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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男神黑化之前[快穿]-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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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段天鸿便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闻言,陆怀瑾一脸冰寒地抬起枪,“毙了你就不会有这么多话了。”
  “是吗?我白虎山数百兄弟你确定你能都毙得干净?”
  言下之意,他已经把他的身世之谜告知白虎山上的人了。
  听到这里,陆大鹰抬手就摁住了陆怀瑾的枪,“呵呵,段天鸿,你还真是段敬的好儿子啊!都……跟蛆一样恶心!行了,来句实话,你要什么?”
  “青州城,我要青州城!”
  段天鸿的眼中瞬间就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光,“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要!”
  “你……”
  陆怀瑾面上寒气更甚。
  陆大鹰却是一愣,许久才大笑了一声,“哈哈哈,我当什么呢?你说你要青州城啊?叔叔做主,给了,不过我手下的那些个亲兵们我可不会给你,当然了他们数量也不多,还有那些个金条,叔叔就全带走了啊!”
  ……
  众人呆滞。
  不是,等等,爹/叔叔/陆大鹰你这又是什么操作?
  焦急之下,段天鸿竟然真的在心里叫了对方叔叔,随即连忙呸了好几声,生怕对方有诈地再次开了口,“我要的可是青州城,整个青州城,你说给我?到底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给你你又不敢要,不给你又要抢,少年郎,你很矛盾哦!”陆大鹰嗤笑了声,“我现在为了我儿子怀瑾,我就给了,你爱要不要,再说了,我陆大鹰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从不出尔反尔,现在我们能走了吗?”
  闻言,段天鸿在心里急速地计算起各种得失起来,眼神更是明明灭灭个不停。
  而站在陆大鹰身旁的陆怀瑾正欲说些什么,也被陆大鹰按捺住了,最后笑了声,转身就带着他与温暖往外走去,根本就不理会身后的顾韵母子二人。
  倒是陆初夏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目不斜视地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轻唤了声爹,可几乎是一喊完她就已经后悔了。
  若是天鸿心生芥蒂了该怎么办?对方已经没有青州城了,也不是什么大帅了,她干嘛还上赶着认他?
  阅尽千帆的陆大鹰听到这一声喊,低头看了一眼陆初夏脸上的表情,又怎么看不出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定定地看了对方许久才终于轻笑了声,“行了,喊谁爹呢?老子可没你这么大的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儿媳妇!没你的份儿!哈哈哈!”
  笑完,抬脚便往外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
  直笑得陆初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更加后悔起刚刚喊的那一声爹了。
  见状,温暖与陆怀瑾面带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随后便一起笑了。
  看来老爷子心里跟明镜一样呢!
  只不过——
  回城的路上,陆怀瑾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地开了口。
  “爹,青州城您真的……不要了?”
  闻言,陆大鹰看着两张疑惑的小脸,神秘一笑,“不要了,可不敢要了……”
  也是这个时候,温暖两人才终于知道,原来前不久陆大鹰北上参加的那场会议根本就是场鸿门宴,老爷子能逃回来完全靠命大,去开会的那些大帅们八成都死在了会上,剩余两成一路上被北伐军队追杀,陆大鹰也是一路被追杀回来的,但为了不引起恐慌,回到青州城的他愣是憋着一句话没说,暗地里偷偷给自己谋划起生路来。
  要知道青州城里,百姓不会有什么大事,因为一座城池的运转需要他们,乡绅老爷们花钱也能买到命,只除了他这么一个青州城的土皇帝,北伐军可是怎么都不会放过的,他心里慌,心里苦啊!
  哎,现在好了,烫手山芋有人接了,哈哈哈,他不是什么狗屁大帅了,只是被赶下位的丧家之犬,嘿嘿嘿,以后不管是去上海还是香港,那些北伐军们也不会特意追过去弄死了,嘿嘿嘿,以后带着金子,买栋房子,养条狗子,数着票子,他的好日子来了!
  至于段天鸿……
  嗯……那是谁?
  听完,温暖与陆怀瑾惊愕互相看了对方许久。
  最后不得不承认,说到操作,到底还是他们这个爹骚气十足啊!
