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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王爷只想种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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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老太君点头:“如此甚好!”
  见过桓语一面后,秦煊心满意足地回到行宫,让张岩去库房找来那支粉彩追月琉璃簪,仔细地擦拭了好一会儿,把原本就没有什么灰尘的簪子擦得锃亮才让张岩把这簪子小心收起来。
  张岩知道,这支簪子已然变成殿下的心爱之物,将簪子装进盒子里后,便把它与殿下不久前得到的那幅画放在一起。
  傍晚,桓睿从灵山寺回来,苦着脸来找秦煊:“殿下,这下惨了!”
  “怎么了?”秦煊一看他这样子,就猜到估计是今天的事情被他家长辈发现了:“桓老太君知道了?”
  “您猜到了?”
  秦煊挑眉:“这很难猜么?”
  “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桓睿看秦煊一脸轻松的样子有点儿生气,他姐姐肯定被祖母训斥了,殿下怎么能不担心她?
  秦煊说道:“该担心的不是我,现在你祖母才担心呢。”
  桓睿愣住了:“祖母担心什么?”
  “担心我会玩弄你姐姐的感情,对她不好,担心你姐姐今后皇室不好过。”
  “不会吧,您怎么会对我姐姐不好呢?”虽然桓睿不太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宁王殿下是个好人,而且他也对姐姐很好,几次三番地救了姐姐不说,每次都特地派护卫护送她回去。
  桓睿这会儿还不知道,他心中的好人宁王殿下,当初护卫队护送他姐姐回去其实是想探听他们家的八卦。
  当然让今后估计也不会知道了。
  “我当然会对她好,所以要是你祖母闻起来,你便跟她说,宁王殿下非你姐姐不娶,只是无奈正处孝期,这样她该放心了。”
  “就这样?”
  “对,就这样,说多了没用,会不会对她好,不是看说得如何,需看做得如何。”
  “也是,”桓睿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又说道:“对了殿下,我姐姐说,你以后可不准再叫她出来了,这样不好,她也是身不由己,你可不能怪她。”
  秦煊道:“今日是我唐突了,以后我会更慎重些,不单独约她出来了,你放心。”
  “嗯,那就好。”桓睿说完便放心地告辞了,丝毫没发现,他光转达了桓语的意思,而宁王只保证今后不单独约桓语出来,却没答应今后都不叫她出来见面。


第55章 
  为了不让桓语难办; 短时间内,秦煊是不好再偷偷叫她出来了; 这一次被人家长辈察觉,桓语也很难办。
  他就琢磨着,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桓语能光明正大地出来跟自己见面,结果思来想去; 竟没有一个既能不损坏桓语的名声又能光明正大见面的两全之法。
  除非两人是夫妻; 不然就算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也不能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见面。
  最后秦煊只能退而求其次; 光明正大就算了,只要能让桓家的人不会因为她跟自己见面就训斥她就好。
  秦煊正想回帝都让秦伯璋跟桓禛通个气儿,可还没回去就得到一个消息; 谢曼丹有儿子之后,谢家又要蹦跶着立后的事情了。
  秦飞听到他要回帝都一趟; 便急忙过来寻他:“三弟; 你这阵子都在忙些什么呢?”
  “二哥,父皇不是让我负责一个铁矿嘛; 我最近都在忙那边的事情; 第一次做这些事总要手忙脚乱一段时间。”
  “怪不得你不知道最近朝堂上的传闻。”秦飞还以为秦煊最近真是跟护卫进山上瘾了,却原来是这个原因:“父皇何时给了你一个铁矿?”
  “也不是给我; 就是让我管着,给他的御林军打造点儿小铁锅。”秦煊道:“虽然只是个行宫附近一个县城的小铁矿; 但要是真给我那不得乐疯了?”
  那铁矿秦飞也知道; 那里出产的铁量不多; 早前便一直在开采; 想必做完那些御林军的铁锅能剩下的也不多了,他便没在意:“你可先别惦记你那小破铁矿了,那朝堂都要被谢家掀翻了天了。”
  秦煊面露不解问道:“谢家又作什么妖?”谢家有动作,他留在帝都的人没道理会不告诉他啊。
  “谢家正准备闹着重提立后的事情。”
  “立后?”秦煊假装自己还没得到这消息的样子惊讶道: “我最近可没听说过,二哥这消息可属实?”
