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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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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九阿哥?”
  “。。。。。。”
  “。。。。。。”
  “唉~这冲动的后果是可怕的!往往一时的意气用事都有要付出高出几倍的代价!这做生意也是一样,没有深思熟虑的弄明白形式,搞清楚对手,是会功败垂成的!也难怪,谁败了之后还能一脸的欣欣然呢,不过您也别太介意,不过是区区四万多两银子,于您一个皇家阿哥来讲,算不得什么吧,改日随便收些个贿赂也就回来了,可对于咱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来讲,那可就是个天价了,所以您也别怪我这么咄咄逼人的,谁让您带的人都这么训练有素,眼光自然也比寻常的地痞无赖高上一等,专拣我那小店儿里值钱的东西砸,你以为我愿意歇业装修啊!说到底我也是个受害者啊!”
  “砰!啪啦~”什么东西被扔在铁门上,碎瓷的声音像是撒了一地。同时隔壁那熟睡的老十也像是被惊醒了,一个劲儿唤着九哥九哥!
  “啧啧啧~生气也别砸吃饭的家伙什呀!您打算用手抓吗?”
  “住~口~!!”几乎是咆哮着喊了出来,整个牢房都有嗡嗡的回音,掏了掏耳朵,有这一墙之隔,量他也没有那个本事破墙而过。
  “那二十多万两,你为什么不要了?”以为他会破口大骂,或许是低估了他们这些个阿哥的修养,半晌的沉寂后,我正准备见好就收,再倒头睡一觉,他那边不冷不热的飘过这么一句。
  “你不用对我感恩戴德,本姑娘没这么好的心肠,实话跟你说,这份银子万岁爷替你出了!”反正康熙也没说得保密,看得出这皇家父子亲情少得可怜,我就当回催化剂,算是积德行善了。又是半晌沉默,料想他二人该是一脸错愕的表情,抖抖袖子,重新躺了下来。
  “这银子你也敢要?你财迷疯了不成?九哥。。。九哥。。。”
  “万岁爷体恤百姓,再说这是我该得的,并非取自不义,要了有何不可?万岁爷这么做也算是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我怎么好意思违背?何况我这也是替你九哥积福泽,你想啊,一个皇子虽然锦衣玉食俸禄也不过一年近万两的银子,一下子要他拿出这么多,是有些强人所难,且不说他有没有,这拿不拿得出都是个问题,拿不出则无法平民心,若是拿出了,只怕你九阿哥也得好好交代交代这笔前款的来历因由!再者即使你真是清廉捉襟见肘的凑上了这笔钱,那你府里店面上只怕再没有周转的银子,当然,你一个皇子阿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不至于宣告破产全家睡大街,只是就怕有些人会借此机会对九阿哥行贿赂之事。当然您为人清廉一时半会还不会为些银钱折腰,可是谁敢保一次不要两次不要,十次八次还不要呢?是人都会有抵挡不了的诱惑,您九阿哥也不是不食烟火的仙人不是!为了您没有泥足深陷的那么一天,所以咱才斗胆收下了这个钱,也算是将这罪恶扼杀在摇篮里,彻底断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念想,相信万岁爷也是这个道理,您说呢?”
  沉默还是沉默,打个呵欠,还真是有了些困意。也不知那兄弟俩在干什么?还以为就此有个伴儿,哪怕吵架拌嘴也是个乐趣不是,没成想碰上两个闷蛋,真是失策!
  “九哥。。。这丫头说的话怎么好像挺有道理,可细一琢磨又好像全是胡说八道!”老十有些郁闷的搔了搔头,压低嗓门儿像是试探。
  “这丫头挺有意思!既如此爷和她耗上了!”没了先前的一脸的抑郁阴霾,某九爷此刻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蛊惑的丹凤眼儿半眯着,眸光中流淌出异样的神采,只是这样的俊逸却是老十不曾见过的,疑惑的同时止不住一个寒颤。
  “九哥。。。你慢慢想着。。。弟弟我有些困。。。”不再说什么,老十重又躺回软垫儿上,虽然不及府中的高床软枕'炫'舒'书'服'网',但也好过看着九哥那意味不明的表情好!叹口气,不消片刻,鼾声顿起。。。。。。