  几乎是想到了一起的两人,对视结束之后,俱都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越笑越无法控制。
  只笑得两人的眼泪都快出来的时候,温暖这才猛地一下扑进了陆怀瑾的怀中,男人伸手连忙抱住。
  “哥哥!”
  “嗯?”
  “我们回家!”
  “好。”
  回家。


第133章 番外·陆怀瑾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段天鸿就已然经历过从地狱到天堂,又从天堂坠落入地狱这样两番刺激。
  在当他被陆怀瑾囚禁在那个破院子里; 要吃没吃要喝没喝; 断指上的伤口渐渐发脓发臭; 人更是睡了醒醒了睡的情况下,他以为他真的可能会死在那里,无人所知。
  可谁知山穷水尽之际,他竟然仅凭着自己的威胁之言就从陆大鹰那个老狐狸嘴里咬下了青州城这么一大块肥肉; 他不是没有警惕过对方此举是不是暗藏着什么陷阱; 但待他等了几日,发现对方竟然真的拍拍屁股,潇潇洒洒地领着自己的儿子、女儿不见了踪影; 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他这才明白对方竟然真的说话算数; 说把青州城给他就真的给他了!
  他差点没被这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给砸得头晕眼花,欣喜若狂。
  他终于坐上了梦寐以求的青州城大帅的位置,他父亲没有做到的事情; 他做到了。
  整个青州城都是他的了。
  可是……
  一个月;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身着一身暗蓝色大帅军服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混乱不堪的一幕——
  帅府那些原本对他恭恭敬敬的下人们在他的面前来去匆匆; 有的怀中抱着自己的包袱; 有的则紧搂着一个大花瓶; 一不小心被人抢走了,又抢不过别人,被人踹了两脚; 就立马瘫在原地拍着大腿大哭了起来,有的则因为一件衣裳或是一床被子就与人大打出手了起来,只打得满脸是血也不愿意松开自己的手……
  如此种种,不知凡几。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这个青州城大帅,也没有一个人在意他。
  只因为很快,他这个大帅就做不下去了,不仅做不下去,脑袋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一想到这里,因为未知与恐惧,段天鸿搭在一侧的手便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直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快速地穿过众生百态,几步冲到他的面前两步远的位置站定,一脸的焦急与慌乱,“大帅,不好了,北伐军就快要打来了,距离咱们最近的宋城已经被整个端了,宋城大帅的脑袋现在还挂在那宋城城墙上头呢,听人说,那些北伐军们全都是冲着好似土皇帝一样存在的大帅府们来的,投降都没用,就算逃了,也会花大力气追回来杀了以儆效尤……”
  听到这里,段天鸿猛地抬起了头来,双眼因为充血早已通红一片,搭着椅子扶手的手背青筋高高鼓起,许久——
  “陆大鹰!”
  这三个字才终于被他从牙缝之中挤了出来。
  见他这样,那个瘦小的男人顿了好一会,才终于将剩下的话接着说完了,“……二当家与苏三娘他们……他们早在三日前就因为察觉到情况不妙,卷了白虎山多年的金银财宝逃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到底去哪儿……”
  听到这里,若是之前段天鸿还有点期待的话,此时的他,像是早已料到了什么似的,脊梁一弯,肩膀一垮,整个人似是瞬间老了十岁,精气神都没了。
  而好不容易挤开人群,找到这儿来的顾韵与陆初夏两人也因为听了这个瘦小男人的话,俱都腿下一软,瘫倒在地。
  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
  两日后。
  挤在出城的百姓人群中,乔装打扮的段天鸿、顾韵、陆初夏三人,面对着前路不明的恐惧,一起回头看看身后的青州城,茫然、惊恐、害怕、后悔种种情绪袭上心头。
  她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
  陆初夏眼神茫然。
  而顾韵在这一瞬间,竟然忽的就想起了那个她从来都看不上的陆大鹰来,想到她以后可能会过的日子,她的后背竟然莫名升起一股寒气来。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上海,某个小赌坊门口。
  一个跛着腿的灰衣男人猛地被人一下从里头推了出来,他丝毫不在意地一下就爬了起来,冲着台阶上头的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笑得谄媚。
  “武哥,武哥,你再借我点儿,再借点儿,这回我肯定能翻本,一定能翻本,你信我,信我!”