  “兹事体大,二哥难道会诓骗你?”秦飞最近为了这件事情可谓是焦头烂额,偏偏出了让支持自己的那些官员在朝堂上反对,顺版再鼓动中立的官员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偏偏他还不好像老三这般回帝都,老三这个在他看来最没机会继承皇位的人能肆意妄为,他这个皇位的第二顺位继承人可不敢行差踏错一点。
  秦煊摸了摸下巴道:“若真如此,咱们该想个办法才成,万一朝堂上的官员被他们洗脑了,可不好办。”
  “你这小子向来鬼点子多,二哥这不是找你来想主意了么,我麾下谋士不少,可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光知道领俸禄,要办事时一个都用不上!”其实也不是真用不上,但谋士出的主意,大多基于让秦飞自己用计去对付谢家,可谢家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
  秦飞自己不想跟谢家正面杠上,这不就来找愣头青来了。
  秦煊沉默半晌后说道:“此事若真属实,咱们兄弟几个可不能坐以待毙。”
  “三弟可想到解决之法了?”秦飞眼含期待地盯着秦煊。
  秦煊点头:“只是还需要二哥和大哥帮我。”
  “你说!”秦飞立即道:“有什么需要二哥帮忙的,只管说。”他就帮个忙,也不需要直接跟谢家对上,但他受益之处肯定不少。
  “我打算给父皇上个折子,到时候二哥跟大哥附议就成,我今日便要启程去帝都,还请二哥去帮我跟大哥说一声,可别给我扯后腿。”
  “你放心。”秦飞笑眯眯地应下,他等的就是让秦煊自己去帝都找父皇,到时候让秦煊顶在前头。
  秦煊独自会帝都,小柱便又跑去秦飞那儿找他侄儿去了,两个小家伙最近玩得挺好,主要是秦筠很听小柱的话,让小柱很有当长辈的满足感。
  他刚回到帝都,秦伯璋便马上知道这孽障又擅自跑回来了,这一回他没期盼秦煊能第一时间进宫来请安,可秦煊却连王府都没回,径直便往皇宫赶去。
  秦伯璋得知这消息前脚刚跟近臣夸秦煊知错能改,比上次懂事了,结果后脚就被他气了一通。
  他刚进宫,便给秦伯璋递了个折子,上面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但总结秦煊这折子的意思就是:他母亲是皇后,也是秦佑的嫡母,没道理他不去守孝啊,父皇你要不让我带着他回行宫?两年后肯定把人给皇贵妃安安稳稳地送回来,他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还她十根。
  秦伯璋看完这不太像话的折子想骂人,又不好骂, 要说秦煊没道理吧,他那折子上写的都有理有据,就是写折子的方式,让人看起来就觉得这不是正经折子。
  况且谁不知道秦煊恨皇贵妃恨得甚至不想看到她,就算看到也会当做没看到呢。
  “佑儿脚上还有伤……”
  “这有什么,又不用他自己走路去,我和几位皇兄都是骑马来去,这回让他坐马车去如何?”
  秦伯璋心想如果朕不提佑儿的腿上有伤,你之前难道还想真让他骑马去?
  “这件事,朕需得跟皇贵妃商议,你先回去吧。”
  秦煊道:“我不回。”皇贵妃算哪根葱?这件事还需要跟她商议?
  秦伯璋:“反了你了!”
  “父皇冤枉我,我可没有谋反之心,只是还有事儿,很重要。”秦煊也不管他要不要听,便自顾自地说起来:“父皇,我也老大不小了,想当年,您才十几岁就与我母亲订婚成婚,算一算,我这都十九了呢。”
  秦伯璋一听,哦,这小子情窦初开了,也不知道要去祸害哪家闺女,他知道跟秦煊说话就不能拐弯抹角 ,因为这小子惯会蹬鼻子上脸:“说吧,你看上了谁?”
  “就,就是……那个……”秦煊说起来还有点儿不太好意思,让秦伯璋看到了觉得十分稀罕:“你还害羞呢?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再不说,朕便不管了!”