24

24、同居时代(二) 。。。 
 
 
  “哈哈哈~~喂~还有没有?这段子听着倒是新鲜!再给爷讲一个!”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别呀~正听得兴头上,你这就没了!诚心的是吧?”
  “我说十爷,感情您就支着俩耳朵听的'炫'舒'书'服'网',这说书的也得有个润嗓费不是,不然你以为我话唠啊!”
  “钱钱钱,你这人怎么就认识钱!这些天爷这身上的碎银子都被你赚去了,不知道的还当你们董鄂家缺钱缺到什么份儿上了!唉~这以前呐,我还纳闷儿这胡中正怎么的成了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商贾,现在爷可算是知道了!感情儿你们一家子这心眼子就没用在别的地方儿!”语气甚是无奈,搜了搜内衬袖袋,摸出最后一个银锞子,伸出铁门朝着隔壁牢房抛过去。
  “好说好说!这话也不是这么讲,咱们不过是心眼儿活了些,一件看似普通的事情或货物,只要稍微的琢磨琢磨就能给它刷上利益的色彩,究根本不过是祖上大概是穷怕了,这倒有个好处,不管到了哪里,遇到什么挫折和磨难,咱们都依旧斗志昂扬!不会杞人忧天想些有的没的!”顺手捞过那錠银锞子,擦了擦,放入腰间的荷包。
  “哼!唯利是图倒是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借口,听着叫人倒胃!”
  “呵呵~~九爷要是这么说,宁馨也不与您计较!唯利是图就唯利是图,至少咱们还算光明磊落,世间之人唯利是图的多得很,其中不乏些暗中使诈和阴险狡猾的,像宁馨这样爱钱爱在明处,却绝对的明码实价童叟无欺!这样岂不明白,透亮!”
  “哼!”
  这五天这位九爷似乎也没了刚进来时的那份儿凌人气势,虽说对自己也是爱答不理,也许是这坐牢的日子太过无聊,在自己和老十插科打诨拌嘴解闷的时候,总是冷冷的插上一句,然后被我辩的终是以一个冷哼收场。
  唉~~要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真想劝劝他,凭他一个养尊处优,没有什么生活历练的阿哥,怎么能和我这个自幼就受家庭熏陶,从小被灌输没什么不能没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钱寸步难行,钱不万能却没有不行这些个黄金中心思想,有着数年销售经验,说谎连眼皮都不眨,销售财务两头抱的草根阶级斗嘴上功夫!仗着在古董店练就的一张利嘴,上周的也能说成是商周的,说的谎话连自己都信上几分,这样的功底你拿什么跟我斗?独孤求败呀!
  半天听不见那边儿的动静,老十似乎又是鼾声如雷,这个十阿哥倒是随遇而安,据我的不完全统计,自打进了这牢房的那天起,这位十爷是一天三个倒,那点儿准的跟定时炸弹似的,看不见日晷不知道时辰,刚好可以以此推算。
  枕着双手将发辫叼在嘴里,脑子里盘算着出去之后如何用这笔钱先把店面简单弄弄,其实这回自己也算是胆大包了天,却是朝着这九阿哥开了天价,就是为了挫搓他的锐气,可这康熙的出现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更没想到他会替他的儿子还了这笔钱!历史上他似乎对这个九儿子不怎么感冒,这做法大大超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喂!你说皇阿玛替我还了这钱?”
  正思索着,忽然传来某九爷不大的声音,嘴角勾了勾,轻叹了声。
  “是啊,否则本姑娘凭什么不要这二十多万两?你以为你长得帅真的能当银票使啊!” 
  “皇阿玛。。。”声如蚊呐,听不真切,但亦是可以察觉他语气中的柔软。
  “你也不用太感动,以后多为你皇阿玛出力办差,少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就算是你孝顺了!”我这个人心眼不坏,就是嘴巴不好,除了推销东西做买卖嘴巴甜之外,根本就不会安慰人,果然某九才刚有些柔软的语气即刻变的生硬起来。
  “皇阿玛历来以孝为先,咱们虽做不到十分,七八分总是有的,纵使有个什么差池不周,也轮不到你一个外姓的丫头来评说,你倒是大胆,咱们皇家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切~不用说的这么严重,这不是你问的我吗,不然你以为我爱说是怎么的~哼!你这样的脾气,肯定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别看你长的不赖,但这性子。。。啧啧啧实在是太不怎么样了!”
  “住口!爷好与不好都与你无关!哼!”
  唉~真是话不投机半杯多,几句话下来就又是这个收场!对他的大声呼喝也算是习以为常,倒在垫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莲足。
  自地上缓缓站起,朝监室唯一的那扇小窗走去,窥见外边儿也已近黄昏,暖暖的晚霞透过窗棂撒在监室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淡淡的光晕照在身上,暖暖的柔柔的,像她笑的样子。忆起伊人,胤禟嘴角挂了丝满足的笑意,别人喜不喜欢无所谓,在乎的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心意。贝儿,这会子你在做什么?可有为我担心?
  都是这个臭丫头,若不是她这个时候将自己牵连进来,我该是牵着你跪在皇阿玛跟前儿请婚了!这个臭丫头!念着念着面上柔和的表情渐渐阴霾起来,脑海里全是那丫头张扬跋扈神采奕奕的神情!察觉时,亦是有些纳闷儿,甩甩头,走回老十身边,扯过一旁的薄被搭在他身上。
  壁的人儿此刻也没了声响,大概也睡了过去,这几日真真是把人憋闷死。虽然自己现如今在这里蹲班房都是拜这丫头所赐,不过也算这丫头知情识趣,没有将此事的始末抖了出来,在皇阿玛和众位兄弟之间也算给自己留了颜面。否则,这名声是小,但在皇阿玛面前也算是颜面尽扫,势必也得牵着八哥跟着受埋怨。此番不但没有如此,反而还明了皇阿玛的一番心意,不管自己选了这皇商当初被他如何说教,到底也替自己还了这笔莫名其妙的帐,否则自己还真不知如何收场,只怕真的要大受影响,失了钱倒还好说,在兄弟们跟前儿只怕也要好几日抬不起头来。
  “九爷。。。九爷。。。”正闭目胡乱琢磨着,忽然听到有人轻呼。稍微适应了下黑暗,便见身侧不远的监门外竖着个人,此刻正半哈着腰厥在那儿。
  “陈三,原来是你这奴才,何事?”没有起身,径直又闭了眼睛靠在墙上。
  “嘿嘿~~九爷,奴才这不是来请您和十爷出去的吗!”
  “哦?出去?”
  “是是,出去,这都五日了,那案子早就结了,曹大人一直惦记着您二位,好歹凑足了这关押的最短期限,这不着了奴才来送您二位出去吗!”
  “那。。。”起身踱到监门跟前儿,对这一脸谄笑的奴才没什么好感,比起这随风倒毫无人品的奴才来说,那丫头倒也显得特别。眼风不觉朝隔壁看了看。
  “爷!这董鄂家的格格虽说是原告,但这自古以来民若告官必先滚钉板先受其罪,以惩戒以下犯上之罪责!咱万岁爷仁厚,格格也是身娇肉贵,但这多坐几天还是不能避免的!您看。。。这么处置可合意?”
  一旁熟睡的老十似乎也转醒过来,翻坐起身,朝自己这边靠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给了这衙役一脚。没理会他们一个满口抱怨,一个点头哈腰,出了监门在隔壁监室跟前顿了顿,瞥见那人儿倒在垫子上水的正酣,一灯如豆倒也看不真切,只是那睡颜倒也恬静,这丫头不出声的时候倒也有女儿家的娇态。
  甩甩头,微蹙眉头,抛开不该有的情绪:“不必了,要是这丫头醒来知道了,届时怕是又是一场大闹,待她醒了,也一并放了吧!”
  言罢,不再逗留,掸了掸身上的草屑,朝外间踱去,不明所以的老十也停了动作,朝那酣睡的人儿看了看,皱了皱眉,也跟着走了出去。
  
