看一眼,两人轻着脚步下楼回了屋里。
二老沉默的想着事。
孙妈妈拿着蒲扇慢悠悠的摇着,孙父穿着背心坐在小凳子上对着簸箕挑选黄豆,把好的放水里泡着,明早榨豆浆用。
“杨杨回来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咱们抱不到大胖孙子了,我现在琢磨琢磨,就有点不对劲了。”孙妈妈看着老伴。
“他的话明显就是玩笑,逗你玩呢,你也信?”孙父头也没抬。
“开头我也以为是玩笑。”孙妈妈把蒲扇放腿上,“那他带回来的男的是怎么回事?”
孙父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把簸箕拿起来抖抖。
“杨杨竟然把那男的碗里的鸡皮全给吃了,那些他爱吃的鸡翅膀鸡腿也给了那男的。”孙妈妈一脸匪夷所思又有那么一些幽怨,“杨杨可从来没那么对我,你是没看到,他还把那个男的吃剩下的面给吃了。”
“我看到了。”孙父口气硬邦邦的,“眼没瞎。”
“人有名儿,叫文涵远,别老是那男的那男的,一点素质都没有。”
孙妈妈把蒲扇在床沿上一拍,“孙大全我可告诉你,这事你看着办,回头你儿子要是真走了什么歪门邪道,我跟你没完!”
孙父把黄豆丢的噼里啪啦响,“别一口一个你儿子,难不成他不是你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挑大粪浇菜的时候捡来的不成?”
老两口子瞪了好半天,孙妈妈揉揉眼睛,“睡觉睡觉。”
孙父把簸箕和黄豆拿出去,洗了手回来关灯。
躺下没多久,孙妈妈用胳膊推推身边的老伴,“大全,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去看看。”她说着就下床去开房门。
“回来!”孙父训了句,“你看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去。”孙父把脸一板。
外面黑漆漆的,孙父没开灯,拿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沿着那束光源上楼,把耳朵贴在门上。
孙父脸上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
门内的江余就跟感应到什么一样,用嘴巴堵住孙子杨的声音。
孙子杨来劲了,把手伸进江余的内。裤里面在他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楼下等的着急的孙妈妈一看孙父回来就立刻问,“听见什么没有?”
“是野猫扒窗。”孙父在抽屉里翻出一包烟捏捏,“你先睡,我去院里乘凉。”
“哎,大半夜乘什么凉。”孙妈妈对着外头喊,“明儿还要起早去西边那个田割稻,别晃太长时间。”
孙父蹲在院里抽上一口烟,他叹了口气,老孙家到他头上怎么就出现了这档子事。
等过年了,他都没脸面去见老祖宗。
得想个法子才行,孙父一口一口抽。烟,心里做了个决定。
早上江余是被公鸡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