  “信你?呵呵,段九,老子信你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赶紧给我滚,没钱还来瞎掺和什么,想赌,赶紧回家拿钱,不然有老子在这儿,这道门你是怎么都进不去了的,滚!”
  西装男人恶狠狠地说完,一双眼睛就一直死盯着面前这个眼底青黑,眼袋硕大,胡子拉碴的灰衣男人。
  可以看出,这男人的模样底子还是不错的,可惜长了眼睛的都知道,他的里子全都被酒色财气给掏空了,现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个空壳子,风一吹就倒。
  而灰衣男人见好话说尽都没法引得这男人的动容,在心里破口大骂了好几声,最后却也只能笑着转头往外走去。
  见他走了,一旁看完了整场好戏的人们这才笑嘻嘻地开了口,“怎么?那段九又来赌啊?不是输的腿都被人打断了吗?怎么还赌个不停啊?我瞧他家也不富裕,自己又从来都不上工,哪来这么多钱赌啊?”
  闻言,西装男人看着对方一瘸一拐的背影,鄙夷地啐了口,“你说他哪来的钱,还不都是靠他老婆卖肉,老娘洗衣赚来的。听说他那个老婆刚来的时候,比百乐门的玫瑰还漂亮,小两口也过了段时间的小日子,谁想到没多久这段九就迷上了赌博,家底输个精光不说,还逼着他老婆做了暗娼,这方圆几里的有点小钱的哪个没睡过他老婆,只不过最近听说那女人好像是染了那种病,这才生意淡了,这小子手里也就跟着没多少钱了,现在就连他那老娘也被他逼着天天出去给人洗衣服赚钱,一天到晚没个歇息的时候,一旦偷懒就会被这小子给揍得鼻青脸肿的,连哭都不敢哭,别提多可怜了!行了行了,说那种渣滓干什么,怎么着,赵哥进去玩两把?”
  “这不,走着,哈哈哈。”
  这边倒是欢欢喜喜,另一头一瘸一拐往家走去的段九却是边走边骂着,一直进了家门口才停了下来。
  可进了家门听见了里屋那位那个咳嗽个不停的架势,便感觉到又是一阵火气从心头噌地窜起,随后猛地一把拉开房门,捞起一旁的一个摆件,看都没看地一下就朝床上砸了过去。
  “咳咳咳,咳不死啊你,老子叫你咳!贱人,要不是你好端端地染了这种病,给我带来晦气,我今天怎么会不赢钱,我叫你咳,叫你咳!”
  边说话,男人边拿起手边的东西不断地朝床上砸去。
  “啊啊!”
  床上的女人的尖叫声瞬时响起,很快声音就又弱了下去。
  而等男人终于发泄够了,女人也发不出什么叫声了,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来,粗喘着气,转身就朝外头走去,“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赶紧随便抓两副药把这病给老子治好,再来赚钱,不然……”
  丢下这满含威胁的话语,男人砸了砸自己的瘸腿便又往外走了去,走出门才发现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女人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着,见状,他想都没想地上去就是一脚。
  “老不死的!”
  他暗骂了一句,抬脚就走了出去。
  等他走了,那躲在角落里的老女人这才抬起了自己木然的脸,然后佝偻着背往屋内走去。
  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反倒轻车熟路地开始收拾了起来,收拾好了,见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唯有被子微微打着颤,她这才缓缓开了口,声音嘶哑而难听,“走吧,他说要抓药,你还不赶紧起来,不然等他回来,你能逃得过去吗?那玉安堂的老跑堂的不是你老相好吗?没钱就暂时跟他赊点,走吧。”
  说完,老女人就这么站在了原地等着。
  许久,那被子才轻轻被人从里头掀了开来,一张蜡黄而带着各种或新或旧伤口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默默地穿好衣服,默默地跟在了那老女人后头。
  两人步调出奇的一致,都如同两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而等磨着那老跑堂的抓好了药,两人提着药刚走出门,便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一下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耳边。
  “哥哥,这儿的芸豆糕真好吃,桂花糕和云片糕也不错,爹最喜欢吃云片糕了,今天买了这么多,他一定很高兴!”
  “怎么又在外头叫我哥哥?谁家哥哥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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