  秦伯璋好不容易有个拿捏秦煊的机会,他瞬间就不觉得气得慌了
  “就是桓睿的姐姐,桓禛大人的嫡长女桓语。”秦煊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将情窦初开的小伙子的模样演绎得十分传神。
  “桓语?”秦伯璋看向身边的郑公公,郑公公便凑在他耳边将桓语的情况都说给他听,这郑公公之所以能如此清楚,皆因一年之期即将过去,明年就要选秀了,而这桓语明年也要及笄,她是桓禛的女儿,自然也在选秀人选之列。
  秦伯璋不可能像儿子一样为妻子守孝三年,一年都已经是他的极限,况且他在这一年中还特意没让这皇宫有孩子出生,既然宣布为发妻推迟选秀的时间,他便要做到最好。
  “你怎么就看上这姑娘了?”秦伯璋颇有兴致地问道。
  秦煊这会儿努力将青涩少年的样子演好,说话语无伦次中又尽量让秦伯璋听明白:“就是,那时候,我救了她,当时吧,就觉得她挺不错,后来,我又救了她,再后来就让她弟弟来当小柱的护卫,要不是因为她,我才不费心费力顾着桓睿那小子。”
  秦煊救过桓语的事情,秦伯璋也都知道,他揶揄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会英雄救美,你喜欢人家但是人家可理你?”
  “这个您就别管了,我救了她那么多次,让她以身相许能怎么了?儿臣今日就是来求父皇帮我的,您如今可是又要当爹又要当妈,原本这该是母后管的事情,可母后不在了,儿臣不就只能来求您么,这孝期还剩两年,您可别随随便便就让那皇贵妃帮儿臣选人,要是让她来操办,儿臣宁愿这辈子打光棍!”
  秦煊言语中尽量将桓语摘干净,让秦伯璋以为人家姑娘这时候是不知道秦煊喜欢她,也从未跟她谈论过婚嫁这个问题。
  不然让秦伯璋知道她们早已私相授受,互相对对方有好感,秦伯璋估计不会觉得自己儿子有什么问题,反而会认为桓语这个姑娘不检点不堪为宗妇。
  “唔,”秦伯璋轻抚了一下下巴的胡须,沉吟半晌才道:“这件事情朕还需想想,毕竟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可不能你一拍脑袋便决定下来。”
  “成,”秦煊这回很好说话,都没耍赖:“您好好想想,慢慢想,反正还有两年呢,我肯定也得好好看紧桓语,不让她嫁给别人的,其实您应当先想想四弟的事情,这件事情比我的婚事紧急,要不儿臣就先在宫中住下?您什么时候想好了,我好带四弟走。”
  秦煊后面那突如其来的话,让秦伯璋险些以为他之前说要娶桓语只是一个障眼法,其目的是让他分神思虑这个婚事,万一被拒绝了,秦煊恰好就能趁机提出将秦佑带走。
  虽然这两件事情看起来没什么联系,但在秦伯璋看来,秦煊做事情,哪需要什么联系?还不是说耍赖就耍赖,说不讲理就不讲理?这小子任性惯了!
  “佑儿的事情,先缓缓再说,现在最主要的是你的婚事,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准备起来。”自从秦佑的腿受伤之后,她便时常来找秦伯璋哭诉,那话里话外,总是在无意中透露出对秦煊的不满,还想趁机给他吹耳边风让他将过错引到秦煊身上去。
  若秦佑受伤时,秦伯璋不在现场恐怕就要被她那洗脑似的话影响了,可惜,当时的情景秦伯璋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也第一次时间查清楚了。
  虽说两个都是儿子,但庶子与嫡子依旧无法相比,秦伯璋心中又对秦煊又愧疚,是以谢曼丹说得越多,秦伯璋便越偏向秦煊,当初在秦佑受伤时哪一点心痛疼惜,这会儿也被谢曼丹磨得差不多没了。
  可让他将秦佑交给秦煊这几个兄弟,秦伯璋还是不愿意的,万一他们兄弟四人,不,小柱还小,还单纯善良,不会做出什么伤害秦佑的事情。
  应当是秦煊兄弟三人,要是把秦佑弄死了,他这个当爹的还能对他们如何?将三个儿子全废掉?这根本不可能,所以秦伯璋还是决定让秦佑和他们兄弟几个隔得远一些。
  看秦煊还在御书房犹豫磨蹭,秦伯璋赶紧让亲卫将他带出去,这臭小子,上次让他得逞一次,他赖皮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秦煊被赶出御书房后,秦裕和秦飞的折子就来了,秦伯璋看都没看就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要,干脆就没理会,反正让秦佑去行宫不可能,但秦煊三人的折子到是让秦伯璋想到一个有效又不损害自己利益,去压制谢家一党最近那些小动作的办法。
  次日早朝,秦伯璋便提到他的四个儿子在行宫为先皇后守孝,实在孝心有加,然后便是一番赏赐,紧接着,他话音一转,说到了秦佑按理说也是皇后的儿子,没道理哥哥弟弟们都去,他不去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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