  



25

25、选秀(一) 。。。 
 
 
  怀揣着老康那烫手的二十多万两银子,在姓曹的官员充满惊诧和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衙门,就被早就侯在外面的的青松和青杨塞进车里,一路疾驰着回到了董鄂府。管事的梁老伯硬要我跨过一个大火盆儿,再踩过一堆柚子叶铺成的小山堆,这才迎着我进了府。这些破烂儿能去晦气?我看这寓意倒更像是过刀山跨火海更为贴切。
  惴惴不安的来到正厅,董鄂七十果然正襟危坐的坐在堂上上座,旁边儿站着他的婆娘。一席说教是在所难免的,其内容不过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老黄历,无非就是些迂腐守旧的遵规守矩,甚至连女则都给他搬上来引以为例,视为准则律例。听的我头昏脑胀,双眼迷离,跪在地上的膝盖都快没了知觉,满以为他年过老迈,该是念不多久就先自己挺不住,谁想他老人家那两片薄唇,开阖有度,抑扬顿挫,一口茶一甲鼻烟儿提神,愣是从晌午说教到快近黄昏才被我那姨娘扯了几下衣袖,方才重哼一声算是做了结案陈词。
  懵懵懂懂的被青松自地上拉拽起来,还不等我掏掏耳朵清醒一下,青松接着开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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